“至于为什么不会到来……”
他略微眯了眯眼,攥紧手里的项链猛地一扯,被勒进皮肤的刺痛激得倒抽一口凉气,却还是笑起来,摊开掌心给秦殊看那根绷断的细金属链。
“哥,我不是分不清是非的小孩子,也不是受人支配的傀儡——我会挣扎,知道什么叫及时止损,也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能伤害到我是因为我愿意,我愿意不反抗,愿意接纳你表达喜欢的全部方式,并且甘之如饴……这不代表我挣不断项链,会傻到悄无声息地死在你手里也不反抗,只是抓着项链的那个人是你,我才愿意配合。”
“你不用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也是共犯——唔……”
未尽的话语被悉数堵在唇舌间,秦殊拢着他后颈吻他,掌心擦过他颈间被蹭破皮的伤处,居然有些颤抖。
林芜觉不出有多疼,却被那方寸皮肤间巨大的温差激得轻轻抽了口气,下意识抬手抱上去,有些狡猾地加深这个安慰性的吻。
他闭上眼,任由手里的金属链滑落在地,发出不甚清晰的细碎动静,鬼使神差地想秦殊明明比嘴上说的更不清醒,否则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动摇,不合时宜地带着他走进阴影里,连工作都放在一边。
“我知道了。”分开的间隙秦殊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下次再表白的话,哥哥会给你想要的‘观后感’。”
林芜一怔,没想到他的答案还是“下次一定”,呼吸尚且还是滚烫的,心却凉了半截,本能地反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然后他很快意识到,这句话大概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拖延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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