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世凉没有这样,他只是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往人穴里推进,硕大的龟头碾着人穴内的每一寸敏感,很慢,太慢了,一点一点地磨着人,简直要把唐道晴弄疯。递进的饱胀感惹得他在晏世凉身下欲求不满地哼叫起来,渴求更多。
“快......嗯......快一点......”唐道晴被操痴了似的,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晏世凉。
“嗯?想要什么?”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肉穴裹得舒服,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喘息,“说出来,想要我干什么?”
唐道晴被这不上不下地感觉磨得难受,他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肢,沉着身子,主动地缩着穴去含吮舔吃那根能把他操得欲死欲仙的阴茎。他脑子发晕,欲火把他身子弄得更热更烫了,简直要把他烧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想要你想以前那样操我......把你的阴茎捅到我的......”唐道晴眯着眼喘着气,犹疑了半晌,才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面......想要......”
“好乖......”晏世凉笑起来。唐道晴在求他,但他并未如人所愿地狠狠用自己的鸡巴粗暴而蛮狠地撞开人宫口,把龟头卡进人薄嫩脆弱的子宫里冲撞射精。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扎扎实实地碾磨着人敏感的骚肉,偶尔又退到穴口,再不紧不慢地重新撞进去,故意要人着急。
“唔......好,好胀......又被填满了......”唐道晴微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湿热殷红的舌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着。他眼色迷蒙,意识迷乱,被这样的性爱磨得难耐,更加情动。
他发着烧,感官变得有几分迟钝,他全身发酸发软,一阵冷一阵热。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承受过于粗暴的性爱,可还是不断地恳求着晏世凉狠狠地操他,把他弄坏。但现在的晏世凉太温柔,即便是装出来的,是坏心眼的危险的温柔,可是,也太磨人,简直要把他碾成一汪温热的春水。
没有疼痛,很舒服,简直要把他融成蜜水。这样的性爱温柔而甜蜜,像被抛上了云端,敞着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鸡巴侵犯着,瘫软在软绵的床榻上,舒爽地享受着喘息着。可却迟迟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玩弄得太久了,他太想高潮了。
他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越发过分,越发想要粗暴的对待和淫虐。这样温柔的性爱虽然舒服,却已无法让他达到高潮。他像一个肉欲的容器,难以填满,永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渴求疼痛和侮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餍足。
“我......我想高潮......不,不要这样欺负我了,我想高潮......”唐道晴烧得难受,脑袋里一团糟,受到情欲的支配,他竟然恍惚地呢喃着,开始求操。
他说他想高潮。只说他想高潮。不是说他想射、想尿或是想潮吹喷水,只是高潮。欲望与快乐的顶点,只要晏世凉让他高潮,无论是什么方式都行,尿也好,精也好,哪怕是再射到他的子宫里,或者用热尿灌满他的子宫也行,把他再次操得前面淌精下面放尿也行,多屈辱都可以,只要......只要让他高潮......他第一次知道温柔也会如此骇人,他想高潮,想得快疯了。
唐道晴无力地被人操着,无意间,脸色显露出脆弱而无助的神色。显得他乖巧而易碎,像一只正在被猛兽温柔地享用的猎物。如果先前,他还是只雄鹿,一只美蝶的话,眼下,他只是只柔软的白兔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他知道,他把人折磨得差不多了,他问道:“沈秀书给你说了什么?和我说实话,我就让你高潮,小母狗。”
“没有......真的没有......他真的什么也没说,求您......好热......好难受......好想高潮......”唐道晴被情欲磨得落泪,眼睛湿漉漉的,哀哀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凌辱自己的男人。
“母狗真的不行了......真的,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别,别再欺负我了......”唐道晴真的被折磨狠了,为了高潮,他现在真的什么都愿意做,除了......
除了让晏世凉知道沈秀书也许可以救道宁。
唐道晴费力地支起身子,他难耐地让自己硬胀的鸡巴贴着晏世凉紧实的腹肌磨蹭讨饶,挤出好些前液来沾湿晏世凉的腰腹。他想高潮,却不敢自己碰自己那些痒得不行,饥渴得不行的敏感带,他怕晏世凉生气,真的不愿意让他高潮,于是他只是浅浅地,小猫似的在人身上蹭着来为自己纾解。
他淫荡地扭蹭着腰肢,眼尾泛着浅淡的绯红,近乎是在勾引晏世凉了。
可晏世凉不为所动,即便唐道晴现在的样子着实勾人至极,情色却不自知,淫荡且永不知足。白皙柔韧的身体紧紧贴着晏世凉,在人西装上留下淫靡的水色。
“主人......”见晏世凉还是不动声色,唐道晴趴伏在人耳边,软着声音哀哀地呢喃着,他带着哭腔求饶道:“放过您的婊子吧。”
“哈哈......”晏世凉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点冷,又有些奇怪,不知是因唐道晴终于又一次碾烂了自己的自尊,把自己低伏进尘泥里,竟然为了快感而唤他主人,承认自己就是他可以随意支配肆意玩弄的婊子,还是另外看出了什么。晏世凉笑着,冷冰冰的,带着些欢愉,但隐隐又藏着几分疯狂的兴奋和诡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晏世凉喊他名字,笑了笑说:“你真的太狡猾了。”
晏世凉的眼睛轻轻往人身上一瞟,意味不明地说着,随即,他忽然掐着人腰肢,向上狠狠一顶胯,鸡巴在人穴里粗暴地冲撞起来,那粗硬灼热的龟头汩汩冒着水,一下一下地撞在人脆弱而又敏感的骚心上。
“啊啊啊......嗯......好舒服......哈啊......我,我要到了......被主人操高潮了......”唐道晴顾不上晏世凉方才看他的眼神,只被男人这几下狠劲而有力地操弄撞得欲死欲仙,他仰着头,大声地哭叫起来,嘴里不知廉耻地叫着床,说自己舒服。晏世凉在他穴里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后,唐道晴的前面才射出一股浓精来,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滑液,浇在晏世凉的鸡巴上。他前后一起高潮了,满足而又无力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躺在床上眯着眼敞着身子软软地喘息。
晏世凉没有射在人穴里,想着后来还要给人洗,这家伙又发烧,他到底不向把人玩死。更何况,他希望唐道晴赶快好起来,是啊,他真的这么希望的......
因为,他和唐道晴还有账要算。
于是晏世凉只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人唐道晴的奶子上。那浓精一股一股地从马眼里喷溅出来,滴落在人红艳饱满的乳尖上,又被晏世凉恶劣地涂抹开来,像他自己产了乳水,喷了一身。那鲜红欲滴的骚奶头上还挂着些许淫靡的白浊。
“嗯......”唐道晴累极了,全身都放松了,很庆幸自己没有在谵妄里被逼出秘密来。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正是昏昏欲睡,却听见晏世凉冷冰冰地说:“唐少爷,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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