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他怎么打,总能赢。一连胡了好几把打牌,都是贺华珏打给他让他胡的。唐道晴站在后面,他虽疲惫不堪,可脑子还算灵光。他知道贺华珏是在干什么。
晏世凉和贺家合伙做生意,虽然大部分资金由晏世凉出手,可贺家也得意思意思出一小部分。但贺家位高权重,自然不会放下身段直接封钱给晏世凉,便叫贺华珏在赌桌上故意输大钱给人,不是贺家今日有求于人却抹不开面子,而是全怪今日赌运不好。
唐道晴一进来,几局麻将下来,场上的人情世故他倒全看明白了。只沈秀书和柳编辑不会打牌,就在一旁看着。只沈秀书那一双眼睛,总是有人惶然地望着唐道晴,不经意地,流露出几许迫切来。
他到底和屋子里这些老江湖不一样,即便再怎么努力,也藏不住情绪。心中所想一旦外露,就被人看了个透彻。即便其他人不在意他这个芝麻大点的小角色,可他逃不过晏世凉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本就是喜欢看人而不喜欢看牌的。
晏世凉忽然转过头来对唐道晴说:“唐少爷来替我打,我闷久了难受,出去透口气。”
“输了算你的?”唐道晴挑衅地眯了眯眼。
“这个位置风水好,怎么打都不会输。”晏世凉意有所指地,轻轻瞟了一眼贺华珏。
唐道晴没办法,他只好坐下了接替了晏世凉的位置。而晏世凉呢,他则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他说他出去透口气,真的吗?谁都知道这是个幌子。
唐道晴坐在椅子上,只觉得一阵一阵发冷,他皱了皱眉,恍惚间,打错了一张牌。他听见贺华珏冷淡地嗤笑了一下。唐道晴抬头,发现贺华珏坐在自己对面,一双傲慢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
唐道晴想起,自己之前被晏世凉折辱的时候,听见贺华珏找晏世凉要自己。唐道晴对此只是付之一笑,觉得荒唐。他那时候看不见贺华珏的表情,只以为这人是合着晏世凉,说些不三不四地话来践踏自己。
可眼下,被贺华珏那双眼睛盯着,却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他是真的想要自己。不因爱恋,也不因情欲,只因晏世凉没有把自己给他。贺华珏心高气傲,他想要的,只需开口,便没有得不到的。而今却被人冷言拒绝,扫了面子,气不过。
贺华珏以前就不喜欢晏世凉。因为有时候,自己父亲比起自己。竟然更看重晏世凉这条丧家犬。觉得人更会办事,也更决绝。因此,他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事事都要和晏世凉争个高低。
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下子,贺华珏竟然无端地把唐道晴看成是他和晏世凉共同追逐的一匹雄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不想理会晏世凉与贺家的这些烂账。他只看着沈秀书,觉着人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可偏生想不起来。又因这个斯文有礼的青年先前替他抽走了折辱着他的假阴茎,对人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看着沈秀书望着自己的眼神,唐道晴自然会意,他知道沈秀书今儿是为他来的。只可惜,这小子太年轻,眼里藏不住事,心思是一目了然的了。
“唐少爷牌打得真好......我......”见晏世凉许久未回,沈秀书轻手轻脚地走到唐道晴身后看人玩牌。那样子,小心谨慎的,可更像是做贼心虚。
“嗳,我刚刚才打错牌呢。”唐道晴平静地笑了笑。
沈秀书刚刚站到唐道晴身边,挨近几分,手伸到桌下面。
可他刚做出动作,晏世凉就走回来了。唐道晴生怕沈秀书没有察觉,依然自顾自地挨近自己,惹得晏世凉怀疑,那时候,别说自己了,沈秀书也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唐道晴把刚刚摸起来码齐整,还未来得及细看的牌往桌上一倒说:“天胡。”
在座的人听了都是一惊。连着晏世凉,满屋子都愣了半晌。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牌。
有的人,玩牌玩了几十年,一辈子也未见得有机会见着一次天胡,就算有,拿到手里也不敢胡,怕命薄了,承受不住,泼天富贵何必用在这小小的牌桌上?胡了折寿,只当没看见。
“好牌。”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的牌冷言道:“唐少爷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这种牌也敢胡,不怕折寿早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听了一愣,低头一看,还真是天胡。唐道晴看了心里暗自好笑,他分明是为了掩人耳目,随手胡的牌,可没料到,还真就是天胡。折寿的牌,一胡,却掩饰了许多秘密。沈秀书找准机会,往唐道晴衣袋里塞了一张字条。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运气。”贺华珏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他们今儿打八圈麻将,这是最后一场。打完,各家开始结账。贺华珏的桌上没放现款,只见他从口袋里摸出张支票来,填上了银码,给了晏世凉。他果然是来输大钱的。
贺华珏把支票随手一递道:“喏,愿赌服输,给你的。”
晏世凉看了一眼,摆摆手,眯着眼笑道:“打牌不过消遣消遣,这点输赢认真起来可没意思了。更何况,这些钱都是唐少爷赢的呢。”
晏世凉不愿收贺华珏的钱,可又不好拂人面子,只转头问唐道晴:“都你方才的天胡赢的,唐少爷要吗?”
唐道晴摇了摇头。
“看来这钱还没主人呢。”晏世凉冷笑一声,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含了支烟卷在嘴里,点烟的时候,随手就把支票给烧了。连带着天胡的气运,一缕白烟,在冷夜里缭缭绕绕,就此消散了。
贺华珏看着,没什么表示,只说:“时候不早,我明儿清晨还有事,先回去了。”
贺华珏一走,客也都散了,晏世凉把人都送到公馆门口,挨个送上汽车后,才回转至自家花园。夜色浓稠,连月色都不甚清明,黏腻的月色,把晏世凉的影子拉得细长。他站在石阶上,风骤然冷冽,杜凛给他披了件大衣在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仰起头来,呼出一口烟圈道:“查到了吗?那个沈秀书到底什么来头。”
杜凛听了,俯下身,给晏世凉耳语。
而此时,唐道晴独自在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觉得浑身发烫,他病了,也许在发烧,只之前强撑着,不露破绽。而眼下,他一进房门,险些站不稳。倒在床上,手里捏着那张沈秀书给他的字条。
沈秀书字迹工整娟秀写着:
“感念救命之恩,愿孝犬马之劳。只恨自己无能,难以救您于水火,却能救四少爷。我与四少爷曾是中学同学,至今仍有书信来往。上个月我收到唐少爷自日本传来的信件,四少爷计划于小年夜归家,唐家落败之事四少爷尚不知情。我可在港口等待四少爷,将其带离上海。具体事宜,可日后商议,四少爷回国之前,我与您还有见面之时。”
唐道晴强忍着不适,拿出先前从客厅里顺来藏在口袋里的洋火,趁晏世凉还没回来,擦燃了把字条烧了。
他虽发着烧,全身无力,可头脑还算清醒,尚能思索一二。
唐道晴看着那信纸燃尽后的死灰和缥缈的白烟,这才想起沈秀书是谁。
是他很多年前救过的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很多年前,想在外交部挂个职位骗骗自己弟弟,为着这些,没少讨那些官门的好。他出资修了不少医院和救济所,顺便还救了个快要病死的少年,唐道晴看人和自己弟弟年纪相仿,也还算机敏聪慧,只是苦命,干脆好人做到底,支给了人一笔钱,足够他读完大学。但之后这小子是个什么造化,唐道晴就没再注意了。他早就快把人忘了。
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是沈秀书。
“唐少爷即便落难如此,也还有人来报恩,真是好造化。”
夜寒霜重,转眼已是深秋。晏世凉披着件薄大衣,挑了挑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没有回应晏世凉,只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他病了,不知是受寒还是体力不支,突然就开始发热。先前晏世凉逼他玩牌,他就坐在那里一阵冷一阵热,浑身没有气力。只因着沈秀书那迫切的眼神,觉得里面煌煌地燃着一线生机,他才强撑至此。眼下,他将那纸条一烧,将灰烬和残火赶到阳台角落,便脱力般地软在了床上。浑身的血仿佛都被方才那点火星煨热了。
有人能救道宁。真好,他弟弟并非无依无靠。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中用的。
“生病了?”见唐道晴不回应,晏世凉抬手碰了碰人裸露的脖颈。他手冷,寒得就像秋夜里的霜。摸着唐道晴滚烫的身子,惹得人禁不住地哼了一声,瑟缩着要躲。
半晌,唐道晴才眯着眼,有些吃力地说:“别烦我。”
晏世凉眯了眯眼,他只碰人一下,就知道唐道晴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也病过,病得很久,他知道人烧到什么程度最容易谵妄,又是什么时候脆弱最为痛苦。他懂。因此,以前,他病的时候,身边不需要任何人,只有杜凛。他怕自己无意间泄露了秘密。
他想试试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秀书今天给你说了什么?嗯?”晏世凉冰冷的手在唐道晴身上游弋,他冰冷的手解开人衣襟,在人裸露而发烫的胸膛上肆意抚蹭。唐道晴热得难受,又被晏世凉的手冷得瑟缩,他不喜欢晏世凉抚摸自己,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阴寒的刀在自己胸口游荡,仿佛要把他的心口剖开。
“没有......”唐道晴颤抖起来,他偏着头喘息着说:“什么也没说......”
“是吗?你天胡之前,他挨你挨得那么近,他什么也没给你说?嗯?沈秀书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难道不想救你么,唐少爷?”
晏世凉扳过唐道晴的脸,用了点力,唐道晴皱着眉,露出些许不适的神色。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唐道晴,他美艳而倨傲的脸上带着点刻薄的悯笑。他说:“和我说实话。唐道晴。”
“没有......真的没有......”唐道晴决计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的。
“我不信。”
实际上,晏世凉让唐道晴玩牌的时候,自己就在另一扇隔窗那抽烟,远远地,同杜凛一起看着沈秀书和唐道晴的一举一动。沈秀书刚一挨近唐道晴,他就进来了。他觉着,沈秀书的确没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可是,他不放心,他生性多疑,而且,他知道,纵然沈秀书是个呆瓜,但唐道晴呢?他可不一样。
晏世凉的指尖剐蹭着唐道晴的喉结冷言道:“我会逼问你的。”
“随你......”唐道晴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逼问我,也不过白费力气......”
说着,唐道晴淡然地笑了笑,似在嘲弄晏世凉的无谓的多疑和谨慎。
唐道晴是不怕被拷问的,晏世凉也不打算用这种手段。他知道,比起疼痛和苦楚,现在的唐道晴更怕什么。于是,他掀开了唐道晴的被子,把人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人两条笔直而光裸的长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的眼色闪过一丝慌乱,他无力地颤抖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晏世凉翻身上了床,把软软挣扎的唐道晴摁在身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胯间的阴茎自己撸动起来,他微微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唐少爷,人在发烧的时候,操起来很舒服,里面又热又乖顺......”
“唔......”唐道晴移开眼睛,不去看晏世凉那尺寸傲人的肉屌。他知道晏世凉要干什么。这个男人生性多疑,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人。
他现在就要硬着鸡巴操自己,在自己最为脆弱最为恍惚的时候,用自己最为痛恨最为害怕的东西凌虐着自己最为柔嫩的地方,在意乱情迷神识恍惚之间,要自己说谵妄着说实话。
但唐道晴是咬死也不松口的,他绝不会错失救唐道宁的机会。即便这个机会想来很是渺茫,甚至天真得有些可笑。他不相信沈秀书真有在晏世凉眼皮子底下救人的本事。
“唐道晴,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我。”晏世凉分开唐道晴的两条腿,挺腰把自己撸得硬挺的鸡巴操进了人柔软的穴里。
“啊.......嗯......好,好疼......”唐道晴发着烧,他那女穴本就淫荡紧窄,媚肉柔腻而弹软,眼下更是因病着而更显得热烫。像一个热烫出水的小口,热热地吮吸着晏世凉粗硬的鸡巴。冒着热气柔顺地将人那硬胀的肉棒裹缠,媚肉痉挛着缠上来,安抚着人柱身上道道凸起的青筋。
唐道晴现在浑身无力,以往晏世凉操他,他还抗拒着缩着穴,可怜兮兮地推拒着男人强硬的侵犯。而眼下,他病得无力,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敞着身子用自己湿热温暖的肉穴痴缠着人粗硬的肉棒,舒舒服服地往自己最深处带。像个被操熟了的性奴,熟练地吃着男人喂给他的鸡巴。
“你里面好热......”晏世凉舒服地喟叹一声。感受着唐道晴的雌穴暖融融地裹着他的鸡巴。唐道晴的穴乖顺可爱,弹软充血的媚肉软软地绽开又收缩,美味地舔舐这这根淌水的鸡巴。晏世凉觉得舒服。
他从未见过如此温顺而脆弱的唐道晴。病着,眼神迷离,含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恍惚地望着人,似在祈求人好好地用鸡巴疼惜他淫荡而发烫的身子。他敞开了身子,肉穴里畅通无助,汩汩地泌着汁液。弄得人很舒服,想要狠狠地顶撞着人的骚心,粗暴地操进人最深处感受着人周到而谄媚的服侍。
可晏世凉没有这样,他只是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往人穴里推进,硕大的龟头碾着人穴内的每一寸敏感,很慢,太慢了,一点一点地磨着人,简直要把唐道晴弄疯。递进的饱胀感惹得他在晏世凉身下欲求不满地哼叫起来,渴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嗯......快一点......”唐道晴被操痴了似的,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晏世凉。
“嗯?想要什么?”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肉穴裹得舒服,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喘息,“说出来,想要我干什么?”
唐道晴被这不上不下地感觉磨得难受,他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肢,沉着身子,主动地缩着穴去含吮舔吃那根能把他操得欲死欲仙的阴茎。他脑子发晕,欲火把他身子弄得更热更烫了,简直要把他烧坏了。
“我......我想要你想以前那样操我......把你的阴茎捅到我的......”唐道晴眯着眼喘着气,犹疑了半晌,才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面......想要......”
“好乖......”晏世凉笑起来。唐道晴在求他,但他并未如人所愿地狠狠用自己的鸡巴粗暴而蛮狠地撞开人宫口,把龟头卡进人薄嫩脆弱的子宫里冲撞射精。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扎扎实实地碾磨着人敏感的骚肉,偶尔又退到穴口,再不紧不慢地重新撞进去,故意要人着急。
“唔......好,好胀......又被填满了......”唐道晴微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湿热殷红的舌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着。他眼色迷蒙,意识迷乱,被这样的性爱磨得难耐,更加情动。
他发着烧,感官变得有几分迟钝,他全身发酸发软,一阵冷一阵热。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承受过于粗暴的性爱,可还是不断地恳求着晏世凉狠狠地操他,把他弄坏。但现在的晏世凉太温柔,即便是装出来的,是坏心眼的危险的温柔,可是,也太磨人,简直要把他碾成一汪温热的春水。
没有疼痛,很舒服,简直要把他融成蜜水。这样的性爱温柔而甜蜜,像被抛上了云端,敞着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鸡巴侵犯着,瘫软在软绵的床榻上,舒爽地享受着喘息着。可却迟迟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玩弄得太久了,他太想高潮了。
他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越发过分,越发想要粗暴的对待和淫虐。这样温柔的性爱虽然舒服,却已无法让他达到高潮。他像一个肉欲的容器,难以填满,永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渴求疼痛和侮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餍足。
“我......我想高潮......不,不要这样欺负我了,我想高潮......”唐道晴烧得难受,脑袋里一团糟,受到情欲的支配,他竟然恍惚地呢喃着,开始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他想高潮。只说他想高潮。不是说他想射、想尿或是想潮吹喷水,只是高潮。欲望与快乐的顶点,只要晏世凉让他高潮,无论是什么方式都行,尿也好,精也好,哪怕是再射到他的子宫里,或者用热尿灌满他的子宫也行,把他再次操得前面淌精下面放尿也行,多屈辱都可以,只要......只要让他高潮......他第一次知道温柔也会如此骇人,他想高潮,想得快疯了。
唐道晴无力地被人操着,无意间,脸色显露出脆弱而无助的神色。显得他乖巧而易碎,像一只正在被猛兽温柔地享用的猎物。如果先前,他还是只雄鹿,一只美蝶的话,眼下,他只是只柔软的白兔子。
晏世凉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他知道,他把人折磨得差不多了,他问道:“沈秀书给你说了什么?和我说实话,我就让你高潮,小母狗。”
“没有......真的没有......他真的什么也没说,求您......好热......好难受......好想高潮......”唐道晴被情欲磨得落泪,眼睛湿漉漉的,哀哀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凌辱自己的男人。
“母狗真的不行了......真的,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别,别再欺负我了......”唐道晴真的被折磨狠了,为了高潮,他现在真的什么都愿意做,除了......
除了让晏世凉知道沈秀书也许可以救道宁。
唐道晴费力地支起身子,他难耐地让自己硬胀的鸡巴贴着晏世凉紧实的腹肌磨蹭讨饶,挤出好些前液来沾湿晏世凉的腰腹。他想高潮,却不敢自己碰自己那些痒得不行,饥渴得不行的敏感带,他怕晏世凉生气,真的不愿意让他高潮,于是他只是浅浅地,小猫似的在人身上蹭着来为自己纾解。
他淫荡地扭蹭着腰肢,眼尾泛着浅淡的绯红,近乎是在勾引晏世凉了。
可晏世凉不为所动,即便唐道晴现在的样子着实勾人至极,情色却不自知,淫荡且永不知足。白皙柔韧的身体紧紧贴着晏世凉,在人西装上留下淫靡的水色。
“主人......”见晏世凉还是不动声色,唐道晴趴伏在人耳边,软着声音哀哀地呢喃着,他带着哭腔求饶道:“放过您的婊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晏世凉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点冷,又有些奇怪,不知是因唐道晴终于又一次碾烂了自己的自尊,把自己低伏进尘泥里,竟然为了快感而唤他主人,承认自己就是他可以随意支配肆意玩弄的婊子,还是另外看出了什么。晏世凉笑着,冷冰冰的,带着些欢愉,但隐隐又藏着几分疯狂的兴奋和诡秘。
“唐道晴......”晏世凉喊他名字,笑了笑说:“你真的太狡猾了。”
晏世凉的眼睛轻轻往人身上一瞟,意味不明地说着,随即,他忽然掐着人腰肢,向上狠狠一顶胯,鸡巴在人穴里粗暴地冲撞起来,那粗硬灼热的龟头汩汩冒着水,一下一下地撞在人脆弱而又敏感的骚心上。
“啊啊啊......嗯......好舒服......哈啊......我,我要到了......被主人操高潮了......”唐道晴顾不上晏世凉方才看他的眼神,只被男人这几下狠劲而有力地操弄撞得欲死欲仙,他仰着头,大声地哭叫起来,嘴里不知廉耻地叫着床,说自己舒服。晏世凉在他穴里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后,唐道晴的前面才射出一股浓精来,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滑液,浇在晏世凉的鸡巴上。他前后一起高潮了,满足而又无力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躺在床上眯着眼敞着身子软软地喘息。
晏世凉没有射在人穴里,想着后来还要给人洗,这家伙又发烧,他到底不向把人玩死。更何况,他希望唐道晴赶快好起来,是啊,他真的这么希望的......
因为,他和唐道晴还有账要算。
于是晏世凉只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人唐道晴的奶子上。那浓精一股一股地从马眼里喷溅出来,滴落在人红艳饱满的乳尖上,又被晏世凉恶劣地涂抹开来,像他自己产了乳水,喷了一身。那鲜红欲滴的骚奶头上还挂着些许淫靡的白浊。
“嗯......”唐道晴累极了,全身都放松了,很庆幸自己没有在谵妄里被逼出秘密来。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正是昏昏欲睡,却听见晏世凉冷冰冰地说:“唐少爷,把药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自己能好。”唐道晴疲倦地说道。他不想再喝晏世凉给他的任何东西,每次喝下去,都没好事,不是做梦就是发情。他不愿意做梦,他不想再梦见雪地里冷酷灰狼和那个刻薄而病态的唐道宁。那太残酷,也太冷了。
“我没有放媚药。”晏世凉拿起床头放着的一个青瓷碗,那是小杉刚刚端进来的。浓沉的一碗黑色盛在里面,冷了,泛着清冷的涩味。
“你自己喝吧。”唐道晴没什么力气,声音低不可闻,但语气透着股寒气,他说:“你自己才是要死不活的。”
晏世凉听了有些好笑,他眯了眯眼说:“不放心?唐少爷,我先喝给你看。”
唐道晴不说什么,他没什么气力,眼睛都不愿意抬一下,只觉得晏世凉像哄小孩似的,语气劝诱,脸上带着点笑,却又有几分刻意而狡黠的卖乖。
对,他忽然想起来。以前,晏世凉赶时髦,又爱交际,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什么桔汁汽水、麦芽精、可可、奶油咖啡......晏世凉总是叫人给他装在一个大玻璃茶壶里端过来。要给晏世明喝。
晏世明每次看了,都只能无奈地说:“世凉,你又弄些什么东西回来?”
晏世凉就笑眯眯地说:“嗳,哥,别人送我的,你喝一口吧,又没给你下毒,我怎么会拿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你喝?唐少爷要喝吗?你们不放心,那我先喝给你俩看。”
晏世凉现在哄他喝药的语气,和那时候如出一辙。
唐道晴对往昔没多大怀念,也不喜欢感叹世事无常,木已成舟,往事不可追,今日是他一手造就,他不想去哀叹。他只是淡淡地只看着在他面前喝下一口药的晏世凉想:好,你喝,我不喝。我病死倒是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想着,忽然又什么冰凉而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唇上,唐道晴突兀地,感受到一股子凛冽的冷香和苦涩的药味。他下意识地闭上眼,慌乱地用手去推拒,却只摸到一手细腻的西装布。
什么?
唐道晴愕然地睁开眼,看见了晏世凉冷灰的眼色。他讶然地微微开口惊呼了一声,趁着这个机会,晏世凉拽着唐道晴的衣襟,更深地贴近了人,舌尖伸入人湿热的口腔。他强硬地扣着人后颈,把嘴里的药渡进人嘴里,逼迫人喝下去。
唐道晴慌乱地挣扎起来,他感受到晏世凉身上的气息,一股锋利的冷香,是他水烟的气息。唐道晴想躲开,却与人贴覆着相吻。没有爱恋的吻,只有晏世凉的戏谑和玩弄,男人的舌尖恶劣地缠着唐道晴,舔舐着人柔软的内里。唐道晴被男人用舌尖玩弄着口腔,他下意识地抗拒着,软舌躲闪着,想要避开晏世凉恶劣的挑逗,却是被人咬了一下柔软的嘴唇。他在吻他,可更多的是戏弄和亵玩。
唐道晴被晏世凉吻得缺氧而又无力,连脊背都是颤抖的,竟然生生地被人吻软了腰肢。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凉悠悠地,顺着咽喉往下滑。
“滚!”唐道晴面色潮红,一把推开了晏世凉,抬手擦去了嘴角含不住的涎水。
“呵......”晏世凉眯看着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他刚刚吻了他,或者说,只是在变个花样欺负他。他喜欢看唐道晴错愕而茫然的样子,看上去乖巧极了。
接着,晏世凉眼睛往人身子下面一瞟,手指挑开人那软腻殷红的花蠢,手指夹着人饱满的阴蒂,夹着那软而柔韧的肉粒拉扯玩弄:“喜欢我这样吻你?哪怕玩弄你的嘴,你也有快感,觉得兴奋?嗯?你看,你又湿了......”
“嗯......滚,滚开......哈啊......”自己的敏感之处被人拿捏,唐道晴忍不住仰头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兴奋?鸡巴都被我亲硬了?倒是你这张嘴也挺好操的。讲得了软话,也会讨饶,还会吃男人鸡巴吞精尿,是不是?”晏世凉挑了挑眉毛,指尖抵上人滚动的喉结,恶劣地用指甲轻轻剐蹭着人那脆弱之处。
“喜欢我这样让你喝药?都发起情来了,那我就这样渡给你喝怎么样?”晏世凉笑眯眯的威胁道:“我有的是耐心唐道晴。”
“我自己喝!”唐道晴不愿再被晏世凉这样玩弄,夺过人手里的药碗,将那冷冰冰的药饮下。他喝得急,那药有点腥涩,一股子血味。唐道晴皱了皱,忍不住咳喘了几声。什么东西掺在里面?也许是什么兽的血。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把药咽下去之后,狎玩地拍了拍人的脸后才离开。他离开人房间,站到晏公馆昏黑的走廊上,墙壁上挂着的一盏孤灯,照着他细长的影子。门口的白色猎犬看见晏世凉出来,挨过来,蹭着人腿。
晏世凉蹲下身,大衣的衣摆垂落在地上,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爱犬。他站在灯下,心思却漂浮到了更为幽微的地方。
沈秀书什么也没给唐道晴说么?
他不相信。
他方才和唐道晴在床上,把人弄得意乱情迷,神识昏聩。唐道晴哭着喘着求他,哀哀地软着声音乞求他的怜惜。那时候的唐道晴太乖太听话了,在他的西装上可怜兮地蹭着鸡巴纾解,腰晃得那么淫乱,却不敢用手去爱抚一下自己。哪怕是摸一下那对淫荡的奶尖。
是啊,唐道晴当然腾不出手来。天知道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尽了多大力,两只手的指甲都嵌进肉里,渗出血来。晏世凉当然没有错过唐道晴那在极致的快感中,眼里一闪而过慌乱、挣扎与决绝。
沈秀书真的什么也没说吗?即便今天不说什么,以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绝不可能无所隐瞒。
但晏世凉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继续逼唐道晴了。
夜越来越冷了,快入冬了吧?清霜冷雪,风寒露重的......晏世凉畏寒,他不怎么喜欢冬季。可他喜欢雪狼......
晏世凉猎过狼,他18岁时,曾精疲力尽地躺在雪地里,身旁是一匹濒死的狼。在月光的照耀下,狼的血源源不断地淌出来,温热的血,流出来,又凝结。身下的雪被染成暗淡的红色,弥漫着冰冷的腥气,空气仿佛在生锈,盛满了死的孤独。
那时候,他凝视着那匹狼濒死的眼睛。他凶狠地与狼对视,就像在凝视自己的影子,他从中看见了自己幽暗的心和阴鸷而疯狂的灵魂。
他看了许久,才抽出刀来,狠狠地刺进了狼的心脏,那狼发出了一声凄厉地哀嚎,抽搐着,猛烈地挣扎了一下,死了。
那兽眼里自己阴冷的身影便像火焰骤然熄灭一般消失不见了。
晏世凉忽然想起唐道晴做的梦。
在梦里,他死了,死在大雪里,血涌出来,生命在寒风中消融,殷红的血却又像火一般在冷血里煌煌燃烧。
是唐道宁杀了他。像猎一头雪狼那样在唐道晴面前杀了他。剥下他的皮,拆散他的骨......他的眼里也像濒死的狼一般倒映着唐道宁癫狂的灵魂和近乎破碎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不详的梦。
但晏世凉只是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冷冷的,却又带着些神经质的疯狂和兴奋。
他隐秘的期待着唐道宁回来的那天。
是啊,他是斗惯了的,闲下来了,反而觉得不是滋味,他一辈子都在和人斗,不死不休的。从他15岁学会杀人起,他就爱极了压垮别人,让人匍匐在他面前臣服于他的意志的感觉。于晏世凉而言,那是一种细腻而血腥的享乐。
不过,仔细想来,他其实从没有真的和哪一个姓唐的人斗过。
现在才真的开始吗?
晏世凉知道,若要真斗起来,他的对手不是唐道晴,而是唐道宁。
他相信唐道宁未来一定会和自己一样,变得支离破碎,变得孑然而疯狂。只是,他不知道就凭唐道宁那副斯文样,能靠什么来扳倒自己。因此,他期待着,期待着人用更为扭曲更为不耻的方式,与他走向同一条路。
他们是殊途同归的。
“您怎么了?”晏世凉听见有人唤自己,抬起头来,却看见了杜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而严肃的男人站在晏世凉面前,有些担忧地说道:“我听见您在笑。”
“没什么。”晏世凉站起身来,“想起有趣的事情。”
“是什么?”
“嗳,你听了是不会高兴的。”晏世凉说着,一阵冷风在走廊里穿堂而过,他皱了皱眉,话锋一转道:“现在好冷。”
杜凛叹了口气,一伸手,去给晏世凉把大衣扣好,却不经意地,碰到了晏世凉的手,他说:“您手太冷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晏世凉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来。贺华珏走的时候,硬是重新写了一张支票塞进了晏世凉的口袋里。数目非常大,晏世凉看也不看,就给了杜凛。
“给你了。上面有贺华珏的私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你杀不死他的。”
“你怎么知道?”
唐道晴听了,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说:“我不过落难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我眼光不算太差,这些事情倒还看得出来。”
贺华珏不说话了,只衔着一只雪茄烟,冷冷地笑着。
唐道晴眯着眼说道:“你还有些忌惮晏世凉,是不是?”
“谁说的?”贺华珏神色变了变。
“他差点被剖骨的那次,是你设的局吧?你想他死,因为贺先生那时候似乎比起你,更欣赏晏世凉的狠绝。贺文玉那时候如此迷恋晏世凉,可他差点被剖骨,贺文玉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不是因为要晏世凉死,是你为兄长的想法,他卫护着你么?更何况,那时候晏世凉好歹也是贺先生的人,就算是条狗,要杀要剐,怎么敢有人用这种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语气平静寡淡,没什么戏谑和嘲弄,可他越说,贺华珏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唐道晴不怕挑衅贺华珏,这个自负傲慢的男人,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输不起。他要是恨晏世凉最好。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么?”贺华珏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烟圈,打断了唐道晴。
唐道晴冷冰冰地说:“你和他的高下,旁人说了不算数,你心里应该自有评判。”
“呵......我不需要评判,”贺华珏冷笑了一声,眼睛轻轻眯起,刻薄而轻慢地看着唐道晴:“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晏世凉也不过如此。”
“那很好。”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
“闲话一句,唐道晴,你要我这块表,你拿什么换?”贺华珏挑了挑眉毛。
“你想要什么?”唐道晴问道。
“你有什么?”贺华珏冷笑,他逼视着唐道晴,语气凉薄,似在报复唐道晴方才的挑衅,他刻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剩下什么可以用来取悦我?”
他还剩什么?唐道晴听了,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可以替贺华珏打探晏世凉的底细,他就在晏世凉身边,只要他有心,且不怕死,总能替贺华珏弄到他想要的。再不然,他可以委身于贺华珏,就像他那日在晏公馆里说的那样。
他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委身于他。像个婊子似的,让人随意地践踏自己。
“我不需要你在晏世凉身边当我的眼线。”贺华珏猜中了唐道晴的心思,接着,他仿佛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冷冰冰地说:“我说过了,我根本不把晏世凉放在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唐道晴看着贺华珏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说:但愿你真这么想。”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眼色一暗,又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道:“跪下来给我舔吧,唐道晴,你现在也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有那么几分趣味了,我想再看看你下贱至极的样子。”
贺华珏见过不少娼妓,女人、男人、双性人,贺文玉天天都在和那些漂亮而又淫乱的家伙厮混。贺华珏自己也玩过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像唐道晴这样的,家道中落后屈居人下,被迫受辱的豪门公子。
唐道晴顺从地跪在贺华珏腿间,解开了人西裤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阴茎从衣料里解放出来。贺华珏的阴茎并未勃起,只是绵软的垂在腿间,那玩意尚未勃起的时候就又粗又长,不知道一会顶进自己的喉口里,会是怎么样一番痛苦恐怖的滋味。
唐道晴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凑到贺华珏面前,鼻尖乖顺地抵在人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阴茎上,温热的鼻息打在贺华珏的肉屌上,热热暖暖的,勾得人很是舒服。贺华珏看着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跪在自己胯间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并不去看贺华珏。只是伸手握住人鸡巴,把那狰狞可怖的玩意捧在手上,他并不急着含进去,只伸出一段湿热的舌尖,温顺且湿热地舔舐着人粗糙的肉屌,周到地从人敏感的马眼一路舔尝,将一整根鸡巴润得湿亮。
唐道晴脸色绯红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他知道,他必须取悦贺华珏,因此,他要周到得就跟个天天吃鸡巴的婊子一样。于是,他更深地低伏了下去,脊背伸展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人流利秀美的腰线。唐道晴柔腻的舌尖舔润着男人两粒饱满的精囊,那薄薄的皮肉里沉甸甸的,十分鼓胀,装满了浓稠腥臊的精水,唐道晴呼吸间都是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满口咸涩。
他早就把贺华珏的鸡巴舔硬了,那玩意勃起之后尺寸更是吓人,龟头硕大饱满,马眼里汩汩地泌着前液,戳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在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唐道晴受人折辱,脸色羞红却还强作镇定,他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交易,就像以前他在生意场上,赠人美人以换取利益的那种交易,是啊,以前很多人想送美人给他,他不敢要。如今,他倒是把自己送了出去......当成一个交易,他本以为,只要这么想,他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跪在人腿间主动给人吃鸡巴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人下体的气息,被侵犯的滋味,他太熟悉了,食髓知味了的,他含着贺华珏鸡巴的时候,他下体就已经湿了,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好了。一下子,他竟然忍不住地,一面给男人舔鸡巴一面开始跪在地上淫荡地蹭着腿。
这逃不过贺华珏的眼睛。他看着唐道晴强作镇定,却又满面羞红的模样,沉着嗓子笑了。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鸡巴水淋脏了,被鸡巴蹭过的小半张脸上沾着晶亮的水儿,薄唇被磨得湿红,看上去淫靡至极,又漂亮至极。唐道晴乖顺得像只发情地猫儿似的舔着自己的鸡巴,细窄的腰身连着软臀都在轻微摇摆,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勾人且淫荡。
真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贺华珏阴冷地想着。
“平时没少伺候晏世凉吧?小婊子。”贺华珏摁着唐道晴的头,冷笑一声,随即他腰胯发力,贴在人脸颊边完全勃起的鸡巴狠狠一甩,抽打在唐道晴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皮肉的声响,间或又夹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一下子,唐道晴神色有些许错愕,可他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在他脸上又抽了一下,甩得他脸上湿漉漉的,都是马眼里泌出的腺液。
“唔.......”唐道晴骤然被贺华珏甩着鸡巴抽了耳光,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羞耻。却又不敢反抗,他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将人那粗长热胀的粗屌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细细舔弄服侍起来起来。
唐道晴尝到了满口的腥涩,男人下体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贺华珏的阴茎粗长,被舔得湿红晶亮的龟头直直地戳着人柔嫩而紧窄的喉口。唐道晴被逼的干呕,喉口收缩推拒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他分明是在推拒这份折辱,却又像是主动地在给人做着深喉,贪吃地去吮吸着人勃胀的鸡巴。
“小婊子,你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晏世凉就把你教得这么好?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做妓的料?”贺华珏被唐道晴舔得舒服,敏感的马眼和系带被人柔嫩的喉口裹缠按摩,竟是在人湿热的口里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唐道晴不适地眯着眼,眼睛一眨,被逼出泪来,他原本清冷英俊的脸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几分欲色。
贺华珏舒爽地仰着头,喟叹一声,他被唐道晴勾起了欲火,粗重的喘息里带着肉欲的色彩。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唐道晴的后脑,拽着人发丝一下一下地让人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红润的嘴唇时不时地贴上人囊袋,触碰着那装满了精水的沉甸甸的精囊,把人整根粗大的肉屌满满地吃进嘴里,被人侵犯凌辱。
“唔唔唔.......嗯.......”唐道晴凄楚地摇着头,似在否定贺华珏对他的侮辱。他含着男人滚烫勃胀的鸡巴,实在忍受不了这过于残酷的侵犯。太大了,吃不下的......太多了......喉咙要被阴茎捅烂了......他害怕,他想逃开着可怕的口交,也害怕晏世凉发现自己给贺华珏舔屌。那太可怕了......
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许贺华珏会和晏世凉一起操自己,两根粗长的鸡巴把他的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把他夹在中间,当成一个手脚多余的鸡巴套子,用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尿液把他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着,唐道晴呜咽着,发出可怜地抽泣,下身突兀地涌出一波黏腻的水。他小高潮了一会,即便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含着鸡巴。他真为自己如今的淫荡感到羞耻,可是,如果能得到那块表,他愿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在想这根鸡巴会不会操你的骚逼吗?”贺华珏看出唐道晴一瞬间的走神,冷言嘲讽间狠狠地往前一顶胯,鸡巴在人喉间冲撞起来,把人的嘴当成另一个穴残酷地操弄起来。
“我不会操你。”贺华珏的阴茎在唐道晴的嘴里残忍地撞了好几下,终于,在人湿热的嘴里灌进了一大股咸涩得怵人的浓精,呛得唐道晴近乎窒息,只能闷着声儿发出可怜而凄楚的咳嗽。“我不喜欢玩晏世凉玩烂了的东西。”
“我只是当你是个尿壶,明白吗?”贺华珏刚刚射过,眼里的欲色消退了几分,但他并未松开对唐道晴钳制,只是将半软的鸡巴从人喉间抽出几分,龟头推到人口腔。
“嗯......哈啊......”唐道晴脸色潮红,他还沉浸在被迫深喉吞下了男人的浓精的羞耻之中,并未听清贺华珏的话。可下一秒,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便抵着自己的舌头淌进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喉管。下意识地,唐道晴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不及思考,也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钳制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吞下男人的一大泡尿液。他被当成了一个肉做的尿壶。是啊,如果他是晏世凉的母狗,晏世凉的婊子,那么贺华珏呢,这个竞争成瘾,近乎病态的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更低贱的东西对待。
“唔......咳咳咳......贺华珏你......”等贺华珏尿完,唐道晴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近乎自虐地把修长的指尖捅进自己的喉口,想逼自己吐出来,把贺华珏送进去的精尿呕出来。
“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拖出去还给晏世凉,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只要离开了他的鸡巴,就会跑出来喝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尿的贱母狗。这块表我也会一起给他。”贺华珏一声威胁,唐道晴便乖顺了。他再没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贺华珏看着唐道晴这幅屈从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别人臣服的样子。他是个不站在高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今天确实被唐道晴取悦了。唐道晴跪在他面前给他口,这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贺华珏伸手,把那个装着瑞士表的盒子扔到唐道晴面前愉悦地笑道:“给你了,这是你卖身得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能拿这只表干什么?”贺华珏细致地整理着衣服,把西装下摆的褶皱理得平整,“你就算把表还给晏世凉,他也不会对你仁慈。”
“贺部长把表给我就是了,还问这些吗?”唐道晴皱了皱眉,嘴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臊。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烂账。只觉得奇怪。你拿着这只表,也藏不住,晏世凉随便一搜你身就能摸出来。”
唐道晴不语,他沉默着,不去理会贺华珏。
贺华珏收拾妥当之后,才冷冰冰地瞥了唐道晴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闲话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过晏世明?”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也是。毕竟你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他。”贺华珏抬起眼,观察着唐道晴的神色说:“可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了他。”
贺华珏沉默了半晌,又望了唐道晴一眼。男人面色如常,清冷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他还是从容地站在贺华珏面前。
贺华珏接着道:“也许你自己也没想到。”
是,杀晏世明的时候,唐道晴还以为自己会心软,他把那把钝刀抛到晏世明的面前的时候,真怕自己会后悔。
但是,真好,他没有。晏世明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他心里虽五味杂陈,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目光轻轻一瞥,不去看晏世明,只去看地上的血。但他没有收手,也没想过就这样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明虽死得凄惨,却也从容,他没有低声下气地为自己求饶,他只求唐道晴别动晏世凉。他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给晏世明的信,无意识地,几乎每一封的开头都是:知己者晏世明赐启。
是,晏世明那时候是他的知己人。晏世明,他真是人如其名,世事洞明。他几乎要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这颗冰冷的心了。正因如此,晏世明死的时候并不犹豫,刀刺进去,直到见骨,他简直让他死得不像个人......他喜欢晏世明?啊,真是大错特错。唐道晴确信自己从没有爱过谁,除了血缘之爱,他似乎没有多的感情了。
贺华珏走了以后,唐道晴就把表藏在衣袋里。他出门,正要下楼去找沈秀书,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第三,他大哥早夭,是自杀,跳了黄浦江,没过多久,自己母亲也病死了。二姐跟个美国人私奔了,和家里少有音讯,大家都喊他一声三爷,但实际上,他和家里的老大差不了多少。
说来奇怪,他家人还真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地死,一个一个地走,突然地,就再也见不到了,而正因如此,唐道晴格外疼爱唐道晴,他生怕哪一天,自己也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像现在一样。
唐道晴见了沈秀书,左右看了看,他站在高处,远远看见晏世凉正在和几个人金融界的人物玩牌,暂时没工夫管他。便拉着沈秀书,又上了二楼,随便挑了间空房进去。
他一进门,就把那黑色丝绒盒子塞给了沈秀书说:“拿着,这玩意我是藏不住的。你要是接到了唐道宁,就拿出来给他,告诉他收好这玩意,以后如果有个姓晏的家伙来找他麻烦,就把这个盒子给人,但是条件就是不准再来烦他,再也不能出现在他面前。那人准会答应他的,懂了吗?”
唐道晴相信晏世凉是个守信用的人,只要答应了不动唐道宁,他就绝不会伤人一根手指头。但是,晏世凉是个恶劣的人,他说了不让唐道宁流血,但没说不让唐道宁流泪。即便他说过了,只要唐道宁不来惹他,他就不去碰唐道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晏世凉会不会总叫唐道宁难堪,在精神上欺辱人,变着花样惹得人心神不宁就另说了。唐道宁受不了这个,他知道,那孩子被他保护得太好,也太脆弱,心思细腻敏感,又有些无谓的多愁善感,指不定哪天就被晏世凉弄疯了。
不不不,这不行,家里疯掉的,变成精神病跳黄浦江的有他们大哥一个就够了。
把这块表给唐道宁,也算多条后路。
“这是什么?”沈秀书把玩着手里的盒子,打断了唐道晴的思考。
“一只表而已,别弄丢就行。”唐道晴看着沈秀书的脸,想了想说:“道宁回来的那天,你去码头守着,说什么也要接到他,别让他回唐公馆,即便晏世凉已经把那里打扫干净了,不像杀过人的样子。你告诉他,说我和父亲都失踪了,我们去了趟美国可是几个月都没回来。前几天不是有个什么报道吗?那个在美国新泽西海岸发现两具残破不堪的,无法辨认的华人男尸的报道吗?你拿那个给他看,就说估摸着我和父亲不幸遇难了。我之前在外交部挂了名,还是有点人脉,都是可靠的人,也还算买我的账,你有纸笔么?一会我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给你,你收着,唐道宁回来之前你去找他们。”
说着,唐道晴就在沈秀书递过来的笔记本上用自来水笔写下好几个名字道:“就这几个人,让他们一致告诉唐道宁我就是外交官,去美国出差带上来从没出过洋,好奇心重的父亲,去了就没回来成。道上的事情不能露半点口风。你是在报社工作的,这点谎你编起来应当是得心应手。然后你去找这个金部长,他收过我3万美金,和日本人一起在东京开公司,你让他给唐道宁在东京公司谋个职位,也算商贸外交,告诉他他这是继承了我即将要干的职务,他听了准愿意,然后就别让他回国了。他手上应该还有不少钱,够他在东京安身立命了。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这样好吗?”沈秀书接过唐道晴递回来的笔记本,只觉得这人即便再是怎么落难,做事还是和以前在生意场上的时候一样果决,干净利落。
“什么?”
“说您死了。”沈秀书垂着眼,悲哀地说道:“您不想见道宁吗?”
“怎么不想。”唐道晴苦涩地笑了笑说:“可我不能不是么?直接说我死了,这样省事。免得他总是想我,觉得我还活着,给他闹出精神病来,我家不能再有人跳黄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来不及细想地,就判了自己的生死。
“走吧,一会晏世凉该来找我了。离小年还早,有什么变故,你再想办法来找我。”说完唐道晴轻轻推了一把沈秀书。
“好的,三爷......”沈秀书悲哀地回望了眼唐道晴。
“嗳,你那什么眼神,我又不是真的死了。”唐道晴微微笑了笑。
还不如真死了呢,死了,您何必受这样的折辱。秀书哀哀地想着。却敛了目光,不再看唐道晴了。
唐道晴看着沈秀书的脸色,打趣道:“你帮了我这样一个忙,只可惜我现在没东西可以谢你,以后总还会相见,那时候我要是有了什么再说吧。”
“我,我不要您谢我,当时您救我......我都还没谢您呢......”沈秀书听了,着急地为自己辩白起来,语无伦次地,倒看不出他平日里写得一手辩论性的好文章。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凉眯着眼,戏谑地笑了笑道:“那沈编辑到楼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没有!我刚刚到楼上去,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慌乱之间,他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说了,他平素虽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纸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话,论嘴上功夫和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凉的对手。
晏世凉见沈秀书答不出来,心下了然。但他不说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凛使了个眼色道:“带沈编辑到我的会客厅里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问他。或者你们先审审他,但别太过,虽然初出茅庐,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话音刚落,杜凛就摁着沈秀书的手准备带人走。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夹带着一股巴黎香水的味道。另一只手突兀地拽着沈秀书,那人搂着沈秀书的脖子,一把将人扯开了。
那人长发披散,一身红纱长衫。正是贺文玉。
贺文玉还是那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艳丽的脸,眼尾染着些胭脂。他搂着不知所措的沈秀书,轻佻而浪荡地用扇子挑起人脸颊,笑眯眯地,带着三分欣赏,垂着眼去看人脸道:“诶,沈编辑长得好标致斯文,和我玩玩?你这样看我,莫不是在想我是谁?也是,你这种正经人,哪里见过我,除非你也混夜场。不过你总该见过我哥。我是贺华珏他弟弟贺文玉。”
沈秀书正想着怎么摆脱晏世凉,谁知道这时候又不知道哪的冒出来个贺文玉,一下子,沈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贺文玉的脸道:“贺公子好......”
晏世凉挑了挑眉,看着贺文玉道:“贺公子对沈编辑有兴趣?”
“当然了,我喜欢看漂亮玩意。”
“我有事问沈编辑。我要先把人借走,改日我再来向你赔罪。”
“你不给我玩,还不准我玩别人,你这家伙真是烦人!”贺文玉听了,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来又收起,有些娇气地说:“诶,晏世凉,你这小子总欺负我,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呵......”
正要和贺文玉争的时候,晏世凉偏偏被贺文玉这句话话逗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行,也就贺文玉还敢这样说话了。也就他都到了这般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能觉得自己有事嚷嚷着喊贺华珏不丢人了。
“你俩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要找沈编辑问话,无非是觉得他和唐道晴私会罢了。唐道晴刚刚才没有和沈编辑说话,他明明在伺候我哥!”
“什么?”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错愕。
“就是在伺候我哥呀,他跪在我哥腿间给我哥舔呢,我都知道了。他喝了一嘴东西,怎么和沈编辑说话?”贺文玉是浪荡惯了的纨绔,素来仗着身份口无遮拦,光天化日的,却什么荤话也敢将。
沈秀书听了愕然,他倒是没想到唐道晴在与他见面之前,还服侍了一遭贺华珏。
晏世凉听了,眉毛一挑,却不露声色。接着,他手一挥,径直上了楼。杜凛跟在他后面。留下挟着沈秀书的贺文玉。
“贺,贺公子......”沈秀书小心翼翼地喊了声贺文玉,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贺文玉的手段,没少听说他玩废了那些漂亮戏子或是演员模特的传闻。
贺文玉见晏世凉走远了,转脸便把沈秀书一推道:“滚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我刚刚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在报上写文章,提到我哥和父亲的时候,别忘了美言几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偏执,他是个热衷掌控和支配的人。他有个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他拿到了,就不放手。
以前他还是个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个脾气。而如今,落难之后,这份欲望更胜从前。
晏世凉记得,多年前,他贱卖了晏家的一个古董瓷瓶给一个天津老爷。后来,他东山再起,重返高峰,他要那个瓷瓶。于是他先是跑到了天津,可那个天津老爷说东西送了一个绍兴人,他又马不停蹄地派人去了绍兴,怎料那绍兴师爷说东西送给了一个日本人。最后,他硬是跑去了京都才要回来。
杜凛看着晏世凉,哪怕他再熟悉人脾气,也觉得自己的少爷疯了。
可晏世凉只站在窗边,逗弄着他的鹦鹉,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笑个不停,声音沙哑,撕心裂肺。
什么都回来了,晏公馆金碧辉煌更胜从前。可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堪堪廿五的年纪,他的身体就如此残破不堪,心也如此衰败。世态炎凉,他今日生,明日死。要是他哥哥还在,看见他变成这样,又不知要怎样的难过。
他是最见不得晏世明难过的。
可唐道晴呢?这个男人不一样。这是他的母狗。他几乎将全身的精血气力都耗尽心了就是为了捕获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他18岁那年费尽心机,孤身一人去了北方,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地在雪原里蹲守一个月,只为了猎杀一头狼。
他不想承认,可落难五年,那样的生死关头血雨腥风里,撑着他走下去的不是他哥哥晏世明,而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他是故意不去想晏世明,因为晏世明希望他好好的,他不希望自己受罪。想到晏世明那张温柔的脸,他就会变得软弱,变得疲惫,即便他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掐一下自己的脸说:“世凉,别调皮,你有没有乖一点?有没有给我复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没有给我复仇?
哥,你一直在等我给你复仇吗?
梦到这里,他心里便一阵惶恐不安,仿佛整个梦境里都溢满了鲜血要将他淹没。
但醒来,他又觉得宽慰,因为他知道,梦都是反的。
他哥哥没有怪他动作太慢,现在还没扳倒唐道晴。
他哥哥甚至不希望他疼。
可总是痛,痛的时候,他就会想唐道晴。
他记得自己病得快死,又一身是伤的时候。
不,准确的说,他其实不记得,他在哪?身边有谁?白天晚上?冬日还是仲夏?他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他已经神识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了。他好难受,接连发着高烧,连流出的血都是滚烫的,他疼,疼得仿佛就要碎掉了。可他谵妄着,喊着唐道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微而凄厉。
恍惚间,他看见杜凛拿起刀来。他要杀了自己。因为,杜凛再也不想看晏世凉这么痛了,荣华富贵,落魄潦倒,短短廿五年他一一受尽,就这样吧,死了,别再痛了,一刀了断便是安乐,大梦初醒,缘尽花残。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杜凛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刀,他想,可以吧,死了也好,我也不想再痛不想再病了,我累了,真的,太累......死在杜凛手上?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忽然,一刹间,刀光里他想起了唐道晴的脸。猛然间,他坐起来,一把打落了杜凛的刀。他如狼似虎般地盯着杜凛,狠厉地说:“你敢......你敢杀我......你怎么敢......”
他不要死,他不会退缩。
一步退缩,便是前功尽弃。他不能,也不敢。
而如今,他拿到了一切,可犹然觉得空虚。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翻扑滚打才走到今天,什么都做了,却没什么实感,仿佛自己其实已经死在了剖骨的那一刻。
唯有现在,晏世凉在看见唐道晴哭着求他的时候,才会有一阵阴冷的兴奋与血腥愉悦,如一簇火,撩拨着他,让他知道,他是赢家,他还活着。
因此,他更不可能放过唐道晴。更忍不了唐道晴落到别人手上。
可千万别在我来杀你之前就死了呀。
等着我,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我来杀了你。
以前,他就这样祈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就在二楼没走,晏世凉一来,刚好撞见,晏世凉一把抄过唐道晴的手腕,大衣的衣摆携着一阵风,他挨过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一头狼似的逼近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看不出他正在发怒,只那双冷灰色的眼里阴阴的,带着一股子冷。眼神锋利得就像一把刀。
“唐少爷,我才几分钟没见你,你就等不及地要去舔贺华珏的精尿了吗?”晏世凉气极反笑,冷冰冰地,用手扳着唐道晴的脸。
“嗯?”唐道晴听了,眼睛眯了眯,他原先还以为晏世凉要来审问他沈秀书的事情,可没想到,只是问他是不是给贺华珏舔了鸡巴。
看来晏世凉是不知道自己和沈秀书的事了?
下意识地唐道晴冷笑出声道:“怒气冲冲的来,你就问我这个?”
“想我问别的?也可以,给他舔是为了什么,嗯?”晏世凉虽然发怒,却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好端端的,唐道晴去给人舔什么?
“你上次当着人扫他面子,他气不过,逼我而已。都知道你能驯兽,也能驯人,我是你的犬,他想试试你把我教得如何了。”唐道晴眯着眼,冷嘲道:“可没想到没驯好,别人一招手,就跟着走了,背弃自己的主子,去舔别人的玩意,刚好让你丢脸。”
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浮不堪,隐隐地,还有几分嘲弄。唐道晴神色戏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望着晏世凉。他很少摆出这幅脸色,狡黠而凉薄,像一只雪白的狐。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过早的服软更会叫晏世凉怀疑。
“撒谎呢?唐道晴。”晏世凉眯了眯眼,扳着唐道晴脸颊的手微微使力道:“我不信除了唐道宁的命,这世上还有东西逼得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神色自若地说道:“人一旦落难哪有不被逼的?贺华珏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弄到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唔......”
唐道晴话未说完,晏世凉就一拳打上人腹部。他挑了个好位置,打在人胃部。
唐道晴方才被贺华珏灌了一嘴的精尿,本就恶心没来得及吐。他久病初愈,又天天被晏世凉灌些说不出名堂的药来,本就体虚,眼下被这样狠狠一打,竟是站不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起来。
他吐不出,只觉得方才喝下的精尿倒流进喉管里,呛得他难受,剧烈地咳嗽间,却也只零星地吐出些混着唾液腥涩的水来,掺着些暗淡的黄白,落在地板上。
晏世凉一直有洁癖,他看着唐道晴吐出来的玩意,厌烦地皱了皱眉。他用鞋尖抬起唐道晴的下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因剧痛而苍白无力的脸。偏了偏头,冷冰冰地说:“唐道晴,我不了解贺华珏,还不了解你么?”
说着晏世凉看脚一抬,踩在唐道晴头上,重重地把人脸碾在他方才吐出来的那些污秽里。
“唐道晴,和我说实话。”晏世凉踩得用力,鞋底摁着人后脑残忍地碾着。
“咳......我已经说了。”唐道晴栽在那一滩秽物里,咬着牙道:“我不想和贺华珏结仇。”
“为什么?”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你现在一文不值,你冲撞他,他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样的理由晏世凉才会相信呢?这个多疑而阴郁的男人......一刹间,唐道晴竟不知如何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为了唐道宁。”
“呵......”晏世凉听了,放下了脚,不再踩着人头了,他凉薄地说:“那天贺华珏对你有了三分兴趣,你就委身他,指望依靠他,让他照顾你那个可怜的弟弟?”
“是......”唐道晴微微抬起头来,用低微的声音回应道。
晏世凉听了,忽然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相信唐道晴的鬼话。贺华珏?那家伙哪里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他并不讨厌唐道晴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还在他眼底无谓的挣扎着,不甘屈服地耍花招。那么卑微,那么低贱。他知道唐道晴一定和沈秀书或是贺华珏有什么秘密,但他由他去,他知道,无论唐道晴现在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鞋内跑马,难成大事。机关算尽,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唐道宁。
“你真是狗吠月亮,枉费心机啊。”说着,晏世凉一抬腿,在唐道晴腹部狠踹了一脚,鞋尖种种砸在人胃上。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哼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呕吐起来。肮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把他英俊的脸弄脏。
“我无所谓你背着我和沈秀书和贺华珏说了什么。但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晏世凉回头对杜凛说:“把他给我拖到洗手间去。他刚刚说我没把他驯好,贺华珏勾勾手他就跟着跑了,我再教教他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可怜。唐道晴闷哼一声,喘息着夹腿,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份淫辱,连原本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鸡巴都跟着下流地甩动起来。
唐道晴的身子淫荡至极,早就记住了晏世凉调教他的手段,身上仅仅是挨了一鞭子,下体就隐隐有了些湿意。泌出些水来,沾湿了晏世凉手里的皮带。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凉垂眼看了看皮带上的水光,又轻轻望了望靠着墙面色苍白,光着下身等着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脆弱、不甘,满怀情欲却又隐忍不发。分明已经跟只发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猫没什么两样了,却还要死倔着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只高风亮节的白鹤。难不成他还能再飞回天上?鹤唳九霄,一呼百应?
怎么可能?他现在求人,都还要靠跪在地上舔鸡巴呢。
以前他活着,靠人情,如今倒是靠卖身了。
“唐少爷站累了吧?”晏世凉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颤着腿的唐道晴,语气慵懒,透着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说完,晏世凉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皮带边缘掠过人敏感的系带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泽浅淡的冠头抽得红肿湿热。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被这一鞭抽得浑身打颤,他迷蒙地抬起眼,还未及反应,晏世凉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劲一扬,皮带重重击在人薄嫩而饱满的精囊上,粗粝的皮革舔舐过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带鞭身,忍不住仰头喘叫出声。他疼,脆弱之处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凉手段刁钻,他凌虐着人的鸡巴和肉逼,抽得狠厉却不见血,只把人细嫩的皮肉抽得软烂发热,白皙的皮肤可怜地充着血,透着一股艳丽的脂红。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几鞭,鸡巴竟已是淫荡地硬挺着翘在腿间淌水。
唐道晴刚刚几乎被晏世凉洗了胃,本就站着都勉强,眼下更是难受。他浑身都是微微颤着,腿根的白软嫩肉痉挛抽搐。就在晏世凉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软热的雌穴的时候,竟是难堪地靠着墙无力地瘫软着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又被皮带抽得热烫发麻,滚烫的软肉一碰到这冷冰冰的瓷砖,那潮湿的冷气便幽幽地钻进他红肿湿热的女穴和阴户,撩拨着他灼热的身子,激得他连女蒂都充血勃起,娇软饱满的一粒软肉,淫荡地从阴户里微微探出头来贴在地面上被磨蹭得软烂出水。
“好,好冷......嗯......”一下子,唐道晴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竟是受不住这点凉意,瑟缩着夹着腿,蜷起身子要用手去暖自己的下体。温热的掌心去爱抚自己日渐肥软的嫩逼,蹭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他眼色迷离,蒙着层水雾,像只求偶的雌兽似的,在地板上难耐而饥渴地小幅度地抚慰着自己,把自己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几分欲色几分可怜。
“唐少爷这就觉得冷了?”晏世凉挨近了唐道晴,玩味地眯着,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人腰腹上,他打得用力,就像在驯服一条不听话的母狗。唐道晴的小腹本就饱受凌虐,脆弱至极,如今又被这样狠打,唐道晴惊叫一声,他忍不住弹动着腰肢,浑身痉挛蜷缩得更是厉害。
“真是个不耐玩的贱婊子。”而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喘息,只一脚踏在人肩头,居高临下地将人身子大敞地踩在地板上,回过头来对杜凛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我做这些,去给我拿点东西吧。我要一捆红绳,两根红烛和一杯冰,然后你去找张灿,叫他去车上,把我放在后座上的那个匣子给我。”
唐道晴听着,并不知道晏世凉要这些干什么。红烛和冰,一热一冷,火炽而寒凉,他听着,只觉得邪门。无论哪一个,落到身上,都不会好受。可他并不十分在意,他今天已经和沈秀书把事情谈妥,即便还是心有余悸,犹觉如果要让唐道宁半生无忧,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千斤重担却已放下一半,这也就够了,随便晏世凉怎么折腾他都行。他只要咬死了不松口就成。
直到他被晏世凉用红绳紧紧捆缚。
晏世凉捆得下流,粗粝地红绳在人绵软的胸乳上绕了一圈又狠狠勒紧,将人那团白皙的奶子挤得愈发鼓胀弹软,粉嫩的乳尖挺翘着,缀着沉甸甸的金环。他双手被死死束在身后,两腿大开着绑在一根细棍上。挺翘勃起的肉茎抵着那根细棍摩擦,露出腿间深红湿热的肉逼和女穴。唐道晴皮肤白皙漂亮,又被晏世凉鞭笞凌辱,一身残忍的红痕和身上的绳索交织着,淫荡而漂亮。
“你这样子真好看。漂亮且淫贱。”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不经意的,眼底闪过些许嘲弄。他蹲下身,大衣的衣摆拖曳在地上,展开一个弧度。他嫌麻烦,脱了下来扔在一边,晏世凉今儿穿得整齐,黑色皮革的袖箍捆在他手上,蹲下身的时候,隐隐可以看见他西裤下面衬衫夹的形状。
唐道晴看着,也不管身子如何难受,只嗤笑着,在心里冷冰冰地叹出一句衣冠禽兽来。可突然地,唐道晴只觉得下身一凉,花穴被什么又冷又硬的东西堵着,叫他针扎般的难受,忍不住扭着腰肢挣扎。一低头,却发现是晏世凉的拿着一块冰抵在他的阴户上摩擦蹂躏,磨得他浑身哆嗦,花穴收缩闭合着,可奈何他腿被束着,红绳缠缚在他骨感的脚踝上,怎么也合不上,只能狼狈而徒劳地扭蹭躲闪着。
“不,不要......嗯......好冰......”那冰冷水湿的玩意一碰到人柔软发烫的阴户,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太冷了,冷得他害怕,以往晏世凉拿些玩意来折磨他,他难受,他疼,晏世凉从不姑息他,每次都把他折辱的崩溃地舔舐着男人的手指乞怜。但是,他有快感,再是疼痛再是凌虐也不过快感的附属,他这具早已被调教得通透,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身体都能在残忍地亵玩中获得欢愉。
可是,冰呢?他不会有快感,只会痛,只会难受。
“呵......看唐少爷日日都在发情发骚,我给你冷冷,省得你刚一离开我的鸡巴,就忍不住要去喝别人的精尿。”晏世凉戏谑地眯了眯眼,伸手剥开人两边柔软湿红如花瓣的阴唇,露出人里面那枚肿胀柔嫩的蒂珠来,那玩意被玩久了,胀大了不少,柔韧而乖巧地在腿间瑟缩着,摸起来软乎乎的,挺淫荡也挺可爱。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里的冰块抵上去,用冷硬的尖端残忍地责罚着人那片湿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好,好冰......不,不要这个......好难受......”唐道晴只觉得下身冰凉刺痛,忍不住弹着腰肢痛苦地扭蹭着身子躲闪起来,他挪着白软的屁股,连连往后缩,可他身后是冷硬的墙壁,他脊骨贴着墙,退无可退。他像只被逼入绝境的母兽,只能大开着两条腿任由晏世凉在他可怜而鼓胀的阴蒂上施虐。冷得他全身都僵直着打颤,刺痛不止。可越是受冷,他的阴蒂就越是充血挺立,贴着那块冰软软地蹭着。
唐道晴体温灼热,把那冰融成水,冰冷晶莹的水液裹着他整个阴户,湿漉漉的。他被晏世凉抽硬的鸡巴也软了下去,却不是垂在腿间,而是软软地垂搭在那个分开他双腿的棍子上,前面挂着些未流尽的骚水。
“好,好冷.....嗯......拿,拿出去......”唐道晴微微垂着头,迷离而痛苦地低吟着。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哀求,不由分说地另将几块冷冰,塞进了人瑟缩着吐水的软穴里。手指推着那冷硬的冰块碾着人瑟缩软腻的媚肉一路滑到深处。
那冰块冷硬,并不算小,且颜色并不清透,而是呈现一种暗淡的深红。唐道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知道这些东西冰着他软腻的媚肉,把他的穴弄得又冷又疼。他会冻伤,在雌穴里面冷,伤的地方不会太疼,只会又痒又难耐,那种感觉荒唐而可笑。
“滚......哈啊.....拿,拿出去......”唐道晴哭喘着收缩着后穴,费力地想要把穴里的冰块排出去,他柔软光滑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无力地想要把冷冰排出去。可奈何那冰湿润水滑,只随着他的挣扎不住地往深处滑去。于是他不敢再动作,只能脆弱而无助地收紧了自己的穴,凄楚地夹着那几块冷硬的冰,任由它们蹂躏着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用自己被冻得发麻的骚穴夹着它们,把它们暖化,煨出暗红的水儿涂满自己淫荡的内壁,把自己的柔媚的身体弄得越来越湿......
好冷,可是好热......真的好热.....被冰块抚过地方仿佛烧了起来,细细密密地瘙痒与渴望如火一般在穴里浮腾,叫嚣着要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煨暖热熟,太热了发情似的用自己软穴去夹那几块冷冰。媚肉裹着冰块磨挤揉捏,急切地要榨出更多的汁水来把自己涂满,就像把自己泡在一汪冰冷而充满欲念的蜜水里,享受着这如上云端一般细密而舒爽的渴望。
他想要,想得要命,拼命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着媚肉含吮着这几块冷冰,让那棱角好好地欺负欺负他的骚心,去摩擦他最为敏感的内壁。
“好热......好冷......好奇怪......哈啊......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嗯......”唐道晴全身都是酥麻柔软的,几乎要被这没来由的热痒弄得软了骨。可又止不住地,被穴里的东西冻得发寒发冷,穴里不住地瑟缩着往外吐出些暗红色的清水和黏着的蜜液。他一冰一热,冷得他难受,又热得他发痒,穴里饥渴难耐,只想要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插进来填满他、凌虐他、鞭笞他......他太想要了......
“媚药。”晏世凉看着因情动而面色潮红的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唐少爷不是早就尝过无数次了吗?还不记得这噬骨销魂的滋味?看来是吃得不够?”
“拿,拿出去......好冷......哈啊......流了好多水......”唐道晴被这来势汹涌的情热弄得意乱情迷,一时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是热,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被晏世凉抛进了一个冰冷的欲海任由他浮沉。男人看着他,却不帮他,只是冷笑着看他备受情欲折磨之时哭喘着露出的种种淫态,把他玩得一塌糊涂。
好乖的骚母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流的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弄得满地都是,你就这么会喷。”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忽然把唐道晴翻过来,要人后腰贴地倒在地上,这姿势别扭,两个湿热的穴大敞着朝上,满满地含着一汪水。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一杯热辣的姜汁抵着人穴口就往里灌,他平淡地说道:“既然唐少爷还是嫌冷,我给你暖暖如何?”
“啊啊啊......好,好热......别,别灌了......满了.......”那姜汁刚刚煮好,凉了一半,半烫不烫的就被晏世凉泼进了人的嫩逼里面。他里面本就冷热难耐,媚肉一边发情发热一边被冻,磨得他欲死欲仙。眼下突兀地被半烫的姜汁灌满,热辣辣地冲刷着被蹂躏已久,冻得发麻的肉穴,激得唐道晴哭叫出声,只觉得穴里仿佛有万千蚁噬,姜汁混着春药弄得他又痛又痒,要不是他如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他就像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插进这软烂的热逼里好好操一操自己。
那姜汁灌得久,竟然是生生把他下腹浇得微微鼓胀起来。他难受,竟然意乱情迷间,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膀胱被人填满,竟然不经意地微微鼓着阴蒂,做出用女逼排尿的姿势为自己纾解,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下腹胀痛。鸡巴也高高翘起。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鼓着女蒂,想要排尿的样子,被人淫荡的模样取悦,竟是笑了起来。他想,真是太乖了,乖得仿佛忘记自己还有鸡巴可以尿,全身心地只想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女逼了。
“含好了,唐道晴。”他被唐道晴所取悦,挨过来,冷艳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笑,将一个粗硬的,连着一根短小却粗大至极的假鸡巴的肛塞狠狠地插进人湿红的女逼里。把人满腹的淫水姜汁和媚药尽数堵在穴里。
“啊......哈啊......唔,不,不够......”那短粗的假鸡巴一进去。唐道晴就迫不及待地晃着腰肢,媚肉收缩含吮,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可怎么也满足不了,那淫具只是浅浅地操着他的穴口,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什么不够?骚母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根红烛,手一倾,将那半融的殷红的蜡油滴在人腿根。唐道晴的皮肤白皙细腻,十足就是个少爷模样,他原先虽在道上摸爬滚打,却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红艳的蜡油烫在人皮肤上,又热又疼,晏世凉把蜡举高的时候,落在皮肤上就是温热舒适,放低了,就是滚烫疼痛。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一下秒想要赐给他什么样的感觉,是舒爽是痛苦,都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控。他只能哀哀地被绑缚着双手生受着这份折磨,直到整个大腿腰腹连带着乳尖都是腥红的蜡油,凝固在他身上,就像大片大片未干的鲜血。衬得他白皙秀美的身子美艳至极又残虐至极。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唐道晴被晏世凉这一冷一热的弄得难耐至极,可又止不住的发情。扭着身子在地板上蹭得更厉害。他眼色迷蒙,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清俊的脸上湿红着全是泪痕,他顾不得面子,只哭得一塌糊涂。
“我......我想你......想你操我......母狗的骚穴好难受......”唐道晴被快感和情欲逼到绝境,哀哀地开口,向晏世凉求操,渴望着人用他那粗长的鸡巴狠狠凌虐他,填满他。
“我不想动贺华珏用过的东西。”晏世凉偏了偏头,讥笑着拒绝了。
“母......母狗是用嘴给他含的......他没动过母狗的骚穴,求您......求您操进来,求求您母狗用雌穴给您裹鸡巴......把鸡巴插进母狗的子宫里,晏少爷......我,我给您怀......别再折磨我了......”他哭了,说着下流至极的话,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求着人操他。他要疯了,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想着两件事,要不晏世凉用鸡巴好好操自己,要不然,最好现在他就杀了自己。他再受不住这份淫辱,他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好乖啊,唐道晴......要给我怀个狼种,是不是?”晏世凉眯着眼,沉着声音挨近了人,故作温柔地在人耳边哄诱起来。晏世凉这时候的声音低哑而性感,身上又带着一股子清冽的冷香,他像个冷艳的魅影似的挨近了唐道晴,更是弄得人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只眯着眼哭喘道:“好.....我,我给您怀......”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会吧,我还没玩够你。”晏世凉冷冰冰地笑起来,他没答应唐道晴,只是手一倾,将手里的红烛对准了人那根勃起硬胀的鸡巴,腥红刺目的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在人冠头上,又很快凝结成片,有些顺着柱身滑下去,裹着人鸡巴。淌得唐道晴挺着腰肢一边哭叫一边挣扎,鸡巴裹着层蜡在腿间下流地甩来甩去,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的凌虐。直到他的鸡巴的冠头满满地被红蜡裹着,晏世凉才收手。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骚鸡巴,顶端冠头的蜡油还未凝固,晏世凉反手就把手上的图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标记所有物似的,在人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私印。晏世凉不怎么签名,因为他汉字总是写得潦草,别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写得出好几种花体,回国之后索性也不签名了,就盖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烫......哈啊......嗯......我,我射不出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
“诶!来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张灿还是那样,廿来岁的样貌,长得挺俊秀,又有点轻浮。听晏世凉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爱玩,喜欢上床却没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债。
他一直在门外听唐道晴叫床,听得鸡巴梆硬地挺在裤裆里,晏世凉喊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打。进来的时候手还伸在裤裆里。
晏世凉看了,眉毛轻轻挑了挑,心想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在撸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撸了,你小子怎么每次见着我都在撸鸡巴?真没规矩。”
“因为您每次叫我,您都在责罚唐道晴啊,我想不撸都难。您说,怎么贺华珏看的时候不自己撸,偏要人给他舔啊?他这种大人物真难伺候。”张灿嘴快,他是不怕晏世凉的,只叭叭地说个没完,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晏世凉被他逗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你去给我把皮箱拿来,最大的那种。”
“老大,您要那个干啥,那是装尸体的呀,脏兮兮的全是血。”
“有个新的,拿过来,我装他。”说着晏世凉指了指唐道晴。
张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道晴尖叫道:“您要杀他啊!别吧,不至于咱开业第一天就要在楼上杀人吧!您放枪的声音可是方圆一里都听得见啊!怎么大白天在闹事里杀人呀!”
“我不杀他。”晏世凉不想再和张灿开玩笑,只冷冰冰地命令道:“去给我拿来。拿之前给我把手洗干净。”
张灿听了,知道晏世凉没耐心了,他虽调皮,却也是个识时务的人,便不做声地走了出去。
“你去箱子里如何?”晏世凉蹲下身,故作怜惜地捧起唐道晴那张被泪水沾湿的脸。
“见过洋娃娃吗?那种法国人偶,撞在小皮箱里,可以让人随身携带着玩的那种。我当时在巴黎也买了一个,不过我只是好奇它的构造,买来,我就把它衣服扒干净拆了。”
“但我不会拆了你的。”晏世凉望着唐道晴,没有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仓惶与恐惧,他用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犬牙,恶劣地笑了笑说:“但我会把你缠得紧紧地塞进里面,让你当个动弹不得的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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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把一个人的生命的封进了这狭小的皮箱里,束缚着,归他所有,随他摆弄,他喜欢操作和支配的感觉,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愉快。
晏世凉说要把唐道晴当个人偶娃娃玩,缚紧了装进巨大的皮箱里。
“唐少爷好漂亮。当我的人偶娃娃如何?”晏世凉把唐道晴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唐道晴全身发软发烫,只能任由晏世凉摆布。他身上被人套了一件白色的蕾丝纱裙,胸口几乎只有一层纱覆着白皙的皮肤,点缀着些许彩色水钻,露出两条手臂和大腿,那裙子本就是晏世凉准备来给赌场那些卖大腿和卖胸乳的舞女用的,裙子短小,几乎遮不住唐道晴的下身。
唐道晴硬挺的鸡巴翘在腿间,把那薄裙顶起一个弧度,管不住的鸡巴水把裙纱润出一小片水色,女逼和阴蒂也露出大半来,鲜红湿热。他腿被晏世凉分开来,穿上了紧实的白色丝袜,女人的衣装用在他身上到底太小,收口的地方用一根红色的袜带绑缚着,将人笔直修长的腿勒紧,白皙的肉微微鼓出来些许,素白的袜子透出几许肉色,倒显出几分情色的肉感。
唐道晴反抗不得,只能坐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任由晏世凉装点自己。他身上全是殷红的蜡液凝结的痕迹,大片大片的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在苍白而刺眼的白光下,那蜡上裹着一层暗光,仿佛在他身上缀满颜色深重的宝石,又像是一身的伤血。淫靡、艳丽、华美而又残虐,仿佛他是晏世凉一手造就的艺术品。
他正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似的被人赏玩。
“你......你怎么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喜欢玩这种打扮人的游戏?”唐道晴的下身和鸡巴被堵着,出不了精液也喷不出水,软穴里的媚药和姜汁还在灼烧着他敏感的神经,把他弄得全身发软发痒,情欲煌煌地烧着他。他生生地熬着忍着,他憋得辛苦,连眼尾都染上了些许艳丽的绯色,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交叠摩擦,想要纾解腿间的热痒,却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把那条红色的袜带给蹭了下去,顺着圆润的小腿往下滑,软软地垂挂在他被白袜裹紧了的脚趾上。
晏世凉看着被情欲煨得熟透了的唐道晴,并不理会人无力的嘲弄,只微微笑了笑,捡起那条袜带在人脖子上绕了一个圈儿,手指灵巧地一翻,就在人喉结上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想不想看看你自己,唐少爷,或者说,唐小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如果你现在就去卖大腿,也许有不少客人愿意把钞票塞进你的骚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小姐,小姑娘。唐道晴被这个称呼羞得面色绯红。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只能眯着眼,打开腿坐在洗手台上,发出破碎而又充满情欲的喘息。
他一会是母狗,一会是母鹿、一会是死蝶、一会是小姑娘一会又是唐小姐......
说到底,他只是个可以随意被人亵玩的婊子罢了。晏世凉想他是什么,他就得是什么。
晏世凉不再理会唐道晴,只把摆在地上的皮箱打开。那箱子很大,且差不多是个正方形,箱子顶上有两个圆洞,如果唐道晴可以拼命把自己蜷缩着放进去,他倒不至于闷死在里面。那箱子里还有好几条拘束用的皮带和皮扣,方才张灿说这玩意是用来装尸体的,眼下看来,倒是活人和尸体都装,真不知道晏世凉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干什么恶事。也许他曾经把人装进过这种箱子,然后沉进了江底。
“唐少爷,对于你这种四处发情的贱母狗,我都不敢找根绳子牵着你走,不如把你放进箱子里,当个箱奴,你哪也去不了,再也跑不掉。”
晏世凉说着,便强硬的将唐道晴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水的内裤塞进了人嘴里。唐道晴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去推拒,却不料舔了自己一嘴的淫汁蜜液,呼吸间都是自己下体腥臊的气味,淫靡不堪。
“喜欢吃自己的水?小母狗,每次你舔自己内裤的时候,腿和鸡巴都抖得跟个什么似的。这么兴奋?嗯?”晏世凉说着,手指伸进人裙底往穴口摸去,那里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的,水也擦干净了,变得干燥而湿热,只晏世凉冰冷的手指不住地在人柔韧滑腻的皮肉上打转,惹得唐道晴不自觉地收缩活动着穴口,探出头来缩不回去的阴蒂充血鼓胀着,被玩成肿胀殷红的一粒熟果含在腿间。
晏世凉觉得那弹软而又敏感的蒂珠有趣,便捏在指间揉搓捻玩,搓磨得越发熟热红软,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来。只能凄楚地摇着头,眼睛轻轻一眨,竟是爽得落泪。他真希望晏世凉现在能好好玩他,操他,就把他摁在洗手台上,后背贴着镜子把他操哭操透。他以前是如此抗拒着晏世凉的淫辱玩虐,而现在,他却饥渴极了,一双眼睛蓄着水,忍不住去往晏世凉的下身看。
以前,唐道晴看人,目光从来都是清朗如月,微微的,但着点疏离而淡漠的笑意,温和谦顺的眼神,却从不在人身上多做停留,只轻烟般的在身上轻轻一扫,又倨傲地移开。那是站在高处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而如今,他一双眼睛却是痴迷地盯着晏世凉的胯间,痴痴地,想着男人那根粗长硬挺的大鸡巴。他太想要了,太想晏世凉狠狠欺负他了,哪怕不是操他,而是再像上次那样用马鞭凛冽地罚他的骚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希望晏世凉笔者而修长的腿上还像以前那样,用一根腿环在小腿上绑上一个小圈,扣着一条通身漆黑的马鞭。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抽出来把自己打得瘫软在地上敞着身子,就像个人形喷泉似的连连喷水。
“想被操了?骚母狗。”晏世凉眯着眼,玩味地看着唐道晴,他夹着唐道晴阴蒂的手力道不减,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把人撩拨得浑身发软发颤。唐道晴被欲火烧得难受,竟是坐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便瘫软地靠在冰凉的镜面上任由晏世凉抚慰他,亵玩他。
晏世凉冷笑着瞥了一眼唐道晴下贱的淫态道:“我把你这颗骚阴蒂也绑起来,一直让它骚呼呼露在外面如何?”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慌乱地摇着头,竟是讨好地,挪着屁股用自己暖呼呼的肉逼去蹭晏世凉的指尖,向男人乞怜,让人不要再欺负他了。
“送你一枚戒指吧,唐少爷。”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求饶,只是从自己手上取下一枚精致小巧的银色尾戒来。他素来是个喜欢修饰自己的男人,身上小玩意挺多。晏世凉将那戒指取下来,手指狠狠挤着人蒂珠拉扯着,残忍地把那肥软熟热的小玩意扯得细长,从两瓣柔软的阴户里拉出来,激得唐道晴弹起腰挣扎起来,晏世凉手一抬,便将手上的银色尾戒死死地拘在了人阴蒂根部,将那饱满多汁的肉粒圈箍成了一个勾人而充满欲色的圆润的形状。
唐道晴以一种屈辱而可怜的姿势被晏世凉塞进了皮箱里,他全身都被红绳绑缚得动弹不得,又被皮箱里的皮扣死死绑住了脚踝、手腕、脖颈、腰腹,他就像一件被包扎好了的礼物。
唐道晴躺在皮箱里,悲哀而凄楚地望了一眼晏世凉。
晏世凉还是那样,微微眯着自己冷灰色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点戏谑而优雅的冷笑。他偏了偏头,在合上箱子的那一刻,笑着说:“晚安,唐少爷。”
唐道晴被裹缠在一片黑暗里,他全身都被紧缚,口腔、鸡巴、女批、阴蒂每一个地方都被晏世凉堵住。他身体里的媚药还在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渴望万分却无法纾解。他被束得太紧了,别说像个下贱的妓女似的用手抚慰自己了,他现在就连夹腿都做不到。也不敢挣扎着发出任何响动,让人察觉到箱子里有人。
因为晏世凉对他说:“唐少爷,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把箱子打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被情欲烧得神识昏聩,意乱情迷,只能迷迷糊糊地感受着箱子被人抬起来,把自己颠来倒去,一会放下一会在地上拖行。晏世凉要搞什么,他不知道,他被弄得晕头转向。而且,他想尿,想得要发疯了,膀胱胀得要命,可奈何他全身每一个能尿的地方都被拘束了,无论是鸡巴还是女逼。他只能蜷缩在箱子里,动弹不得却又努力地鼓着自己的女逼,试图尿出来为自己纾解。
可是,他真的能尿吗?他尿了箱子就湿了,他会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和自己的骚尿一直锁在一起。外面的人会知道他尿了吗?他不敢想象。可是,他真的太胀了,他觉得自己要被胀坏了。
于是,他只能晕乎乎地,压低着声音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哽咽,继续缩着自己的女逼,鼓鼓地磨蹭着那枚残忍而小巧的银环,想要自己尿出来,就尿一点,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想纾解膀胱的饱胀,也想再次体验女逼尿尿的时候,温热的尿液冲刷过自己敏感而纤弱的神经的时候的快感。
可想着,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抚上了自己后穴,在自己柔软敏感的穴口打转,指尖时不时地,伸进去些许,去抠挖自己敏感的媚肉。惹得他在皮箱里颤颤发抖。
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唐道晴惶恐地想着,却恍然间想起,是那个皮箱后面的小洞。皮箱顶上有一个小圆洞,那是防止他憋死在里面的。后面的呢?这个洞竟然正正地对着他粉嫩而脆弱的后穴,让他的穴眼暴露在外,但却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但是,玩弄被情欲缠身的他,勾得他情热难耐却求而不得来说,已然足够了。
甚至太多了。
毕竟晏世凉只是想要他难受,不想他这么快得趣了。
他感受到,那根手指正一点一点地往里伸,要去碰他的腺体,去指奸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把他在箱子里玩得欲死欲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衣服是怎么回事?”贺华珏翘着腿坐在一张天鹅绒的软椅上。他支着头,夹着支英国雪茄,还是那副冷漠而倨傲的神色,锋芒毕露的眼睛,睨睥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掀眼帘,轻慢地瞧了瞧晏世凉那身水痕未干的黑西装。
晏世凉衣服上全是水。都是方才唐道晴咳在他身上。他刚叫人抬着箱子从洗手间出来,就有人跑上来传话,说贺华珏找他。晏世凉听了,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贺大少爷又要和他扯什么闲账。
自从他差点被人凿开整个后背,剖出脊骨后,他就恨透了贺华珏,但奈何他是贺先生的长子,又是官门,他动不了他。贺华珏呢,他出于傲慢,也不怎么和人搭腔。倒是贺文玉,时不时地,就捻着把扇子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眯着眼,一身浮华,问的永远只是那句话:“和我玩玩?晏世凉。”
“刚才在洗手间,自来水的维修有点差错,我一扭水龙头,溅了我一身。”晏世凉叫人把皮箱放在他身旁的沙发软垫上,兀自擦了洋火点燃了一支细烟卷。他吸了一口,烟雾莽撞地在肺里流窜,他最近太忙,太疲倦了,一下子,肺腑里一阵抽痛,竟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贺华珏看着晏世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晏世凉那次受伤,整个脊背连带着心肺都受到了重创,血流得到处都是。那次之后,晏世凉就总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也不知他怎么的还敢抽烟。
贺华珏一直挺恨晏世凉。
但实际上,在剖晏世凉骨之前,贺华珏并没有恨得那么厉害。
起先,他只是忌惮他,因为自己父亲,比起他这个长子,倒是更看重晏世凉这条犬。那时候晏世凉太狠了,狠得连他都害怕了。他明白了,晏世凉不是他家的犬,只是一匹栖身在他檐下的狼。
但实际上,那时候贺华珏自己也分辨不清,他畏惧的,到底是晏世凉的狠厉,还他父亲那望向人的时候,那暗带欣赏的眼神。
是,晏世凉每次死里逃生,一身是血的回来,都会站在贺先生的书房里,不咸不淡地说:“贺先生,世凉尽力了。”
他并不邀功,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伸手,递出一个物件——他杀死的人的贴身物件,沾着殷红的血。那时候,贺先生总是道一声好,微微眯着眼,几分欣赏,暗自快慰,他父亲目光灼灼,却看得贺华珏心冷。
他争不过晏世凉,他不够狠,因为他想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晏世凉不一样,那时候,晏世凉也想活,他必须得活,但是,晏世凉不怕死。
贺华珏偏执地想,他斗不死晏世凉,但晏世凉也不该活着。他再忍受不了有个他争不过的人,日日呆在他身边。
贺华珏虽自负,但也不过于自大,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他贺华珏并非最高的那座峰,但是.......一山怎能容二虎,晏世凉是他的眼中钉。
剖骨,这是他的主意,多残忍的死法。只因他忍受不了晏世凉一身是血,却还要咬着牙在他们面前站得笔直,冷灰色的眼睛映点寒意,腰也不肯弯一下。真奇怪,晏世凉若不是匹狼,怎会拥有那样冷的眼睛?
那次,他父亲救下晏世凉后什么也没说,只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好重,他脸上红了一片,错愕间,嘴角渗着血,一嘴甜腥。他听见自己爹冷冰冰地说:“华珏,你让我瞧不起。”
他知道他爹为什么打他。
不是因为怜惜晏世凉,觉得晏世凉还有用,只是因为看不起他。
贺先生半生叱咤,可自己的长子竟然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和人斗。堂堂贺家的大少爷,竟连亲自拿刀杀一条犬的能耐也没有么?
贺华珏认栽,可又觉得,那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仿佛那一天,他那脆弱而小心翼翼被维护着的自尊,也被人像脊骨似的剖去砍碎了。
“你的小玩意呢?”小玩意指的自然是唐道晴。
晏世凉冷冰冰地一笑,有些嘲弄地说:“唐少爷么?刚刚不知道喝了什么脏东西,胃疼,我叫人送他去医院了,让他好好吐一吐。”
贺华珏听了,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只嗤笑了一声道:“贺部长是有话要和我谈吧?说来,贺先生对这里可还满意?”
晏世凉说完,也不去看贺华珏,只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皮箱的那个小洞里抠挖起来。唐道晴粉嫩而紧窄的后穴就敞在那里,因着情动,可怜地瑟缩着,隐隐可见里面粉红的媚肉在蠕动着,裹着层晶莹的水儿,湿润柔软,欲求不满地嗦弄着空气,似在渴求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它,让他舒服,把他喂饱。
晏世凉的手指刚一进去,那后穴里的柔韧的肠肉便热情而火热地裹缠上来。饥渴地收缩着,去吮吸着晏世凉冰冷而修长的手指,邀着人往自己的深处带。唐道晴渴望至极地活动着自己后穴地软肉去讨好晏世凉,紧紧地吃着人手指不放。
唐道晴被全身拘束着锁在漆黑狭小的箱子里,呼吸间全是自己身上淫荡的骚味,他整个身子都被淫欲支配,无暇思考,更无法去听人谈话,只舌尖止不住地,去舔舐吮吸着自己内裤上的淫汁蜜液。他渴极了,媚药和姜汁弄得他晕头转向,他太想要了,想得要疯了,他知道晏世凉在和贺华珏这个刚刚喂他一嘴精尿的男人谈话。他们在聊生意,在明争暗斗。
可意乱情迷,求而不得间,唐道晴竟然忍不住幻想,晏世凉如果就在这里,把箱子打开,真的像抱着个淫荡的人偶娃娃似的,让他穿着这身下流的衣裙,把他抱在腿上,当着贺华珏的面把他抱在怀里操,让他当着男人的面摇着腰肢,上面产奶下身潮喷射精,那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贺华珏会怎么样,他会一起来操弄自己吗?自己有两个穴,他们可以把他夹在中间,一起操他,玩弄他的奶尖,磨挤他被蜡液封住的阴茎,或者把他摁在会客厅的长桌上玩弄他,绑着他榨汁,让他不断地流水,躺在精尿里哭泣求饶,把他填得满满当当,高潮连连,成为一个被玩坏的骚货。
贺华珏会操他吗?也许不会,但他会比之前用勃胀发烫的鸡巴抽他脸的时候,更狠更重地玩弄他,直到他一边隔着西裤用脸蹭贺华珏的鸡巴,一边求饶说:“贺大少爷,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把您的精尿吐出来,求您,再射给我一次,母狗想舔您的鸡巴吃您的浓精......”
太他妈贱了!
唐道晴在心底冷冰冰地嘲弄自己。可又被自己淫靡的幻想勾得兴奋无比,竟是狠狠缩了一下穴,压低了声音哽咽着,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来润湿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感受着唐道晴后穴热气的侍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婊子。便曲起手指,往深处去抚摸唐道晴的后穴里敏感的媚肉和那可爱的腺体。唐道晴的敏感点不算太深,一个饱满弹软的软肉乖顺地埋在湿热的内里,他那里乖得不行,一碰就出水,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酥麻发软,连细嫩的尿道口都微微张开,可怜兮兮地泌着热液。他想射,可精液只能可怜兮兮地倒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纤弱的神经,逼得他浑身发烫发软。
“嗯......”他快被晏世凉欺负得哭出来了。他的脸湿漉漉的,却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在落泪。舒服?屈辱?还是恨?他不知道,他分辨不清,太多的情绪,装在这个箱子里了,和情欲一起,胀得太满了。
不要,不要了......不要再这样残忍地把他锁在箱子里指奸他的后穴了。他要坏了,他想被操,真的,太想了,一下子,黑暗里,他如此渴求和想念着晏世凉的鸡巴。他希望晏世凉现在就操他,再不然,就干脆把他连人带箱地沉进黄浦江。别再折磨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晏世凉并不怜惜他,他照例一边漫不经心地和贺华珏谈生意,一边用手指狠狠奸弄着唐道晴的后穴。手指狠厉地磨蹭揉挤着人那脆弱而饱胀的腺体,把人后穴揉得不断出水流汁。唐道晴的鸡巴一直在抖,他全身动弹不得可唯独鸡巴因着情热,抖个不停。他落着泪,小声地抽噎,不一会,便被晏世凉奸得干性高潮。
他在箱子里动弹不得,浑身僵直。他眯着眼,他高潮了。可他无法出声,无法挣扎,只能生生受着这样的快感。他尿了,淡黄而腥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艰难从女逼里渗出来,可才是漏出几滴,就又止住了,他不敢再尿了,生生憋了回去。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器物,没有别的感官,只有一个后穴,在承受着玩弄,那里被不断抚摸不断凌虐。以往高潮的时候,他浑身痉挛,垂死般的挺动着腰肢,像条脱水的银鱼似的,在晏世凉身下凄艳的挣扎。而现在,他仿佛被钉死在这里,快感狂潮般的席卷他全身,在他血液里冲撞,他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只能承受,一动不动,死了似的,却又舒服得不得了。他是个箱奴,一个欲望的容器。
“唔......”他猛然地,垂死般地挣动起来。
也许箱子被他撞得动了一下。
晏世凉感受到了,于是,他伸手轻轻敲了敲箱面,似笑非笑地说:“乖......忍一忍。回去就让你舒服。”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会客厅的贺文玉瞧见了。他看着那古怪的皮箱,皱了皱眉道:“你箱子里装的什么?还是活的?”
“蛇。”晏世凉望了望贺文玉,笑着回答道:“从云南运来的,我的新宠物,一来这边,水土不服,我刚刚在安抚它。它很漂亮,是条红白夹杂的长蛇,想看看吗?贺公子?”
“滚开滚开!我烦死你来这手了,别总拿这些吓人!”贺文玉听了,脸色变了变,想起先前晏世凉把柳叶弄到他身上,威胁着要废掉他的腿的时候。
于是,贺文玉一闪身子,躲在贺华珏身后,垫着脚,把下巴搁在自己哥哥肩上,展开扇子来掩着脸,生怕晏世凉真的打开箱子让他看见里面的蛇,他压着声儿,故作委屈,有些娇气地在贺华珏耳边说:“哥,你看,他又欺负我。”
贺华珏拿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没办法,只皱了皱眉道:“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看着这对兄弟,不说什么,只将手指从唐道晴的后穴里抽出来,毫不避讳地,用一张手绢擦拭着上面晶亮的淫水,他笑了笑看着贺华珏道:“我给贺先生五十一巴仙的股份如何?我生意多,没工夫照应这家赌场,倒还望贺部长海涵。”
贺华珏这次来,本是奉贺先生之命,借着商谈赌场股份的由头,来打探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这赌场说是他们两家合办,但实际上,贺家也不过是出了几万块,借着贺先生的权势,给人批了张开业许可的文书罢了。
只晏世凉,斥巨资买下了天华娱乐城,又从银行里周转了30万出来,花销如此之大,应是急着要靠赌场回本的。可眼下,男人对自己的资金绝口不提,反而转手就给了一半的股份出去,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怎么也打探不出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做过多少生意和投资。
狡兔三窟,晏世凉藏得未免太好。他真就如此巨富?
想要他垮台,吞掉他的资产想来并不容易。
贺华珏看了看晏世凉的态度,知道往后再谈也问不出更多,反而叫他露出破绽。晏世凉是个精明至极的人,他是什么目的,难道这个男人还看不出来么?
于是,贺华珏并不多说什么,只倨傲地瞥了一眼晏世凉便拉着贺文玉离开了。
晏世凉见人要走,也不挽留,只站起身来,吩咐张灿送贺家的两兄弟离开。等他们走远了,他才有些恶劣地,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唐道晴敞露在外的穴口,冷冰冰地说道:“唐少爷,这么喜欢乱动?既然如此,回去以后,我教你跳舞。”
“在绳子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说要教他跳舞,在绳上。唐道晴被锁在皮箱里,听得并不分明,他被情欲磨得昏沉,一刹间不知晏世凉说这话到底有何用意。
他并不是个擅长跳舞的人,他身体特殊,知道有些人跳着跳着就到了床上。他有秘密,因此不沾风月。但奈何那时候交际场上都是些新派的人,喜欢去跳舞厅,要跳交际舞。他会,可从不主动,只是看着,除非迫不得已,不好拂人面子,他才勉强跳上一会,周到得体,隐隐的,又有几分疏离。
但晏世凉不一样。他是最擅长跳舞的。那时候他爱玩,不是在赌马就是在舞厅,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礼服,把他身形衬托得修长流利,腰身紧窄。那时候晏世凉跳舞,风度翩翩地搂着他的舞伴,金色的灯光洒在地板上,晏世凉舞步庄重雅致,漆亮的皮鞋仿佛踩在一条金河上,灵动而优雅。
唐道晴看着,觉得漂亮。那一贯有些淡漠疏离的眼睛,却也不自觉地,在舞场上看了人很久。
或许太久了。
晏世凉跳完,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上唐道晴。那时候他的目光并不阴冷。只有点不知自的狡黠,眼底映着一点暗金色的灯光,眼睛微微眯起,几分得意。只因他知道,自己风光无限。
唐道晴看着,回以一笑,不说什么,只赞赏地朝人点了点头。
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下次我教你跳。”
现在,晏世凉也说要自己跳舞,不过,是在一根红绳上。
唐道晴被晏世凉从皮箱里抱出来,他被拘久了,一身衣裙皱巴巴的,被润得汗湿。白皙的皮肤上净是麻绳与皮带勒出的道道红痕。鸡巴上依然裹着薄薄的一层红蜡,把人细嫩的尿眼堵得严严实实。嘴里的内裤被含得更加湿润。
“唔......”唐道晴在暗箱里待久了,陡然见着晏公馆大厅里刺眼的灯光,有些不适地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他坐在箱子里,被动弹不得地固定久了,浑身发麻发软,他小心地动了动腿,只觉得绵软,仿佛没了知觉。这样子,光是站起来都费力,还说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解开了唐道晴身上的束缚,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插在人女穴里的假鸡巴,那玩意早就被唐道晴的淫穴含得温热,淫荡的媚肉痴缠着这短粗的死物,依依不舍,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而响亮的水响,把人殷红的媚肉扯得外翻,沾着些姜汁淫水,湿润发亮。
“嗯......好,好热......淌,淌出来了......”那肛塞甫一从人暖热的身体里抽出,唐道晴那被灌了满穴的姜汁媚药便失禁般地从人肉穴里泄出来,暗红的液体混着点姜末,在人弹软的屁股下面汇成一小滩,液体汩汩地从人湿软的雌穴里往外淌,那小洞被操得合不拢,敞开着,露出殷红柔嫩的内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吐着水,看上去淫靡,却又古怪。
晏世凉看着,眼色暗了暗,心想,真像个女人。
“唐少爷含了一整天了,方才在箱子里,被我用手指奸得很爽吧?后穴淌了我一手水。”晏世凉说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来,看着大敞着双腿瑟缩着在自己面前淌着淫水的唐道晴,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小瓶,里面的液体是半透明的白色,粘稠浑浊,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唐道晴下意识地觉得,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下流至极的媚药来折辱他,他再受不了淫药的折磨,天知道每次他被下了药之后,都为了能吃到男人的鸡巴,哭着喘着,做了些什么下贱至极的事情出来。
于是就在晏世凉把液体倒出来,蹭了些许在手指上的时候,唐道晴下意识地拽住了晏世凉的衣袖。他眼色迷蒙,眼底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怜。
“不,不要用药......求您......母狗的穴已,已经够贱了......”他软着声儿哀求着,甚至平白无故地,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久了,知道该如何取悦晏世凉,讨这个恶劣而阴鸷的男人的欢心。
他下贱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顺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湿润滑腻的药液尽数摸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沾着黏着的液体。他哀哀地开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给您暖鸡巴,让,让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宫里,求求您......不要给婊子用药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凉看着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穿着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爱痕的唐道晴,冷艳而阴郁的脸上浮出点笑,他眯了眯眼道:“唐少爷,你取悦男人的功夫渐长啊......”
“都是您教得好。”唐道晴哑着嗓子,用脸颊蹭着晏世凉的手背。
“不如说是我们唐少爷天生淫贱,无师自通,学得快吧?”晏世凉承认自己被人淫荡至极的模样给取悦了,多可爱的小母狗,真乖,一点自尊也没有,任人欺负着,脆弱而可怜。晏世凉笑了笑,声音爽朗干净,不复以往的阴郁和讥嘲,倒显得他兴致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下一刹,他眼色一暗,望着母狗般趴伏在他身前蹭着自己手指的唐道晴,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几分阴寒,他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可你以为,光是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心里一阵惊惶,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晏世凉,想要从这个阴冷至极的男人身边逃开,可下一秒,自己后穴里就插入一根冷冰冰,湿漉漉的手指。凉得他不经意地,颤着声儿发出一阵闷哼。
“嗯......好凉......”他被冷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缩着穴,想要把晏世凉的手指推进出去,可忽然地,他闻到一股冷冽的薄荷的冷香,穴里凉悠悠的,内壁的媚肉被晏世凉用那半透明的液体涂得满满的,柔肉水湿滑腻,泛着层莹润的水光。
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又将残余的液体抹蹭到人柔腻的后穴上。这液体凉冰冰的,不像媚药那般温暖甜腻,也没有姜汁那般火辣刺激......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舒服,也不难受......唐道晴迷蒙地敞着腿,任由晏世凉把他的下体弄湿,接着,他陡然反应过来,是薄荷油。
时已是深秋,夜里风寒露重,秋霜高悬,透着一股子寒凉。晏公馆里面并不算暖和,冷风一吹,掠过人被涂满了汁液的穴口,薄荷油混着冷风刺激着他敏感而柔嫩的深处,冷风习习,激得他的软穴不断翕合着嗦弄着空气,却又被这薄荷油撩拨着,分明穴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被填得满满当当,媚肉痉挛着,不断地做出含吮男人鸡巴的动作,腿大敞着一边嗦弄空气一边淌水,仿佛要就这样,被这几缕风抚弄得潮吹喷水送上高潮。
“唔......不,不要......嗯......流了好多水......好满......”唐道晴仰着头,迷乱地哭叫起来,他的穴还在淫靡的蠕动开合着吃着空气,却意乱情迷地说自己被填满了。
“小婊子,几阵风都能让你爽?”晏世凉讥嘲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的手,一把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嗯......”唐道晴的腿本就酸软麻木,花穴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他根本站不住。陡然被晏世凉强硬地拽起来,竟是两腿打颤一个踉跄就要往晏世凉身上栽。
“呵......”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声,扶住了站不稳的唐道晴,一手搂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拽着人手,倒像是跳舞的动作。他嘲弄地说道:“唐少爷,我说教你跳舞,可你怎么站也站不稳?一边走一边淌水,弄得满地都是你的骚味?”
“我......”唐道晴刚想争辩,却一时语塞,他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那忽然卷起的凉风抚过他两枚软穴,险些又要他仰头淫叫出声。他两腿一颤,只差又要跪坐在地上。
晏世凉看了,戏谑地说道:“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连好好站着都不会。也行,那我今天好好驯一驯唐少爷,教你怎么走才像个人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你他妈......你就是个畜生!”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地,喘息间挤出一句咒骂。晏世凉,这个心冷阴狠的男人,他像猎兽一样捕获了自己,要把自己驯成他的狗,而现在,他又要把他从狗驯成人。变着花样地玩他,辱他,一次次地弄碎他。
“对,我是。”晏世凉冷冰冰地承认了,接着,他又鄙薄地笑道:“不过,唐少爷干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好像还比我早个好几年。”
说着,晏世凉一转身,钳着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往前一推,将人带到悬在晏公馆大厅里,连接大门门把和室内螺旋楼梯的扶手上的一根粗长的红色麻绳面前。
“唐少爷,你是个风光霁月风度无双的人,我记得你以前走路的样子,站得笔直,穿着身白西装,步履庄重优雅,风度翩翩,又有点倨傲和疏离。”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人后背,似有若无地,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去描摹人瘦美而线条流利的脊背。
“只不知道,如今穿着这样一件下流暴露的女裙,像个骚婊子似的骑在这根麻绳上的时候,走起来又是什么一副模样。”
唐道晴被晏世凉暧昧地动作磨得颤抖,他呜咽了一声,一抬眼,只见那粗长的红色麻绳崩得笔直。那绳上每隔几寸就有两个粗大的绳结,或是别的什么看不分明的玩意栓在上面。一前一后,刚好可以同时摩擦他的两口软穴,弄得他潮喷连连。
晏世凉不会单纯地让他走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他太明白这个男人恶劣的心思了。只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红绳上的凸起都是何物,眼睛便被晏世凉用一块黑布蒙了个严实。
“唔......滚开!”唐道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晏世凉强硬地抱到了绳结上骑着。那麻绳悬得不低,他两腿又绵软无力,刚被晏世凉放下,就尖叫着骑在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那麻绳上净是粗粝的小刺和绒毛,残忍地抵在他可怜兮兮的,被晏世凉欺负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他受不住这刺激,下意识地握着麻绳骑在上面挣扎起来,莹润的窄腰摇摇摆摆,连带着那女裙的白蕾丝薄纱裙摆都跟着晃动起来,却是将那根麻绳深深陷进了自己湿热柔软的阴户里,软烂的阴蒂也在粗粝的绳结上被摩擦凌虐,一刹间,他痛爽具受,快感连连。只这一下,唐道晴就险些被送上高潮。唐道晴不得不呜咽着,艰难地踮起脚来,才不至于把那整根麻绳都陷在他软烂熟红的女批里面。
唐道晴站不稳,修长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裹得紧紧的,透出些许肉色,丝袜在他大腿最紧实的地方收束着,被一根艳红的袜带系紧,裹缠不住的肉微微鼓起,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走一步,都被麻绳上遍布的小刺和绒毛磨着骚批和阴蒂,挑逗着他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地方,舒服,但不至于失控,弄得他浑身都酥麻爽利,细细密密地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滚过,凉风和粗糙的绳索一起折磨他,玩弄他,让他时不时地喘息着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哭吟,露出柔媚的淫态。
他先前走过的凸起都是绳结,那柔韧的玩意蹭过他薄嫩的阴囊后,又狠狠地磨着他的殷红软烂的肉逼,滚过他柔软的后穴,惹得他又疼又爽。有时两个绳结挨得近,竟是同时按摩凌虐着他的两个水穴,惹得他仰着头哑着声哭叫着流水。淫水汩汩地从花穴里泌出,将白皙的腿根润得水湿,连带着那白色的袜子都染着道道深色的水痕,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我......哈啊......嗯......”唐道晴才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浑身无力,他的下身被绳结玩弄摩擦得软烂柔腻,却迟迟磨不到他最骚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只是重重地淫玩他一下,却迟迟给不到他最为汹涌的舒爽和痛快。一下子,唐道晴竟是压低了身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抓着那红绳,骑在一个硕大的绳结上,让那粗硬的玩意抵着自己饱胀充血的蒂珠,孟浪至极地扭蹭着软腰用蹭着磨着,渴求着就这样,用磨批的方式把自己磨得潮吹喷水。
“小母狗,才走了这样几步,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找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牵着你走?嗯?”晏世凉一直站在唐道晴身边,垂着眼,用戏谑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唐道晴,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的种种淫态。
现在的唐道晴太漂亮也太可怜了。
晏世凉生来就是个好斗的人,他喜欢征服和支配,他和他的猎物,既要平分秋色,又要你死我活,成王败寇,他斗得狠,也输得起。他虽将人踩在脚下,却未必就喜欢玩虐。同样是生死,同样时候赢家,可猎死一匹狼和玩弄一只白兔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
但他对唐道晴不一样。他真想把他弄碎,无论是他昔日里高不可攀的时候,还是如今屈居人下,脆弱可怜的时候,他都不想放过他。
仿佛唐道晴是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一个精雕细琢的宝匣,外表光鲜亮丽,内里一塌糊涂,珠玉恶血一并装在玉匣里。他把它打翻,所有东西一并从匣中涌出,滚落在地,疏疏落落的,无论是光华照人的明玉还是腥臭腐坏的血珠,打落在地上,同样是明珠落玉盘的声音,腐败的光鲜、高贵的低贱的,数来数去,竟然都是他。
可眼下珠玉碎尽,只余满地狼藉,唐道晴他再不是那高飞的鹤了。
他是他的惊弓之鸟。一只跌落蛛网的,垂死的蝶。
我的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少爷连绳结都吃得这么欢,不知道走到前面之后,会不会被磨得哭泣求饶,喷得一地都是骚水,舍不得从绳子上下来?”晏世凉看着哭喘着磨着自己的骚批的唐道晴,一伸手拽着人胸前悬着的金色乳链,残忍地往前扯着,将人红嫩充血的奶尖拉扯得细长变形,连带着乳晕都变得殷红饱胀。
“嗯.....别,别扯,好疼......奶尖要被扯坏了......”唐道晴一对奶尖被男人残忍地拉扯着,他止不住地向前倾着身子,想要缓解奶子被人凌虐欺辱的疼痛。他努力而可怜地想要挨近晏世凉,可奈何他下身痴迷而淫乱地吃着那绳结,女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那粗糙的玩意不断地舔吮嗦弄,舍不得吐出。
“唐少爷再不往前走,这对奶尖可就要被我扯坏了。”晏世凉冷冰冰地说道:“或者,我现在唐少爷这对恬不知耻地骚奶子涂点催乳的药来,让唐少爷一边淌奶一边磨批?”
“唔......不,不要,我不要产奶......我,我走......”唐道晴不敢回忆自己上次被晏世凉吸出乳汁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下贱的雌性,一个晏世凉圈养的母畜。于是,唐道晴艰难地又把脚踮起来,让那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泡得湿滑的绳结离开自己的软穴,在绳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湿。
他被蒙着眼,晏世凉牵着他的乳环,遛狗似的拉扯着他往前走。他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到目前为止,他吃下的只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绳结,可他又觉得这根绳上的淫具不止如此,这不是晏世凉的作风。
想着,唐道晴忽然觉得下身一凉,有什么圆润又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薄嫩而又蓄满了精水的囊袋下面。他下意识地惊叫出生,腿往前一挪,那玩意残忍地撑开他肥软饱满的阴户,挤进去抵着他软烂的蒂珠摩擦。那玩意温温凉凉的,骑在上面很舒服,可又如此光滑,纵他想在上面磨批,却也总不得趣,那玩意无情得很,只沾着他的淫水被他的穴含暖了后在他胯间滑来滑去,玩弄他,惹得他心急。
“唐少爷猜猜这是什么东西?”晏世凉玩味地在人耳边笑道。
“我......我不知道......别,别再让它滑了......让我往前走......”他喘息着,不适地扭着腰肢,分明是想往前走,却又止不住地,要用自己淫荡地软穴去寻那湿润光滑的东西,像在上面好好磨磨自己淫荡的肉逼。
“你认识的。”晏世凉嗤笑一声道:“用你的两个穴好好感受一下它,说对了就让你走。”
“嗯......”唐道晴被摸得没办法,只好费力而淫荡地用自己前后两个穴分别浅浅地去含吮包裹那温凉的东西,用穴里的媚肉把那玩意吃进去,裹缠绞紧着去感受,把它煨暖捂热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是玉......哈啊......是玉珠......”唐道晴不确定地呢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包办过整个地界的古玩玉器生意的人,唐少爷这口淫穴真是识货。”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道:“以后就用这口穴给我鉴古玩如何?来,继续往前走吧,唐道晴。”
“滚......哈啊......嗯......好冰......什,什么......嗯......啊啊啊......”唐道晴颤着腿,还没走几步,就连着有三个细小而又尖锐的凸起滚过他的下身。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并列竖着绑的三枚宝石戒指。每一个上面都有细密而精致的的雕花和一枚豆大的宝石,那是晏世凉的珍藏。只这玩意坚硬,有一枚的宝石切割得奇怪,顶上有个凸起,正好抵在唐道晴女蒂的尿眼上,冷硬的尖端戳着他细嫩柔软的尿眼,竟是一下子把他操出泪来。那三枚戒指一枚戳着他的囊袋,一枚抵着女蒂前端和尿道,竟是一下子把他玩弄得浑身颤抖痉挛,骑在绳子上一面淫荡地快速摇摆着腰肢一边潮吹喷水,生生被磨到了高潮,弄得他整个下身泥泞不堪。
唐道晴浑身绵软无力,阴茎勃起着,却怎么也无法发泄,阴蒂也鼓胀着想尿。他真想伸手去抠自己的阴蒂和鸡巴,把晏世凉套在上面的东西都弄下来,让自己好好泄欲,可他不敢在这三枚戒指上久留,只怕自己要被这可怕磨烂皮肉。
他只好颤着腿,继续往前走,前面的东西不再是绳结,只一粒一粒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珠玉,有的圆润光滑,有的雕花细密,每一个都碾着唐道晴的下身,把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磨得软烂湿滑,连连喷水。
走到最后,唐道晴已是精疲力尽,一身水湿。竟是一下子骑在最后那枚珠玉上,伸手去摸自己硬胀的鸡巴,自虐似的用指甲去抠封抵堵在龟头上的红蜡,那玩意冷了,很容易就剥了下来,只唐道晴的手指一碰自己敏感的尿眼,就叫他全身发软,下身淌水。他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又被用了药,他仰着头,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浪叫,一点一点地,抠着自己细嫩的尿眼的软肉,磨下层层薄蜡,只那蜡块那玩意牵连着自己敏感的皮肉,每落下一点,唐道晴白皙水湿的腿根就痉挛着颤抖,他一边难耐地扭蹭着腰肢,一边剥着自己的尿眼,弄得整个柱身都是湿漉漉的。
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人骑着的绳子放了下来。唐道晴没了支撑,难堪地跌坐在了地上,两瓣软嫩的阴户里还夹着那根殷红的麻绳。
“很想射吧?骚母狗。”晏世凉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黑布。
唐道晴哀哀地抬头,他被逼得落泪,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色迷蒙,几分茫然,只看着晏世凉那张苍白而冷艳的脸,点了点头。
“那你受着吧。”说着,晏世凉弯腰捡起了那绳索的一端,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啊啊啊......好,好难受......好疼......”晏世凉残酷地收着绳子,那麻绳还紧紧地陷在唐道晴的阴户和软穴里,陡然被这样一扯,竟是快速地摩擦着他敏感而熟热的下身。颗颗珠玉和绳结再次从人下体碾过,只这次不复走绳时的缓慢,而是迅速地从他下体狠狠擦过。
只这一下,唐道晴便觉得下腹发热,一股温热滑腻的潮水从穴里涌出来,浇在地上。他捱不住地浪叫起来。唐道晴被磨得高潮迭起,被抛在欲望的高峰迟迟下不来,竟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分钟之内被麻绳磨得潮吹了多少次。回过神来,下身已被磨得红热软腻,花穴色泽深红熟烂,淫水淌了一地。只那绳索方才便被他的骚水润软了,从他下体那样狠厉地擦过却并未叫他受伤。绳上的珠玉有的早就在绳索落地的时候就被砸碎了或被解下,并未剐着他脆弱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昂贵的玉碎了,晏世凉也不心疼,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只看他怜惜与否。只唐道晴被那些温润的玉欺负狠了,夹着腿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痉挛不止,下身一片湿润地跌在满地碎玉里。他一次次地被抛到欲望与快感的顶端,被玩得舒服,竟是一刹间有些失神。碎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玉屑弹起剐蹭过他白皙的皮肤,血淌下来,润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也不觉得疼。
晏世凉垂着眼望了望唐道晴。
明灯照着满地碎玉和水色,他只觉满目琳琅与迷乱里,唐道晴是其中一个血中的白玉。不经意地,晏世凉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个叫红玉的妓女杀人的夜晚。那夜里,女人的酮体也是如此,映照着金黄的灯光,白皙的身子沾着点精液与红血,宛如一块被玷污的白玉。手里拿着把刀。
好玉要用血来养。
这句话是谁说的?晏世凉忘记了。
但眼下,唐道晴难道不正像一块被血养出来的美玉么?
谁的血呢?唐道晴,他狠下心杀了那么多人,才有了如今......谁说这个清冷如月的男人,不是血海里高升出来的一轮鲜红的血月?他并不是明月清辉,而是一颗泡在血海里的,扭曲的珍珠。
“你太美了。唐道晴。”晏世凉眯起冷灰色的眼睛,眼底照旧是一点寒凉,却又隐隐有些迷恋,他用冰冷的手指将唐道晴身上的血色抹匀,惹得唐道晴哀哀地,却又迷蒙地发出小兽一般的叫唤。
晏世凉听着,觉得人乖巧,冷笑了一声。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了沾在自己手指上血道:“尤其是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的下身被欺负狠了,整个花穴连同嫩逼一起都被磨得软烂湿红,好几天连带着走路都觉得疼。阴蒂被玩弄得可怜,再是精细的布料剐蹭着他的蒂珠都能让他夹着腿淌水,布料被润得黏腻,陷在腿间,并不舒服,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仿佛他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深重而残酷的淫辱,湿着腿等着人来操他。
他被晏世凉囚禁着,除了被用来泄欲,他无所事事,他是晏公馆的一条奴宠,敞开了腿来侍弄晏世凉。
晏世凉折磨完他,就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椅上抽水烟,或者去后院驯他豢养的那些兽,那时候他总是笑,被狗一扑,和他的狼犬一起滚在地上,一身草屑,他笑着责备那条狗不知轻重,却又有点宠溺。突然,府邸里电话铃响了,他皱着眉去听,放低了声音说:是我,晏世凉。怎么?谁死了.......知道了,七点......带上箱子......门后......
晏世凉随便说了些什么后就出去了,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有几分阴冷的不耐烦。冷灰色的眼睛透着点挥之不去的疲倦和戏谑。
有天早上,唐道晴听见后院里有马蹄声,晏世凉骑着马出去了,他不坐汽车,只穿着一双马靴潇洒地踩上去,大衣里藏着枪,不知道他这样古怪地出门是为着什么。他得罪了太多人,贺先生又故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很多人盯着他,虎视眈眈。
晏世凉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唐道晴听见他对杜凛说,不坐汽车是对的。不过他的马死了,有人用猎枪射死了它。杜凛听了,发出一阵叹息,男人沉吟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您身体没事吧?”
晏世凉没回答杜凛的问题,只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的马。杜凛,那可是匹好马呢。”
“让我看看吧......不要再提您那匹马了,那不重要......您解开扣子给我看看吧......我太怕您出事了......”唐道晴听见杜凛央求的声音,他倒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就这么爱护晏世凉?
唐道晴听着,觉得这对主仆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具体怎么回事,唐道晴说不上来,他从未有过杜凛这样的忠仆。
唐道晴不知道晏公馆外面发生了什么,晏世凉最近没想着带他出去。只那只飞不高的白孔雀,总是扑棱着翅膀,跳到他房里的露台上。趾高气昂地,在他脚边开屏,高傲地炫耀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羽毛。可又突然地,啄下一根长羽叼到他脚边,向他示爱。他看着,冷笑起来。
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囚禁的日子无趣,除了每天被人逼着喝一碗腥涩的药要他难受之外,他无事可做。只能在晏公馆的书库里看闲书。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偶然找到夹在书里的,写坏了的信。他只能看点,闷得发慌,他做人阶下囚,可却没什么绝望和茫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隐约有一种预感,这样乏味的日子不会太长。这块地上,向来风云际变,一朝晴,一朝雨,没有什么日子是长久的,一切的一切,都等着被颠覆。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他太明白了。
他也是斗惯了的人。
唐道晴想着,却听见楼下大堂里突兀地传来一阵巨响,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的,随着几声狗吠,在空旷而阴冷的晏公馆里回荡。
是晏世凉回来了。
他喝多了。
他一进家就倒了,身子撞在博古架上,把上面摆着那些古玩瓷器玉雕全都撞翻在了地上,哐当几声乱响,那些珍宝碎得满地都是,琳琅玉屑,零落在他身侧。
晏世凉也倒在地上,一身是血,仿佛他也跟着那些瓷器玉雕一起,碎在了里面。他喝多了,一身血污地躺在地上哑笑,他半疯半醒,似醉非醉,觉得头晕,他没马上站起来,只侧着眼看着满目玉碎瓷片雕花琉璃冰,灯光底下,金玉的流光晃得他睁不开眼。恍惚间,他有一种预感,以后,他会这样死。
一身的骨都被人打碎在寒冷的秋夜里。
贺先生频繁请客,他去,总要应付许多。他知道贺先生是什么用意,那个老东西看重他,绝不是喜欢他,那是在养他。让他一天天地壮阔,对他的放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到时机成熟,就吞下他。因此,他一直藏,狡兔三窟,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意到底有多少,钱款总是分散。
他讽刺唐道晴是一只怀珠的蚌。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从五年前走投无路投奔贺家起,他就是贺先生的一只珠蚌壳,贺先生养着他,把细纱灌进脆弱细嫩的蚌肉里让他含着,只为静候时机,剖蚌取珠,稀世珍贵。
晏世凉想着,冷冰冰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迟早有一天,又会被人剖开,就像一只被撬开的蚌,从身体的中间,往外张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杜凛总是忧心忡忡地对他说:“收山吧少爷,别做这些了,我们能逃就逃吧。”
“那不行,我现在到处都是仇人。逃到哪都没个安生,不如就站在这里,他们恨我,却不见得就真能杀我。”他坐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执着那鎏金的水烟斗,冷冷地抽着。
“至少......”杜凛欲言又止地说道:“您别总站在风口浪尖上吧,多少人盯着您呐。”
“那是贺先生推我上去的,越多人恨我,他日后就越好找理由整治我,墙倒众人推,何况是我呢?就这样吧,杜凛,别想了,事已至此,贺先生不会放过我的。你放心,说不定日后我还给他使绊子让他难看呢。”
晏世凉说着,叹息般地呼出一串烟雾,他声音很低,又有点哑,绵长而奚落,就像一枚玉珠在夜里滚落,滑向了幽微的暗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点空洞的回响。仿佛在他眼里,什么都是残落的。
他的确斗不过贺先生,那是官门,军部财政,多大的势力。他如今显赫,生意上简直一家独大,可他终究没有实权,能如此放肆,还不是全靠贺先生庇护。
贺先生庇护他,可最后,又要杀他。
晏世凉冷冷地想着,却不后悔,如果他不这样,怎么抓得住唐道晴呢?贺先生要他死?他不会就范,他还要斗,是输是赢他不在乎,但不能等,要狠,要去争,只当是此生最后一遭......
“你怎么躺在这里?杜凛呢?”
“嗳......”晏世凉手里拨弄着一块碎瓷,那玩意割手,他方才想事,没注意,弄得一手都是血。他抬头,却看见了唐道晴的脸,他一贯冷笑:“是唐少爷啊,杜凛有事,我叫他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奇怪,这几天,晏公馆里看不见人,连小杉也不知道去哪了,至于杜凛,总是来去匆匆,不见人影。
都在忙什么?连自己主子都不要了?唐道晴不知道。
晏世凉没理会唐道晴,只难耐地,用淌血的手去松自己的领带和马甲的衣扣,一使力,金色的扣子被他扯下来几颗,滚将在地上。他不耐烦地说:“贺华珏真他妈烦人。”
唐道晴冷眼旁观,他忽然说:“他逼你喝黄酒?”
“什么?”晏世凉皱了皱眉,吹了声哨唤来了他的狼犬,他的狗见自己主人气色不佳,担忧地蹭着人腿,在人脚边徘徊。
“嗯?你不是只有喝了黄酒才会没醉但站不稳么?”
“谁告诉你的?”
“晏世明。”唐道晴近乎挑衅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头有些晕,正是心烦。唐道晴就喜欢挑自己思绪最乱的时候来挑衅自己。他觉得唐道晴欠收拾。自然,他也明白,唐道晴是喜欢看他想起晏世明的时候,自己眼里一刹而过的仓惶和哀郁。他真的太怕回忆他哥哥的死了。
更何况是在唐道晴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所料地,唐道晴看见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闪过的惶然和苦痛。每次这个时候,晏世凉都像一匹负伤的狼。
“他什么都和你说。”晏世凉逼近了唐道晴,沾着血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蹭着唐道晴颤抖的咽喉,血珠滚下来,在人领口留下一点艳色。他用血把人喉结抹德鲜血淋漓,仿佛他刚刚在上面狠狠剜了一刀。
晏世凉用阴寒的口吻说:“可你杀了他。”
“他死了。”唐道晴没有躲闪,只是任由了晏世凉的动作,他觉得咽喉黏糊糊的,一股腥味弥漫在鼻腔里,他眯着眼问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嗯?”
“唔......”晏世凉听了,脸色微微僵了僵。
他在干什么?他哥哥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他不记得了,他在哪?在赌马吗?还是在和人逛洋行?他记不得了,不记得那天自己做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他那天晕过去了,有人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下。
啊,不,不对,他想起来了,那天他遇见了唐道宁,他问唐道宁说,你哥哥呢?唐道宁想了想说,出去了吧,好像有公务,和你哥哥一起。
他听了没多想,唐道晴以前是经常和自己哥哥在一起的。之后呢?他记不得了,
只觉得,等他回过神,一切都结束了,连血也洗干净了。
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竟一时语塞。
唐道晴用冰冷的口吻挑衅道:“他死前没怪我为什么辜负他,只问我为什么打伤你。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死。”
“我真想知道,他看见现在这样,半疯半醒,与兽为伍的你会有什么感想。”
唐道晴说着,微微眯起自己漂亮的眼睛,去观察晏世凉的神色。啊......他真是喜欢人现在这幅表情,仓惶、悲哀、茫然而错愕,甚至让人觉得,晏世凉在恐惧。他这幅样子简直太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了,那样痛苦,惘然若失,他始终不敢直面他哥哥的死......甚至不愿细问。
他还记得唐道晴问过他的话,你是他弟弟,你看过他的尸体吗,你知道他哪里最痛吗?
他不敢知道。
“好可怜啊,晏世凉。”唐道晴看着晏世凉有些无措的神色,冷冰冰地哑声笑了起来。
是,他知道晏世凉今天为什么会一进门就倒在地上,也隐约知道贺先生的目的,他知道晏世凉即便有了今日的地位和财力,但依然不会好过。
他清楚晏世凉这个原先纨绔潇洒的二公子,是怎么变成今天这幅半疯半醒,阴冷至极的样子的。
他想,是我毁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太高兴了。
你不杀我,我也会折磨你一辈子。我是杀了晏世明的人,你最大的恐惧,最大的阴霾。我是一切的业障,血火的根源,哪怕剖骨之痛,也比不上你想起晏世明的死。我太明白你了,晏世凉。
唐道晴冷笑起来。笑完,他自己都觉得惊异。他忽然发现,那冷笑的腔调,凄冷而阴郁的态度,很像晏世凉。
难道他也疯了吗?
忽然,唐道晴觉得脸上一阵疼痛。晏世凉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半张脸泛着红色。
他回过神,发现晏世凉的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冰冷而阴鸷。
晏世凉眯了眯眼,一伸手贴上唐道晴的腹部,隔着衣料揉蹭着人柔韧的皮肉,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说要责罚调教唐道晴。他只阴冷地抚摸着人腰腹,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想罚你,我累了。但是,唐道晴,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用身体送我一件大礼的。”
唐道晴听了,有些愕然,他不知道晏世凉说的是什么。只听见男人低笑道:
“我会喜欢你淫荡的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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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凉有事就出去,没事就在他自己的套房里坐着,披着一件黑色绣银线的黑色长袍,懒精无神地在柔软宽敞的长榻上抽水烟。挺孤僻,也挺落寞,神色漫不经心,却又总带着几分凉薄。如果杜凛或者小杉那些人回来了,来知会晏世凉,他也只是点一点头,但从不问他们是去干什么了。
晏公馆太冷清了,像一个巨大的孤坟,来来往往的都是看客,唯有他和晏世凉,他们是此间唯二的孤魂,合葬在同一个棺木中的仇怨的尸身,纠缠在一处,死也要带上你。
“唐少爷最近脸色不好,可是在我的公馆里住不习惯,嫌我的那些听差侍女都不见人影,伺候不周?”晏世凉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是他赌场的账目。他低垂着冷灰色的眼睛,淡漠地审视着,偶尔呼出一口烟雾,重重地喷在正坐在他腿上光着身子,两腿向外打开用骚穴吞吃着他勃起的鸡巴的唐道晴的脸上。
他那水烟还是很奇特,鎏金的烟斗用软管连着一个精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些淡绿色半透明的液体,煮得沸腾。这水烟虽是烟雾浓重,却闻着很清,泛着一股冷冽锋利的香味。但唐道晴却还是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他微微偏过脸,缓了口气佯作冷淡地说道:“我很好,不劳你费心。”
唐道晴面色不改,却惹得晏世凉一阵冷笑。唐道晴说自己很好,他是绝对不信的,他每日灌给人一碗腥涩至极的苦药,数来也有大半个月了。
先前徐先生和付晚找他,要他交出药材的生意,他抵死不愿意,就是为着能弄到这药。晏世凉先前游历了不少地方,又为着贺先生的事情,屡次往些不三不四的角落里走。这些歪门邪道的秘术秘药,他虽不知其全貌,可总也有弄到的法子。他灌给唐道晴的,便是让双性人泌乳怀胎的药,连续服用半个月,准会见效。
唐道晴是什么体质他清楚,那用来承欢的地方虽淫荡得跟个妓女似的,可子宫却狭小至极,形同虚设。要他怀胎不难,但要他真的生养却是天方夜谭。
死胎,晏世凉相信唐道晴这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无法孕育生命,他只会大着肚子,在差不多的时候,从下面流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死胎。
晏公馆里并不需要新生的东西,死的就是最好的,晏世凉只想看看唐道晴狼狈而痛苦地怀胎发情的样子。他期待能看到唐道晴屈辱至极地,生下一个死胎,那不知生便知死的东西,从人下身流出,丑陋而脆弱。他们精血的交融,永远畸形的生死恩怨。来自唐道晴身体的深处......这个男人的子宫便是温暖的坟墓。
“是吗?唐少爷身体好就行。”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那叠账目放到一边,抬起头来,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戏谑地说道:“那唐少爷可得好好给我怀个种。”
“滚......唔.....我,我怀不了......”唐道晴两只手扶着晏世凉的肩膀,他两腿打开,秀挺的阴茎完全勃起着硬在腿间,那色泽浅淡,柔韧漂亮的玩意可怜兮兮地无人抚慰,只能随着唐道晴摆动腰肢的动作在胯间下流地甩动着淌骚水。唐道晴的花穴软软地张开着,被磨得熟红湿热,里面的媚肉裹缠着晏世凉那根粗硬的鸡巴,深深地吮吸着将人粗大的肉茎含到内里,吃了大半截进去,花穴内含不住地汁水将人裤子润出一小片淫靡的水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的鸡巴粗大热烫,刚一进去,唐道晴就软了腰肢,他慌乱地扶着晏世凉瘦削的肩,只觉得自己根本坐不住。满穴的媚肉热情而淫荡地一层一层地缠上来,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吃得起劲。唐道晴被鸡巴捅得浑身发软,只觉得两腿打滑,身子骑在那根鸡巴上不住地下沉。他想逃,却又觉得被大鸡巴侵犯的感觉舒服极了。
唐道晴身子被晏世凉调教透了,鸡巴插他的骚穴的时候,肉屌蛮狠地破开蹭蹭媚肉侵犯凌辱他最深处的感觉,那递进而残忍的饱胀感叫他十分满足,每次都能用热烫黏腻的浓精灌得他连连喷水,高潮迭起。
想着,唐道晴竟是下意识地孟浪地扭蹭着柔韧白皙的腰肢,在晏世凉腿上起伏着,要将晏世凉的鸡巴吃得更深。
“几天没操你,唐少爷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晏世凉戏谑地笑出了声,却因自己的阴茎被裹缠在一片湿热里,声音不自觉地,带着点含着情欲的低喘。
“我.....唔......哈啊......”唐道晴微微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几句破碎的呢喃。
唐道晴想为自己辩解,却是找不出合适的托词。他被调教得太久,又是双性之身被晏世凉屡屡灌写秘药。纵他表面上再是如何强装淡然,可这淫荡的身子的确饥渴难耐。
“唐少爷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吧。”晏世凉瞥了一眼双手扶着自己肩膀,脸色潮红的唐道晴,他玩味地笑了笑,用冰冷的手指抚蹭着唐道晴的喉结,他动作很轻,怜爱而危险,就像在抚摸一匹落进了他陷阱中的,负伤的雄鹿。接着,晏世凉向后一靠,半坐半倚地舒服地陷在软垫里,等着唐道晴在他身上动作。他要他的猎物取悦他。
即便他是个很难被取悦的男人。
唐道晴正是犹豫,他不愿像个妓女似的,主动挺着腰肢在人身上下流地摇动着腰肢,吞吃男人的鸡巴,他恨自己的下贱。唐道晴咬着牙,别过脸去,目光移向别处。他恨这个骑在人鸡巴上,被阴茎直直抽插着女穴的姿势。因为,只要他稍一垂眼,就会看见晏世凉的眼睛,冷灰色的,眯着眼,戏谑而凉薄。
“我,我嗯……别,别顶.......我,我动......”忽然,晏世凉狠狠地向上一顶腰肢,那鸡巴往人身子深处更进了几分,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哭喘起来。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催促他,如果他不照办,谁知道这个恶劣如狼的男人又要怎么折磨他。
唐道晴挪了挪腿,被磨得柔腻红艳的花穴软软地张开,湿漉漉地裹着人粗壮硬挺的鸡巴,他努力地晃着腰肢在人腿上下起伏,柔软奶子因药的缘故,微微胀大了一点,摸上去绵软柔韧,却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只那原本粉嫩的奶尖和浅色的乳晕变得熟红诱人。晏世凉没再逼人悬缀着沉甸甸的乳环,只叫人两枚柔嫩乳尖时刻发情似的挺立充血在人面前随着人骑鸡巴的动作淫荡地晃荡。
唐道晴扶着晏世凉的肩膀,叫自己抬高了软臀又坐下,每一次,他都让人鸡巴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穴里的每一寸骚肉。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淫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肉屌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子宫,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淫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又畏惧那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为如此渴求地,希望有人能够如此地玩弄他。
于是,唐道晴微微沉下腰肢,让晏世凉的龟头轻轻地撞了一下自己的宫口。
“嗯.......哈啊.......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撞......我,我要......”唐道晴堪堪让晏世凉碰到自己的敏感,正是浑身过电似的酸软酥麻,不料晏世凉却是看准了唐道晴的心思,在这时狠狠一挺腰,汩汩冒水的龟头碾在人脆弱之处,惹得唐道晴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白皙柔韧的腿根痉挛抽搐着,突兀地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波滑腻粘稠的淫水来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唐道晴骑鸡巴骑得没力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神色迷蒙,眼里蓄着层水,无力地仰着头坐在晏世凉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唐道晴微微张开嘴,隐约露出一小截湿热嫣红的舌尖。那湿热的骚穴不再动作,只满满地含着人鸡巴流水,时不时地,缩着穴夹弄一下那根粗大的肉茎,感受着人肉屌上鼓胀而分明的筋脉。
唐道晴眯着眼,无助地喘息着。他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操软了,肉穴乖顺地裹着人阴茎,给人当一个温暖水湿的鸡巴套子。
“小母狗这就不行了?”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还没操进你的子宫呢。”
“不,不要进到子宫里面.......”唐道晴想起方才晏世凉叫他怀种,心里一阵惊惧,正是挣扎着起身要从人身上下来,却是忽然地,觉得奶尖一阵热烫。
“啊啊......不,不要,好烫......什么......”唐道晴只觉得奶尖像被火燎过一般热烫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浑身紧绷,连同着自己女穴里的媚肉一并痉挛收缩着,把人鸡巴裹得紧紧的,却又在疼痛过后,喘息着,放松了身子,那殷红柔腻的骚肉又软软绽开来,泌着汁水去舔润着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
唐道晴惊异地垂下头来,发现晏世凉是在用自己的那根鎏金水烟斗来烫自己的双乳。晏世凉是习惯了折磨人的,他有手段,也有分寸,知道怎么样磨人却不留痕,那烟斗只在人奶尖上轻轻一点,唐道晴并未受伤,却也像被活活烫了一遭那样难受。
“晏世凉你.......唔啊......疼......啊啊啊,别,别烫那里.......我,我给您含鸡巴......”唐道晴正想挤出几句咒骂,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骨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转,残酷地烫在人张合着吐水的马眼上。惹得人秀挺的鸡巴不住地颤抖泌水。
唐道晴被这样一烫,那穴里柔嫩润滑的媚肉便紧紧裹缠着人滚烫勃胀的鸡巴,甚至主动翕合蠕动着,泌着湿热的淫水卖力地服侍着人粗热的鸡巴。那媚肉痉挛收缩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又是唐道晴主动如此,他生怕晏世凉再用那热烫至极的烟斗来凌虐自己。
“呵......这不是还行吗,小母狗夹得真紧。”晏世凉被唐道晴服侍得舒服,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含着情欲的喟叹,他享受着唐道晴淫荡而卖力的侍奉,赞赏地用冰冷的手指捻着人被烫得胀痛的奶尖辱玩拉扯,将人本就熟红硬挺的乳头玩得越发饱满淫荡。接着,他又向上挺起腰肢,狠厉地凿开人脆弱的宫口,将自己的鸡巴挤入人隐秘的子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不要,好疼,晏世凉,你滚出去......”唐道晴哭叫着,却是被晏世凉掐住了腰肢,他疼得浑身脱力,一下子软倒在了晏世凉身上,白皙汗湿的身子贴着一身黑衣,绵软无力地靠着一个冷艳凉薄的男人挣扎浪叫,两相对比,更显得唐道晴淫乱不堪。
唐道晴的肉穴抽搐着,不断地缩着穴,似要将人的鸡巴推挤出去,又像是在热情迷乱地吃着人阴茎。唐道晴痛爽具受,哭喘着落着泪,原本清俊的脸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表情辨不出是痛苦是欢愉,他像只垂死的蝶一般在晏世凉身上振动,连着形状优美的肩胛都在颤抖。
“好,好烫......不,不要射进来......求你……”唐道晴推拒着,却感觉自己深处一阵热烫,晏世凉将鸡巴抵在人子宫里,满满地射了好几股浓精,滚烫浓郁的精液剧烈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子宫,磨得唐道晴哭叫着软了身子,他整个人都倒在晏世凉怀里,难受地弯着腰肢,把脸埋在人肩窝里丢脸地抽噎淫叫,那声音软软的,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又有点怨恨,像只未被满足的猫儿蹭着他的衣服奶叫,听着挺可爱又挺可怜。可忽然,唐道晴又陡然紧绷了身子,鸡巴抵着人黑色的长袍舒爽地射出几股精水来,他生生地被人用精液送上了高潮。
唐道晴的淫水溅了晏世凉一身,可晏世凉不说什么,他阴茎还插在人子宫里,却不急着拔出来,只伸手暧昧地抚摸着人微微鼓胀的腹部,揉玩着那片白软的皮肤。
“晏世凉你......”唐道晴缓过神来,却不抬头看晏世凉,他又被人射了一子宫的精水。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恐惧。他之前也被晏世凉射进过子宫,可那时候,他并不像眼下这般惶恐,他不觉得自己会怀,可现在,他不敢这样肯定了......
他被逼着喝了太多太多古怪的药了,他身体的变化他自己明白。
也许,晏世凉这个狡猾的男人比他更明白。
“唐少爷。”晏世凉冰冷的手指贴着他的脊骨,一寸一寸地,往下缓慢而细致地抚摸着,他手太冷了,就像一把尖刀抚过后背,叫人脊背发寒发凉,也许,当年晏世凉被剖骨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告诉他,自己会把他千刀万剐,把骨剔出来踩断。晏世凉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晏世凉又用手指抚上人鼓胀的小腹,按压着,磨挤着,爱抚而玩味的动作,仿佛与他仅仅隔着一层薄嫩的皮肉的地方,藏着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一个扭曲畸形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生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原还不知道晏公馆先前为何如此冷清,简直就像一座孤坟,他总疑心他和晏世凉其实已经死了。那在后院里狂吠的犬,蛰伏的兽,徘徊的鸟,其实都是在为他们的墓守。他们是合葬在一处的两具尸。而眼下,他才明白,那些人这些日子里神出鬼没的是为了什么。
为着筹备今天。
晏世凉的生日。
晏世凉把贺华珏给他的支票塞给了杜凛,杜凛不肯收,只把钱支出来,先分了些去给赌场给那些侍者侍女当工钱,剩下的,他抽来给晏世凉祝寿。
26岁,他的少爷才26,太年轻了,简直没什么意义的一个数字,不是整寿,哪里值得大家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第二日才结束。
宴散了,酒冷花残,晏世凉玩累了,精疲力尽地穿着一身新裁的西装躺在大厅的沙发上。
杜凛去看他,发现这个二少爷的衣袖上全是未干的酒渍,身上还挂着些七色的细条彩带,连领口都是散乱的。
他知道晏世凉有洁癖,受不了这个,于是他说:“二少爷,把衣服换了吧。”
晏世凉点了点头,对着窗外射进来的熹光绕着手里的红色彩带玩,他望着杜凛,眼睛轻轻一抬,忽然笑道:“杜凛,我好高兴。”
“您应该高兴的。”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我希望每次整寿的时候我都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会的。”他知道晏世凉正是爱出风头的年纪。
杜凛一面收拾晏公馆宴会厅的那张巨大的长桌,一边回忆,他很用力地回想着,却又有点模糊。在将丝带挂在墙上的一刹,他有些惶恐地发现,自己回忆不起晏世凉在沙发上把玩彩带的样子。
他只记得后来,五年后,晏世凉一身是伤,躺在血里,手里玩着一把刀。那时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凛冽地盯着刀上倒映着他的脸,冷冰冰地说:“杜凛,我好恨。”
他不敢想了。
他甚至不知道晏世凉还会不会喜欢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
杜凛只很快地,帮着小杉他们,把桌子收拾妥当。大家这几天都忙前忙后的准备,挑寿礼的挑寿礼,收拾公馆的收拾公馆,今天晏家会有很多客人,但再不像以前,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是晏世凉的下属和他那些稍微信任些的人,鱼龙混杂。
晏公馆不接客,只有兽,来的客人,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衣冠禽兽罢了。
“好热闹。”晏世凉被带到宴会厅来的时候,看着满座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笑了笑说:“我好久没看见公馆里有这么多人了。”
晏世凉笑吟吟的,嘴角一抬,笑挺柔和,优雅而漂亮,显得他兴致不错。
“少爷,你这地方我从没进来过,只和你在后院杀过人,没想到里面这么大。”
“要不是你们主动提要给我祝寿,我倒不打算待客的。”
“这么多空房,少爷您住哪一间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听这么详细,你小子想做什么?”
晏世凉体寒,快入冬了,觉得冷,披着一件厚实的大衣。正和张灿他们开玩笑,忽然觉得衣摆被人扯着,冰冷的手里被塞了一个盒子,低头一看,发现是小杉。
“怎么了?”晏世凉垂眼看了看这个年轻的佣人塞给他的精致的,扎着丝带的小盒子。
“送您的。”小杉还是那样,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样子。
“连你也送我礼?我瞧瞧是什么。”晏世凉笑了笑,随手拆开了丝绒的盒子,里面装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领带夹,印着一串法文,他看了,蹲下来平视着人说:“小杉,这东西可不便宜。”
“我想给您。”小杉偏了偏头道:“您给我的工钱很多,这个不算什么,我去洋行挑了好久,您喜欢吗?”
“喜欢。”他赞赏地用力握了一下小杉的手,又站起来,从一旁的桌上拿了早已备好的,斟满了洋酒的玻璃高脚杯,对宴会厅里的人一举道:“我不讲究太多,只看重一个忠心,诸位跟了我这样久,也都是有功的人,别拘束,今儿难得一次,好好玩吧。”
他话音刚落,大家都闹腾起来。有几个爱玩的,像是张灿,还要过来嬉皮笑脸地对晏世凉说:“少爷,您好客气。以后我们还是那样,都依你的。”
唐道晴听着,心里一阵冷笑。说实在的,他很难想象晏世凉这样一个人,却能被如此爱戴。晏世凉是个多疑的人,对他的这些下属,虽总留着几个心眼,却也还算亲近,即便恩威并施,却也待他们不薄。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今天很高兴,在酒宴上和人有说有笑,倒不显得阴冷。可他没有错过,在热闹繁华的间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时不时地闪过的一丝惘然和错愕。
唐道晴知道的,也许是晏世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对于现在的晏世凉来说,无论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孑然一身,不敢回忆过去,也没有未来。
唐道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被脱光了摆在餐桌上当一个淫荡多汁的餐具的话,他会更好的去欣赏和嘲弄晏世凉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不喜欢别人碰他,却又喜欢在人面前玩弄他,淫辱他,几分玩味,几分炫耀,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他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摊开来,他便是他手中一块破碎而沾满血的白玉。
眼下,他被他捆在餐桌上。
唐道晴浑身赤裸着被粗粝的绳索绑缚,晏世凉今天把他装饰得格外下流,那鲜红的绳索绕过他的双乳,将那微微鼓胀闷痛的软肉残忍地勒得凸起,柔嫩的乳珠殷红挺立,可怜兮兮地充着血,被人用一对乳尖夹着,唐道晴只觉得双乳里越发硬胀,里面有奶水,却不太多,淅淅沥沥的一点在里面晃荡,只待被人残忍地榨取出汁。唐道晴整个奶尖都闷痛异常,却是不能言语,嘴微微张开着,被晏世凉塞了一枚朱果,不知是什么玩意,只颜色鲜红诱人,表皮光滑,不算大,像一枚口枷,却又泛着一股甜香。
晏世凉今天要他躺在这张铺着雪白的桌布的长桌上当餐盘。唐道晴本就高挑,身形修长,如今舒展着身子躺在桌上。他已被装点过了,全身都被洗净,脖子上缠着一串光泽柔和的圆润的珠链,奶尖虽被乳夹残忍的淫虐,却是淋上了奶白色的黏腻的酱汁,把他白皙的皮肤润得湿亮勾人,泛着一股甜腻的奶香。他两腿打开着,露出腿间粉软淫靡的阴户,那里饱满而又湿软,两片柔软的肉唇微微向两边掰开,露出湿红的内里和充血硬挺的阴蒂。那蒂珠胀大了一圈,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后穴里被人用生鱼片填得满满的,那玩意虽细腻,却冰冷异常,惹得他粉软的雌穴止不住地瑟缩流水,软软地缠着那些玩意,把它们润湿了又捂热。
他的鸡巴被玩得挺立,秀挺的一根勃起在腿间,微微泛红的柱身湿漉漉的,尿眼里细嫩的软肉慢慢地张开着,泌着些水,顺着道道青筋淌下来,连着两枚圆润饱满的囊袋都被弄湿。只他根部被扣着一枚锁精环,晏世凉喜欢束着他可怜的鸡巴,男人喜欢看他雌性高潮的样子。
“唐少爷,你看上去很美味。”晏世凉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副擦拭得光可鉴人的刀叉。唐道晴没有去理会晏世凉那优雅漂亮,却又近乎刻薄的冷笑和仪态,只觉得身上一阵冷,留神一看,原来是男人将那柄餐刀横在了自己咽喉上,刀锋轻轻地,悬在脆弱的命脉上。
唐道晴感受着喉间的凉意,微微一眯眼,从喉间滚出一阵冷笑。这餐刀很钝,比晏世明自戕时的那把还钝,他知道,这刀杀不死他。但是,唐道晴又近乎挑衅地,微微抬起脖子,将自己的咽喉往刀锋上抵,他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晏世凉的眼睛,神色几分嘲弄,似在问人:“要杀了我吗?”
“不会杀了你的。”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轻易地,就看穿了唐道晴的意思。他不说什么,只是将刀抬起来,转而用刀背抵着人心口,那冷硬的刀,一寸一寸地,从人心口慢慢地下移,在人身体的中间划动,仿佛晏世凉想像剖开一只美丽的珠蚌那样,将唐道晴剖开,分食,他腹内那脆弱而扭曲的生命便是他用身体孕育的一枚鲜血淋漓的畸形的珠。
只是唐道晴还不完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他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
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他俯下身,手里的刀还在人身上漫不经心地划动,他眼神还是那样冷,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地迷狂与渴念:“唐道晴,你知道吗?有时候,比起杀了你,折辱你,我其实更想吃了你。你听说过吗,吃下去的东西,最终会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我真想把你拆吃入腹,一点不剩。我的身体残破不堪,却能囚禁着你所有的骨血,你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我晏世凉的东西。但我总是疑心,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你的骨血会在我身体里凝聚着,化为一根尖锐刺,仿佛岩洞里的红色的水晶的结晶,你会不断生长最终,从内部刺破我的皮肉,直到我和你一样千疮百孔。杀死我的不会是病,而是死了却还要折磨我的你......我知道,你也不会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听着晏世凉这近乎癫狂的剖白,在心里冷嘲。他想,这个男人果然疯了。不过,如果自己真能那样,像一根不断生长的尖刺或是晶柱那样,杀死晏世凉,似乎也不错。
“我不会真的吃了你。”晏世凉又笑了,“但我会让你体会体会,成为一道菜,被我分食的感觉。”
晏世凉说着,便放下了手里的刀,取来一双银筷,他灵巧地一夹,用这冷硬地玩意去玩弄唐道晴那两枚饱受凌虐的乳珠。他那对奶尖早已被乳尖欺负得硬挺饱熟,红肿艳丽,那夹子被晏世凉狠狠地扯下来的时候,这对骚奶尖还些微弹动了几下,胀大了一小圈,淫靡而可爱。
“唔......”就在晏世凉用筷子夹子人乳尖残忍地拉扯着的时候,唐道晴忍不住眯着眼,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呜咽,他舒服,乳尖被调教得太好也太敏感了,稍微一碰,全身就像过电般的酥麻爽利,他不禁弹起腰肢,在桌上颤抖着去追逐着晏世凉夹着他乳珠的筷子,因为,他疼,他怕自己的奶子被晏世凉夹坏了。他真的会像一道菜那样被人吃掉,成为盘中餐。
猎来的雄鹿,砍下头颅,剥下鹿皮之后,便是在餐盘里被人分食。
“骚货。”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摇摆着腰肢,挺动着上身的动作,冷冰冰地笑了笑,夹着人奶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几分,甚至把人那枚饱满的乳珠夹得变形,富有肉感的从筷子的间隙里软软地挤出来。
晏世凉看了有趣,取来一把小餐叉,对准人被挤到极致的奶尖,用那尖锐之处往人细嫩的乳孔间轻轻一挑。唐道晴那双本是半眯着,蓄着层薄薄的水雾的眼睛蓦然睁开,他浑身颤抖,弹动着腰肢自喉间发出可怜兮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唔唔唔......嗯.......”刹那间,唐道晴抗拒地摇着头,在桌上挣扎起来,只觉灭顶地快感如潮水般顺着被凌虐的那一处剧烈地四散漫延卷过四肢百骸,花穴里一股热意,从深处涌出一波滑腻的淫水,把穴里塞着的东西浇得湿漉漉的。本是闷胀在乳尖里的奶水也是被这狠狠一拨弄,竟是从人被夹弄磨挤得红肿可怜的奶子里喷溅出一股细细的,浅白色的奶水来,溅在唐道晴白皙而紧实的小腹上。
“哦?”晏世凉看着淌奶潮喷的唐道晴,玩味地挑了挑眉,他恶劣地用筷子尖端去戳弄了一下人胀得通红却是被紧紧束缚无法出精的尿眼道:“这根鸡巴虽然骚得直淌水,却是还不如你这对淫荡的骚奶子喷得流畅,唐少爷,你说你是不是彻底变成一条母畜了?”
“唔唔唔.......嗯.......”唐道晴刚刚光是被玩弄奶尖就潮吹喷奶,剧烈的快感叫他止不住地失神,听了晏世凉侮辱的话,却也没多大反应,只绵软无力地发出几声呜咽,摇着头试图否认自己的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看了不说什么,那双冰凉的银块又是往人下体一钻,伸进了人那口被生鱼片塞得满满当当的软穴里,那里面湿漉漉的,本就紧窄,如今又是伸了两根又长又硬的银筷进去,惹得唐道晴不适地扭着腰腹,想要逃离这份钳制。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只是一昧地,将筷子往人伸出捅去。
“唔唔唔......呜呜呜......”而就在那冷硬的尖端戳到宫口的那一刹,唐道晴眯着眼仰起头发出饱含情欲的哭泣,那里脆弱敏感,又被这样残忍地玩弄,欺负得他浑身发酸发麻,绵软无力地挣扎着,但更多时候,却是在哀哀地淌水,任人凌辱。穴里淫水汹涌着,把那些生鱼片都满满地浸泡在自己的骚水里。
晏世凉刻薄地笑了笑,并不理会唐道晴近乎哀求的眼神,只用筷子将人穴里的生鱼片一块一块地夹出来,未了,还要在人湿红的穴口、鸡巴、腰腹上裹蹭一下更多的淫水奶汁。将人嘴里塞着的朱果取出来,逼着人伸出一截殷红湿热的舌尖,像只讨食的小猫似的,舔舐着柔嫩鲜美的生鱼片上裹缠着的淫水蜜汁,又一片一片地,将这些细细咀嚼以后吞吃入腹,被迫吃下这些涂满了自己的骚水的食物,似乎在被迫品味自己的淫荡。
“唐少爷,吃完了吗?这鱼可是我专门托人弄来的。”
“滚......”唐道晴无力地吐出一句咒骂。
“别生气,唐少爷。”晏世凉眯着眼,欣赏着唐道晴受辱过后,那脆弱迷乱,却又愠怒的神色,微微笑了笑道:“你以前就说过,在我的寿宴上,你会一直高兴。”
啊......
他想起来了。
他的确这么说过。
那是晏世凉20岁生日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会一直高兴的。”
他的确说过这句话。在晏世凉20岁的生日上。
唐道晴素来和晏家交好,晏世凉弱冠成人,他自然受了邀请。按他们两家的交情,他是必须是要去。只那段时间里,唐道晴偏偏不想看见晏家的这两兄弟。无论是晏世明,还是晏世凉。他只像一只冬藏的狐,躲在幽微的暗处,一声不响,伺机而动。即便是他们来找他,他也总是找借口推脱。
他一昧地回避着,不为什么,只因他已经想好了,半个月后,他就要晏家倾颓翻覆。
他太忙了,太多的事情需要隐秘地计划着,一点一点的,秘密地操办。他不去见晏世明,也不见晏世凉,他怕败露,更怕自己心软。
即便他本身是个薄情的人。
他心是冷的。
可那心上脆弱而单薄的一点留念,却又像黏在枯骨上的一片腐肉,挥刀便可斩断的一缕情义。他竟那样害怕自己斩不断它。犹疑着,竟是心念如孤舟浮水,摇荡不定,涟漪阵阵,无休无止。
可自古枭雄扬名立万,哪有不见血的?这块地上风云变化,危机四伏,什么都是砂上阁楼,风吹四散,保不住的。今日完璧,明日破碎,这样的事,他听过太多了......他要自保,也要高升,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今时,便再没有他日了,他从未想过就这样算了......事已至此,他不能退缩。杀人见血,尘埃落定。
他是自私的。
可晏世凉生日这天,他还是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该来的,这样的日子,他若是真的不来,反倒惹人怀疑。唐道晴兀自应酬着,却总是心不在焉,就连把寿礼给晏世凉的时候,也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送了我什么?我来看看......呀,好漂亮。”晏世凉看着有些反常的唐道晴,不说什么,他生日,对有些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和人说些扫兴的话。
他只接过唐道晴手上那红丝绒的盒子,打开来,是一枚钻石胸针,那玩意精巧,是一朵银色的鸢尾花的形状,纯粹是西式风格,却因镶满了钻,亮得刺眼,形状看得并不分明,躺在绒盒里只觉得像一枚小巧的箭矢。
“托人给我从巴黎弄来的,是古董,喜欢吗?”
“唐少爷送的,我自然喜欢。”晏世凉把眼睛一眯,轻轻地笑了起来。接着,他脸色一变,又换上了他惯用的,那副总在年长者面前显露的,佯装温和良善的,笑语哄人的神态,软着声儿道:“很衬我今天这身西装呢,我现在就想戴上,唐少爷帮世凉别上好不好?”
“何必又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是寿星,今天的事,还不是都依你,我给你戴上吧。”唐道晴平淡地笑了笑,取出胸针来要给晏世凉别上。
可他还是心事重重。
唐道晴捻着那胸针的尖刺,一不留神,竟是不慎刺破了手,可他却没发觉,殷红的血从指腹渗出来,一滴一滴的,连珠似的落在那光彩夺目的钻石上,蜿蜒着,血色润进缝隙里,凝成一条深红的线,勾勒形状......
“呀......”唐道晴给晏世凉别好之后,一抬眼,才发觉胸针上殷红的血色。他不由讶然,竟是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恍惚间,他错将那胸针看成一支沾满鲜血的银色箭矢横在晏世凉的心上。仿佛一个不详的,死的征兆。
“你果然心不在焉的。都在想什么?是不高兴吗?说给我听听?”晏世凉并没有责怪唐道晴,只当唐道晴方才的错愕和讶然是伤口造成的。他不说什么,只取出一张白色的丝绢手帕给人擦干净了手上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高不高兴是一回事,今天是要你高兴。”唐道晴回过神来,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只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不,你高兴一点吧,唐少爷。”
“为什么呢?”
“这有什么为什么呢?唐少爷,今天我生日,见不得谁愁眉苦脸的。你也高兴一点吧......我们去跳舞?或者我教你骑马。”晏世凉拉着唐道晴的手,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语气里竟隐隐有些恳求的意味。似乎他真的怕唐道晴不高兴。
可唐道晴却不明白晏世凉这样说话,到底有几分真心,他看不透晏世凉,认识了这样久,却摸不透人脾气,只觉阴晴不定的,难以把控。
“好,好,我高兴。别这样求我了,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寿星呢......说起来,你不是说你要练书法吗?刚刚看你写的请帖,国文怎么写得还是那么差?”唐道晴轻轻一叹,岔开了话题。
那天,晏世凉请来了照相馆的人,拍了不少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他和自己哥哥,加上唐道晴他们三一起拍的。他们站在露台上,晏世凉左胸上还别着那枚钻石胸针,白光一闪,把那枚胸针映照得雪亮,照片洗出来,只觉得那不是胸针,而是他心口上的一个惨白的雪洞。
晏世凉当时只笑,说这张照片拍得不好。胸口看着就像被人凿开了似的。唐道晴听了,脸色微微一僵。晏世凉看着,虽觉得唐道晴的态度蹊跷,可并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直到半个月后,他哥哥死的时候他才明白,那张照片和那枚胸针是一个预兆。
万箭穿心,痛不欲生的预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未真死,只觉得整个心口的血都被放干流进,被填上了一抔冰冷的新雪,冷彻肺腑,永不消弭,四季如冬。
唐道晴方才刚在赤身裸体的在餐桌上被人当成餐盘玩了一遭,眼下又被叫换上了衣服趴到餐桌上去。以前,晏世凉祝寿,请戏班、魔术班、乐团、唱大鼓书的来家里娱乐,而眼下,男人再没那个兴致。只阴阴冷冷的,把驯兽和折辱人当成唯一的余兴。
他真是爱极了唐道晴这幅屈辱不堪,狼狈至极,却又在骨血深处隐隐藏着一股子狠劲的模样。这个男人沦落至此,像只雪白的母犬似的趴伏在地,却从未后悔过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无论是杀人,亦或其他。被折磨狠了,他也向他求饶,哭着喘着辱骂自己是母狗,是婊子,求他放过他,他要坏掉了......可是,他从未觉得自己错过。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杀了晏世明,昔日里那叱咤风云万人敬仰的日子,虽昙花一现,但为此,他并不后悔。一切都是值得的。
晏世凉太明白唐道晴的脾气了。
他真想好好罚一罚唐道晴。
是了,罚人的目的是要人跪地求饶,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唐道晴重新趴伏在餐桌上,身上穿着的,又是一身整齐的白西装,那裁剪精良的布料包裹着他挺拔而骨肉亭匀的身体,把他流利修长的身线衬得越发秀美漂亮。唐道晴像一只求欢的母狗似的,塌陷着腰窝抬高了挺翘的软臀伏在桌上,雪白的裤腿微微扯高,露出一截骨感的脚踝。只那裤裆的地方被剪开了一个口,正好将自己那红软柔腻的阴户和粉软湿热的女穴露在外边,他下体刚刚才高潮过,余韵未消,还不断地在腿间瑟缩着媚肉暖呼呼地吐着黏腻的汁水。他腿间淫靡不堪,同身上雪白雅致的西装一对比,更显得他的的女批淫乱而不知廉耻。
晏世凉站在桌边,手里执着一根粗长的铁制戒尺。他小时候调皮,惹他父亲生气,就会被这玩意打手心。每次打得狠了,晏世明就会上来说,爹,您别生气,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教好世凉,您还是罚我吧。
“唐少爷穿这身真合适,又漂亮又淫乱,连裤子都不必脱去,只用打开腿,就能被人宠幸。”晏世凉冷冷地笑了笑,手里冰冷的铁尺往下一伸,不轻不重地在人饱熟柔嫩的阴户上抽打了一下。那冷硬的玩意一击打在唐道晴熟热的肉逼上,便惹得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仰着头,晃动着挺翘柔软的屁股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他正像个受罚的小孩似的,趴在桌上,穿着一条开档的西裤在这被人用戒尺抽穴。他觉得屈辱,却又无处可躲,只能夹着腿磨挤着自己饱满的肉唇,挣扎着试图逃离这场残酷的淫虐。
“唐少爷,我现在是在罚你,罚人的目的是要人知错,唐少爷现在不妨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一会可是要问你的。”唐道晴听了,还未来得及反应,晏世凉便又是一尺狠狠地抽在人高高翘起的臀瓣上。他打得用力,铁尺击在饱满弹软的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西裤把人臀部包得很紧,将人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肉都聚在一块儿,抽上去,只见人整个肉屁股连着腰胯都在狠狠颤抖,隔着精细的布料泛着一层淫荡而令人浮想的肉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抽得狠,每一尺都狠厉地打在人饱满的臀尖上,打得人细嫩的皮肉发烫发麻,一阵一阵的热麻激得唐道晴连着腿根都在颤,软烂的皮肉被抽打得泛红肿起,却又被整个包裹在紧实的西裤里,他的软臀被束得难受。又疼又热,却又让他止不住地,可怜地摇晃着腰肢,看上去勾人而淫靡。唐道晴被打得整个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连着饱满紧实的小腿肉都在摇晃,他膝盖打滑,根本跪不住。
唐道晴被欺负淫辱得可怜,可至始至终一声不吭,只偶尔漏出几声破碎而隐忍的痛呼。直到晏世凉又一次将冰冷的铁尺抽打在他饱熟软腻的阴户上。
“啊啊啊......嗯......别,别抽那里......女批受不住,要被,要被罚坏了.......”唐道晴的下体虽饱受凌虐,可那片软肉依旧柔嫩绵软,他不是没被晏世凉用皮带和马鞭抽过,只那些东西虽残酷,可终究柔韧,打上去,并不只是疼,还有一种隐秘而难以启齿的快感,哪里像铁尺这般无情?抽上去,整个柔嫩饱胀的阴户连着粉嫩的女穴都在不断震荡,疼,疼得要命,生生的凌虐着,鞭笞着,要把他蹂躏得粉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晏世凉抽打他,铁尺不断地抽打在湿润的肉花上,时不时地,还狠狠鞭着他瑟缩着吐水的穴口,把那粉嫩多汁的一小圈媚肉责罚得充血殷红。
“啊......疼,唔.......好疼......哈啊.......别,别打那里.......我,我要被打坏了......”唐道晴被打得跪不住,太疼了,他眼尾染着些艳丽的绯色,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凄哀的水雾,一眨眼,泪水便顺着白皙的脸往下淌,润湿了衣领。他哭了,屈辱连着疼痛,逼得他不经意间丢脸地落着泪。唐道晴夹着腿不断地躲闪着,却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只能趴伏在桌上生受着这场暴虐的淫刑和责罚。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在桌上可怜地挣扎的模样,眯着眼,冷冰冰地笑了笑,一抬手,铁尺又破空落下,却没有狠厉地再抽上人那殷红充血的女逼,而是角度一偏,那冷硬尖锐的边缘挤开人肿胀湿红的两瓣肉唇,抵在人被打得硬挺翘立的阴蒂上浅浅摩擦亵玩起来。
“唔......”唐道晴的阴蒂本就敏感至极,如今又被抽得胀痛难耐,骤然被这东西一蹭,竟是无端生出一阵绵密的快感,过电似的在全身的血脉里轻轻游走着,和方才的剧痛一对比,更觉得舒服,唐道晴竟是不经意地,在铁尺的摩擦下舒爽地眯着眼,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叫唤,微微晃动着窄腰,主动用自己软乎乎的蒂珠小幅度地去蹭着铁尺的边缘自慰,方才颤得不行的腿根和花穴也微微收拢着,热情而谄媚地要去夹弄着这能带给他欢愉的死物,把这冷硬的玩意裹得暖热。
“唐少爷这样都能爽?我看你也真是贱。”晏世凉挑了挑眉,阴鸷而凉薄地笑了笑,随即,他手腕一转,手上使力,竟是开始快速地用铁尺的边缘狠狠磨着人那软烂湿热的阴蒂。将那柔腻的蒂珠狠劲地用铁尺的边缘挤压蹂躏,玩得变形,软乎乎的嫩肉向外鼓出些许,夹在饱胀的阴户里被铁尺残酷地按压磨挤。
一刹间,快感如潮水般袭遍全身,唐道晴一下子便软了身子。他腰腹无力,一下竟是撑也撑不住,柔软无骨地就骑在那铁尺上,让那玩意深深地陷进了软烂湿红的嫩逼里,剐得他又痛又爽。
唐道晴左右摇摆着腰肢想要逃开这份钳制,却又像是淫荡地主动逢迎着这残酷的淫辱,用自己饥渴难耐的嫩批去磨戒尺。他痛爽具受,根本捱不住这样过载的痛与快感,他如垂死的鹤般高高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不断发出辨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身还是那套笔挺优雅的白西装,精细而裁剪合身的布料恰当的勾勒着他上身优美的曲线,仿佛他还是曾经那样,风光霁月却又令人敬畏。可他下身却是淫乱不堪,臀部被抽得高高肿起,连西裤都束不住,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被裹缠得饱胀熟软,只等着人除去那碍事的布料,握着那被戒尺鞭笞凌虐得熟红肿胀的弹软臀肉狠狠地揉搓怜惜,磨得人晃着屁股掰开嫩穴,下贱而谄媚地求人好好地操他,把他射满。他下身那开档的地方更是殷红软烂,鼓胀着从那狭小的开口里肥软的挤出来,又被铁尺磨得淫水直流,黏腻的汁液在桌面上汇成一小滩深色的水湿,连带着铁尺都被润得晶莹湿亮。
他已经被人罚透了。
“唔啊......别,别磨这里......嗯......好,好疼......我,我舒服.......我要到了......好,好舒服......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了......要,要淌水了......”唐道晴哭喘着,只觉得下腹一热,一大股滚热的淫水从花穴里涌了出来,把桌子和腿根浇得湿漉漉的。他的鸡巴早就硬了,却是被束在裤子勒得难受,只能挺立着磨着西裤的布料,可怜兮兮地在裤子里不断地吐着些精水,在胯间晕出一圈深重而腥臊的水湿。
唐道晴高潮过后浑身绵软,还未等晏世凉将铁尺抽出来,他便脱力般地摔在桌上。唐道晴侧着头,脊背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不断的起伏着,他形状漂亮的薄唇微微张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唐道晴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只觉得穴里的媚肉还在痉挛着,不断地翕合着缩着空气,吐出些晶莹的水儿来把腿根沾湿。
“舔干净。”晏世凉把那被唐道晴的淫水裹得湿润的铁尺伸到唐道晴嘴边。亵玩的,用那黏腻而冷硬的东西在人脸上狎玩地磨蹭着,把人漂亮的脸弄得越发湿润。
唐道晴缓了口气,迷蒙地抬起眼来,乖顺地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小猫舔奶似的吃着自己浇在铁尺上的淫水,一点一点地,尝着自己的骚味。
“唐少爷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挨罚吗?”晏世凉眯了眯眼,用铁尺挑起唐道晴的下颌。
“你想听什么?”唐道晴喘息间,哑着嗓子问道。
“唐少爷这么聪明,当然知道世凉想听什么”晏世凉微微笑了笑,又换上了那副佯装温良谦和,笑语哄人的脸。
罚人是要人知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是个聪明的男人,当他然知道晏世凉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罚他。
可他什么也不讲,眼里虽湿漉漉的,蓄着层泪,却又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狡黠与刻毒,他看着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只轻飘飘地,说出一句:“晏世凉,我不后悔。”
晏世凉听了,不说什么,只放下了手里的铁尺,冷冰冰的,发出一声尖刻而令人惶悚的冷笑。他笑得短促,隐隐的,蕴着几分嘲弄。
唐道晴垂下眼,又叹息般的说道:“真奇怪,你明明知道我会这样回答,却还要费力气来罚我。怎么今天过生日,却还要给自己添堵?”
“我喜欢看你这幅无论怎么罚,都驯不熟的样子。”晏世凉悯笑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期待你后悔的那天。”
“唐道晴,我真想看看你跪下向我磕头认错的样子。”
“痴心妄想。”唐道晴冷言道。
“是吗?可我在留洋的时候听说,生日时许下的愿望终会有实现的一天。”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轻轻掐上人纤长的脖颈,他并不使力,只是感受着人脆弱的血脉在自己手下富有节奏的搏动着,仿佛他掌控着唐道晴全身的血,支配着人残损的生命。他是他的犬,他的玩物,他对他生杀予夺。想着,晏世凉阴鸷的笑了笑:“我今天就许愿,你会先跪在我父兄的牌位前磕头谢罪,再到我面前来磕头认错求饶如何?”
“明明是你的愿望,可成不成真还是在我。”唐道晴挑衅般的轻笑起来道:“晏世凉,你真可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的手下生生在宴会厅里同他闹到凌晨四点。客散的时候,满地都是些酒瓶和玻璃杯的碎片,细碎的玻璃,折射着些许冷光,就像满地碎冰。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他累了,一个人躺在大厅边上红色天鹅绒的长沙发上睡着了。酒阑人散的时候,他的狼犬静悄悄地走了进来,那犬乖顺,又极通人性,它看着晏世凉睡在沙发上,窗户又半开着,它知道晏世凉畏寒,便一声不响地跳上了沙发,用温热的身体和柔顺的皮毛暖着晏世凉。
杜凛进来的时候,只看见晏世凉和那条狼犬躺在一起,就像两匹交卧的狼。
杜凛本想叫人给晏世凉找条毯子来,可公馆里的下人们跟着闹了一天,也都各自回房去睡了。眼下叫不来人,杜凛便脱了大衣盖在晏世凉身上。
他那大衣是晏世凉送他的,挑的最好的料子量身裁剪,他穿着,不习惯,太精贵的东西,觉得别扭。可晏世凉却偏要给他披上,仰头看看他,微微笑了笑说:“你这样好看。”
晏世凉本身就是个乐于修饰自己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是光鲜而得体的。
包括他的狗。
他也是晏世凉的一条忠犬,最好最能干最忠诚的那条。
因此,晏世凉总是挑最好的东西给他。
杜凛小心翼翼地把大衣脱下来覆在晏世凉身上,却还是有一截手腕垂在沙发边上没盖严实。晏世凉的手很漂亮,骨感而修长,可摸上去,又冷得像秋夜的霜。苍白的手腕从缀着金色袖扣的西服的袖子里探出来,细细密密的,全是陈旧的伤。
杜凛看着,微微皱了皱眉。他最害怕看见晏世凉的伤口。一道一道的,细窄狭长,像血色的细藤,在晏世凉身上交错蜿蜒,怎么也好不了,仿佛在人身上生了根,吸着他的血来滋养自己,同生同死,永不消弭。
他真想想个法子把那些伤痕都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地,杜凛的手指伸进晏世凉的袖口里,指尖顺着人一条伤口的纹路,细细地勾勒着,他动作很轻,却又有点迟疑,像在怜惜着人身上的疼痛,却又像要将那些血痕从人身体上彻底剜去。
晏世凉醒了。他警觉地翻身坐起来,手腕一转,狠厉地钳住了杜凛的手腕。他一动作,那挨着他睡的狼犬也惊醒了,突兀地,咧着嘴低声吠了几声。那盖在身上的大衣也落在地毯上,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锋利地一瞥,哑着嗓子道:“谁?”
他总是这样,睡得浅,戒备得就像匹狼。负着伤,累极了,却又始终提防,只怕一觉睡去,便是再也不醒。
“是我......”杜凛垂下眼回应道。
晏世凉见着是杜凛,便松开了钳着人手腕的手。正是发问,那狼犬见晏世凉醒了,便挨上去,伏在人腿上继续暖着晏世凉。晏世凉见了,微微笑了笑,怜爱地抚着那狼犬柔顺发凉的毛发,低低地夸赞道:“乖孩子。”
“怎么了?蹲在这里......”晏世凉眼睛一抬,看见杜凛只穿了一件单衣,正是发问,却见人的大衣正落在自己身上,一下子,晏世凉便明白了。他垂着眼,看着沙发边上的杜凛,高大的男人一只膝盖点在地上,沉默地微微仰着头望向他。透过人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子,隐隐可见人胸膛上交错的疤痕。
他为晏世凉挡过刀。
出生入死的,到底还是他最忠心。
太忠诚了,简直不像个人,是条犬。
“穿上吧。”晏世凉展开那件大衣,披在杜凛肩上,接着,他又望了望冷灰的天色道:“几点了?”
“五点。还很早。”杜凛说着,观察了一下晏世凉的神色。不知为什么,他的主子自醒来,那冷灰色的眼睛里就蕴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与不安。他知道的,也许晏世凉又梦见了什么,那挥之不去的,纠缠在梦里的,只有晏世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仇得雪,怎么还会梦见晏世明?他不明白。
于是杜凛问道:“您有梦见了什么?”
“我哥哥。”
不出所料的回答。又是这个梦魇。
“唐道晴已经是现在这幅模样了......”杜凛欲言又止地问道:“大少爷还来问您,何时为他复仇吗?”
“以前我的梦都是反的,不过是我在自欺欺人。我哥压根不想我复仇,是我自己想。我梦见的不是我哥,是我的欲望。”晏世凉笑了笑,可眼睛还是冷的,他叹息般地说:“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感觉我真的梦见了他。”
“大少爷在梦里对您说了什么?”
“他哭了。”
“嗯?”
晏世凉叹了口气道:“他抱着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哭了。你知道吗杜凛,他的眼泪落在我身上,竟然是冷的,死去的人,竟然连泪也这么寒凉......我慌了神,我说,哥,别哭,求你了,别哭了.......可他不为所动,只是落着泪,他抱着我,很用力很用力,几乎要把我弄碎。”
“也许唐道晴是对的,我哥看见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总会难过,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泪落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别想这些了.......”杜凛说不出安慰的话。
晏世凉眯着眼,微微扬了扬下巴,神色有几分冷,他说:“唐道晴沦落至此,却还说不后悔。”
晏世凉还记得昨天唐道晴看他的眼神。真是难得一见,那样一双倨傲而风光霁月的眼睛,却又能映出那样的决绝与冷然,他看着他,他说,他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晏世凉笑道,“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也不后悔。只觉得对不起我哥。唐道晴是对的,不知道我哥看见现在的我,会怎么想。”
“他依然爱您,只是心疼您。”杜凛用很轻的声音说道。
晏世凉听了,微微一叹道:“你呢?你怎么想呢杜凛,我15岁的时候,你就认识我了。我变成这样,你觉得如何呢?”
“您没变。”杜凛不假思索地说道:“您的人没变,变的只是您的处境。”
是啊,您哪有变化呢,您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嗳?”晏世凉听了,眯着眼笑出声来,显得他愉悦,他道:“怎么连你也会哄人了?谁教你的?张灿那几个油嘴滑舌的吗?”
“不,我就是这么想的,您没有变,您待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晏世凉听了笑道:“你太忠心了,有时候,我觉得你简直忠心得不像个人,就是条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都是您的犬。”
晏世凉听了,欣赏地眯了眯眼,他一伸手,竟是真的像爱抚一条忠心的犬似的,去勾着杜凛的下颌。他笑了笑说:“真好啊。”
杜凛并不回应,只是顺从地抬起头。
“说来,我给你的那张支票,你是不是都花在这次宴会上了?”
“分给弟兄们了,有些挪到了赌场里,开工钱。”杜凛如实回应道。
“那分明全是给你的,可你好像又全部还我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你好像什么也不要。”
“我想您长命百岁。”又是这句话。
“好吧。”晏世凉说着,笑了笑道:“我试试。”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晏世凉不是第一次对杜凛说这句话了。
杜凛还记得以前,他为晏世凉挡过刀,他没死,只差一点,胸膛上留了一面疤。那时候,晏世凉自己也病着,烧得谵妄,偏要他脱了衣服给自己看身上的疤痕,他只好照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晏世凉滚烫的手指在自己胸口抚蹭着,笑得撕心裂肺,他说:“我会还你的,我会还你的......杜凛,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的我都给你......荣华富贵纸醉金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只管开口,我没有不给的.......”
杜凛听了想,算了吧,我的少爷。您命都快没了,还在说什么胡话,你活着就行了。唉......求求您了,您别再折磨自己了......
杜凛太害怕看见晏世凉的伤了,特别是他险些被剖骨死了的那次,他背后,他的骨,那鲜血淋漓的一切。杜凛看着被救回来的晏世凉,简直要晕过去。
而贺华珏呢,他站在那里,不耐而讥诮地看着杜凛说:真是条好狗啊,真羡慕晏世凉这小子,总能遇见好犬。怎么?这么大个人站不住,见不得自己主子的血?”
那时候,他真想掐断贺华珏的脖子。
“杜凛,你说......”
想着,杜凛的思绪骤然被晏世凉打断,他抬头,正好对上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
“你说是不是我哥的忌日快到了,我才会这样梦见他?”
啊,是啊,大少爷的忌日。
不就在十天后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华珏和人订过婚,是苏总长的五小姐,一个病恹恹的美人,清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一双狭长的眼睛,神色哀哀的,总是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贺华珏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穿着身蓝缎子的长旗袍勾着腰坐在躺椅上咳嗽的时候,就像轮细瘦得几乎看不清的月牙在颤抖。
她要嫁给贺华珏,却还未过门便病死在了路上。贺华珏也未再与人有过婚约,只每年逢上苏小姐忌日,他就赶到北平去苏家老宅里祭拜祭拜,看贺华珏对自己那早夭的宝贝女儿如此深情,苏部长对他很是照拂,一路提拔,直到人坐上军部部长这个位置,简直把人当自己干儿子。
表面功夫罢了,贺华珏哪里爱过人?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就是看上这个五小姐半个身子已埋进黄土,才和人订的婚。这样,他就不用去应付活人的面子,只用假装对死人深情便是。死人是最好敷衍的,他明白。
贺华珏不喜欢女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他自负而倨傲,向来只看重自己,因此,也不曾怜惜过任何人。站在那里,冷而凛冽,就像一把竖得笔直,擦得发亮的军刀。
他不像贺文玉,他弟弟张扬跋扈,纵欲而滥情。贺文玉喜欢过很多人戏子、电影演员、时装模特、百乐门的艳星......他喜欢那些光鲜亮丽,却又容易摆布的小玩意。一个个的,都被他花样百出地玩过了。他把自己泡在金纸酒色里,浮华万千,声色犬马,却还是永不满足。
贺文玉热衷凌辱他人,从不留情,却又渴望被人践踏,他矛盾,充满渴求,但他不以为意。
他喜欢那些凛冽而残酷的人,比如晏世凉,比如自己大哥。他觉得贺华珏很有趣,傲慢冷峻,却又如此自负,心高气傲的,输不起却也放不下,自傲却又自哀。贺文玉心里对贺华珏这种性格有点怜爱,却不敢表露。他喜欢这种偏执的人,越是纠结越是挣扎欲望就越是深重。从不怜惜他人,也不放过自己。
贺文玉是个纵欲成性,没有一天不混在交际场里,仿佛有瘾。他折磨他人,却也渴望蹂躏,只总找不到合适的人。于是,他总缠着贺华珏,要人操自己。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哥......你欺负欺负我,好不好?真的......你欺负我一下......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渴得不行......”
衣帽间里,贺文玉跪在他大哥腿间,他的头埋在人胯间,隔着衣裤不断地用自己美艳的脸去蹭他哥哥的阴茎。贺文玉留着长发,披散着,墨色的发丝贴在面颊边上掩映着他一张雌雄莫辨而又带着些媚意的脸。他的鼻尖和薄唇抵着贺华珏饱满的胯部,眯着眼,痴迷地呢喃着,磨着吻着他哥哥束在西裤里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华珏因着那早夭的苏小姐的忌日,再加上军部的一些事物,他这一个月都在北平,一路车劳马顿,今天清晨才回贺公馆。方才吩咐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身衣服,贺文玉就闯进来,光着腿,忍也忍不住地跪在自己面前在落地镜前蹭自己的屌。
“哥......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我给你舔,你欺负欺负我吧......”贺文玉只是用脸痴迷地蹭着,隔着西裤的衣料,贴着人微微发热的肉茎,急切却又想念地磨着。他不敢直接去解他哥哥的皮带,他知道,以贺华珏的脾气,最恨谁强求。
他哥哥只喜欢看人央求。
贺文玉穿着件红色的长衣,衣摆缀着些细碎的钻,却是光裸着两条腿跪在地上。那长衫铺展开来,又被他向两侧撩起,露出腿间柔韧湿红的鸡巴,那玩意半勃着夹在腿间,马眼里湿漉漉的含着汪水儿。一面用薄软的嘴唇挨着贺华珏的鸡巴,一面淫荡地夹腿。
“你天天都在外面和人鬼混,还会渴成这样?”贺华珏没有理会自己弟弟,只皱了皱眉,把自己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玩别人挺没趣的......我都腻了......”贺文玉听了,撒娇般地将自己的面颊贴在贺华珏腿侧,软软地蹭着,他声音刻意地,显得娇媚,仿佛嗓子里糊着层甜腻腻的蜜水儿:“我只想被大哥欺负......哥,你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这个月都没人陪我......你碰碰我......我后面的小洞天天都在热乎乎淌水,湿哒哒地发骚就是等着你回来......”
“它想吃你的鸡巴了。”
“别闹。”贺华珏听着自己弟弟软着声在自己胯间呢喃着这样淫浪而恬不知耻的话语,他眼下疲倦至极,没心思陪贺文玉玩,却也被人这撒娇而卑微的态度所取悦。贺华珏语气虽不耐烦,却是不轻不重地,狎玩地抬起腿,用皮鞋的鞋尖踢了一下贺文玉那半勃着泌着汁液的秀挺的阴茎。他喜欢别人求他的样子。
倒没想到把人踹兴奋了。
贺文玉陡然吃痛,仰着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叫。他脆弱之处虽被人蹂躏,却是忍不住地,挺着腰胯,用自己湿红柔韧的冠头去蹭贺华珏粗粝的鞋底。那温热的鸡巴紧紧贴着冷硬的鞋底,被抵得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随着人扭蹭着腰胯的动作蹭着磨着,马眼微微张合,吐出些清透的腺液在人鞋底上涂抹了一层水。
贺华珏看自己弟弟连蹭鞋底都能爽,便是微微眯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没空和你玩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微微使力,踩了踩贺文玉那可怜的阴茎后,作势就要抬腿离开。
“唔......”贺文玉见人要走,便是急切地拽着贺华珏的脚踝,强硬地把人的皮鞋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他抬起头来,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他是个浓妆艳抹,雌雄莫辨的男人。狭长的眼睛轻轻一抬,充满欲求地仰望着贺华珏,叫人辨不清那眼尾的绯色究竟是爽的,还是胭脂的颜色,只眼睛里蕴着点朦胧的雾气。
贺文玉把他哥哥的脚往自己的肉茎上摁着,弯折着腰,近乎抱着人小腿,连着胸脯都压在人身上。他把脸贴在贺华珏腿上像只乞怜的小狗似的蹭。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在外面如此嚣张跋扈。
“哥,你操我,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你一定喜欢......好不好?父亲今天不回家......没关系的......我想要你......”
贺华珏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冷嘲。父亲在不在家有什么所谓呢?
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贺先生知道,但从不表态,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兄弟再是闹腾再是相奸也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贺华珏鞋尖一抬,顶了顶贺文玉的小腹。
贺华珏知道,他这个弟弟,虽是个无用纨绔,莫说什么军部财政,就是诗书国文也不见得通透,整夜整夜的只知道玩。但论消息灵通和交际手腕上倒是数一数二。他人脉广,又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家世,那些小道消息,阴私丑闻,知道得比报社记者还快。
贺家行事之所以总能抢占先机,倒有贺文玉一半功劳。
“哥,我保证你一定爱听。”贺文玉眯了眯眼,他眼色还是那样,迷离而充满淫欲,却又隐隐的,有些不易察觉的狡黠和调皮。
贺文玉说着,又慵懒地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诱惑而情迷地轻轻舔润着自己的嘴角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和唐道晴有关呢,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想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欺负欺负我吧......这事连晏世凉都不知道呢。”他又开始恳求了。
“小兔崽子。”贺华珏听了,心下一动,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便一把将贺文玉从地上拽起来。
贺华珏身材高挑,即便是贺文玉站在人面前,也得仰头。他是长兄,底下一个妹妹嫁给了军阀,另一个弟弟在金融界,在南面。说来说去在公馆的只有他和贺文玉,他们兄弟平日里没少玩。贺文玉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
这个衣帽间是贺华珏一个人的,宽敞华丽,靠墙摆了面威尼斯风格的落地大铜镜。贺文玉双手举着束起被吊缚在落地镜前,贺华珏束得高,贺文玉的只能吃力地踮着脚才能踩在地上。时不时地,只能难耐地扭蹭着白皙的脚踝在地上浅浅地磨蹭。贺文玉一抬眼,就能在那铜镜前看见自己被吊着的模样。
贺文玉身材并不纤瘦,腰身盈润丰腴,大腿紧实富有肉感,白皙的皮肤在光下泛着层浅淡的暖色。而今双手高举着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轻微的扭蹭着,那柔韧的肉体微微晃荡,显出几分惑人的欲色。
“唔......”贺文玉有些不适地哼了一下,他微微皱着眉,觉得不舒服,可眼色却又隐隐地,含着几分期待和娇纵。他站不住,时不时地往前顶一下,可奈何前面就是镜子,身子往前一倾,湿热流水的鸡巴就蹭在冷冰冰的镜面上,在上面涂抹出一层淫水,冷得贺文玉哆嗦起来。于是,他有些撒娇地向后靠去,他比贺华珏矮,而今踮着脚,那挺翘肥软的肉屁股刚好暖暖地抵着贺华珏勃起的的肉屌。
“大哥,你刚刚还说自己一路回来觉得累,而今不还这么精神?哥哥的鸡巴好热.......”贺文玉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贺华珏,他只是微微眯着眼,一面诱惑地塌陷着腰身,用自己细嫩的臀缝去磨贺华珏粗长硬挺的肉屌。一面抬头,对着镜子做出三分脸,狡黠而充满淫欲地勾了勾嘴角,去看自己哥哥那冷俊的脸。
“小荡妇。”贺华珏的鸡巴被贺文玉蹭着,马眼里泌着些水,随着贺文玉摆臀的动作,把自己弟弟那白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涂抹得水光淋漓。
小荡妇。
贺文玉平日里众星捧月,别人见着他,还得恭恭敬敬喊一声贺公子。他是没吃过亏也没吃过苦的。而今被他哥哥辱他是个荡妇,贺文玉听了,心念一动,竟是兴奋地更加卖力地去蹭他哥哥的鸡巴,他喜欢被他哥哥这样的人羞辱。可表面上,却还眯着眼,装出一副娇媚而委屈的模样道:“不,不是荡妇,只是喜欢吃哥哥鸡巴......”
“唔......哈啊......好,好大......哥,你鸡巴顶到里面了......好,好热.......哥,你操得小荡妇好舒服......”贺文玉自己蹭得起劲,他不害臊,蹭得淫荡叫得也浪,贺华珏知道贺文玉发起骚了就是这样恬不知耻,也不多说什么,只就着这姿势将粗壮硬挺的肉茎整根操进了滑腻出水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华珏一进去贺文玉就软了腰身,他又踮着脚,根本站不住,身子往前一倾,自己秀挺的鸡巴蹭到了冰冷的镜面,冷得贺文玉呜咽着哆嗦,贺华珏的鸡巴也从那湿热滑腻的小洞里滑出去了半截,贺文玉后穴的媚肉暖暖热热地裹缠着那勃胀的鸡巴挽留着,泌着水儿去舔润,他急切地晃着莹润的腰肢向后缩着,喘着气主动将屁股往后贴要去吃自己哥哥的屌。
“嗯......哥,哥你动动好不好,求你......鸡巴滑出去了,小荡妇吃不到......别,别吊着我......我想你欺负我......骚穴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贺文玉说着,一面踮着脚尖费力地向后挪蹭,一面摇摆着湿润的屁股,用自己湿滑暖热的后穴去夹贺华珏的屌。
贺华珏也不多说什么,以往他弟弟这样求他,他也还要再刁难人,也许还会下重手和他弟弟多玩会。可奈何他今天心思着实不在操自己这个淫荡的弟弟上。以往他们兄弟玩得挺花,贺文玉跪在地上舔他的脚或者像母狗似的被他拴在书桌旁边玩的时候不是没有。只他今天着实有心事,再加上贺文玉偏又用秘密引诱他。什么事情是晏世凉也不知道的?他无法不去想。
于是,他只是一手掐着贺文玉的腰肢,托着人屁股就往自己鸡巴上撞。贺华珏的鸡巴生得粗长挺翘,又向上微微弯出一个弧度,就着这姿势进得很深,他弟弟的后穴暖热湿滑,淫荡不堪,那弹软小巧的腺体被热烫的龟头抵着磨挤蹂躏,整个肉道都被鸡巴扎扎实实地破开顶撞,不断地榨着汁水。
“啊啊啊......哥,哥,你轻点,唔.....太快了......哈啊......不,不要,好疼......进,进到里面了,好深......”贺文玉站不稳,踮着的脚直打滑,脚尖随着贺华珏狠厉地操干而打滑,只觉得整个人重心都被压在了贺华珏的鸡巴顶着他的那一点,全身的重量都注意力都在他体内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上,仿佛他是被鸡巴顶着才堪堪站住的。他不敢往前倾,不然鸡巴就会滑出来,他舍不得。方才他还在心里责怪他哥哥这次草率,而现在,当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串在这根粗长硬胀的鸡巴上的时候,他不敢这样想了。
“啊啊啊,顶,顶起来了......嗯.....是,是哥哥的形状......好,好舒服......哥,你帮帮我,骚弟弟站不住了.......”贺文玉一低头,便看见自己白皙的腹部被贺华珏上翘的阴茎隐隐顶出一个形状。贺文玉垂着眼看了,痴痴地笑了笑,隔着一层薄嫩的皮肉,那硕大的冠头随着贺华珏操干的动作,不住地在贺文玉的腹部搅弄顶撞,有时候操得狠了,贺文玉就淫荡地仰起头哭叫起来,疑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贺华珏顶破。
“自己站着。”贺华珏并不怜惜贺文玉,只一个挺腰,又狠狠地操进了贺文玉的软穴。贺文玉白软的屁股已经被交合处溅出的淫水打湿了,贺华珏饱满的精囊将人会阴拍打得一片通红,混着黏腻的水声,发出些许清脆的水响。湿漉而红肿,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哥.....哈啊......哥你轻点,嗯......太,太快了......”贺文玉站也不是倒也不是,站不住的脚尖时不时地,微微向后抬起,讨饶地用自己细嫩的脚背去蹭他哥哥的小腿,希望他哥哥把他放下来,不要再吊着他了,他站不住,他快被大鸡巴顶坏了。
可贺华珏不为所动,未了,还要在贺文玉用足趾蹭自己的时候,恶劣地踢踹一下人膝盖,惹得贺文玉呜咽着往前倾倒,可贺文玉依然舍不得放开他哥哥的鸡巴,反而心一横,突然向后一撞,将人粗壮的肉屌整根吞进。在白软的腹部顶出一个明显而淫荡的阴茎的形状。
“啊啊啊啊......顶到了,哥哥进得好深......哈啊,操到小荡妇最深的地方了......好舒服......嗯.....哈啊,要,要到了......小荡妇要射了......”
贺文玉陡然被操进了深处,两腿颤抖着,他仰着头,靠在他哥哥肩窝里胡乱地蹭着,伸出一段殷红的舌尖,软绵绵地浪叫着说他舒服,前面勃胀的鸡巴颤抖着射出一股粘稠浓郁的白精落在面前的镜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玉高潮过后更是站不住,连膝盖都弯折起来,若不是他双手还被高高地吊缚,只怕要栽在地上,可他腰还是乖顺地抬起,被贺华珏托起贴着那欺辱着他敏感而可怜的腺体的肉屌。贺华珏垂着眼,看了看被欺负得一身湿热的贺文玉,掐着人腰肢又在人身体里冲撞了数十下,才抵着人深处射出来。滚烫浓郁的精浆烫得贺文玉小声而可怜地呜咽起来,敏感的内壁被一股一股地灌着精水,舒服得贺文玉眯着眼睛,露出迷离的痴态。
而就在这时,贺华珏解开了贺文玉吊缚的双手,他弟弟没站稳,跌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绯红而带着些许媚意的美艳的脸颊贴在镜面上,呼出的热气在铜镜上凝成一片白雾,旁边就是他方才射上去的浓精。贺文玉喘息着,发出几声绵软无力的娇吟,没等贺华珏发话,他就痴迷地伸出舌尖,乖顺地舔舐着铜镜上的精液。
是了,这是他哥哥的镜子,弄脏了贺华珏会生气的。
“哥,骚弟弟的穴操起来舒服吗?”贺文玉眯着眼,殷红柔软的舌尖上沾着一点腥臊的白浊,他微微偏了偏头,笑眯眯地看着贺华珏。
贺华珏不说话,他虽刚刚射过,可脸上还是冷的。他是个习惯了不动声色的男人。他看着贺文玉那张柔媚漂亮的脸,目光落在人眼角的那点红艳的胭脂上,平静地说道:“你今天打听到了什么秘密,说出来。”
“哥你真是翻脸无情的。”贺文玉听了,佯作嗔怪的笑了笑道:“哥,你知道吗?唐道宁回来了。”
“不是年底?”贺华珏微微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疑虑道:“文玉,你看错了吧?”
“我看见他了。”
“在什么地方?”
“报馆。”贺文玉诱惑地舔着镜子上的精液道:“前几天我听说沈秀书在打听外交部的人,我觉得可疑,他一个报社编辑,管这些干什么,我昨天就去报馆,想探探口风,结果一去,我就撞见唐道宁坐在他的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他知道唐公馆已经不再了吗?”
“我昨天问了问,唐道宁这小子本来是打算年底回来的,给沈秀书和唐道晴的信上都是这样写的,结果他忽然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就不声不响地提前回来,他一下游轮,就带着东西去了唐公馆,谁知那里已经没人了。”
贺华珏听着,想起唐道宁那张斯文而又有几分天真的脸到:“然后呢?”
“唐道宁不知所措,就一个人去报馆找了沈秀书。我去的时候,沈秀书办公室的门本是锁着的,他死活不肯打开,我听见里面有人在哭,觉得事情有趣。我叫来了报馆的李老板,叫他给我把门砸开,一进去,就看见沈秀书在里面编一些瞎话来哄骗唐道宁,说什么唐道晴是数一数二的外交官,只不过有外务,和父亲去了一趟美国,就再没回来了,他还拿了一张美国新泽西海岸发现两名残缺的身份不明的华人男尸的报导给唐道宁瞧。”
“哈?”贺华珏听了,冷嘲道:“还编得有模有样。”
贺文玉眯着眼笑了笑道:“十有八九是唐道晴让沈秀书这样骗唐道宁的,那天赌场开业,也许唐道晴和沈秀书躲在二楼就是在说这事呢。”
“我想也是。”
贺文玉接着说:“然后我听了,我就告诉他,说沈编辑在骗他,唐家已经倾覆了,他那个不可一世的好哥哥唐道晴也没死,只不过在给晏世凉当奴宠,被人调教成了一个欠操的母狗。”
贺文玉的性格本就是张扬,行事不顾后果,唯恐天下不乱。昔日里唐道晴风光无限,他早就觉得人碍眼,如今那人又成了晏世凉的母狗,他倒是乐得落井下石。
“哦?”贺华珏听了,难得的,饶有兴趣地笑了:“我听说唐道晴挺宝贝他这个弟弟,家里的脏事一概不让人知道,一直哄骗人说整个唐家都是做正经事务的。晏世明死了以后,唐道晴就把人送到日本去了,家里的事情瞒得严严实实。文玉,唐道晴干过的那些脏事恶事你事情你告诉唐道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贺文玉舔完了镜面上的精液,便是在地上挪蹭着一双笔直而富有肉感的长腿,想要站起来,他不紧不慢地道:“这些东西,要唐道晴亲口在自己弟弟面前承认了才有意思。”
“哥,你说,唐道宁这小子会不会哪天就冲进晏公馆,去向晏世凉要回自己那个昔日里风光霁月的好哥哥?”
“他只怕会看见一个张开腿来被操熟的婊子吧?”贺华珏不咸不淡地说着,接着,他转念一想,冷嘲道:“不过,唐道宁这几日去,怕是撞枪口上了。”
“怎么了?”贺文玉困惑道。
“这段时间是晏世明的忌日。”
“你怎么知道?”
“晏世凉以前还在我们家的时候,那次不是一到这个时间就魂不守舍的,鬼上身似的。你不是听过的吗,这时候,半夜里他在屋里又哭又笑。嗯?你忘了,你还以为家里闹鬼不是?”
“啊......”贺文玉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想起了晏世凉那凄厉的,不知是哭是笑的,狰狞而冰冷的声音,在冷夜里着,就像一匹垂死的孤狼。
想着,贺文玉眯着眼,狡黠地笑道:“那可有好戏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觉得,入冬之后,晏世凉就像一匹困倦的兽。
男人的脸色总是惨白,毫无血色,晏世凉不太出门,只披着黑色的绣金厚长袍,半阖着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半倚半靠在长榻上抽水烟。很频繁,套房里总是烟雾缭绕的,弥漫着一股凛冽而清透的冷香。
原先唐道晴以为晏世凉抽水烟,原是有瘾,戒不掉。
后来才知,那是医病,又像镇痛。晏世凉一身伤病,又畏寒,冬天格外难熬。北风萧瑟,他动不动就咳嗽,皱着眉,咳得那样狠,嗓音总是哑着。
晏世凉只要一咳出深黑的淤血,就叫人把水烟给他备好,那碧色的水在壶中沸腾成烟,顺着鎏金的细烟嘴被他抽下去,他就平复了呼吸。
那是什么烟?到底是医他病的药?还是麻痹他的毒?唐道晴不去问。
他想,晏世凉先前和付晚闹成那样,都不肯交出的药材生意,也许就是为着弄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记得,晏世凉的套房里有个房间,简直就像药铺,三壁红木百子柜,上百个暗格抽屉里,除了药材,就是些颜色古怪的液体和药片,那一个一个晃荡着五色液体的玻璃瓶,红的像血,绿的像毒......那是千金难得的药......而晏世凉,他站在浮腾的烟色里,像一个冷艳的鬼魅。他手很冷,一直这样冷,仿佛没有血在他身体里流淌,他的温度就是冬夜的温度......
他到底在用什么撑着自己?除了仇恨和执念,他到底依仗着什么活到了今天?
像个死人一般活着。
有时候也有医生来晏公馆。
是个法国人。听说是晏世凉的旧识,两人关系不浅。医生穿得一丝不苟,提着一个深棕色的漆皮工具箱,里面是冰冷的金属器具,叮叮当当的,听得人心里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总关着门,和医生交谈,用的是法语。他们声音很低,但隔着门,却也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的絮语,还有晏世凉断断续续的咳嗽。
“今天杜洛瓦医生说什么?”杜凛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说我死不了。”晏世凉冷笑起来,“我不骗你,杜凛,我不骗你......我真的死不了。”
他的确不会死,但也不会好活。他自己的身体他太明白。
他病的时候,就靠在榻上要死不活。但是好的时候,又可以继续出去干那些残酷而血腥的脏活。疲惫不堪,一身血污。
那个法国医生也来看唐道晴,偶尔给他做一两个检查,医生的眼睛是碧绿色,和晏世凉的水烟一个颜色。他看唐道晴的时候,眼神有些高深莫测,又带着些好奇和审慎。
唐道晴知道医生为什么会这样看他。
因为,他怀孕了。
一个男人。
或者说,一个怀孕了的,似男非女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知道自己怀孕了,也许有两个月,他的腹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奶子越发闷胀,胸乳微微的胀了些许,虽看不太出来,可摸上去绵软柔韧。
唐道晴无法想象自己怀着胎,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又张大了腿流产的模样。
啊,是了,流产,这个玩意现在虽然活着,在慢慢生长,可日后呢?一定是个死胎。受到药物催化的子宫无法真正的生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只能孕育腐朽的脓血而非新生的啼哭。他和晏世凉的精血的交融,像一粒沙似的深深嵌入了自己隐秘的深处,最终成长为一颗血淋淋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畸形的珠。
“知道吗唐道晴,在法国,不规则的,扭曲的珍珠,就叫巴洛克......”
晏世凉曾把唐道晴摁在床榻上,扯开人衣服,一面操他的后穴一面用自己的冰冷如霜的手压在人柔软的腹部,暧昧而狎昵地抚蹭着,似乎把唐道晴当成一枚怀珠的蚌,隔着那层薄嫩的皮肉,去爱抚那畸形而扭曲的珍珠。
“杜洛瓦告诉我,你肚子里的这个玩意顶多活六个月?哈,我忘记了.......唐道晴,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个好消息?你不用亲自生他,他死了,我会叫杜洛瓦把他的尸体从你身体里弄出来。用钳子,或者别的什么器具,金属的,冷冰冰地把他从你的阴道进去,像打开一枚珠蚌一样打开的你的子宫口,把他取出来。你瞧,他生的温床和死的坟墓都是你,如何?这要死不活的小玩意就叫巴洛克怎样?死了,畸形而丑陋,却也给他个名字吧,你同意吗?说话,你是他的母亲......”
母亲?
我?
唐道晴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眯着眼,他被操得失神,身体被顶得不住地上滑。他张着嘴,喘息落泪,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牵连出晶莹的水丝。他舒服,被操得浑身的骚肉都是绵软滚热的,无法忽视的快感蒸腾着,把他煨得熟热。
唐道晴没有回应,他被人凌辱责罚,反应不过来,沉默不语的,只是发出脆弱的而可怜的哭喘.......母亲?我?巴洛克珍珠.......太可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乱情迷间,唐道晴骤然在淫荡的哭喘之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晏世凉听了,跟着笑了起来,他知道唐道晴在想什么,也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多屈辱。这正是他乐见的,于是,晏世凉手上一使劲,狠厉地扳着唐道晴的脸,他冷灰色的眼睛逼视着人,又问了一遍:“你是他的母亲,你觉得如何呢?”
“滚......嗯......哈啊,别,别掐那里......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哭喘着咒骂着,可他并不避开晏世凉的眼睛,色欲缠身之间,他雾气朦胧的眼里陡然闪过一刹怨毒与狠厉。只突然,自己那对殷红充血的骚奶尖被人捻住,残忍地将那柔嫩绵软的乳尖夹在指尖揉搓亵玩,掐着细小的乳孔狠狠蹂躏,直到那细嫩的小孔里溅出些许奶水,淅淅沥沥的一小股,喷洒在自己小腹上。惹得唐道晴仰头哭叫起来,声音颤抖着,不知是痛是愉。
“来,尝尝,你自己的东西。”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指插进唐道晴的嘴里,逼人舔舐着上面腥甜的奶水。
那乳水同怀胎一样,来的勉强,味道很淡。可偏偏就是让唐道晴觉得恶心,他柔软的舌尖推拒着晏世凉那裹缠着乳汁的手指,却是反抗不得。唐道晴心一横,像被逼急了的狗似的狠狠咬了晏世凉。
男人的手指被他咬出一个口,血淌出来,弄得唐道晴嘴里一股血腥味混着奶味,他恶心,偏头干呕起来,却也只是艰难地吐出一口混着奶和血的浓精,那是先前晏世凉射进他嘴里的。
唐道晴看着他吐在地上的玩意,血与精与奶的混合,古怪的颜色,黏着的白色混着丝状的殷红......精血的融合,他肚子里的那个玩意不也是如此?
啊,那个玩意.......
他不要那个屈辱至极的玩意......
他怎么真的,就会怀上晏世凉的种?
他陡然清醒,却又觉得茫然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想把肚子剖开,把肚子里的玩意扯出来,连带着子宫......
唐道晴咳喘着,低不可闻地发出一声笑,那声音冷冰冰的,又有几分凄哀。唐道晴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仿若要将自己生生剖开似的,当着晏世凉的面,狠厉地用指尖剐蹭着自己的腹部,在白皙而柔软的皮肉上狠狠撕出几道刺目的血痕。他自虐似的撕扯着自己,可脸上却没有表情,他神色如常,疼,可眉也不见得皱一下。
“你疯了?唐道晴。”晏世凉看着,一把拽住唐道晴的手,看着人腹部那几条细长而渗血的痕,眯了眯眼,俯下身,伸出一段舌尖来,暧昧而黏腻地舔舐着人腹部的血色,冷灰色的眼里隐隐的,有几分阴寒的痴迷,神色就像一条伏在巢穴里,享用猎物的狼。
晏世凉湿热的舌尖在人柔润的皮肤上游弋,他抬眼悯笑道:“第一次见你这样,真可怜啊,我的小母狗。”
唐道晴被晏世凉这样一喊,神识倒是清明了几分,他一抬手,转而给了晏世凉一个耳光,他打上去,却是没什么力气,温热的手心只不轻不重地,落在男人苍白而冷艳的脸上。
他怀着晏世凉的种?
他真的成了一条被人打种了的雌犬?
唐道晴气极反笑,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哑了似的说不出话,他缄默不语,可心上却仿若烈火燎燃,烧得他肺腑无一不是疼的。良久,唐道晴才咬着牙,短促地骂道:“晏世凉,你真是个畜生。”
晏世凉不说什么,他刚刚挨了一个耳光,却不恼怒。说到底,他并不讨厌会咬人的狗。他只玩味地看着唐道晴,戏谑地笑道:“唐少爷变脸真快,之前日日在我面前哭着叫着说自己是母狗,求我操进你的子宫射给你,要怀我的狼种,怎么现在真的怀上了,却又反咬我一口?
“我是狼,你呢,是母狗......唐少爷你看,这样一来,你肚子里的还是一条杂交了的狼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他会不会像你一样,有个骚批?他的尸身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我们看看如何?”
晏世凉说着,眯着眼,笑出了声。真奇怪,他如今笑起来,声音清朗干净,倒显得他兴致不错,可他眼睛还是冷的,凉薄的眼色,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刀。那雪亮的刀身泛着冷灰色的光,映照着眼前人惊惶不安的脸和自己幽微的心。
他笑着,忽冷忽热,让人惶悚。
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但最近,他总是这样,情绪变得太急促,一会笑一会冷,显得他癫狂,像个疯子。
他病态的心,偏执的欲望,就像变幻的月相,总是一点一点的,从细细的一轮残月,逐渐盈满,血色幽幽地满上来,填补着那残缺的月色。最终,化为空中的一轮深红而硕大的满月,像一只眼睛,冷冰冰的,嘲弄的,凝视着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里变得狂乱不堪。
满月?是啊,满月,就在明天,腊月十五,晏世明死的那天。
唐道晴想着,一双眼睛,越过晏世凉的头顶,去望墙上的那西洋式的挂钟。秒针滴滴答答的,一步一步的走着,发出沉重的声响。11点59......55秒、56秒、57秒......
细微而空荡的钟鸣,听上去就像鲜血在午夜连珠似的滚落......
快要到了,快要到了啊......晏世明死的那一天。明天。
腊月十五。满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一天,又是这一天。
所有的所有,也不过是这一天。
他今日的沦落与耻辱,昔日的巅峰与成就,都是因着这一天。
但是,他不后悔。无论他最终被折磨成什么样......
只要唐道宁没事,他就不后悔。
嘀嗒——又是一声。
时钟上的指针像三把锋利的刀一般,迅速地重叠在了一起。
12点了。
恍惚间,唐道晴听见晏世凉似哭似笑的声音,男人叹息般地说道:“又到这一天了......你还记得这一天吗?唐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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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凉的声音冷冰冰的,却又有些不自知的颤抖,冷灰的眼里暗潮涌动。他这几天总是这样,梦魇缠身般的半疯半癫。他是个自持的男人,冷静得就像一匹孤狼,但是,他却无法忍下今夜的满月。
高高的一轮圆月,就像盈满的苦痛,牵扯着潮汐起伏,生死爱憎的暗流与高潮。
唐道晴的衣衫挂在自己汗湿的身体上,他没有马上回应晏世凉,只是不着声色地,重新将衣服整理好,他扣好了衣扣,又细致地将身上的褶皱抚平。他今天没被折腾得太厉害,还有余力重新摆出那副与平常无异的,清冷而疏离的神色,仿佛方才他并没有像个被操熟了的婊子似的,含着男人的阴茎在床上挣扎哭叫着向晏世凉求饶。
他知道,晏世凉最恨的,就是他这副轻描淡写,却又居高临下的神色。他总是刁钻地挑衅晏世凉,在人最为心烦意乱,焦躁不安的时候。他喜欢看这个如狼一般的男人惶恐不安,难以自制的样子。
“我记得这一天。”他坐在床上,平静地回应道:“我的确对不起他。”
唐道晴垂着眼,神色晦暗不明,提到晏世明的死,他眼里只有一点惋惜,却不见得就是歉疚。
他微微笑了笑,神色漠然而戏谑,刻意的,用一种说书讲故事的腔调对晏世凉说:“今天嘛......我记得他从洋行回来,身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是块瑞士表,价值不菲......为了那块表,他前前后后花了近乎半年的时间,今日终于到了他手上,他拿着,准备送给他最珍视的人......比如自己的弟弟。嗯?我说得对不对?”
“不过他死了,死得很可悲,简直像条狗......呵,晏世凉,你最喜欢狗了,真可惜你没能看见他死的模样。他痛得快要死了,却还强撑着跪在地上哀求我说,他可以死,怎么样死都行,但是别动你。”
“我答应了他,倒不是因为我真想留你一命,而是我觉得晏家倾覆,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晏世凉,我一直以为你在听见你哥哥的死之后,你就会自杀。”唐道晴慢悠悠地说着,过后又眯着眼,冷冷一叹道:“倒没想到活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与兽为伍,孤家寡人,不人不鬼。”
唐道晴把话说得真假参半,凉薄而嘲弄的语气,那不是他该有的腔调,这残酷的咬字和谈吐只是在学晏世凉平日折辱他的时候,说的那些下流而又肮脏至极的话的口吻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鹦鹉学舌。
晏世凉曾经用这种东西奚落过他。那天他被人绑在椅子上,大敞着腿,晾着两口骚穴和鸡巴,那媚药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磨软浸热了,他浑身上下都是柔媚而充满渴求的。他恬不知耻地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晏世凉一面残忍的用马鞭鞭笞着湿热的嫩批,一面淫叫连连的报数,喊自己的骚批要被抽坏了。
他被人生生用一条马鞭抽上了高潮。
晏世凉养的那只毛色华美的长尾鹦鹉就高高站在树梢上,好奇地观望着自己受罚。
如今,那只鹦鹉一看见自己,就掐着尖锐而刺耳着嗓子,却又强作柔媚地,学着自己被鞭穴至高潮的声音,颤颤地喊几声女批、女批来嘲弄唐道晴。
那鹦鹉是晏世凉的爱宠,跟着自己主子久了,竟连性格也有几分随晏世凉,这畜生奚落完自己,却又还要抖擞着羽毛,学着晏世凉的腔调,发出几声尖刻而阴冷的笑。
鹦鹉学舌,呵,竟然连腔调这么像。
那么今日,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太清楚该怎么激怒晏世凉了,也太熟悉人那颗冰冷的心了。
他知道他最害怕什么,就像他知道如何钳制他,折辱他那样。他们都了解彼此最深的伤口与疼痛。
唐道晴故作疑惑地偏了偏头,冷着眼看着晏世凉苍白而微微僵住了笑意的脸,冷笑道:“你怎么没死呢?晏世凉?你还活着,真奇怪......不觉你哥哥一个人死了寂寞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话音未落,唐道晴陡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个耳光打下来。很重,又极具侮辱性。这个耳光太响太疼了。竟是抽得他一边耳朵耳鸣不止,视野昏黑,耳道里嗡嗡地响,血液乱流。
唐道晴没反应过来,只忽然地,侧身半倒在床上,嘴里一股腥甜,血丝顺着嘴角淌下来。
晏世凉手上戴着戒指,他身上总是这样,小玩意挺多。那坚硬的指环扣在修长的手指上,在人白皙而清俊的脸上留下殷红如血的痕迹。
打完,晏世凉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凝视着唐道晴,神色如霜如雪。
他偏要在忌日冒犯晏世明吗?
晏世凉想着,面上不动声色,只笑容微微僵着。却一刹间气急攻心,竟是猛烈地咳喘起来,淤血卡在喉里,咳不出也咽不下。
骨鲠在喉。
他无言,只心口肺腑疼得仿佛火烧。于是,他伸出一截伤痕密布的手腕,去捞自己零落在地毯上的大衣。苍白而伤痕密布的皮肤在那黑色的布料里搅弄,像在一潭黑水里跳动的白色幽灵。
他从大衣的内袋里摸出几粒颜色鲜红的药片,放进嘴里,他没用水,只是就着血痛苦地把药吞下。熟练的动作,仿佛已然在无数个冬夜重复过千百遍。
每次把药和着血吞下的时候,他尝着嘴里的苦腥,都臆想自己吞下的不是药,是唐道晴的血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病的根源。却又是医病的良药。
是药三分毒。
他又屡屡的,在人的旧痕之上又添新伤。
那永不消弭的生死仇怨,随着药融进血骨,仿佛已是他身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像一个新的器官,不断在他体内搏动叫嚣,与他同生同死。
仿佛是他的另一颗心脏,没了它,他就再不能活。
唐道晴冷眼看着晏世凉。
他喜欢看人这幅样子。
脆弱、不安,就像一匹负伤的孤狼,独行荒野,焦虑而惶恐,仿佛身陷囫囵,草木皆兵。
“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吗?”唐道晴欣赏着晏世凉的表情。他刚刚分明被人一个耳光抽得脸颊红肿发热,却还伸手,歪倒在床榻上怜爱而戏弄地抚着晏世凉冰冷的脸道:“我太喜欢你这幅模样了。”
“就像亲眼看见晏世明死在了自己面前一样。”唐道晴淡漠地说道。
晏世凉听了,微微一愣,他微微张了张口,像说什么,却是话到了嘴边,陡然狂笑起来,低哑而凄厉的声音,笑得撕心裂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晏世凉神色一凛,一把扯过歪倒在床头的唐道晴的衣领,像擒着自己猎来的鹤般,强硬地拽着人脖颈,将人拖到自己身前。他冰冷的扼着人纤长而线条优美的脖颈,狠狠地逼视着他。
“我为什么不死?唐道晴,你怎么会用这话来问我?呵......你说得对,在我知道我哥死的时候,我其实就不想活了。那天我枪都举到头上了,就差扣下扳机。”
晏世凉还是那样,冷艳而漂亮的一张脸,眼色冰冷而疯狂的,可又隐隐的,有着些无措和焦躁。像一轮动荡不安的,被搅弄得破碎的,阴冷的池水中的冷灰色的月影。
晏世凉用自己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唐道晴的太阳穴,他手太冷了,指尖贴到皮肤上,就像真有一把寒刀抵着人额角:“但我一想到你还活着,我就把枪放下了。你还活着,活得风生水起,我又怎么会让自己像条落魄的狗一样死?”
“唐道晴,有时候,我简直觉得我是因为你,我才强撑着活到今天的。我有了今天的一切,地位、财富、名利.......成了首屈一指的人物,谁都要看我的脸色过活.......我坐拥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晏世凉冰冷的手指顺着人额角滑下,顺着人眼角,一路描摹到人形状优美的锁骨。他眯着眼,眼色晦暗不明,他笑道:“但我觉得这些东西都靠不住,不过海市蜃楼罢了,曾经的晏家有过,你有过,现在,我也有过......但没有一个是长久的。它们甚至无法取悦我半分。”
“我只有看见你受制于我,或屈辱或痛苦,或淫荡或下贱的表情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你知道吗?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是一匹伤痕累累的,在雪原里濒死的狼王,我断了脊骨,但我却紧紧地用獠牙衔着一匹垂死的雄鹿,艰难地在雪地里拖行,冰天雪地里,路上全是我们的血迹,太疼了,伤口结痂了又撕裂,血还未淌出来就已经冷了。我捱不住极寒,又后有追兵,我将死,但我却不愿放开那匹雄鹿,因为,这匹雄鹿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战利品。那是我最大的欲望与偏执。我就是死,也要携上这头雄鹿与我共葬。”
晏世凉的语气越说越寒凉。他那冷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一点飘忽的明光。是床头的电灯的亮光,明亮的白色,可落进他阴寒的眼睛里,只觉那是一团幽幽跳动的鬼火,静静地烧在墓间。
“唐道晴,那匹雄鹿就是你。”晏世凉的手指点在人心口。
“做了这个梦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18岁去猎狼的时候,我会从那匹濒死的孤狼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原来,那是一种预兆。”
“你疯了?”唐道晴听着晏世凉这近乎癫狂的剖白,鄙夷而轻慢地打落了晏世凉抚在自己心口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晏世凉大笑起来,“我疯没疯,你难道第一天知道?”
“别怪我不放过你。”晏世凉挨近了人,在唐道晴耳边近乎癫狂的笑着,连带着那沙哑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他声音很低很低,颤颤着,就像将息未息的烛火:“是你一直也没放过我。你说得对,唐道晴,你是我所有恐惧与偏执的来源。”
“随你怎么说,晏世凉。”唐道晴神色如常,只有些不易察觉的焦躁,他避开了在自己耳边哑笑的晏世凉道:“我不会后悔我做过的任何一件事。”
“包括怀了我的种吗?”晏世凉冷笑着,手掌就像一条钻入人衣衫内的细蛇,再次暧昧地抚上人微微鼓胀的小腹。
“真蠢。”唐道晴冷嘲道,“无论你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过白费力气。你想要什么我太明白了,我不会让你如愿。”
是啊,他太明白了,要折磨这个偏执的男人,无非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
只要自己不悔,那么,他就永远不甘。
“话别急着说得这样满,我们来日方长。”晏世凉冷笑道:“总会有你跪在地上哭着认错的一天。”
唐道晴听了刚想回敬晏世凉几句,却忽然听见公馆外面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低沉的兽鸣和高昂的犬吠,这声音听着骇人,时高时低,恶狠狠地威胁着,连带着晏世凉养的那只沉默的猫儿也受了惊吓,突兀地,在阁楼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喊。
怎么回事?忽然的,一众的兽都惊醒了?
“嗳?”晏世凉疑虑地望了望窗外,警惕的眯了眯眼道:“有生客来了?把我的兽都惊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公馆虽在市内,但却位置偏颇,再加上晏世凉又总在后院里养些精贵而在夜里不喜强光的野兽,晏世凉早把公馆周围的路灯全都打碎了。一入夜,晏公馆周遭便昏黑异常,只有兽的眼睛在夜里闪着如鬼火般或青绿或金黄的凛冽而骇人的光。
常人在夜里提到晏公馆,都是绕路走的。眼下,怎么会有人主动拜访?
太奇怪了,是谁呢?这么有胆,深更半夜,孤身一人闯入着阴气森森的地方。
晏世凉正是思索,便听见房间外一阵急切地敲门声。
“少爷。您在里面吧?”
是杜凛的声音,他跟了晏世凉这么多年,知道一到晏世明的忌日这天,晏世凉就心神不宁的跟个疯子似的。于是,他今夜便留宿在了晏公馆,生怕有什么变故。
“出什么事了?倒把我的小东西们都吵醒了。”晏世凉一面将地上的大衣拾起来穿上,一面问道。
“有人要见您。”杜凛的声音有些犹豫。
“大半夜的我不见客,让他滚。”
“他说,要是见不到您,他就死在晏公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让他死吧。”晏世凉皱了皱眉,有些玩笑地说道:“他要真死了,回头记得叫小杉把地板上的血洗干净。”
晏世凉说着,却又有些疑虑。他微微眯着眼,回忆着,想自己最近除了依照贺先生的吩咐,整治了一家姓朱的,把人逼出了上海,去了河北之外,他近日里并未和谁接下仇怨,是谁偏要这时候见他?
是寻仇?还是有求于他?
他不知道,只觉得这人可笑。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道上的刁枭厉害胚子,不然,怎么会说出“不见他我就死在这里”,这样愚蠢而幼稚的话来。
想着,竟是生出几分好奇来。
“杜凛,是谁要见我?”
“唐道宁。”杜凛踌躇了一会说道。
唐道宁?
怎么会是唐道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宁?
怎么会是他?
他回来了,怎么这么快?不是小年吗?
深更半夜,他找上了晏公馆,那么,他是不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唐家的倾覆,包括自己还活着?原先那样煞费苦心的保他,竟是前功尽弃,什么也没瞒住?
唐道晴六神无主地坐在床上,讶然间,只是微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是无言。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宛如覆水的孤舟,被人摁着头,整个溺入冬夜的寒水里,刺骨的冷意兜头泼来,他在夜色里往下沉,除窒息的痛苦与潺潺的水响之外,竟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经意的,他浑身痉挛着打了个寒颤,他猛然惊觉着,却又困惑,只在心里自问,怎么一刹间,夜就变得这样冷了?
“道宁?”他望着地板上零落的夜色,愕然地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宛若梦呓的腔调,仿佛他第一天才知道这个名字,缥缈无依的语气,像在呼唤一个极为遥远的人。
可他还记得他把唐道宁送上邮轮的那天。
他分明舍不得,却还是狠狠心,把人送到了日本。那时候,晏世明刚死,他虽说扬名立万,却还没完全站稳脚跟,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办,他不想让唐道晴撞见。
他知道的,白色的衣服最是干净也最是容易弄脏,哪怕他再是小心谨慎,午夜梦回的时候,却也能借着些许月色,发现挂在一旁的白衣的袖口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再是心机深沉也藏不住啊,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手足情深,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慎会露出马脚,让人瞥见了袖口的血红,人命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我舍不得你。”唐道宁站在码头上,低着头,拥抱了一下唐道晴,他把脸埋在人胸口轻轻蹭着,手指拽着唐道晴的后背,握了一手细腻的白西装的布料,执着地抓紧了,又恋恋不舍地松开,反复几下,竟是在人身上十分不舍地哭将起来,眼泪不争气地,顺着唐道晴的心口往下淌。
“我也是。”唐道晴回应着,声音有些惘然。他不忍心,比谁都舍不得,可临到离别,却不说些更为温情的,宽慰的话来。他怕说出来,自己也跟着动摇,便刻意地,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态。
可最后,他又拥紧了唐道宁说:“常写信回来。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哥,我回来以后,我可以和你一样吗?一起在外交部,和你共事......我先给你打杂好不好,你等我......我一定好好学。”唐道宁把脸深深埋在人身上,语气有些闷闷的,甚至有几分乞怜的意味。
“好。”唐道晴回应道,手指抚着人后颈,一下一下地,掠过唐道宁的短发,他说:“我等你回来。”
唐道晴的胸口被人眼泪弄湿了一小片,温温热热的,和血溅到身上的感觉很像。恍惚间,唐道晴还以为自己的心上在淌血,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泪。温润的水色,爱的颜色。
他是爱他的。即便他总是对他撒谎。
他对唐道宁总是能瞒就瞒。
他弟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一张脸,彬彬有礼的,又有些无谓的多愁善感。他生下来就有些伤春悲秋,哪里受得了道上的血雨腥风。他不像晏世凉,这人15岁的时候,就让人觉得是个刁枭厉害胚子。他弟弟?唐道晴觉得人投错了胎,阴差阳错来了唐家。
不过,也幸好投错了胎。
让他有个真正珍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好弟弟来看你了。”晏世凉趁着人恍神的功夫,已是穿戴整齐。他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口,又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晏世凉手一伸,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冷笑着逼视着人那双失魂落魄的眼睛道:“我带你去见他。”
“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母狗哥哥。”
唐道晴惶然地望着晏世凉的眼睛,如凝望深不见底的寒潭,那冷灰色的深流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刚刚挑衅了晏世凉,这个男人正怒火中烧。
他不会轻饶了他。
今天是晏世明的忌日。所有不知好歹跳进他公馆里的,都是撞上他枪口的鸟兽。
“你别动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扑过来,乞求地拽着晏世凉的手臂,态度卑微却又决然,他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一辈子都是你的犬你的所有物......但你别动他。”
“我在他面前把你操得出水淌奶,大开着腿把精尿溅得他满头满脸也可以?”晏世凉阴冷地笑了笑,伸手捏住了人软在腿间的阴茎,惹得唐道晴颤着身子发出痛苦而又隐忍的喘息。
“让他看看自己一向崇拜的好哥哥是怎么被我操大了肚子,成为一个渴求着男人的精尿的怀着种的骚母狗的。”说着晏世凉修长的手指顺着人鸡巴的形状滑下去,去勾勒人腿间那口水湿滑腻的女逼,“还长了这般漂亮的一个又骚又嫩的批。”
唐道晴听着,一边被人摸得喘息出水,一面用手指拽紧了晏世凉的衣袖。他是个有女批的贱婊,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唐道宁既然知道自己在晏公馆,那么,自己做过的事,如今的处境,唐道宁或许也都打探出来了。以往那些人顾忌自己的势力,唐道晴让他闭嘴他们就绝不敢嚼舌,根本不敢背后枉议他的是非,如今自己失势,什么老底不曾被扒出来给人耻笑。他费尽心机,到头来他什么也没瞒住,就像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那样,让人看了个干净。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若是亲眼看见自己像个被操得烂熟的婊子似的在晏世凉胯下哭叫着承欢会是什么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怀着晏世凉的种。
他不求唐道宁再像以前那样崇拜他爱他,但是......
他不想他弟弟轻蔑他鄙薄他恨自己欺骗了他。
就像他曾经做的梦。在那迷狂的春梦里,唐道宁一边残忍地操着他的穴一边冷眼望着他。阴郁而癫狂的眼色,像极了晏世凉。
他不想唐道宁变成这样。
“求您不要伤害他......让他走......”唐道晴哀求着,像做错了事,可怜兮兮地像主人讨饶的小狗那样,用脸颊轻轻地蹭着晏世凉的手臂,时不时地,又垂下头,伸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像一头卑微的母犬似的,小心翼翼地舔吻着晏世凉的指尖。
晏世凉被人舔着手指,垂着眼,俯视着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他喜欢看唐道晴受辱的模样,每一次看见人分明骨子里藏着一股子不屈与狠劲,却又被迫低声下气地求他的时候,他心里就像有一簇幽微的火在燃烧,撩拨着他那颗冰冷的心。让他感到满足。
但这一次,他只觉得烦躁。
啊,那时候,自己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卑微地求着唐道晴?跪在地上,把头点在人鞋尖上,一面舔舐着人皮鞋上的血迹,一面求他别动自己的弟弟?
想着,仿佛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舔舐着他,在他全身的血里流窜叫嚣,要把他煮沸。他正是发怒,神色阴冷至极,可又强忍下来。只觉得肺腑抽搐,胸口一阵闷痛。又从衣袋里摸出药来咽下去。
“我是个守信的人,我不动他。”晏世凉冷言道:“除非他先动我,明白吗?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的确很少迁怒他人。他若是猎狼,也就只追逐那匹狼。他不会想着去打死狼身边的野兔子,除非那只兔子来招惹他。
他不会把唐道宁也绑来残虐一番,至于那小子在唐道晴给他编造的美梦里一睡便是22年,如今惊雷乍响,一朝梦醒,满目疮痍,这小子受不受得住这份残酷与冷绝,那不是自己该管的事。
那是唐道晴自己的业障。
晏世凉离开房间的时候,只觉得屋外很吵,也很暖,他畏寒,一入冬就叫人连夜连夜地烧着炉火。一出门,晏世凉就瞥见自己养的那只猫儿站在自己门口,因着惊惧,浑身的毛都竖起炸开,一双碧荧荧的眼睛在夜里闪着精光,像两团磷火。
“哦......”晏世凉看着,俯下身去抱起那只猫儿,将那柔软的一只兽抱在怀里耐心而怜爱地爱抚着,一点一点地,用手指理顺着人蓬松炸开的软毛道:“什么阵仗?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晏公馆的构造纯粹是西式的,内部的楼道错综复杂就跟迷宫似的,晏世凉的房间在最深处,他没带上唐道晴,那家伙失魂落魄,还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神魂恍惚间,连衣服也穿不好。
于是,只晏世凉一个人披着件深黑绣银的黑色大氅走出来,他一手抱着猫,一手倦慵地支在扶梯上,俯瞰着零乱的大堂,带着些懒散,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大半夜的在我的公馆里闹?把我的猫儿都吓成这样。哦,是你,稀客啊......好久不见,四少爷,恭喜你在日本学成归来了。”
大堂里,只见杜凛带着几个家仆和晏世凉的手下,摁着一个穿着身灰色长大衣,戴着金丝眼镜,容貌清丽的青年。想是人刚刚闹过,又被人压制,看上去精疲力尽,几分凄哀。
那青年听见晏世凉的声音,马上抬起头来,与站在高处的晏世凉对视。
晏世凉眯了眯眼,迎着人目光细细端详起人的样貌。果然是唐道宁,不愧是亲兄弟,眉眼和唐道晴很是相像,只气质却不甚相同。唐道晴风光霁月,清朗疏离却又心机深沉,就像一轮满月,明朗漂亮却又总有阴影在月上。可唐道宁这小子不同,他是初生的新月,刚刚经历了一轮阴晴圆缺,如此稚嫩,浮荡不定,脆弱幽微,泛着莹润的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容易就被折断的弯月,夜色一重,就再看不见了。
“晏少......先生.......”唐道宁脸色苍白,气色不佳,眼下就像着了墨似的,浮着浓重的青黑。想来应是为着唐道晴,焦躁得几夜都没合眼。他看着晏世凉,张了张口,犹豫了片刻喊了人一声晏先生。
晏先生。是啊,因着他如今势大,即便年轻,可人们见了他,谁不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晏先生?再说了,如今晏家就剩他一个了,还分什么少爷老爷你我他。只那些和他亲近的,或是贺华珏那些压人一头的,喊他一声晏少爷,不咸不淡的。
唐道宁这几日忙着打听唐公馆里发生的事情,道上的人不愿和晏世凉这个刁枭扯上关系,因此无论唐道宁怎么求,都不愿开口,他问沈秀书,沈秀书也是闭口不言,只叹气。好在他先前留洋,能力出众,在日本帮着那里的华人做事,手上很有些钱。
钱上十万可以通神。晏家和唐家的事情,被他花钱打探得七七八八,只有些事情,因时间太久,唐道晴又藏得极好,无论怎么问,都含糊其辞。他哥哥杀过人,他知道,但是,多少人,死的是谁,又是什么人?他不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晏世明。
唉,怎么会是晏世明?他还记得以前两家关系有多好。他见着晏世明,还要喊这个温和大度的男人一声世明哥。至于晏世凉,他没什么印象,他有点怕这个人,又有点好奇,觉得人像一匹调皮的小狼。
“一表人才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大半夜的闯别人家里。找我做什么?我倦着呢。”晏世凉听人喊自己一声晏先生,知是道上的事情唐道宁已经打探得差不多了。他微微一笑,站在楼上俯瞰着人,他惯会摆架子。以前就是,现在更甚。他只君王似的站着,要让仰着头和他说话,不肯下来。
“我哥哥在您这......我,我想见他......您把他怎么了,您让我看看他......”唐道宁挣扎了一下,似想站起来走到晏世凉旁边,却是被人狠劲摁着肩膀强压下去。他吃痛,皱了皱眉,他疲惫,没有力气,像即将被人剥皮的小鹿那般无助。
晏世凉本以为,唐道宁会提着把刀上来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他倒已经想好怎么把人刀夺过来再把人楼梯上踹下去了。可唐道宁没有,也许是折腾够了,那几天没合眼的模样,如此虚弱而可悲,再没力气和晏世凉争,连声音都是虚浮的,像个高烧的病人,谵妄着,颤抖着说着语无伦次的枉言。
“谁告诉你他在我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玉。”
“哦,那个长舌妇,迟早有一天要被人拔舌头的。”晏世凉鄙薄地冷笑起来道:“你哥哥干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我知道......”唐道宁犹豫着说道。
“说来听听。”晏世凉眯了眯眼,觉得唐道宁这幅半疯半醒的样子有趣。
神色恍惚而癫狂,满腔怒火却又无力回天,简直和他得知晏世明的死的那几天一模一样。
“我知道他不是外交官,他,他其实是在道上做生意的,很有些势力......然后,他杀了您的......父兄......”
“还有呢?”
唐道宁被这样一问,不知道还有些什么,他打探出来的就是这些。他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只带着几分天真和茫然,仰着头看着晏世凉道:“没有了。”
“哈哈!”晏世凉听着陡然大笑起来,他望了望摁着沈秀书的杜凛一伙人,冷冰冰地笑道:“听听这小子说的什么话,熬得要死不活的,横竖就只打听出了这些消息?你原来还是被蒙在鼓里,四少爷,你留洋之后唐道晴干过的事情,你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晏世凉看着,觉得可笑。他索性也不摆架子了,把手上的猫儿一放,便走下楼来。手一挥示意杜凛他们别把唐道宁摁得那么死,他站到唐道宁面前,俯身讽笑端详着人脸玩笑道:“别这样摁着他,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我真怕你们把他弄碎了,一会你的好哥哥看见你这样,只怕要心疼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说着,腿一抬,用鞋尖挑起唐道宁的下巴,他俯视着人,冷艳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道:“既然你都知道唐道晴杀了我的父兄,你还来我的公馆闹什么呢?他如今不是咎由自取?他当年遵守诺言没动我,现在,我也答应他不动你。嗯?你偏要往我枪口上撞什么?来杀我吗?小东西。”
“我,我什么也不要!晏先生,我什么也不要,求求您,您别伤害我哥哥......贺公子说您把他调教成了.......”什么呢?贺文玉说的那几个肮脏至极的词,母狗、贱货、骚婊子.......他听了,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哥哥是这样的,他不要,不要!
想着,紧实陡然落下泪来,哭着,声音抖得不像话。他被唐道晴护得太好,从小没求过人,也不知道怎么求人,只一下子,把脸贴在晏世凉的皮鞋上,哀哀地蹭着哭着道:“您别动他,我来换他好不好,您想寻仇对吗?我来替他,您不要害他......我替他死,您想把我怎么样都行,哪怕打碎我每一根骨......”
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念着,忽然,不知怎么的,疯了似的,只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哭喊:“您把他还给我!”
把他还我!
还给你?
晏世凉轻轻一挑眉毛想,怎么可能?
唐道晴?
那可是他耗尽半生心血才捕获的一头鹿。那是他的东西。他的死蝶,他怀珠的蚌,他费尽心机出生入死才拿到的,一枚被鲜血浸透了的白玉。他全部的执念与疯狂,活到今日不为其他,只为了这一刻全然的占有。若非是无法将人吞下,他倒还真想像那些神话中吞噬珠玉珍宝的蛟龙,将人如玉一般整个吞噬入腹,同生同死,怀揣着永世的业障,连同轮回也在一处纠缠,即便是地狱,他们也将在一处被业火炙烤。
他怎么会把唐道晴给别人?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听着,脸上笑容不减,只眼睛是冷的。他并不打算和唐道宁多话。他本就因着今日是晏世明的忌日心烦意乱。他方才看唐道晴低声下气地求他,只差要跪在地上舔自己的脚,他就想起自己哥哥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求着人,心上就蒙了一层寒霜。眼下又看着唐道宁如此失魂落魄,半疯半醒,恍然间,只觉得从人身上窥见了当年几近癫狂的自己,更不是滋味。
“我不想和你多说,也没工夫折磨你。”晏世凉淡然地,把脚从人脸上抽了回来说道:“你等你哥自己来应付你。”
可就在晏世凉把脚从人身上拿开的时候,眼睛微微一瞥,望见人衣袖底下闪烁着的一缕银光。唐道宁灰色的衣袖底下,藏着一块银色的瑞士表。
晏世凉看着,心下一惊,他狠劲地拽过唐道宁的手腕,把人袖子扯开一看,竟是当年晏世明要送给他的成人礼。
“哈?”晏世凉看着,神色一僵,哑然失笑。
他当年等这块表,苦苦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了自己哥哥的死讯,这块表也不知去向。而时间轮转,这样一枚将分秒时都拘在一个小小的玻璃圆盘里,不断旋转轮回的玩意,六年后,竟然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回来了。
就在今天,在他死的这天,还魂似的又回来了?难道时间在表上不间断地流淌了六年,却又走回来了?
今天,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为着今天。
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今天。
可是,怎么会在唐道宁身上?他怎么敢,戴着这样一块表,如此招摇地进他的晏公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不知,还是就如此的,不把晏世明的死放在眼里?
“你他妈从哪弄来的这个玩意?”晏世凉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低哑而干涩的声音,在空荡的夜里回响,仿佛一声低沉喑哑的兽鸣。他豢养的那些兽认得他的声音,他这样一喊,那些玩意都惊觉了,聪明而通人性的兽,许是知道自己的主人正悲切地发着怒。便也在浓沉的夜色里跟着咆哮起来,为自己的主子抱不平。沉沉的声音,高昂如风啸,低沉如乱石滚山,听着叫人心里发毛,连那绿鹦鹉,也不知在何处跟着,扯着嗓子发出一丝泣血般的高鸣。
“你从哪弄来的!你怎么敢戴着它,你怎么敢戴着这块表进我的公馆?唐道宁,你找死吗?你很想死吗?哈哈哈,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今天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要回你的好哥哥?你做梦!”
晏世凉狠狠拽着唐道宁戴表的那只手,他太用力了,简直要把人那只纤细的腕子拗得断裂。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发出一阵惨叫。
晏世凉是个克己的男人,他那张冷艳的脸上除却挥之不去的凉薄与阴郁之外,什么也不轻易显露。可今日,心烦意乱,悲伤错愕间,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怒火吞噬。
他气急攻心,只觉得喉间一股浓重的甜腥不住地涌上来,他站也站不稳,连指尖都是颤抖的,他偏过头,狠狠一咳,在地上吐出几口浓沉而粘稠的淤血。
杜凛也未见过如此愤怒的晏世凉,他看了,来不及惊讶,只冲上去要去扶晏世凉,可却被人一把拍开。晏世凉扶着一旁的沙发椅,一碰口袋,才想起自己的药还在房间里,他瞥了一眼杜凛,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与愤怒,他向后看了一眼,示意人上去给他把药和水烟拿下来。
可一回头,却是看见了终于缓过神来,走到了楼下的唐道晴。
他看着,尽力平复着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如兽般凶狠地盯着人道:“是你把我哥哥的表给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你吗?”晏世凉盯着唐道晴,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睛里,仿佛有冰在被烈火炙烤消融,恨意如潮汐,在人心上起伏潮涌。
唐道晴看着,微微皱了皱眉,只觉自己像被夜狼盯上的猎物。他被晏世凉看得毛骨悚然,却是不知为何,眼睛轻轻一瞟,望见了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他看着人憔悴而苍白的脸,来不及心疼,只微微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喊人名字,便被晏世凉狠狠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嗯......”唐道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他仰面倒在地板上,穿着一身素白绣金蓝线的袍子,很漂亮,把他本就修长的身形衬得很是勾人,晏世凉总把唐道晴像个漂亮的人偶似的装扮。就像他以前买过的那个法国人偶娃娃,为他所有,任他摆布。
晏世凉并不怜惜唐道晴,只抬起腿,狠劲踩上人起伏不定的心口,放低了重心曲着腿在人心上碾了又碾,仿佛要将人那颗越来越动摇,越来越浮荡的心给弄碎似的,马靴在人身上留下一个灰黑的鞋印。
“咳......”唐道晴胸口被人狠劲压着,他眉头紧皱,哑着嗓子,发出几声沉闷的咳喘。
“唐少爷。”晏世凉俯瞰着唐道晴,冷冰冰地喊了人一声道:“我真想把你全身的骨都碾断。”
“呵......”唐道晴眯了眯眼,即便疼痛,即便屈辱,唐道晴却还是下意识地,强撑起身子,微微偏着头回以晏世凉一个戏谑的讽笑。
唐道宁并不知道为什么,晏世凉会气成这样,如火如冰如狼一般的眼睛,宛若渴血的恶鬼一般盯着人。一块表而已。怎么回事?即便价值不菲,但是,以如今的晏世凉的财力,还会看重这样一个东西吗?
沈秀书当时把这块表给他的时候,贺文玉就在报社的办公室你给唐道宁说人哥哥早就是晏公馆的母狗了。而这贺文玉又是个眼尖的,在人办公室闹事之余,又一眼就看见了沈秀书摆在桌上的,准备交给唐道宁的表。
贺文玉是认得那块表的,也知道唐道晴是如何地跪在地上给贺华珏嗦鸡巴又吞精喝尿才拿到这玩意,当时贺华珏给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不明白唐道晴大费周章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他见不得自己哥哥受辱,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会有被人深深地,像碾碎一斛玉珠似的,这样踩在地上。
他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唐道晴心口灰黑色的鞋印,恍惚间,觉得自己哥哥是晏世凉脚下被踩脏了的一坯新雪。
“喊什么喊?这他妈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晏世凉听着人的哭声,只觉心烦意乱。天杀的这小子怎么哭得这样凄厉?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听见晏世明的死的时候......哭得他妈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问你,你从哪得的这块表?”晏世凉一转头,死死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
“是......”唐道宁嚅嗫着不知如何回应。这本是晏世凉的东西?真的吗?这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这不是他哥哥费尽心思给他的表?他哥哥把本是自己仇家的人的东西留给了他?
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他还未成年,就被唐道晴赶到了日本,他在那里也是孤独的,但又充满希冀。他如此天真的相信,只要自己吃得苦中苦,便能像自己哥哥那样,成为人上人。
不不不,他不觉得自己能和唐道晴比肩,他哥哥太卓越了,他不指望自己能达到唐道晴的水准,他想成为一个辅佐,在他哥哥左右,如此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他苦读许久,总算学成归来。他提前回国了,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在海上飘荡了大半个月,他等着,等着回到家,冬日,腊月,上海的天也是阴晴不定的,可只要回到唐公馆,他就感到心安......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再没有唐公馆了。
他站在坚实的陆地上,可又觉得自己依然飘摇在海潮之上,虚浮、无依,仿佛每一分钟,就有一阵狂风向他袭来,他无力招架,他孤立无援。深海与风暴之间,是纯粹的孤独,那孤寂的感觉使你冰冷,使你疯狂,使你在一片寂静之中变得病态,惘然无措间,仿佛被葬在深海之底......
他几近破碎。
他要告诉晏世凉,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他的吗?他要如实相告?还是撒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他该怎样在晏世凉那冰冷的眼瞳之下逃窜躲避?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在海上遇见风暴......
“我,我不知道!您别问我了,您放开他,求您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捡的,不是谁给我的,是我捡的!您曾经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吗?您弄丢了吗?那我把它给您好不好,您不要这样折磨我哥哥......”狂乱之间,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凄厉的哭喊落在唐道晴耳边,他只觉得痛心。一字一句的,都像尖锐的冰锥刺进骨缝,把他盈满,仿佛他身上除了纯粹的疼痛,再没有其他了。他心疼,也愧疚,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悲哀,他真希望他其实已经被晏世凉刺瞎毒聋了,最好......连心脏也一并碾碎。
这样,他就不会有今日的痛心了。
“你捡的?六年前的今天,在我哥哥的血里捡到的吗?小骗子,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气极反笑,知道唐道宁在胡说八道,踩在唐道晴身上的脚放下来,一转身,就要去逼问人那个被摁在地上的漂亮弟弟。
“你别问他!是我给他的!”唐道晴见晏世凉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起身拽住人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晏世凉狠狠踢踹了一下唐道晴,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枪来。又是那把枪,他曾经用这把枪操进了唐道晴的女穴里,微微笑着折辱他,亵玩他。现在,晏世凉一转手,把冷硬的枪管捅进了唐道晴嘴里。
晏世凉惯会折辱人,冰冷的枪管磕碰着唐道晴的齿尖,发出几声响。那枪口带着股金属的腥味,又被晏世凉狠狠地往人喉口推,惹得唐道晴不住地收缩着柔嫩的喉口眯着眼,发出痛苦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牵连出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难受地用舌尖推拒着那冷硬的枪口,湿软的舌面无助地舔舐着枪口。他又被人用枪管玩弄了,又有什么东西,狎玩的,侮辱地捅进了他嘴里。他被调教得太好了,下意识地,竟然微微收缩了一下面颊,吸了口气,模仿着给男人舔屌的动作,舔吮着嘴里凌虐着他的枪管。
“贱货......”晏世凉看着,眯了眯眼,他被唐道晴淫荡的反应所取悦,讥诮地笑出了声。
“唐少爷,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弟弟,你要是多话,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晏世凉说着,手里的枪管又在人喉间亵玩地捅了几下。惹得唐道晴收缩着腰腹,发出痛苦的干呕。
“知道的话就点头,婊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屈辱地,闭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逃,想死......
晏世凉看了,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枪。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张灿帮他看着唐道晴。一转身,便走到了唐道宁面前。他换了一副脸色,微微笑了笑,俯下身,蹲在唐道宁面前,冰冷的手指近乎怜爱地抚蹭着人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有着一颗冰冷的心,可又还挺会哄人。他敛去了眸子里的冷意,又摆出那副笑语哄人的,甚至有些爱怜他人的模样。凑近了,像个艳鬼似的,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哄诱道:“来,告诉我,你的表哪来的,和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告诉我就行了......嗯?这块表你从哪弄来的?我很喜欢这块表,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道宁茫然地看着晏世凉,他不明白这个方才还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温和。他只有些恐惧地,避开了晏世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好冷,如霜如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唐道宁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告诉我。”晏世凉眯了眯眼道:“别对我撒谎。”
“贺公子说,这是我哥哥费尽心思给我弄到的,是送我的,祝我学成归来的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他就被您.......”
啪——
唐道宁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地疼,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像有风啸似的,不住地鸣响。他反应不过来,直到在嘴里尝到一口黏腻的腥甜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被晏世凉用枪托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他没被人打过。只觉得茫然。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疼痛之间,他在一片喧嚣的耳鸣之中,听见了晏世凉残酷的冷笑和自己哥哥绝望的叹息。
“怎么了......”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困惑地问道:“哥,你为什么叹气,这不是你给我的表吗......我在沈秀书那里看见的......”
唐道晴听了,并不言语,只从喉间滚出一声笑。他仰躺在地板上,张灿压制着他,不让他胡乱动作。他呆板地望着晏公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炫目而刺眼的白光落进他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他只觉得眼前一块白,一块黑,凌乱的色彩与光线,像雪原上绮丽的华光。而他呢,他也像个被雪崩压垮的人。
绝望、脆弱、无助......
甚至于......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悔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为自己,而是为着他弟弟。是他把他害了。
“费尽心思给他弄来的学成归来的礼物,只还未来得及给他,你就成了我的母狗?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妈的真是荒唐。唐道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哥送你的礼,这是六年前,晏世明从瑞士托人给我带来的成人礼,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给我,就被你哥逼着自戕了!哈?他居然拿别人的遗物送你,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吗?”
晏世凉忍不住地冰冷地狂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整个肺腑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抽搐颤抖,他本就因着剖骨的事情受过重伤,只觉着这残缺病态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燎燃的怒火。杜凛去给他拿药,怎么还没回来?哦,是,他今天吞了太多的药,也许原先的那个小药瓶已经空了,杜凛正在那三壁百子柜里找新的,他的药太多太杂了,不然,他凭什么活到今天?只是拿药泡着他的骨。
“不!不会!你撒谎!我哥不会这样的!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哭喊起来。
“你不信?哈?你是他弟弟,你以前也和我们在一起,你忘记了以前我们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以前怎么喊我的?你不是喊我世凉哥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这样,你哥哥还是毁了晏家,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人?”
唐道宁听着沉默了一下,他仰着头望着晏世凉,面上一片绯红带着一个鲜明而殷红的枪托留下的痕迹。过了片刻,他才哑着嗓子,坚定地说道:“他毁了晏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事,我......我无用!但是,我哥爱我!他不会拿别人的遗物冒充那是送我的礼物!他爱我,所以他不会!他对我绝对不会!他爱我!”
他此话一出,倒弄得晏世凉哑口无言。
他先前问唐道宁表的来历,这小子张口就是一句“贺公子说”他就觉得蹊跷。贺文玉那家伙,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亦真亦假,谁知道人又哄骗了这个天真无知的唐道宁了些什么鬼话。再说了,他把唐道晴拘在晏公馆里这样久了,唐公馆里他也搜了个底朝天,都没见过这块表,这玩意到底是怎么样到的沈秀书那里,又回转到唐道宁手上的,他不清楚。
他并非是个气在头上就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但是......
凭什么?
他爱我,所以他不会,我相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动人的一句话。
即便事到如今,他知道他哥哥杀了晏世明,为了自己的高升与平步青云,就那样,平白无故地祭献了整个晏家,踩着自己知己者的血骨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幽暗的巅峰。可他还是相信他哥哥,他爱他,他们互相爱着,牵挂着,血脉相连,永世不断......
他太嫉妒了。简直要疯掉。
唐道晴?哈,这家伙还有个弟弟,即便沦落至此,还有一个血亲这样爱他。他呢,他孤家寡人,与兽为伍,一无所有,他是孤独的,纯粹的寂寞,简直杀得死人!
不不不,不对,他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些。
唐道晴,这是他的猎物,他的战利品,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珠玉,他近乎献出自己才搏得的一头雄鹿。而眼下,他自觉已全然占有的东西正被人爱着,被窥觑着。他们互相牵挂着,深深地怜惜着,斩不断也扯不开,那是比恨比执念比怨恨要深刻千百倍的血缘之爱。
他曾有过,但他失去了。他的爱,所有血与血的相连都被唐道晴残忍地斩断了。
他嫉妒,甚至艳羡他们还有彼此。他恨他们两人流着共同的血,却又恨唐道宁如此爱着他的东西。恨与嫉妒与不甘共同焚烧而起的火焰,灼热地撩拨着他那颗幽微而冰冷的心。
盛怒之下,他扳正了唐道宁的脸笑道:“你不相信你的好哥哥是母狗是个下贱至极的人是吗?你爱他?是啊,他也爱你,三千大千世界,你再找不到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人了。想用你来换你哥?呵,我还不要呢,你没你哥好玩,你只有一个穴可以凌辱,很没意思。你甚至不能怀个种。哦,对,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淫荡多好操。你这么爱他,那就该好好看看他本该是什么人?他肚子里还装着着我的种呢,两个月了吧,现在还健康,日后是死胎。呵,说来也算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斩断的血脉,不过这次不是他斩断的,是我亲手杀死的。唐道宁,他怀着我的种的话,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半个小舅子呢。”
晏世凉癫狂地大笑起来,他那阴森的惨笑,在幽夜听着,就像濒死的狼鸣。
“来,小舅子,你请坐,我给你看看你的好哥哥本该是什么模样。”晏世凉笑得撕心裂肺,眼角挂着一点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世事真就凉薄得让他悲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事凉薄,他是这一生也是人如其名。
晏世凉顾不上唐道宁听了他的话后的震惊。只吩咐他的那些手下家仆道:“快,把我的这个半个小舅子扶好,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壶好茶来,我来给他展示一下他好哥哥的身体。”
“唐道晴,你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也要拿走你的了。”晏世凉走到唐道晴面前,鞋尖挑起人下颌,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急切地说道:“你别动他!你说过了你不动他!”
“是啊,我很守信用,我和你不一样......”他一抬手,强迫唐道晴打开着腿坐在地上,一把褪下人白色的长裤。唐道晴惊叫一声,夹紧了腿,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垂在腿间的阴茎以及......那隐藏在腿间的,被操得熟红淌水的肉逼和女穴。
“我不动他,我只好动你了。
说着,晏世凉强硬地掰开人死命想要并拢地腿,让人那两口刚被操透操熟的骚穴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直直地对着唐道宁那惊得说不出话,只是茫然而诧异的脸。
“给你的好弟弟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吧唐道晴。”晏世凉翻身把挣扎着的唐道晴圈箍在怀,他顾不得人凄楚的呜咽,只钳制着人腰肢,俯在人耳边冷淡地说道:“摸给你弟弟看,介绍一下,你都用你这具淫荡而漂亮的身体做过什么?”
“他妈的你做梦晏世凉!”唐道晴咬着牙骂道。
“骚货,好好说说,不然我就把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砍断了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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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的上衣被晏世凉挑开,一身雪白的长衫只虚虚地半挂在人手肘上,剥出人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身子,他被晏世凉像只漂亮的小母犬似的养在晏公馆,可身形却无甚变化,照旧是骨肉亭匀,颀长秀美的,只胸乳因着用药,变得绵软柔韧,内里蓄着些奶水,便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那对柔嫩的奶尖被调教得熟红诱人,又缀了好一阵子的乳环,变得圆润可爱。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笔直而白皙的长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露出腿间两枚湿热软腻的肉穴和柔嫩的女逼,色泽浅淡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下流地晃荡着。
他是个双性人,多了一套畸形的器官,他虽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下流猥亵的缺憾,或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卑。世态炎凉,各凭本事出人头地。他唐道晴自然是个有本事的人,风度翩翩的走在人前,照旧是一流人物。
可是,这畸形的器官依旧是他的秘密,他虽不自惭形秽,却也觉得这玩意难免叫旁人知道,难免麻烦。于是,他瞒着所有人,自己也不去注意,那发育不良的玩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
而现在,他的下体却被晏世凉调教得敏感而淫荡,一碰就忍不住地软着腰肢出水,那软嫩的女逼被操得颜色熟红饱满,连尿孔都被彻底开发,操到深处,被抵堵着马眼,他就会哭叫着用肉逼漏尿,弄得满地都是他的骚味......终于,他开始为此羞愧。
“不要看......”自己正大开着腿,在自己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他为此感到耻辱,他不是没被晏世凉公开调教过,但是......
他不想在唐道宁面前。
“道宁......求求你不要看......”一刹间,他原本白皙的脸因羞赧而变得绯红,唐道晴自欺欺人地,抬起头挡住自己的脸。细窄莹润的腰肢在晏世凉怀中挣扎着摇摇摆摆,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唐道晴努力地夹着腿,想要遮挡住腿间湿软的淫靡,殷红柔嫩的穴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嗦弄着空气,像在邀欢。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甩得更欢。
“哥哥?”唐道宁神色惊异地望着唐道晴,一双眼睛,着魔似地往人腿间看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道晴,嗓音有些茫然,像机械表里卡住的齿轮。
“唔......”被人这样一喊,唐道晴浑身都猛地颤抖起来。
他在被他弟弟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看了......求你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别过头去。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地拽紧了身下晏世凉的衣袍,握了一手柔滑的布料。
唐道宁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是,太漂亮,那白皙玉润的皮肤与秀美的身线,他哥哥气质不减,却又如此情色。就像欲海狂潮里摇曳不定的月影。清冷、明灭不定,却又像一种引诱,在情欲之海里浮腾,等着残酷的狂潮将他击碎。
惊异间,他盯着唐道晴腿间的女穴,那玩意殷红柔腻,像一朵被情欲浇灌的肉花长在腿间,畸形、奇异、难以置信、淫荡......漂亮。
是啊,他找到了最合适的词,即便难以启齿,但是,就是漂亮,浮腾着淫靡的肉欲。
令人遐想的身体,连最天真的眼睛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渴慕的欲色。
晏世凉是个老练的人,他自然不会错过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是打量一个漂亮的,昂贵的,求而不得的妓女的目光。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随即,他摁下唐道晴挡着脸的手臂,用自己冰冷而骨感的手指描摹着唐道晴薄软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道:“来吧,向你弟弟介绍一下,就从你这张总是痴迷地舔着吮着男人的鸡巴,喝过精尿的嘴穴开始。”
“你去死晏世凉!”唐道晴在人身上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羞愤之间,狠狠用牙咬破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皱了皱眉,他手指被人咬出一个口,可并不说什么,只像面对怎么也驯不熟的犬一样,发出一阵冰冷的叹息。他不说话,只将自己手上的血磨蹭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人薄软的唇瓣染得鲜红欲滴,有时候他怀里的母犬挣扎逃避,那血色就从人嘴角超出些许,像涂坏了的口红,那殷红的血色使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像个艳丽的婊子。
“唐少爷,你脾气真倔啊,平常浪得就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婊子似的,怎么忽然这么矜持了?是因为刚刚才操过你的穴吗?可我觉得,依唐少爷的淫荡,我还远远没把你这身骚肉喂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让他看!让他走!”唐道晴并不反驳自己的淫荡,他的确贱。今天晏世凉气在头上,必定会狠狠地罚他,他逃不开。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这怎么行?他那么爱你,可你总瞒着他哄骗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点也不知道。今儿便借着这个机会,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你。”晏世凉笑眯眯地说:“先让他看看自己哥哥有多淫荡。张灿呢,你带着药吧?拿来我给这母狗用用。”
“唉......”张灿站在前面,正把呆滞的唐道宁摁在沙发上,他听见晏世凉唤他,便微微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晏世凉道:“又是我啊。老大,您又要当着咱们的面玩他,待会我忍不住在您面前打手枪,您可别骂我了。”
“不......不要用药......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在唐道宁面前,无论晏世凉怎么玩弄他淫辱他,他都可以强忍着,他想过了,他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鲜血淋漓,他也不会在唐道宁面前求晏世凉。他知道这个男人手段狠厉刁钻,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也能忍。可他最怕用药,只要那大半瓶媚药下去,即便他再是忍耐再是不甘,也和那些最下贱的淫妓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又会为了渴求晏世凉的鸡巴做出什么事。
“唐少爷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要被喂得前面喷精下面淌尿了才结束。”晏世凉说着,便将瓶口抵着人湿润的肉穴,在人穴口浅浅地滑动磨蹭,那瓷瓶冰冷,甫一挨到人温热的皮肤,便惹得唐道晴止不住的呜咽瑟缩。那媚药颜色深红,泛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温热的甜蜜,唐道晴太熟悉这味道了,他被泡在这股温暖的甜香里,忍不住微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充满欲求的呜咽。
“唔......哈啊,别,别滴进去......好痒......”晏世凉并不怜惜他,只眼色微微暗了暗,将半瓶药滴人温热的女穴里,剩下的他倒在手上,去爱抚人熟红饱满的肉逼和两粒软嫩红艳的乳尖,他全身的敏感都被人耐心地照顾到了。这药猛烈,方一涂上,他便觉得浑身都是发热发痒的,像浑身赤裸着被裹在一汪暖热黏腻的蜜糖里,浑身的肉都是绵软无力的,骚乎乎的渴求着残酷的淫虐。
“好热......啊嗯......想......想要......”唐道晴面上的矜持再是挂不住,只在人怀里扭蹭着白皙的身子,他本是绵软的垂在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原本色泽粉嫩的秀挺的阴茎被媚药裹得晶莹湿红,勃胀着高高竖起着,贴在腹部淫荡地滴着水。唐道晴浑身都是绵软燥热的,他想要,想的要命,内里火热湿润,媚肉柔腻地淌着水儿,把晏世凉的衣袍沾湿了一片,留下深重的水色。
“唔.....难受......好热......”他的穴已经被媚药泡软泡透了,那颜色深红的软穴在腿间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空气,渴求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他,最好抵着他那些敏感柔韧的骚肉好好摩擦蹂躏,凌辱他的宫口和腺体,把他填满......他太想要,可没有人帮他,他两只手都被晏世凉钳制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用股缝难耐地去蹭着身后的男人的胯,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晏世凉似被唐道晴的淫荡所取悦,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向上挺了挺腰,将自己半勃的鸡巴亵玩地贴在人腰窝上,唐道晴蹭不到,便只能有些着急地,向后挪蹭着,用自己光裸湿热的下身去贴晏世凉。
晏世凉被人蹭硬了,却还是冷眼看着当着自己最为牵挂的亲弟弟的面求操的唐道晴,觉得人淫荡而可怜。他在折磨他,甚至摧毁他,可即便如此,晏世凉尤嫌不够。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作一下这两兄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把我蹭硬了,就这么想吃鸡巴?”晏世凉哑着嗓子笑了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来,将剩下的媚药都细致地涂抹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这个......滚开!”唐道晴认得这玩意,他曾在车上被晏世凉用这根细棍玩得失禁,他怕,竟是细微地颤抖起来,在人身上讨饶般的蹭着。
“唐少爷很久没用过这个了,上次给你用,你尿了我一车,现在应该想念得很吧?”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恳求,只扶着人硬挺地鸡巴,强硬地将这根涂满了媚药的细棍捅进了人细嫩而脆弱的尿道里。
“啊!疼,不,不要插进去......好深......碰,碰到那里了......”
尿道软嫩脆弱,那里面的细肉敏感可怜,根本受不住异物的凌辱蹂躏。那细棍一插进去,唐道晴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忍的鼓胀,精液逆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那细棍上又沾着媚药,满满地撑在他脆弱的尿眼里,把他整个骚鸡巴都欺负得热痒难耐,而那细棍的一端又抵着他后穴里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
这细棍一进去,他就忍也忍不住地,剧烈地挺动着腰腹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射精的动作,可偏生精水都被抵堵在里面,他纵然胀痛异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痛爽具受,一下便在晏世凉怀里丢脸地啜泣扭蹭,花穴翕合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他小高潮了一会,用女穴喷了出来,他一身都是绵软而饥渴的,躺在晏世凉怀里眯着眼,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我.....嗯.....拔出来......”他羞耻的哭喘着,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去看唐道宁的眼睛。他知道的,一切都完了,他无力回来,也来不及思考,只茫然的,在滔天情欲里徒劳地等待一线生机。谁来救救他呢?他可以被淫辱,哪怕被晏世凉玩死,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唐道宁现在在想什么呢?觉得他贱吗?恶心吗?还是爱他如故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梦.......
他只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想去拔掉那蹂躏着自己尿道的玩意。可却被晏世凉摁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小口,在人尿眼里狠狠转了一小圈。那玻璃棍的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纹路,那东西在人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按摩淫虐,惹得唐道晴如一只垂死的鹤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可怜而骚浪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里面,里面被磨得好疼,哈啊,疼......好热,那里被戳到了,要,要被弄坏了......好舒服......想要.......”
“想要吗?母狗。叫得那么骚,都把你的好弟弟看硬了。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晏世凉亵玩地用手指弹弄了一下人尿眼,扳着人脸去看坐在沙发对面的唐道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宁被晏世凉这样一说,羞得面色绯红却是无法反驳,他确实硬了。他哥哥在他面前被人残忍地淫辱侵犯,但他硬了。
“很想被操吧?要不要你的好弟弟帮你?嗯?给你个机会唐道晴,你们兄弟这么相爱,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不......不要!”还没等唐道宁开口骂人,唐道晴就忽然哭叫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不要他来!”
他不敢想象唐道宁操他。
因为,这和他那个可怕的春梦太像了。
梦里,他弟弟一边操他,一边轻贱他,鄙薄他,恨他,却又扭曲地爱着他。在梦中的冰天雪地里,唐道宁杀了晏世凉,而又与晏世凉如此相像。
恍惚间,唐道宁想起晏世凉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唐道宁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为了你。”
不,不行!唐道宁不能变得像晏世凉,如此痛苦,如此悲哀......一次次地,被仇恨弄得满身是血,而又因着仇恨,一次次地,在血里重生。残破不堪,却又不死不灭。
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兄弟相奸,这不可能。他不能让唐道宁做这样的事。
“我,我不要他操我......”于是唐道晴卑微地软着声,小幅度地蹭着晏世凉,他被情欲泡透了,又被调教得太熟,意乱情迷间,竟是习惯性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舔舐着晏世凉的脖颈哀求道:“我想要你.....要你操我的穴......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把母狗喂饱......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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