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弯下腰,从何老板的尸体前面把刀捡了起来。那刀很利,磨得发亮,刀面在月光下冷冷地照着他的脸。
撕拉——
他用刀尖挑开唐道晴的衣领,冰冷的刀锋顺着人身线往下划着,一颗一颗地挑开人衣扣,他把人衣衫剥开,露出随着唐道晴粗重地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
晏世凉的动作不算重,但很决绝,他把唐道晴想成一个美艳而垂死的人,自己的刀不是落在他这身轻薄而讲究的布料上,而是深深地刺进了他白皙而柔韧的皮肤里。
他在杀他,在月光底下。月光倒映在他的刀上,仿佛他是在用月光反复地刺穿着这个人。但没有血流出来。
晏世凉用刀划烂了唐道晴的裤子,露出人最为隐秘的地方,他颜色漂亮的秀挺的阴茎和粉嫩柔软的女穴。
晏世凉眼前却浮现的是自己烟花柳巷里看杀人的晚上。
他那天是真找不到地方躲了,烧得就跟要晕过去了似的,他冲进去,一把钱丢在地上。这条街里住的都是暗娼,他把那女人,不,或者说是个女人似的男人,晏世凉忘记了,只记得是个妓,给赶到另一间屋里去。他躺在床上烧得全身的骨都在疼。他一身病气,那床上的脂粉气浓的他恶心。
他几天没睡了,可还是睡不着,阖眸之时也是胆战心惊的,生怕有人再追来。他关上灯,却看见对面的窗在杀人。温热的血落在白皙的身体上。
他总算是把唐道晴那身衣服撕拉干净了,冷白的皮肤,一身淤青。唐道晴额角都是细密的薄汗,却还要看着晏世凉,眯着眼有些挑衅地笑。
晏世凉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杜凛递给他的马鞭,是他惯用的那一支。他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他第一鞭抽在唐道晴的奶尖上。男人早就被他扒光了,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大片碎布里,那红艳柔嫩的乳尖受了冷,颤颤着挺立起来。唐道晴觉得羞耻,正要别过脸去,就猝不及防被粗粝的马鞭狠狠一抽,纯粹地驯马的手法,正正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奶尖敏感,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却又觉得一阵麻痒至那片嫩肉上传来,弄得他全身都有点发软。唐道晴下意识地痛吟出声,他是痛的,却又不自知地带着点媚意。
“唐少爷是被抽爽了不成?”晏世凉闲闲冷冷地笑了起来。他抬起腿,一脚踩在上唐道晴裸露的下身,他今天杀人,早上闲的没事又跑了会马,穿的是双马靴,鞋底又厚又重,狠狠地碾在唐道晴那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阴茎上。
“疼......哈啊......”唐道晴疼得近乎要蜷缩起来,他腰身痛苦地弹起来,想要推开晏世凉的腿,却又被一鞭子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打得狠了,唐道晴咳嗽一声,一缕血便顺着嘴角往下淌。
唐道晴还未及好好感受着份疼痛,晏世凉的脚就漫不经心地用鞋尖抵着他的女穴,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踢踹着人粉嫩的女批。晏世凉那双鞋骑马用的,有几寸高的粗跟,唐道晴被踩软的阴茎正搭在人鞋面上略微吐着些水。晏世凉忽然向上一抬,残忍地把人阴茎踢到了小腹,他鞋尖踩着唐道晴鸡巴的根部,鞋跟抵着人女批,剐蹭了一下人熟红的阴蒂后,就狠狠地把粗硬的鞋跟踩在人女穴上。
“嗯.......滚.......哈啊.......啊啊啊.......”唐道晴失声叫起来,晏世凉的鞋跟磨着他的穴口,强硬地要往里面挤。他女穴柔嫩而淫荡,鞋跟刚才进去些许,内壁就饥渴地裹缠着那粗硬的死物,就自发地泌出些淫水来,汩汩地往外淌着。他疼,疼得要命,但细微难以启齿地快感又从被晏世凉凌辱过的地方浮荡起来。他爽,却又痛,止不住地轻轻晃荡了一下屁股,想去把人的鞋跟吃得更深,可奈何晏世凉的鞋尖还死死地踩着他鸡巴的根部,太疼了,他觉得自己非被晏世凉踩坏在这里不可。
“疼......哈啊.......”接着,第二鞭,第三鞭又暴风骤雨般地凌虐而下,紧紧地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唐道晴无处可躲,奶尖打得越发的挺立红肿。他腰肢弹起又落下,像条脱水的白鱼似的在男人脚下挣扎。他想躲,却被晏世凉狠狠地踩着鸡巴,他腰身可怜地弹动着在地上扭蹭,分明是在躲闪,可落到旁人眼里又像主动挺起淫荡的身子,祈求更深更重的鞭笞,鸡巴和肉逼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磨着他鞋底,仿佛是他在求虐求操似的用自己的鸡巴和女穴主动去吃去蹭晏世凉的马靴。
晏世凉淋漓地在唐道晴的身体上抽了数十鞭,他不打别的地方,只抽人左边的奶,却故意冷落人右侧。只专心而坏心的把另一边乳尖抽得红艳肿大,淫荡不堪。
“嗯......哈啊......啊......”唐道晴只觉得左边又痛又胀,右边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被打得意识迷离,下身又贪婪地舔吃含吮着晏世凉的鞋跟。他全身痛的地方痛,爽的地方爽。他竟然忽然迷乱地用有一只手哀哀地捏住了自己备受冷落的另一边奶尖,低吟着自己捻玩揉搓起来。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的淫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马鞭在人脸上碾了碾,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轻上挑着。晏世凉有时候笑得很柔和,让人觉得他兴致不错,甚至觉得他那张脸斯文,倒看不出他心冷。
“张灿呢?人在哪?”晏世凉忽然朝着那帮围观着这场鞭笞淫罚的下属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我在这呢,有什么吩咐?”有个廿来岁的小伙子从人群中站出来,朗声回应道。
“呵,手还伸在裤裆里呢?就这么喜欢看唐道晴被打吗?别一边撸一边和我说话,真没规矩。来,把你的药给我。”
“诶,少爷找我要那个干什么?谁给你说我随身带着那玩意的?”张灿有些狡黠地笑了起来,被晏世凉训斥了一下,他依依不舍地把湿漉漉的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
“知道你小子风流,次次深更半夜的还要去春水楼的底下潇洒。别和我废话了,药给我,拿来我给唐少爷试试。”
“哎呀,都是谁一天到晚的没事干给您说我的闲话呐,杜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