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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他回来了(骨科/踩D抱着腿蹭/被绑在镜子前踮着脚被C)(1 / 2)

贺华珏和人订过婚,是苏总长的五小姐,一个病恹恹的美人,清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一双狭长的眼睛,神色哀哀的,总是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贺华珏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穿着身蓝缎子的长旗袍勾着腰坐在躺椅上咳嗽的时候,就像轮细瘦得几乎看不清的月牙在颤抖。

她要嫁给贺华珏,却还未过门便病死在了路上。贺华珏也未再与人有过婚约,只每年逢上苏小姐忌日,他就赶到北平去苏家老宅里祭拜祭拜,看贺华珏对自己那早夭的宝贝女儿如此深情,苏部长对他很是照拂,一路提拔,直到人坐上军部部长这个位置,简直把人当自己干儿子。

表面功夫罢了,贺华珏哪里爱过人?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就是看上这个五小姐半个身子已埋进黄土,才和人订的婚。这样,他就不用去应付活人的面子,只用假装对死人深情便是。死人是最好敷衍的,他明白。

贺华珏不喜欢女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他自负而倨傲,向来只看重自己,因此,也不曾怜惜过任何人。站在那里,冷而凛冽,就像一把竖得笔直,擦得发亮的军刀。

他不像贺文玉,他弟弟张扬跋扈,纵欲而滥情。贺文玉喜欢过很多人戏子、电影演员、时装模特、百乐门的艳星......他喜欢那些光鲜亮丽,却又容易摆布的小玩意。一个个的,都被他花样百出地玩过了。他把自己泡在金纸酒色里,浮华万千,声色犬马,却还是永不满足。

贺文玉热衷凌辱他人,从不留情,却又渴望被人践踏,他矛盾,充满渴求,但他不以为意。

他喜欢那些凛冽而残酷的人,比如晏世凉,比如自己大哥。他觉得贺华珏很有趣,傲慢冷峻,却又如此自负,心高气傲的,输不起却也放不下,自傲却又自哀。贺文玉心里对贺华珏这种性格有点怜爱,却不敢表露。他喜欢这种偏执的人,越是纠结越是挣扎欲望就越是深重。从不怜惜他人,也不放过自己。

贺文玉是个纵欲成性,没有一天不混在交际场里,仿佛有瘾。他折磨他人,却也渴望蹂躏,只总找不到合适的人。于是,他总缠着贺华珏,要人操自己。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哥......你欺负欺负我,好不好?真的......你欺负我一下......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渴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帽间里,贺文玉跪在他大哥腿间,他的头埋在人胯间,隔着衣裤不断地用自己美艳的脸去蹭他哥哥的阴茎。贺文玉留着长发,披散着,墨色的发丝贴在面颊边上掩映着他一张雌雄莫辨而又带着些媚意的脸。他的鼻尖和薄唇抵着贺华珏饱满的胯部,眯着眼,痴迷地呢喃着,磨着吻着他哥哥束在西裤里的鸡巴。

贺华珏因着那早夭的苏小姐的忌日,再加上军部的一些事物,他这一个月都在北平,一路车劳马顿,今天清晨才回贺公馆。方才吩咐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身衣服,贺文玉就闯进来,光着腿,忍也忍不住地跪在自己面前在落地镜前蹭自己的屌。

“哥......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我给你舔,你欺负欺负我吧......”贺文玉只是用脸痴迷地蹭着,隔着西裤的衣料,贴着人微微发热的肉茎,急切却又想念地磨着。他不敢直接去解他哥哥的皮带,他知道,以贺华珏的脾气,最恨谁强求。

他哥哥只喜欢看人央求。

贺文玉穿着件红色的长衣,衣摆缀着些细碎的钻,却是光裸着两条腿跪在地上。那长衫铺展开来,又被他向两侧撩起,露出腿间柔韧湿红的鸡巴,那玩意半勃着夹在腿间,马眼里湿漉漉的含着汪水儿。一面用薄软的嘴唇挨着贺华珏的鸡巴,一面淫荡地夹腿。

“你天天都在外面和人鬼混,还会渴成这样?”贺华珏没有理会自己弟弟,只皱了皱眉,把自己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玩别人挺没趣的......我都腻了......”贺文玉听了,撒娇般地将自己的面颊贴在贺华珏腿侧,软软地蹭着,他声音刻意地,显得娇媚,仿佛嗓子里糊着层甜腻腻的蜜水儿:“我只想被大哥欺负......哥,你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这个月都没人陪我......你碰碰我......我后面的小洞天天都在热乎乎淌水,湿哒哒地发骚就是等着你回来......”

“它想吃你的鸡巴了。”

“别闹。”贺华珏听着自己弟弟软着声在自己胯间呢喃着这样淫浪而恬不知耻的话语,他眼下疲倦至极,没心思陪贺文玉玩,却也被人这撒娇而卑微的态度所取悦。贺华珏语气虽不耐烦,却是不轻不重地,狎玩地抬起腿,用皮鞋的鞋尖踢了一下贺文玉那半勃着泌着汁液的秀挺的阴茎。他喜欢别人求他的样子。

倒没想到把人踹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文玉陡然吃痛,仰着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叫。他脆弱之处虽被人蹂躏,却是忍不住地,挺着腰胯,用自己湿红柔韧的冠头去蹭贺华珏粗粝的鞋底。那温热的鸡巴紧紧贴着冷硬的鞋底,被抵得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随着人扭蹭着腰胯的动作蹭着磨着,马眼微微张合,吐出些清透的腺液在人鞋底上涂抹了一层水。

贺华珏看自己弟弟连蹭鞋底都能爽,便是微微眯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没空和你玩这个。”

接着,他微微使力,踩了踩贺文玉那可怜的阴茎后,作势就要抬腿离开。

“唔......”贺文玉见人要走,便是急切地拽着贺华珏的脚踝,强硬地把人的皮鞋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他抬起头来,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他是个浓妆艳抹,雌雄莫辨的男人。狭长的眼睛轻轻一抬,充满欲求地仰望着贺华珏,叫人辨不清那眼尾的绯色究竟是爽的,还是胭脂的颜色,只眼睛里蕴着点朦胧的雾气。

贺文玉把他哥哥的脚往自己的肉茎上摁着,弯折着腰,近乎抱着人小腿,连着胸脯都压在人身上。他把脸贴在贺华珏腿上像只乞怜的小狗似的蹭。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在外面如此嚣张跋扈。

“哥,你操我,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你一定喜欢......好不好?父亲今天不回家......没关系的......我想要你......”

贺华珏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冷嘲。父亲在不在家有什么所谓呢?

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贺先生知道,但从不表态,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兄弟再是闹腾再是相奸也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贺华珏鞋尖一抬,顶了顶贺文玉的小腹。

贺华珏知道,他这个弟弟,虽是个无用纨绔,莫说什么军部财政,就是诗书国文也不见得通透,整夜整夜的只知道玩。但论消息灵通和交际手腕上倒是数一数二。他人脉广,又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家世,那些小道消息,阴私丑闻,知道得比报社记者还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家行事之所以总能抢占先机,倒有贺文玉一半功劳。

“哥,我保证你一定爱听。”贺文玉眯了眯眼,他眼色还是那样,迷离而充满淫欲,却又隐隐的,有些不易察觉的狡黠和调皮。

贺文玉说着,又慵懒地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诱惑而情迷地轻轻舔润着自己的嘴角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和唐道晴有关呢,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想听吗?”

“哥,你欺负欺负我吧......这事连晏世凉都不知道呢。”他又开始恳求了。

“小兔崽子。”贺华珏听了,心下一动,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便一把将贺文玉从地上拽起来。

贺华珏身材高挑,即便是贺文玉站在人面前,也得仰头。他是长兄,底下一个妹妹嫁给了军阀,另一个弟弟在金融界,在南面。说来说去在公馆的只有他和贺文玉,他们兄弟平日里没少玩。贺文玉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

这个衣帽间是贺华珏一个人的,宽敞华丽,靠墙摆了面威尼斯风格的落地大铜镜。贺文玉双手举着束起被吊缚在落地镜前,贺华珏束得高,贺文玉的只能吃力地踮着脚才能踩在地上。时不时地,只能难耐地扭蹭着白皙的脚踝在地上浅浅地磨蹭。贺文玉一抬眼,就能在那铜镜前看见自己被吊着的模样。

贺文玉身材并不纤瘦,腰身盈润丰腴,大腿紧实富有肉感,白皙的皮肤在光下泛着层浅淡的暖色。而今双手高举着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轻微的扭蹭着,那柔韧的肉体微微晃荡,显出几分惑人的欲色。

“唔......”贺文玉有些不适地哼了一下,他微微皱着眉,觉得不舒服,可眼色却又隐隐地,含着几分期待和娇纵。他站不住,时不时地往前顶一下,可奈何前面就是镜子,身子往前一倾,湿热流水的鸡巴就蹭在冷冰冰的镜面上,在上面涂抹出一层淫水,冷得贺文玉哆嗦起来。于是,他有些撒娇地向后靠去,他比贺华珏矮,而今踮着脚,那挺翘肥软的肉屁股刚好暖暖地抵着贺华珏勃起的的肉屌。

“大哥,你刚刚还说自己一路回来觉得累,而今不还这么精神?哥哥的鸡巴好热.......”贺文玉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贺华珏,他只是微微眯着眼,一面诱惑地塌陷着腰身,用自己细嫩的臀缝去磨贺华珏粗长硬挺的肉屌。一面抬头,对着镜子做出三分脸,狡黠而充满淫欲地勾了勾嘴角,去看自己哥哥那冷俊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荡妇。”贺华珏的鸡巴被贺文玉蹭着,马眼里泌着些水,随着贺文玉摆臀的动作,把自己弟弟那白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涂抹得水光淋漓。

小荡妇。

贺文玉平日里众星捧月,别人见着他,还得恭恭敬敬喊一声贺公子。他是没吃过亏也没吃过苦的。而今被他哥哥辱他是个荡妇,贺文玉听了,心念一动,竟是兴奋地更加卖力地去蹭他哥哥的鸡巴,他喜欢被他哥哥这样的人羞辱。可表面上,却还眯着眼,装出一副娇媚而委屈的模样道:“不,不是荡妇,只是喜欢吃哥哥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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