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第一次见着这些个狠角,心里惶恐,还是因为认生,沈秀书总有些拘谨和怯懦,声音又轻又没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会。”贺华珏皱了皱眉。他是从武的,从小就看不惯沈秀书这些弱不禁风,看上去一碰就死的。因此,他并不多和人客套,连眼睛也不愿抬一下。
沈秀书说完话,就又把头低下,只盯着桌上的那只鹦鹉。他好奇,伸出一双手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只鹦鹉。晏世凉看着,心里也觉得沈秀书这种文质彬彬的家伙有趣,总能让他想起唐道晴的弟弟唐道宁。
不过唐道宁比起沈秀书,要更斯文优雅些,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张漂亮而精致的脸,脸上总是微微笑着,雅致却又易碎。只那小子行事并不拘谨,也不像他哥那样谨慎,反而有几分贵公子的爽朗和洒脱。
晏世凉起了些戏弄人的心思,在沈秀书的手指抚顺着鹦鹉身上顺滑的羽毛的时候,晏世凉冷不防地发出一阵阴鸷的冷笑。那鹦鹉机灵,一听见晏世凉笑,立马也跟着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几分怵人。
沈秀书吓了一跳,低声惊呼起来,往后连连缩了缩身子。
晏世凉看了,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说:“沈编辑既然对这些小东西有兴趣,那么,我带你去看看我新养的一只蝴蝶如何?”
沈秀书没想到晏世凉会和自己说话,他不敢推辞,只好用很轻的声音说:“好的,那就劳烦晏少爷了。”
唐道晴还被吊缚在墙上,他生生被晏世凉就这样吊了差不多一整天。白皙紧实的身子被白纱缠缚裹紧,鸡巴紧紧贴着自己小腹,又被扣了锁精环,憋得又痛又胀。他穴里的两枚缅铃还在剧烈地震颤着,抵着他最为脆弱的两处,不停地鞭笞凌虐,把他整个下身都震得发麻,却又爽极。含不住的淫水喷溅淌得到处都是,整个下身连着白纱都是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像个母畜一样对待,他嘴里的口枷被涎水浇湿,柔软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推挤着,难受至极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呜咽,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那样扭着身子,发出不成言语的叫唤。那抵在穴里的双头假阳具还在不断地折辱他,他一扭蹭,那抵着他腺体的绒毛和凸起就随着缅铃的震动,不断地辱玩着他被折磨得绵软发烫的腺体。他要疯了,他两枚嫩穴都被媚药泡软浸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眼前一片昏黑,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只希望晏世凉快进来,把他放下来,他再受不住这样的性虐,他要坏掉了。如果晏世凉肯把他的口枷解下来,那么,他一定会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晏世凉舔屌,在吞下他的精液和尿,只要晏世凉同意让他射精,而不是一直锁着他的鸡巴,他就什么都愿意干。
是啊,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竟然真的会为了纾解情欲而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唔唔唔......”唐道晴忽然又一次猛烈地在那片薄纱里挣扎起来,垂死一般牵动着四周的轻纱一起颤动。就像那只被裹缠在了蛛网里,再逃不出天生的蝶。他下身又开始淌水,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绵软无力,浑身滚烫,就像发烧了一般。
黑暗里,唐道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持续的高潮而产生的迷蒙,还是他真的病了。
“怎么了?抖成这样,很爽么?我的蝴蝶。”忽然,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的声音。
“唔唔唔......”唐道晴摇着头。他记得,晏世凉昨天说,要把自己展示给客人看。他虽然面上戴着面具,又被堵住了嘴。别人是辨不出他的面容的。但他是晏世凉的阶下囚,他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了。
再说了,晏世凉不喜欢人,无论男女,他的公馆是不留人。会在晏公馆里被人这样折辱,这样淫玩的人,除了他唐道晴,还有谁呢?大家不点穿他,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可他如今是个什么雌伏在人身下的姿态,大家又都心知肚明。
他是一点自尊也没有的。
“这是我捕到的蝴蝶,给大家欣赏一下。”晏世凉看着被悬吊在墙上的唐道晴,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瞥,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白纱上的两片残损的蝶翼。是昨天那只死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挺漂亮,也很可爱,就是有点不知廉耻。”晏世凉平静地,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从抽屉里抽出一柄银色的拆信刀来。那刀亮闪闪的,刀柄上有鸢尾的雕花。晏世凉把刀横在唐道晴的小腹上,轻轻一划,便潇洒而流利地将那轻纱剖开一个口。
“唔......嗯......”唐道晴感受到自己腹部一阵发冷,那轻纱被人撕开一个口。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像一条蛇似地伸进来,捏住自己那胀得发疼发烫的鸡巴,把那充血的玩意从轻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唐道晴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薄纱里弹跳出来,险些拍在晏世凉脸上。那玩意被欺负得可怜,尿道口的嫩肉软软地张合着,淅淅沥沥地吐着汁水和一点浊精,两颗白润的精囊被锁紧环勒得凸起来,分明是榨精的方式,可唐道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挣扎着,像残翼的蝴蝶在半空中凄哀的起舞。
“想射吗?”晏世凉哑着声音哄诱着唐道晴。
“嗯......”唐道晴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射给我的客人看看,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根淫荡的骚鸡巴。”
晏世凉说着,他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一条成色漂亮的冷灰色的圆珠手链,那玩意漂亮,是月光石,随着光影的转动,石头里泛着幽幽的蓝光,很是好看。这是晏世凉曾经去巴黎的时候,他的恋慕者送他的。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勃起到了极致的鸡巴,将那圈圆珠套在人肉柱上。他鸡巴现在一碰就疼,而那绳子又有几分弹性,套上去就收缩起来,冷硬的圆珠咯着唐道晴肉柱上凸起的道道青筋,磨得他浑身发颤,仰起头来,喉结急急地滚动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唐道晴不住地摇头,浑身都难受地震颤起来,那颜色紫红硬胀的鸡巴被一串漂亮的珠子缠了好几圈,珠子又随着唐道晴不知廉耻地甩屌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光色,看上去漂亮而淫乱,一种危险的肉欲连带着骚味在房间里蔓延。
“难受吗?”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想不想舒服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