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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珠链(当众/被珠链裹缠捋动榨精)(1 / 2)

('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

贺华珏虽然在军部,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为人又有几分冷傲和刻薄,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向来好脾气,他放下报纸,打趣道:“你想我怎么管他?”

“不能把他再搞得失魂落魄的吗?就像以前那样,给我把他弄到我们家来,当咱们的一条猎犬。”贺文玉走上去,有些撒娇的用扇子柄轻轻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脸。

贺华珏被自己弟弟逗笑了,他说:“那难啊,文玉,你不懂吗?晏世凉现在厉害着呢,钞票多,生意大。”

“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做药材生意的么,他上次不是还为这事,和付晚那狗东西吵起来了?我看他脸色差得跟个死人似的,他做药材生意,怎么不自己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个纨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话来八竿子打不着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傻。听他刚才那语气,好像还真挺关心晏世凉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凉脊骨都快被人剖出来的时候。贺文玉屁都不见的放一个,怎么现在还像动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骗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实根本不管什么药材生意。你想想,晏世凉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点事,哪能有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银行、娱乐、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连父亲都要跟他合伙开赌场的,你说是不?”

“他忙得过来吗?”贺文玉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今晚在公馆你宴客,下了张帖子给我们,父亲没空,派我替他去呢,你要一起去不?”

贺文玉听了,一下一下地用扇子敲着手心,他前些天被晏世凉用蛇戏弄的气还没消,现在一听还要去他家里。贺文玉眉头一皱道:“去什么去?你去,我不去,谁知道那家伙都养了什么鬼东西在家里。他那个什么叫柳叶的那条蛇,我怕得很。”

说完,贺文玉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贺华珏看贺文玉那副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从摇椅上下来,从后面一拍人肩膀,俯下身在人耳边哄道:“文玉,你别气。晏世凉这种人,这辈子就是大起大落的命。就他那身体,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还能死里逃生几次?他要是垮了,以后还不是乖乖做你的奴犬,这有什么,你不能忍忍?”

“他垮什么?嗳,我说大哥,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弄垮他可难吗?”贺文玉回头,长发流泻在肩上,狐疑地看了眼贺华珏。

“我说难,可没说我不打算让他垮呀。依父亲的意思,让晏世凉倒台不是迟早的事情?父亲早就惦记着晏世凉的资产了。”

“好啊。”贺文玉听了,眉头一展笑了起来说:“你和父亲要他的钱,把他的命留给我好不好呀?”

“好,当然好。他就是有九条命就该折在你手上。”

贺文玉这才被哄好了。高高兴兴地,哼着曲儿回房间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贺华珏到了晏公馆的时候,发现晏世凉请的人都到齐了。晏世凉和那些人坐在客厅里,脚下趴伏着他那只漂亮的狼犬,面前的桌上,站着那只绿鹦鹉。晏世凉在逗那鹦鹉说话。看见贺华珏进来,晏世凉便站起身来。他请的人是贺先生,但来的是贺华珏,晏世凉笑了笑,并不意外。

“贺部长来了,就等你了。本来说和李编辑柳行长和黄老板一起打打牌等你的,可李编辑说他不会打。”晏世凉脸上带着点笑。装出来的温和和斯文,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是那样的狠厉。

“有点事耽搁了,出门的时候文玉总是缠着我,说遇见了蛇,他怕。我给他把蛇毙了才出门。”贺华珏瞟了一眼晏世凉,眼神阴寒,有些讥诮地说道。

晏世凉听了,知道贺华珏介怀他捉弄贺文玉,只脸上不动声色。接着,他叫了个听差来,给贺华珏倒茶。

贺华珏看了看晏世凉请的人,一个是日月银行的行长,晏世凉修赌场,自然免不得要从银行里支一笔款子出来周转。另一位是天华娱乐城的黄老板,最近打算把产业脱手了,晏世凉正准备把他场子收购。最后是日报的李编辑,请他来没别的,只给他封点钱,请他多在报上写些文章,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第一次见着这些个狠角,心里惶恐,还是因为认生,沈秀书总有些拘谨和怯懦,声音又轻又没底。

“幸会。”贺华珏皱了皱眉。他是从武的,从小就看不惯沈秀书这些弱不禁风,看上去一碰就死的。因此,他并不多和人客套,连眼睛也不愿抬一下。

沈秀书说完话,就又把头低下,只盯着桌上的那只鹦鹉。他好奇,伸出一双手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只鹦鹉。晏世凉看着,心里也觉得沈秀书这种文质彬彬的家伙有趣,总能让他想起唐道晴的弟弟唐道宁。

不过唐道宁比起沈秀书,要更斯文优雅些,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张漂亮而精致的脸,脸上总是微微笑着,雅致却又易碎。只那小子行事并不拘谨,也不像他哥那样谨慎,反而有几分贵公子的爽朗和洒脱。

晏世凉起了些戏弄人的心思,在沈秀书的手指抚顺着鹦鹉身上顺滑的羽毛的时候,晏世凉冷不防地发出一阵阴鸷的冷笑。那鹦鹉机灵,一听见晏世凉笑,立马也跟着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几分怵人。

沈秀书吓了一跳,低声惊呼起来,往后连连缩了缩身子。

晏世凉看了,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说:“沈编辑既然对这些小东西有兴趣,那么,我带你去看看我新养的一只蝴蝶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秀书没想到晏世凉会和自己说话,他不敢推辞,只好用很轻的声音说:“好的,那就劳烦晏少爷了。”

唐道晴还被吊缚在墙上,他生生被晏世凉就这样吊了差不多一整天。白皙紧实的身子被白纱缠缚裹紧,鸡巴紧紧贴着自己小腹,又被扣了锁精环,憋得又痛又胀。他穴里的两枚缅铃还在剧烈地震颤着,抵着他最为脆弱的两处,不停地鞭笞凌虐,把他整个下身都震得发麻,却又爽极。含不住的淫水喷溅淌得到处都是,整个下身连着白纱都是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像个母畜一样对待,他嘴里的口枷被涎水浇湿,柔软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推挤着,难受至极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呜咽,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那样扭着身子,发出不成言语的叫唤。那抵在穴里的双头假阳具还在不断地折辱他,他一扭蹭,那抵着他腺体的绒毛和凸起就随着缅铃的震动,不断地辱玩着他被折磨得绵软发烫的腺体。他要疯了,他两枚嫩穴都被媚药泡软浸透了。

唐道晴眼前一片昏黑,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只希望晏世凉快进来,把他放下来,他再受不住这样的性虐,他要坏掉了。如果晏世凉肯把他的口枷解下来,那么,他一定会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晏世凉舔屌,在吞下他的精液和尿,只要晏世凉同意让他射精,而不是一直锁着他的鸡巴,他就什么都愿意干。

是啊,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竟然真的会为了纾解情欲而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唔唔唔......”唐道晴忽然又一次猛烈地在那片薄纱里挣扎起来,垂死一般牵动着四周的轻纱一起颤动。就像那只被裹缠在了蛛网里,再逃不出天生的蝶。他下身又开始淌水,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绵软无力,浑身滚烫,就像发烧了一般。

黑暗里,唐道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持续的高潮而产生的迷蒙,还是他真的病了。

“怎么了?抖成这样,很爽么?我的蝴蝶。”忽然,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的声音。

“唔唔唔......”唐道晴摇着头。他记得,晏世凉昨天说,要把自己展示给客人看。他虽然面上戴着面具,又被堵住了嘴。别人是辨不出他的面容的。但他是晏世凉的阶下囚,他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了。

再说了,晏世凉不喜欢人,无论男女,他的公馆是不留人。会在晏公馆里被人这样折辱,这样淫玩的人,除了他唐道晴,还有谁呢?大家不点穿他,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可他如今是个什么雌伏在人身下的姿态,大家又都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点自尊也没有的。

“这是我捕到的蝴蝶,给大家欣赏一下。”晏世凉看着被悬吊在墙上的唐道晴,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瞥,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白纱上的两片残损的蝶翼。是昨天那只死蝶的。

“他挺漂亮,也很可爱,就是有点不知廉耻。”晏世凉平静地,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从抽屉里抽出一柄银色的拆信刀来。那刀亮闪闪的,刀柄上有鸢尾的雕花。晏世凉把刀横在唐道晴的小腹上,轻轻一划,便潇洒而流利地将那轻纱剖开一个口。

“唔......嗯......”唐道晴感受到自己腹部一阵发冷,那轻纱被人撕开一个口。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像一条蛇似地伸进来,捏住自己那胀得发疼发烫的鸡巴,把那充血的玩意从轻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唐道晴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薄纱里弹跳出来,险些拍在晏世凉脸上。那玩意被欺负得可怜,尿道口的嫩肉软软地张合着,淅淅沥沥地吐着汁水和一点浊精,两颗白润的精囊被锁紧环勒得凸起来,分明是榨精的方式,可唐道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挣扎着,像残翼的蝴蝶在半空中凄哀的起舞。

“想射吗?”晏世凉哑着声音哄诱着唐道晴。

“嗯......”唐道晴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射给我的客人看看,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根淫荡的骚鸡巴。”

晏世凉说着,他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一条成色漂亮的冷灰色的圆珠手链,那玩意漂亮,是月光石,随着光影的转动,石头里泛着幽幽的蓝光,很是好看。这是晏世凉曾经去巴黎的时候,他的恋慕者送他的。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勃起到了极致的鸡巴,将那圈圆珠套在人肉柱上。他鸡巴现在一碰就疼,而那绳子又有几分弹性,套上去就收缩起来,冷硬的圆珠咯着唐道晴肉柱上凸起的道道青筋,磨得他浑身发颤,仰起头来,喉结急急地滚动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唐道晴不住地摇头,浑身都难受地震颤起来,那颜色紫红硬胀的鸡巴被一串漂亮的珠子缠了好几圈,珠子又随着唐道晴不知廉耻地甩屌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光色,看上去漂亮而淫乱,一种危险的肉欲连带着骚味在房间里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吗?”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想不想舒服一下?”

“唔唔唔......”唐道晴下意识地点着头。

“淫荡的贱母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伸手握住人硬挺的鸡巴,把人圆珠抵在人敏感得不行的鸡巴上反复滚动摩擦,简直像在拿人的鸡巴磨珠子似的,不断地刺激淫辱着人最脆弱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唐道晴痛爽具受,他摇着头,从喉咙里挤出好些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被蒙着眼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饱受凌虐的下体上,他感受着自己被绳子勒紧的鸡巴上的疼痛。那饱胀的肉屌被晏世凉握在手里,下流地展示在众人面前,要别人看看他的骚马眼是如何开合着淌着鸡巴水的,那无数颗饱满圆润的珠子紧紧贴合着自己鸡巴上凸起的筋脉和皮肉,晏世凉的手在他鸡巴上一捋,那几十颗珠子就剧烈地滚过他滚烫的阴茎,把他整个鸡巴都玩透玩熟,磨得他止不住地挺直了身子,却又收缩着身子浑身痉挛,鸡巴可怜地颤抖却就是射不出来。

好难受,好疼,好舒服,好想他停下,好想他继续......唐道晴的大脑被情欲和矛盾的感觉搅得一塌糊涂。他呜咽着啜泣,在那紧紧地勾勒着他的身体,把他紧缚的薄纱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而就在这时候,晏世凉解开了他的锁精环,又重重地在人的鸡巴上用珠圈狠狠地捋了一下。

“呜呜呜呜.......”唐道晴在那边黑色的蒙眼布后面,一下子,他顺从而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两眼翻白,哭着发出难耐而含着水的淫荡的哽咽。他感到自己的阴茎颤动着,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那腥臊的黏液溅在了晏世凉的皮鞋上。

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奚落的笑声,还有他的客人咋舌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被放了下来,他被吊了一整天,浑身热得发烫,他两腿都被束在纱里,只能躺在地上。射过的鸡巴半软着垂在腿间,时不时地,颤动一下,吐出些许余精。晏世凉俯下身,当着所有人面用手里的那把银色拆信刀划开了唐道晴身上层层裹缠的白纱,把人温热的身子剥出来,展露在人面前。

唐道晴的身子被晏世凉装点得淫靡而惹人怜爱。一对金乳环坠在人红艳挺立的乳尖上,随着人身子的晃动摇摇曳曳,坠得人乳晕都是鲜红可人的。他下身两枚软穴已是被玩得熟红湿热,殷红饱满的媚肉微微外翻着,热情而饥渴地咬着那狰狞的假阴茎不放。他是个淫荡的尤物。

唐道晴难耐地坐起身来,他不愿意在所有人面前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白羊似的躺着。

“舔干净。”可他刚一坐起来。唐道晴就感到有什么冷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滚动的喉结,惹得他不自觉地向后躲闪了一下。可过后,他反应过来了,是晏世凉的皮鞋,他刚刚射到了人鞋面上,晏世凉要他舔干净。

他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舔。

“呜......”唐道晴抗拒地呜咽了一声,摇了摇头,却不料晏世凉一脚踏在他肩膀上。男人不算用力,却足够辱人。唐道晴这时候精神恍惚,全身都是软的,被这样一踩,却是坐不住地向后一仰,险些倒在地上。

“你真不中用呀......”晏世凉戏谑地眯了眯眼,“爬起来舔吧,舔干净了就让你把插在你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唐道晴听着,不敢再违抗晏世凉,只哀哀地点点头。晏世凉俯下身,把唐道的嘴里的口枷取了下来,把人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低伏在自己脚边。他擦得光可鉴人的黑色皮鞋上沾满了唐道晴射出的浓精。晏世凉站着,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羞红的唐道晴。

唐道晴的姿势有趣,屁股高高翘起来,刚好能看见他后穴里插着的假鸡巴的一点尾部,那漆黑的一点,随着人的动作和后穴收缩一晃一晃的,看着挺淫荡也挺可爱。

唐道晴目不能视,看不见自己到底射在了什么地方。只知道晏世凉的皮鞋就在自己面前,他拘谨而隐忍地,伸出一点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鞋面上自己射出来的,腥涩的浓精。小猫舔奶似的,小口小口地卷着那点白浊吞吃入腹,晶亮的涎水把晏世凉的皮鞋润湿。接着,他又像生怕没舔干净,惹了自己主人生气似的,拽着晏世凉的脚踝,屈辱而可怜地,舌尖在人鞋面上周到地绕了一圈,把自己射的东西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晏世凉看着小心翼翼地唐道晴,低声赞叹道。

“唔......”唐道晴不说话,他不想说话,他知道的,晏世凉的客人都知道,这个蒙着面,屈辱地趴伏在地上给人舔鞋的人就是自己。只是,人人都不点穿他,只要他自己不承认,不出声,他们就装作不认识自己这个下贱的奴宠。

“啊......”忽然,房间里有人发出一声叹息。听上去有些怜悯和痛心。

晏世凉回头一看,是沈秀书。

这个斯文的青年皱着眉,有些悲哀地看着受制于人备受屈辱的唐道晴,他眼神悲哀而怜悯,甚至有些心疼的意味。他手有些颤抖,咬着牙,似乎不耻于晏世凉的行为。

他这是可怜唐道晴了。

“沈编辑这是不喜欢我这样玩他?”晏世凉瞟了眼沈秀书,微微一笑。

“不,不是......”沈秀书慌乱地说道。

“那么......沈编辑来帮他把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吧。”

“我......我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不帮他,他可就要一直插着这玩意,直到我腻味了。”晏世凉语气柔和,可又莫名地让人脊背发冷。

“好。”沈秀书没办法,他只有答应了。

沈秀书一直洁身自好,他出生贫寒,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在报社谋到了好职位,一直以为兢兢业业,心无旁骛。这种淫乱的事情要不是他今天跟着自己老师来,只怕一辈子也见不到一次。他看着面前这个淫奴,不知所措地望着人塌陷的腰窝和挺翘白嫩的臀肉,两枚紧窄柔嫩的穴被迫含着那狰狞可怖的假鸡巴淌水。他第一次看见双性人,觉得奇异,又觉得人被这样淫辱很是可怜。

沈秀书伸手拽着那双头鸡巴的中间,小心翼翼地往外拉扯了一下。他动作很轻,刚好叫那假鸡巴上细密的凸起和绒毛柔顺地抚着唐道晴敏感的腺体。那腺体本就被玩熟了,变得越发饱满肿胀,本就碰也碰不得,眼下却被这样一刮擦,快感被激荡起来,过电似的传过四肢百骸。唐道晴忍不住高高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哭叫。

“对不起!”沈秀书看着唐道晴这个反应,以为自己做错了事,不该把这个假鸡巴抽出来,下意识地,手又往前一送,把那假鸡巴捅了回去。唐道晴酸软的媚肉忽然被这样插弄,痉挛着将那假鸡巴吃得更紧,那缅铃也挤的更深了,抵在他脆弱的宫口上狠狠震颤,唐道晴忍不住地,晃着屁股腰肢,趴伏在地上丢脸地抽噎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晏世凉看着沈秀书挑了挑眉。

“我没有!”沈秀书有些懊恼地说着。接着,他也不管什么,只一伸手,费力地把那双头假鸡巴抽出唐道晴的软穴。那黑色的假鸡巴早就被唐道晴的蜜水泡得湿润晶亮,扯出来的时候还被人深红的媚肉裹缠着,那熟红和着黑色一对照,更显得眼前的画面淫荡至极。那假鸡巴已经和唐道晴的两个穴亲近太久了,这两口淫穴仿佛早已爱上了这玩意似的,那假鸡巴越被人往外抽,这穴就饥渴而空虚地含吮着让粗硬的玩意往里吸。惹得唐道晴摇晃着身子连连发出孟浪的哭叫。

而沈秀书则是脸上苍白,他不喜欢这样折辱人,他觉得唐道晴可怜,可又移不开眼。眼睛盯着人湿润泥泞的大腿根,看着那晶莹的骚水在人腿间蜿蜒。

终于,沈秀书皱着眉拔出了那根粗硬至极的假鸡巴,他看了看,脸色苍白。他竟不知这么粗长可怖的东西是怎么操进人柔嫩的穴里的。那玩意在唐道晴的穴里暖了一整天,早就把人的雌逼和后穴操成两枚合不拢的圆洞,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就张开着,让人瞧见蠕动的穴肉,那软肉可怜兮兮地,还在被缅铃牵扯着震动,汩汩地泌着丰沛的汁水。

“对不起......我让你.......嗯.......你难受了......”那假鸡巴被沈秀书丢在了地上,他仓皇地说着,向一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男人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晏世凉听着沈秀书的含糊不清的话,挑了挑眉。

不,他第一个字说的不是“你”,是“您”。

这看上去从未涉足过道上的事情的愣头青,难道认识唐道晴,还尊敬得很?说来也怪,柳编辑带这个沈秀书来的时候,还给晏世凉赔不是说:“唉,晏少爷,这是我的学生呢,您今儿明明只请我的,可我这学生今天听说我要上您这儿来,说什么也要跟上。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以前他可从不和我提要求,要他跟我去哪,他都不愿意,可今儿却又巴巴地求着我带他来。”

当时晏世凉听了并不在意,但现在,他明白了。

是啊,他明白了,这个沈秀书指不定是唐道晴的旧识,这小子今天是为唐道晴来的。晏世凉琢磨着,不动声色。

“他里面那个震动的是什么?”沈秀书问道。

“沈编辑好奇?”晏世凉淡薄地笑了笑,转而对唐道晴说:“你要不自己回答沈编辑,要不就自己排出来给大家看看。”

“唔唔唔......嗯......”唐道晴扭蹭了一下身子,犹豫了一下,便高高抬起臀部。他不会选择说话的,他不想发出声音,亲口承认,他就是晏世凉听话而淫靡的奴宠。但是,他虽然这样想,可当着众人的面,雌穴后穴一起发力,排泄似的吐出两枚巨大的缅铃来,这就不屈辱了吗?唐道晴不敢深想,只羞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收缩着自己的穴,一起发力,产卵似的试图把那两枚缅铃排出来。

“哈啊......嗯.......”唐道晴可怜兮兮地坐起来,他打开腿跪在地上,他费力地摇晃着腰肢,活动着穴肉要去挤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缅铃。那玩意又大又热,在他体内施虐凌辱,他像条发情的母兽似的一边呜咽,把自己的软臀晃得肉花荡漾,他弄得浑身酸软发麻,却还是难以排出那硕大的圆珠。

“唔唔唔......嗯.......嗯......”唐道晴绝望地抽噎着,那缅铃抵到了他的腺体,正狠狠地碾着那处震动,本是很快就要排出来了的玩意却又随着自己的情动被重新含吮到了深处。好舒服,他觉得自己满足得不得了,那东西很体贴,尽职尽责地侮辱他亵玩他,把他弄得全身都是爽的,他淫荡的身子爱极了这玩意,甚至不愿意放它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不得要它出来?这么喜欢?”晏世凉冷冰冰地走上来,他俯身,手掌摁住唐道晴的小腹狠狠地摁着,又一下一下地往下抚摸。另一只手却狠狠地在人弹软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个巴掌,在人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个殷红的掌痕。

“唔唔唔......嗯......哈啊......”唐道晴被这一巴掌打得浑身发颤,他的臀肉被晏世凉扇得又痛又麻,后穴狠狠一缩,只听哐当两声响,他女穴涌出一大股骚水的同时,那两颗缅铃也落在地上。

唐道晴喘息着,一身都是湿热的,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两腿发抖根本跪不住,身子一歪,近乎脱力地靠在了晏世凉身上。他无助地被吊着折辱得太久太久了,绝望而又可悲。

他被玩弄得神识昏聩,简直无法思考。竟然下意识地,在结束之后,脆弱而又无力地,去求助和依靠折辱自己的人。是啊,晏世凉在比不在好,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受到的对待实在太可怕了。唐道晴下意识地拽紧了晏世凉的袖子,他害怕了,他真的被驯服了,他太害怕晏世凉离开了。他不想被人吊在一个地方,像个器具一样放置着淫辱了。

“唔......”意乱情迷间,唐道晴竟然像只乖顺的小狗似的,伸出舌尖,讨好地去舔舐晏世凉的脖颈。

晏世凉愣了一下。随即,他把唐道晴滚烫而绵软的身子圈箍怀里,有些残忍地笑了起来。他在唐道晴耳边沉着嗓子低语道:“唐道晴,别这么快就乖了,多没意思啊......”

唐道晴听了,忽然清明了几分,他一狠,竟然咬了一下晏世凉。可他没力气,洁白的牙齿只是在人皮肉上浅浅厮磨,毫无威胁,可怜却可爱。晏世凉没有推开唐道晴,而是微微仰起头来,把自己修长的脖颈送到人齿尖下面,任由人这样浅浅地侍弄着,他笑了起来,他说:“漂亮的小母狗......”

贺华珏在一旁看着,至始至终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睛从未离开唐道晴。贺华珏是个傲慢而刻薄的人,他从来瞧不上别人,哪怕是唐道晴。

他并不喜欢唐道晴,他对这个风光一时的唐少爷没什么特殊的感情,无论是他显赫的时候,还是眼下他落魄的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个人,只记得他优雅而漂亮,风光霁月。

但现在,他挺有兴趣的。贺华珏和唐道晴虽交情不深,但也打过好几次交道,他从未想过,唐道晴竟然真的,会像一只垂死的蝶那样,被晏世凉如此折辱。在人身下哭着叫着,婉转承欢,一身都是淫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唐道晴。

贺华珏忽然问道:“晏少爷。你想要什么?”

“嗯?”晏世凉不解地看着了一眼贺华珏。

“你想要什么,我用来换他。”贺华珏倨傲地说道。

“呵......”晏世凉听了,忍不住冷笑起来。他望了一眼贺华珏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伸手掰过唐道晴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痴迷而又残忍地,用指尖摩挲着人嘴角,他动作很温柔很温柔,又有些阴冷。是啊,他眼下搂着的,既是他恨到骨里的仇人,也是他历尽千辛才获得一枚稀世的珠玉。他不会放手。

晏世凉用他那双冷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贺华珏,他冷冰冰地笑了笑,他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

他用痴迷而低哑地声音说:“我走了那么多次鬼门关,不就是为了能像今天这样,把他束在身边,折辱践踏,让他不得翻身么?除了他的尊严,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要。”

是啊,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束住唐道晴。他是一只蜘蛛,编了五年的网,只为捕住一只蝶。这只蝶如今已然在他的陷阱里,他怎么会让他落到别处去?

贺华珏看着晏世凉那双决绝的眼睛,面色不改,只冷然道:“行,你留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眼前的黑布被人扯了下来,已是夜深,房间里的电灯开得大亮。唐道晴被束久了,忽然见光,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他清冷俊逸的脸上是情潮过后的茫然与倦怠,汗湿的头发黏在额角,眼神湿漉漉的,眼尾泛着些艳丽的绯红。他坐在那堆残破不堪的,沾满了浓精与淫水的白纱里,看上去很勾人,一种堕落而淫靡的美艳。一个被人玩弄过后,躺在残局里的美妓。

给他取下黑布的人是杜凛。

这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男人还是那样,冷峻地站在唐道晴面前,眼神淡然。他依然不对唐道晴如今这受制于人的姿态做出任何的表示,还是那副仿若无事发生的态度,冷冰冰的,却又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唐道晴那破碎不堪的自尊。

“小杉给你烧了热水,这是衣服,去洗个澡。回头吃了饭以后去大堂里,少爷和他的客人都在那里等你。”杜凛说着,丢给唐道晴一套衣服。还是白西装配上棕色的马甲,裁剪得很典雅。晏世凉总是让他穿白色。漂亮、雅致、干净得近乎苛刻,却又如此容易被弄脏。就像唐道晴自己。

他并非一张白纸,却被晏世凉剐蹭掉了曾经的颜色与华彩,重新涂抹。

唐道晴站起来,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被操久了,女穴深处一阵抽痛,粘稠的阴液又顺着大腿往下滴,他赤身裸体地走到浴室,一路都是他的痕迹。

唐道晴坐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腰腹,他坐进了那宽敞的浴缸里,全身都放松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软的,皮肤微微发烫。发烧了吧?唐道晴在心里冷冷地想着。

他难受,但更多的是疲倦,他太累了......连感官都变得迟钝,甚至感觉不到更多的不适了,只是疲惫。仿佛闭上眼,他就会睡死在这渐渐变温变凉的清水里.......永远.......

唐道晴在宽敞的浴缸里泡着热水,并不觉得享受,只觉得如今的自己,就像一只被晏世凉放进了温水里活活煎煮的鱼。他在用慢腾腾的火,一点一点,残酷地把自己熬死。晏世凉这么耐心地熬着他,就像在煎一碗药。他被晏世凉封在药罐里熬着,把他全身的骨血连带着灵魂一起敖干煮尽。来医自己五年来的苦痛、仇恨、罪恶、孤独、以及无尽的欲望与渴念。

而可笑是晏世凉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却是药石无医。

唐道晴换好了衣服。尽力的,站得提拔笔直,这是他的习惯。与他彬彬有礼,谦谦君子一般的外貌不同,他有几分争强好胜,心高气傲,更是不甘屈服。唐道晴眼睛一抬,看了看眼前的落地镜,他风度依旧,可如今看起来,也不过自欺欺人。谁不知道他是晏世凉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着,不经意地,对着镜子冷冷地笑了。笑完,他自己都有几分诧异,他竟然也会笑得那么冷,那么嘲弄而刻薄。

他真就如此可鄙么?

唐道晴走到楼下的大堂,看见左侧那个装修精雅的小房间里,晏世凉在和他的客人打牌。他们已经用过了晚饭,便打打牌,消遣消遣。

唐道晴走进去,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抬说:“来了?”

唐道晴不做声,只点了点头。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以前就打得一手好牌,惯会算计的,来替我看看牌吧。”

晏世凉不怎么打牌,他从小就不喜欢,要不是生意场的应酬不得不要他玩这些,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碰。因此,晏世凉玩牌的时候,苍白的脸上总有几分不耐和漫不经心。

但无论他怎么打,总能赢。一连胡了好几把打牌,都是贺华珏打给他让他胡的。唐道晴站在后面,他虽疲惫不堪,可脑子还算灵光。他知道贺华珏是在干什么。

晏世凉和贺家合伙做生意,虽然大部分资金由晏世凉出手,可贺家也得意思意思出一小部分。但贺家位高权重,自然不会放下身段直接封钱给晏世凉,便叫贺华珏在赌桌上故意输大钱给人,不是贺家今日有求于人却抹不开面子,而是全怪今日赌运不好。

唐道晴一进来,几局麻将下来,场上的人情世故他倒全看明白了。只沈秀书和柳编辑不会打牌,就在一旁看着。只沈秀书那一双眼睛,总是有人惶然地望着唐道晴,不经意地,流露出几许迫切来。

他到底和屋子里这些老江湖不一样,即便再怎么努力,也藏不住情绪。心中所想一旦外露,就被人看了个透彻。即便其他人不在意他这个芝麻大点的小角色,可他逃不过晏世凉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本就是喜欢看人而不喜欢看牌的。

晏世凉忽然转过头来对唐道晴说:“唐少爷来替我打,我闷久了难受,出去透口气。”

“输了算你的?”唐道晴挑衅地眯了眯眼。

“这个位置风水好,怎么打都不会输。”晏世凉意有所指地,轻轻瞟了一眼贺华珏。

唐道晴没办法,他只好坐下了接替了晏世凉的位置。而晏世凉呢,他则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他说他出去透口气,真的吗?谁都知道这是个幌子。

唐道晴坐在椅子上,只觉得一阵一阵发冷,他皱了皱眉,恍惚间,打错了一张牌。他听见贺华珏冷淡地嗤笑了一下。唐道晴抬头,发现贺华珏坐在自己对面,一双傲慢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

唐道晴想起,自己之前被晏世凉折辱的时候,听见贺华珏找晏世凉要自己。唐道晴对此只是付之一笑,觉得荒唐。他那时候看不见贺华珏的表情,只以为这人是合着晏世凉,说些不三不四地话来践踏自己。

可眼下,被贺华珏那双眼睛盯着,却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他是真的想要自己。不因爱恋,也不因情欲,只因晏世凉没有把自己给他。贺华珏心高气傲,他想要的,只需开口,便没有得不到的。而今却被人冷言拒绝,扫了面子,气不过。

贺华珏以前就不喜欢晏世凉。因为有时候,自己父亲比起自己。竟然更看重晏世凉这条丧家犬。觉得人更会办事,也更决绝。因此,他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事事都要和晏世凉争个高低。

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下子,贺华珏竟然无端地把唐道晴看成是他和晏世凉共同追逐的一匹雄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不想理会晏世凉与贺家的这些烂账。他只看着沈秀书,觉着人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可偏生想不起来。又因这个斯文有礼的青年先前替他抽走了折辱着他的假阴茎,对人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看着沈秀书望着自己的眼神,唐道晴自然会意,他知道沈秀书今儿是为他来的。只可惜,这小子太年轻,眼里藏不住事,心思是一目了然的了。

“唐少爷牌打得真好......我......”见晏世凉许久未回,沈秀书轻手轻脚地走到唐道晴身后看人玩牌。那样子,小心谨慎的,可更像是做贼心虚。

“嗳,我刚刚才打错牌呢。”唐道晴平静地笑了笑。

沈秀书刚刚站到唐道晴身边,挨近几分,手伸到桌下面。

可他刚做出动作,晏世凉就走回来了。唐道晴生怕沈秀书没有察觉,依然自顾自地挨近自己,惹得晏世凉怀疑,那时候,别说自己了,沈秀书也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唐道晴把刚刚摸起来码齐整,还未来得及细看的牌往桌上一倒说:“天胡。”

在座的人听了都是一惊。连着晏世凉,满屋子都愣了半晌。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牌。

有的人,玩牌玩了几十年,一辈子也未见得有机会见着一次天胡,就算有,拿到手里也不敢胡,怕命薄了,承受不住,泼天富贵何必用在这小小的牌桌上?胡了折寿,只当没看见。

“好牌。”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的牌冷言道:“唐少爷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这种牌也敢胡,不怕折寿早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听了一愣,低头一看,还真是天胡。唐道晴看了心里暗自好笑,他分明是为了掩人耳目,随手胡的牌,可没料到,还真就是天胡。折寿的牌,一胡,却掩饰了许多秘密。沈秀书找准机会,往唐道晴衣袋里塞了一张字条。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运气。”贺华珏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他们今儿打八圈麻将,这是最后一场。打完,各家开始结账。贺华珏的桌上没放现款,只见他从口袋里摸出张支票来,填上了银码,给了晏世凉。他果然是来输大钱的。

贺华珏把支票随手一递道:“喏,愿赌服输,给你的。”

晏世凉看了一眼,摆摆手,眯着眼笑道:“打牌不过消遣消遣,这点输赢认真起来可没意思了。更何况,这些钱都是唐少爷赢的呢。”

晏世凉不愿收贺华珏的钱,可又不好拂人面子,只转头问唐道晴:“都你方才的天胡赢的,唐少爷要吗?”

唐道晴摇了摇头。

“看来这钱还没主人呢。”晏世凉冷笑一声,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含了支烟卷在嘴里,点烟的时候,随手就把支票给烧了。连带着天胡的气运,一缕白烟,在冷夜里缭缭绕绕,就此消散了。

贺华珏看着,没什么表示,只说:“时候不早,我明儿清晨还有事,先回去了。”

贺华珏一走,客也都散了,晏世凉把人都送到公馆门口,挨个送上汽车后,才回转至自家花园。夜色浓稠,连月色都不甚清明,黏腻的月色,把晏世凉的影子拉得细长。他站在石阶上,风骤然冷冽,杜凛给他披了件大衣在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仰起头来,呼出一口烟圈道:“查到了吗?那个沈秀书到底什么来头。”

杜凛听了,俯下身,给晏世凉耳语。

而此时,唐道晴独自在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觉得浑身发烫,他病了,也许在发烧,只之前强撑着,不露破绽。而眼下,他一进房门,险些站不稳。倒在床上,手里捏着那张沈秀书给他的字条。

沈秀书字迹工整娟秀写着:

“感念救命之恩,愿孝犬马之劳。只恨自己无能,难以救您于水火,却能救四少爷。我与四少爷曾是中学同学,至今仍有书信来往。上个月我收到唐少爷自日本传来的信件,四少爷计划于小年夜归家,唐家落败之事四少爷尚不知情。我可在港口等待四少爷,将其带离上海。具体事宜,可日后商议,四少爷回国之前,我与您还有见面之时。”

唐道晴强忍着不适,拿出先前从客厅里顺来藏在口袋里的洋火,趁晏世凉还没回来,擦燃了把字条烧了。

他虽发着烧,全身无力,可头脑还算清醒,尚能思索一二。

唐道晴看着那信纸燃尽后的死灰和缥缈的白烟,这才想起沈秀书是谁。

是他很多年前救过的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很多年前,想在外交部挂个职位骗骗自己弟弟,为着这些,没少讨那些官门的好。他出资修了不少医院和救济所,顺便还救了个快要病死的少年,唐道晴看人和自己弟弟年纪相仿,也还算机敏聪慧,只是苦命,干脆好人做到底,支给了人一笔钱,足够他读完大学。但之后这小子是个什么造化,唐道晴就没再注意了。他早就快把人忘了。

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是沈秀书。

“唐少爷即便落难如此,也还有人来报恩,真是好造化。”

夜寒霜重,转眼已是深秋。晏世凉披着件薄大衣,挑了挑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没有回应晏世凉,只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他病了,不知是受寒还是体力不支,突然就开始发热。先前晏世凉逼他玩牌,他就坐在那里一阵冷一阵热,浑身没有气力。只因着沈秀书那迫切的眼神,觉得里面煌煌地燃着一线生机,他才强撑至此。眼下,他将那纸条一烧,将灰烬和残火赶到阳台角落,便脱力般地软在了床上。浑身的血仿佛都被方才那点火星煨热了。

有人能救道宁。真好,他弟弟并非无依无靠。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中用的。

“生病了?”见唐道晴不回应,晏世凉抬手碰了碰人裸露的脖颈。他手冷,寒得就像秋夜里的霜。摸着唐道晴滚烫的身子,惹得人禁不住地哼了一声,瑟缩着要躲。

半晌,唐道晴才眯着眼,有些吃力地说:“别烦我。”

晏世凉眯了眯眼,他只碰人一下,就知道唐道晴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也病过,病得很久,他知道人烧到什么程度最容易谵妄,又是什么时候脆弱最为痛苦。他懂。因此,以前,他病的时候,身边不需要任何人,只有杜凛。他怕自己无意间泄露了秘密。

他想试试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秀书今天给你说了什么?嗯?”晏世凉冰冷的手在唐道晴身上游弋,他冰冷的手解开人衣襟,在人裸露而发烫的胸膛上肆意抚蹭。唐道晴热得难受,又被晏世凉的手冷得瑟缩,他不喜欢晏世凉抚摸自己,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阴寒的刀在自己胸口游荡,仿佛要把他的心口剖开。

“没有......”唐道晴颤抖起来,他偏着头喘息着说:“什么也没说......”

“是吗?你天胡之前,他挨你挨得那么近,他什么也没给你说?嗯?沈秀书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难道不想救你么,唐少爷?”

晏世凉扳过唐道晴的脸,用了点力,唐道晴皱着眉,露出些许不适的神色。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唐道晴,他美艳而倨傲的脸上带着点刻薄的悯笑。他说:“和我说实话。唐道晴。”

“没有......真的没有......”唐道晴决计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的。

“我不信。”

实际上,晏世凉让唐道晴玩牌的时候,自己就在另一扇隔窗那抽烟,远远地,同杜凛一起看着沈秀书和唐道晴的一举一动。沈秀书刚一挨近唐道晴,他就进来了。他觉着,沈秀书的确没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可是,他不放心,他生性多疑,而且,他知道,纵然沈秀书是个呆瓜,但唐道晴呢?他可不一样。

晏世凉的指尖剐蹭着唐道晴的喉结冷言道:“我会逼问你的。”

“随你......”唐道晴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逼问我,也不过白费力气......”

说着,唐道晴淡然地笑了笑,似在嘲弄晏世凉的无谓的多疑和谨慎。

唐道晴是不怕被拷问的,晏世凉也不打算用这种手段。他知道,比起疼痛和苦楚,现在的唐道晴更怕什么。于是,他掀开了唐道晴的被子,把人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人两条笔直而光裸的长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的眼色闪过一丝慌乱,他无力地颤抖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晏世凉翻身上了床,把软软挣扎的唐道晴摁在身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胯间的阴茎自己撸动起来,他微微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唐少爷,人在发烧的时候,操起来很舒服,里面又热又乖顺......”

“唔......”唐道晴移开眼睛,不去看晏世凉那尺寸傲人的肉屌。他知道晏世凉要干什么。这个男人生性多疑,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人。

他现在就要硬着鸡巴操自己,在自己最为脆弱最为恍惚的时候,用自己最为痛恨最为害怕的东西凌虐着自己最为柔嫩的地方,在意乱情迷神识恍惚之间,要自己说谵妄着说实话。

但唐道晴是咬死也不松口的,他绝不会错失救唐道宁的机会。即便这个机会想来很是渺茫,甚至天真得有些可笑。他不相信沈秀书真有在晏世凉眼皮子底下救人的本事。

“唐道晴,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我。”晏世凉分开唐道晴的两条腿,挺腰把自己撸得硬挺的鸡巴操进了人柔软的穴里。

“啊.......嗯......好,好疼......”唐道晴发着烧,他那女穴本就淫荡紧窄,媚肉柔腻而弹软,眼下更是因病着而更显得热烫。像一个热烫出水的小口,热热地吮吸着晏世凉粗硬的鸡巴。冒着热气柔顺地将人那硬胀的肉棒裹缠,媚肉痉挛着缠上来,安抚着人柱身上道道凸起的青筋。

唐道晴现在浑身无力,以往晏世凉操他,他还抗拒着缩着穴,可怜兮兮地推拒着男人强硬的侵犯。而眼下,他病得无力,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敞着身子用自己湿热温暖的肉穴痴缠着人粗硬的肉棒,舒舒服服地往自己最深处带。像个被操熟了的性奴,熟练地吃着男人喂给他的鸡巴。

“你里面好热......”晏世凉舒服地喟叹一声。感受着唐道晴的雌穴暖融融地裹着他的鸡巴。唐道晴的穴乖顺可爱,弹软充血的媚肉软软地绽开又收缩,美味地舔舐这这根淌水的鸡巴。晏世凉觉得舒服。

他从未见过如此温顺而脆弱的唐道晴。病着,眼神迷离,含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恍惚地望着人,似在祈求人好好地用鸡巴疼惜他淫荡而发烫的身子。他敞开了身子,肉穴里畅通无助,汩汩地泌着汁液。弄得人很舒服,想要狠狠地顶撞着人的骚心,粗暴地操进人最深处感受着人周到而谄媚的服侍。

可晏世凉没有这样,他只是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往人穴里推进,硕大的龟头碾着人穴内的每一寸敏感,很慢,太慢了,一点一点地磨着人,简直要把唐道晴弄疯。递进的饱胀感惹得他在晏世凉身下欲求不满地哼叫起来,渴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嗯......快一点......”唐道晴被操痴了似的,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晏世凉。

“嗯?想要什么?”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肉穴裹得舒服,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喘息,“说出来,想要我干什么?”

唐道晴被这不上不下地感觉磨得难受,他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肢,沉着身子,主动地缩着穴去含吮舔吃那根能把他操得欲死欲仙的阴茎。他脑子发晕,欲火把他身子弄得更热更烫了,简直要把他烧坏了。

“我......我想要你想以前那样操我......把你的阴茎捅到我的......”唐道晴眯着眼喘着气,犹疑了半晌,才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面......想要......”

“好乖......”晏世凉笑起来。唐道晴在求他,但他并未如人所愿地狠狠用自己的鸡巴粗暴而蛮狠地撞开人宫口,把龟头卡进人薄嫩脆弱的子宫里冲撞射精。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扎扎实实地碾磨着人敏感的骚肉,偶尔又退到穴口,再不紧不慢地重新撞进去,故意要人着急。

“唔......好,好胀......又被填满了......”唐道晴微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湿热殷红的舌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着。他眼色迷蒙,意识迷乱,被这样的性爱磨得难耐,更加情动。

他发着烧,感官变得有几分迟钝,他全身发酸发软,一阵冷一阵热。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承受过于粗暴的性爱,可还是不断地恳求着晏世凉狠狠地操他,把他弄坏。但现在的晏世凉太温柔,即便是装出来的,是坏心眼的危险的温柔,可是,也太磨人,简直要把他碾成一汪温热的春水。

没有疼痛,很舒服,简直要把他融成蜜水。这样的性爱温柔而甜蜜,像被抛上了云端,敞着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鸡巴侵犯着,瘫软在软绵的床榻上,舒爽地享受着喘息着。可却迟迟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玩弄得太久了,他太想高潮了。

他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越发过分,越发想要粗暴的对待和淫虐。这样温柔的性爱虽然舒服,却已无法让他达到高潮。他像一个肉欲的容器,难以填满,永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渴求疼痛和侮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餍足。

“我......我想高潮......不,不要这样欺负我了,我想高潮......”唐道晴烧得难受,脑袋里一团糟,受到情欲的支配,他竟然恍惚地呢喃着,开始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他想高潮。只说他想高潮。不是说他想射、想尿或是想潮吹喷水,只是高潮。欲望与快乐的顶点,只要晏世凉让他高潮,无论是什么方式都行,尿也好,精也好,哪怕是再射到他的子宫里,或者用热尿灌满他的子宫也行,把他再次操得前面淌精下面放尿也行,多屈辱都可以,只要......只要让他高潮......他第一次知道温柔也会如此骇人,他想高潮,想得快疯了。

唐道晴无力地被人操着,无意间,脸色显露出脆弱而无助的神色。显得他乖巧而易碎,像一只正在被猛兽温柔地享用的猎物。如果先前,他还是只雄鹿,一只美蝶的话,眼下,他只是只柔软的白兔子。

晏世凉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他知道,他把人折磨得差不多了,他问道:“沈秀书给你说了什么?和我说实话,我就让你高潮,小母狗。”

“没有......真的没有......他真的什么也没说,求您......好热......好难受......好想高潮......”唐道晴被情欲磨得落泪,眼睛湿漉漉的,哀哀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凌辱自己的男人。

“母狗真的不行了......真的,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别,别再欺负我了......”唐道晴真的被折磨狠了,为了高潮,他现在真的什么都愿意做,除了......

除了让晏世凉知道沈秀书也许可以救道宁。

唐道晴费力地支起身子,他难耐地让自己硬胀的鸡巴贴着晏世凉紧实的腹肌磨蹭讨饶,挤出好些前液来沾湿晏世凉的腰腹。他想高潮,却不敢自己碰自己那些痒得不行,饥渴得不行的敏感带,他怕晏世凉生气,真的不愿意让他高潮,于是他只是浅浅地,小猫似的在人身上蹭着来为自己纾解。

他淫荡地扭蹭着腰肢,眼尾泛着浅淡的绯红,近乎是在勾引晏世凉了。

可晏世凉不为所动,即便唐道晴现在的样子着实勾人至极,情色却不自知,淫荡且永不知足。白皙柔韧的身体紧紧贴着晏世凉,在人西装上留下淫靡的水色。

“主人......”见晏世凉还是不动声色,唐道晴趴伏在人耳边,软着声音哀哀地呢喃着,他带着哭腔求饶道:“放过您的婊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晏世凉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点冷,又有些奇怪,不知是因唐道晴终于又一次碾烂了自己的自尊,把自己低伏进尘泥里,竟然为了快感而唤他主人,承认自己就是他可以随意支配肆意玩弄的婊子,还是另外看出了什么。晏世凉笑着,冷冰冰的,带着些欢愉,但隐隐又藏着几分疯狂的兴奋和诡秘。

“唐道晴......”晏世凉喊他名字,笑了笑说:“你真的太狡猾了。”

晏世凉的眼睛轻轻往人身上一瞟,意味不明地说着,随即,他忽然掐着人腰肢,向上狠狠一顶胯,鸡巴在人穴里粗暴地冲撞起来,那粗硬灼热的龟头汩汩冒着水,一下一下地撞在人脆弱而又敏感的骚心上。

“啊啊啊......嗯......好舒服......哈啊......我,我要到了......被主人操高潮了......”唐道晴顾不上晏世凉方才看他的眼神,只被男人这几下狠劲而有力地操弄撞得欲死欲仙,他仰着头,大声地哭叫起来,嘴里不知廉耻地叫着床,说自己舒服。晏世凉在他穴里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后,唐道晴的前面才射出一股浓精来,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滑液,浇在晏世凉的鸡巴上。他前后一起高潮了,满足而又无力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躺在床上眯着眼敞着身子软软地喘息。

晏世凉没有射在人穴里,想着后来还要给人洗,这家伙又发烧,他到底不向把人玩死。更何况,他希望唐道晴赶快好起来,是啊,他真的这么希望的......

因为,他和唐道晴还有账要算。

于是晏世凉只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人唐道晴的奶子上。那浓精一股一股地从马眼里喷溅出来,滴落在人红艳饱满的乳尖上,又被晏世凉恶劣地涂抹开来,像他自己产了乳水,喷了一身。那鲜红欲滴的骚奶头上还挂着些许淫靡的白浊。

“嗯......”唐道晴累极了,全身都放松了,很庆幸自己没有在谵妄里被逼出秘密来。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正是昏昏欲睡,却听见晏世凉冷冰冰地说:“唐少爷,把药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自己能好。”唐道晴疲倦地说道。他不想再喝晏世凉给他的任何东西,每次喝下去,都没好事,不是做梦就是发情。他不愿意做梦,他不想再梦见雪地里冷酷灰狼和那个刻薄而病态的唐道宁。那太残酷,也太冷了。

“我没有放媚药。”晏世凉拿起床头放着的一个青瓷碗,那是小杉刚刚端进来的。浓沉的一碗黑色盛在里面,冷了,泛着清冷的涩味。

“你自己喝吧。”唐道晴没什么力气,声音低不可闻,但语气透着股寒气,他说:“你自己才是要死不活的。”

晏世凉听了有些好笑,他眯了眯眼说:“不放心?唐少爷,我先喝给你看。”

唐道晴不说什么,他没什么气力,眼睛都不愿意抬一下,只觉得晏世凉像哄小孩似的,语气劝诱,脸上带着点笑,却又有几分刻意而狡黠的卖乖。

对,他忽然想起来。以前,晏世凉赶时髦,又爱交际,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什么桔汁汽水、麦芽精、可可、奶油咖啡......晏世凉总是叫人给他装在一个大玻璃茶壶里端过来。要给晏世明喝。

晏世明每次看了,都只能无奈地说:“世凉,你又弄些什么东西回来?”

晏世凉就笑眯眯地说:“嗳,哥,别人送我的,你喝一口吧,又没给你下毒,我怎么会拿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你喝?唐少爷要喝吗?你们不放心,那我先喝给你俩看。”

晏世凉现在哄他喝药的语气,和那时候如出一辙。

唐道晴对往昔没多大怀念,也不喜欢感叹世事无常,木已成舟,往事不可追,今日是他一手造就,他不想去哀叹。他只是淡淡地只看着在他面前喝下一口药的晏世凉想:好,你喝,我不喝。我病死倒是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想着,忽然又什么冰凉而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唇上,唐道晴突兀地,感受到一股子凛冽的冷香和苦涩的药味。他下意识地闭上眼,慌乱地用手去推拒,却只摸到一手细腻的西装布。

什么?

唐道晴愕然地睁开眼,看见了晏世凉冷灰的眼色。他讶然地微微开口惊呼了一声,趁着这个机会,晏世凉拽着唐道晴的衣襟,更深地贴近了人,舌尖伸入人湿热的口腔。他强硬地扣着人后颈,把嘴里的药渡进人嘴里,逼迫人喝下去。

唐道晴慌乱地挣扎起来,他感受到晏世凉身上的气息,一股锋利的冷香,是他水烟的气息。唐道晴想躲开,却与人贴覆着相吻。没有爱恋的吻,只有晏世凉的戏谑和玩弄,男人的舌尖恶劣地缠着唐道晴,舔舐着人柔软的内里。唐道晴被男人用舌尖玩弄着口腔,他下意识地抗拒着,软舌躲闪着,想要避开晏世凉恶劣的挑逗,却是被人咬了一下柔软的嘴唇。他在吻他,可更多的是戏弄和亵玩。

唐道晴被晏世凉吻得缺氧而又无力,连脊背都是颤抖的,竟然生生地被人吻软了腰肢。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凉悠悠地,顺着咽喉往下滑。

“滚!”唐道晴面色潮红,一把推开了晏世凉,抬手擦去了嘴角含不住的涎水。

“呵......”晏世凉眯看着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他刚刚吻了他,或者说,只是在变个花样欺负他。他喜欢看唐道晴错愕而茫然的样子,看上去乖巧极了。

接着,晏世凉眼睛往人身子下面一瞟,手指挑开人那软腻殷红的花蠢,手指夹着人饱满的阴蒂,夹着那软而柔韧的肉粒拉扯玩弄:“喜欢我这样吻你?哪怕玩弄你的嘴,你也有快感,觉得兴奋?嗯?你看,你又湿了......”

“嗯......滚,滚开......哈啊......”自己的敏感之处被人拿捏,唐道晴忍不住仰头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兴奋?鸡巴都被我亲硬了?倒是你这张嘴也挺好操的。讲得了软话,也会讨饶,还会吃男人鸡巴吞精尿,是不是?”晏世凉挑了挑眉毛,指尖抵上人滚动的喉结,恶劣地用指甲轻轻剐蹭着人那脆弱之处。

“喜欢我这样让你喝药?都发起情来了,那我就这样渡给你喝怎么样?”晏世凉笑眯眯的威胁道:“我有的是耐心唐道晴。”

“我自己喝!”唐道晴不愿再被晏世凉这样玩弄,夺过人手里的药碗,将那冷冰冰的药饮下。他喝得急,那药有点腥涩,一股子血味。唐道晴皱了皱,忍不住咳喘了几声。什么东西掺在里面?也许是什么兽的血。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把药咽下去之后,狎玩地拍了拍人的脸后才离开。他离开人房间,站到晏公馆昏黑的走廊上,墙壁上挂着的一盏孤灯,照着他细长的影子。门口的白色猎犬看见晏世凉出来,挨过来,蹭着人腿。

晏世凉蹲下身,大衣的衣摆垂落在地上,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爱犬。他站在灯下,心思却漂浮到了更为幽微的地方。

沈秀书什么也没给唐道晴说么?

他不相信。

他方才和唐道晴在床上,把人弄得意乱情迷,神识昏聩。唐道晴哭着喘着求他,哀哀地软着声音乞求他的怜惜。那时候的唐道晴太乖太听话了,在他的西装上可怜兮地蹭着鸡巴纾解,腰晃得那么淫乱,却不敢用手去爱抚一下自己。哪怕是摸一下那对淫荡的奶尖。

是啊,唐道晴当然腾不出手来。天知道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尽了多大力,两只手的指甲都嵌进肉里,渗出血来。晏世凉当然没有错过唐道晴那在极致的快感中,眼里一闪而过慌乱、挣扎与决绝。

沈秀书真的什么也没说吗?即便今天不说什么,以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绝不可能无所隐瞒。

但晏世凉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继续逼唐道晴了。

夜越来越冷了,快入冬了吧?清霜冷雪,风寒露重的......晏世凉畏寒,他不怎么喜欢冬季。可他喜欢雪狼......

晏世凉猎过狼,他18岁时,曾精疲力尽地躺在雪地里,身旁是一匹濒死的狼。在月光的照耀下,狼的血源源不断地淌出来,温热的血,流出来,又凝结。身下的雪被染成暗淡的红色,弥漫着冰冷的腥气,空气仿佛在生锈,盛满了死的孤独。

那时候,他凝视着那匹狼濒死的眼睛。他凶狠地与狼对视,就像在凝视自己的影子,他从中看见了自己幽暗的心和阴鸷而疯狂的灵魂。

他看了许久,才抽出刀来,狠狠地刺进了狼的心脏,那狼发出了一声凄厉地哀嚎,抽搐着,猛烈地挣扎了一下,死了。

那兽眼里自己阴冷的身影便像火焰骤然熄灭一般消失不见了。

晏世凉忽然想起唐道晴做的梦。

在梦里,他死了,死在大雪里,血涌出来,生命在寒风中消融,殷红的血却又像火一般在冷血里煌煌燃烧。

是唐道宁杀了他。像猎一头雪狼那样在唐道晴面前杀了他。剥下他的皮,拆散他的骨......他的眼里也像濒死的狼一般倒映着唐道宁癫狂的灵魂和近乎破碎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不详的梦。

但晏世凉只是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冷冷的,却又带着些神经质的疯狂和兴奋。

他隐秘的期待着唐道宁回来的那天。

是啊,他是斗惯了的,闲下来了,反而觉得不是滋味,他一辈子都在和人斗,不死不休的。从他15岁学会杀人起,他就爱极了压垮别人,让人匍匐在他面前臣服于他的意志的感觉。于晏世凉而言,那是一种细腻而血腥的享乐。

不过,仔细想来,他其实从没有真的和哪一个姓唐的人斗过。

现在才真的开始吗?

晏世凉知道,若要真斗起来,他的对手不是唐道晴,而是唐道宁。

他相信唐道宁未来一定会和自己一样,变得支离破碎,变得孑然而疯狂。只是,他不知道就凭唐道宁那副斯文样,能靠什么来扳倒自己。因此,他期待着,期待着人用更为扭曲更为不耻的方式,与他走向同一条路。

他们是殊途同归的。

“您怎么了?”晏世凉听见有人唤自己,抬起头来,却看见了杜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而严肃的男人站在晏世凉面前,有些担忧地说道:“我听见您在笑。”

“没什么。”晏世凉站起身来,“想起有趣的事情。”

“是什么?”

“嗳,你听了是不会高兴的。”晏世凉说着,一阵冷风在走廊里穿堂而过,他皱了皱眉,话锋一转道:“现在好冷。”

杜凛叹了口气,一伸手,去给晏世凉把大衣扣好,却不经意地,碰到了晏世凉的手,他说:“您手太冷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晏世凉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来。贺华珏走的时候,硬是重新写了一张支票塞进了晏世凉的口袋里。数目非常大,晏世凉看也不看,就给了杜凛。

“给你了。上面有贺华珏的私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你杀不死他的。”

“你怎么知道?”

唐道晴听了,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说:“我不过落难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我眼光不算太差,这些事情倒还看得出来。”

贺华珏不说话了,只衔着一只雪茄烟,冷冷地笑着。

唐道晴眯着眼说道:“你还有些忌惮晏世凉,是不是?”

“谁说的?”贺华珏神色变了变。

“他差点被剖骨的那次,是你设的局吧?你想他死,因为贺先生那时候似乎比起你,更欣赏晏世凉的狠绝。贺文玉那时候如此迷恋晏世凉,可他差点被剖骨,贺文玉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不是因为要晏世凉死,是你为兄长的想法,他卫护着你么?更何况,那时候晏世凉好歹也是贺先生的人,就算是条狗,要杀要剐,怎么敢有人用这种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语气平静寡淡,没什么戏谑和嘲弄,可他越说,贺华珏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唐道晴不怕挑衅贺华珏,这个自负傲慢的男人,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输不起。他要是恨晏世凉最好。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么?”贺华珏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烟圈,打断了唐道晴。

唐道晴冷冰冰地说:“你和他的高下,旁人说了不算数,你心里应该自有评判。”

“呵......我不需要评判,”贺华珏冷笑了一声,眼睛轻轻眯起,刻薄而轻慢地看着唐道晴:“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晏世凉也不过如此。”

“那很好。”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

“闲话一句,唐道晴,你要我这块表,你拿什么换?”贺华珏挑了挑眉毛。

“你想要什么?”唐道晴问道。

“你有什么?”贺华珏冷笑,他逼视着唐道晴,语气凉薄,似在报复唐道晴方才的挑衅,他刻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剩下什么可以用来取悦我?”

他还剩什么?唐道晴听了,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可以替贺华珏打探晏世凉的底细,他就在晏世凉身边,只要他有心,且不怕死,总能替贺华珏弄到他想要的。再不然,他可以委身于贺华珏,就像他那日在晏公馆里说的那样。

他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委身于他。像个婊子似的,让人随意地践踏自己。

“我不需要你在晏世凉身边当我的眼线。”贺华珏猜中了唐道晴的心思,接着,他仿佛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冷冰冰地说:“我说过了,我根本不把晏世凉放在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唐道晴看着贺华珏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说:但愿你真这么想。”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眼色一暗,又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道:“跪下来给我舔吧,唐道晴,你现在也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有那么几分趣味了,我想再看看你下贱至极的样子。”

贺华珏见过不少娼妓,女人、男人、双性人,贺文玉天天都在和那些漂亮而又淫乱的家伙厮混。贺华珏自己也玩过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像唐道晴这样的,家道中落后屈居人下,被迫受辱的豪门公子。

唐道晴顺从地跪在贺华珏腿间,解开了人西裤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阴茎从衣料里解放出来。贺华珏的阴茎并未勃起,只是绵软的垂在腿间,那玩意尚未勃起的时候就又粗又长,不知道一会顶进自己的喉口里,会是怎么样一番痛苦恐怖的滋味。

唐道晴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凑到贺华珏面前,鼻尖乖顺地抵在人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阴茎上,温热的鼻息打在贺华珏的肉屌上,热热暖暖的,勾得人很是舒服。贺华珏看着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跪在自己胯间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并不去看贺华珏。只是伸手握住人鸡巴,把那狰狞可怖的玩意捧在手上,他并不急着含进去,只伸出一段湿热的舌尖,温顺且湿热地舔舐着人粗糙的肉屌,周到地从人敏感的马眼一路舔尝,将一整根鸡巴润得湿亮。

唐道晴脸色绯红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他知道,他必须取悦贺华珏,因此,他要周到得就跟个天天吃鸡巴的婊子一样。于是,他更深地低伏了下去,脊背伸展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人流利秀美的腰线。唐道晴柔腻的舌尖舔润着男人两粒饱满的精囊,那薄薄的皮肉里沉甸甸的,十分鼓胀,装满了浓稠腥臊的精水,唐道晴呼吸间都是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满口咸涩。

他早就把贺华珏的鸡巴舔硬了,那玩意勃起之后尺寸更是吓人,龟头硕大饱满,马眼里汩汩地泌着前液,戳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在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唐道晴受人折辱,脸色羞红却还强作镇定,他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交易,就像以前他在生意场上,赠人美人以换取利益的那种交易,是啊,以前很多人想送美人给他,他不敢要。如今,他倒是把自己送了出去......当成一个交易,他本以为,只要这么想,他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跪在人腿间主动给人吃鸡巴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人下体的气息,被侵犯的滋味,他太熟悉了,食髓知味了的,他含着贺华珏鸡巴的时候,他下体就已经湿了,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好了。一下子,他竟然忍不住地,一面给男人舔鸡巴一面开始跪在地上淫荡地蹭着腿。

这逃不过贺华珏的眼睛。他看着唐道晴强作镇定,却又满面羞红的模样,沉着嗓子笑了。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鸡巴水淋脏了,被鸡巴蹭过的小半张脸上沾着晶亮的水儿,薄唇被磨得湿红,看上去淫靡至极,又漂亮至极。唐道晴乖顺得像只发情地猫儿似的舔着自己的鸡巴,细窄的腰身连着软臀都在轻微摇摆,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勾人且淫荡。

真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贺华珏阴冷地想着。

“平时没少伺候晏世凉吧?小婊子。”贺华珏摁着唐道晴的头,冷笑一声,随即他腰胯发力,贴在人脸颊边完全勃起的鸡巴狠狠一甩,抽打在唐道晴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皮肉的声响,间或又夹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一下子,唐道晴神色有些许错愕,可他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在他脸上又抽了一下,甩得他脸上湿漉漉的,都是马眼里泌出的腺液。

“唔.......”唐道晴骤然被贺华珏甩着鸡巴抽了耳光,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羞耻。却又不敢反抗,他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将人那粗长热胀的粗屌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细细舔弄服侍起来起来。

唐道晴尝到了满口的腥涩,男人下体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贺华珏的阴茎粗长,被舔得湿红晶亮的龟头直直地戳着人柔嫩而紧窄的喉口。唐道晴被逼的干呕,喉口收缩推拒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他分明是在推拒这份折辱,却又像是主动地在给人做着深喉,贪吃地去吮吸着人勃胀的鸡巴。

“小婊子,你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晏世凉就把你教得这么好?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做妓的料?”贺华珏被唐道晴舔得舒服,敏感的马眼和系带被人柔嫩的喉口裹缠按摩,竟是在人湿热的口里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唐道晴不适地眯着眼,眼睛一眨,被逼出泪来,他原本清冷英俊的脸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几分欲色。

贺华珏舒爽地仰着头,喟叹一声,他被唐道晴勾起了欲火,粗重的喘息里带着肉欲的色彩。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唐道晴的后脑,拽着人发丝一下一下地让人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红润的嘴唇时不时地贴上人囊袋,触碰着那装满了精水的沉甸甸的精囊,把人整根粗大的肉屌满满地吃进嘴里,被人侵犯凌辱。

“唔唔唔.......嗯.......”唐道晴凄楚地摇着头,似在否定贺华珏对他的侮辱。他含着男人滚烫勃胀的鸡巴,实在忍受不了这过于残酷的侵犯。太大了,吃不下的......太多了......喉咙要被阴茎捅烂了......他害怕,他想逃开着可怕的口交,也害怕晏世凉发现自己给贺华珏舔屌。那太可怕了......

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许贺华珏会和晏世凉一起操自己,两根粗长的鸡巴把他的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把他夹在中间,当成一个手脚多余的鸡巴套子,用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尿液把他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着,唐道晴呜咽着,发出可怜地抽泣,下身突兀地涌出一波黏腻的水。他小高潮了一会,即便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含着鸡巴。他真为自己如今的淫荡感到羞耻,可是,如果能得到那块表,他愿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在想这根鸡巴会不会操你的骚逼吗?”贺华珏看出唐道晴一瞬间的走神,冷言嘲讽间狠狠地往前一顶胯,鸡巴在人喉间冲撞起来,把人的嘴当成另一个穴残酷地操弄起来。

“我不会操你。”贺华珏的阴茎在唐道晴的嘴里残忍地撞了好几下,终于,在人湿热的嘴里灌进了一大股咸涩得怵人的浓精,呛得唐道晴近乎窒息,只能闷着声儿发出可怜而凄楚的咳嗽。“我不喜欢玩晏世凉玩烂了的东西。”

“我只是当你是个尿壶,明白吗?”贺华珏刚刚射过,眼里的欲色消退了几分,但他并未松开对唐道晴钳制,只是将半软的鸡巴从人喉间抽出几分,龟头推到人口腔。

“嗯......哈啊......”唐道晴脸色潮红,他还沉浸在被迫深喉吞下了男人的浓精的羞耻之中,并未听清贺华珏的话。可下一秒,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便抵着自己的舌头淌进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喉管。下意识地,唐道晴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不及思考,也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钳制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吞下男人的一大泡尿液。他被当成了一个肉做的尿壶。是啊,如果他是晏世凉的母狗,晏世凉的婊子,那么贺华珏呢,这个竞争成瘾,近乎病态的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更低贱的东西对待。

“唔......咳咳咳......贺华珏你......”等贺华珏尿完,唐道晴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近乎自虐地把修长的指尖捅进自己的喉口,想逼自己吐出来,把贺华珏送进去的精尿呕出来。

“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拖出去还给晏世凉,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只要离开了他的鸡巴,就会跑出来喝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尿的贱母狗。这块表我也会一起给他。”贺华珏一声威胁,唐道晴便乖顺了。他再没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贺华珏看着唐道晴这幅屈从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别人臣服的样子。他是个不站在高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今天确实被唐道晴取悦了。唐道晴跪在他面前给他口,这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贺华珏伸手,把那个装着瑞士表的盒子扔到唐道晴面前愉悦地笑道:“给你了,这是你卖身得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能拿这只表干什么?”贺华珏细致地整理着衣服,把西装下摆的褶皱理得平整,“你就算把表还给晏世凉,他也不会对你仁慈。”

“贺部长把表给我就是了,还问这些吗?”唐道晴皱了皱眉,嘴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臊。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烂账。只觉得奇怪。你拿着这只表,也藏不住,晏世凉随便一搜你身就能摸出来。”

唐道晴不语,他沉默着,不去理会贺华珏。

贺华珏收拾妥当之后,才冷冰冰地瞥了唐道晴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闲话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过晏世明?”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也是。毕竟你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他。”贺华珏抬起眼,观察着唐道晴的神色说:“可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了他。”

贺华珏沉默了半晌,又望了唐道晴一眼。男人面色如常,清冷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他还是从容地站在贺华珏面前。

贺华珏接着道:“也许你自己也没想到。”

是,杀晏世明的时候,唐道晴还以为自己会心软,他把那把钝刀抛到晏世明的面前的时候,真怕自己会后悔。

但是,真好,他没有。晏世明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他心里虽五味杂陈,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目光轻轻一瞥,不去看晏世明,只去看地上的血。但他没有收手,也没想过就这样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明虽死得凄惨,却也从容,他没有低声下气地为自己求饶,他只求唐道晴别动晏世凉。他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给晏世明的信,无意识地,几乎每一封的开头都是:知己者晏世明赐启。

是,晏世明那时候是他的知己人。晏世明,他真是人如其名,世事洞明。他几乎要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这颗冰冷的心了。正因如此,晏世明死的时候并不犹豫,刀刺进去,直到见骨,他简直让他死得不像个人......他喜欢晏世明?啊,真是大错特错。唐道晴确信自己从没有爱过谁,除了血缘之爱,他似乎没有多的感情了。

贺华珏走了以后,唐道晴就把表藏在衣袋里。他出门,正要下楼去找沈秀书,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第三,他大哥早夭,是自杀,跳了黄浦江,没过多久,自己母亲也病死了。二姐跟个美国人私奔了,和家里少有音讯,大家都喊他一声三爷,但实际上,他和家里的老大差不了多少。

说来奇怪,他家人还真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地死,一个一个地走,突然地,就再也见不到了,而正因如此,唐道晴格外疼爱唐道晴,他生怕哪一天,自己也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像现在一样。

唐道晴见了沈秀书,左右看了看,他站在高处,远远看见晏世凉正在和几个人金融界的人物玩牌,暂时没工夫管他。便拉着沈秀书,又上了二楼,随便挑了间空房进去。

他一进门,就把那黑色丝绒盒子塞给了沈秀书说:“拿着,这玩意我是藏不住的。你要是接到了唐道宁,就拿出来给他,告诉他收好这玩意,以后如果有个姓晏的家伙来找他麻烦,就把这个盒子给人,但是条件就是不准再来烦他,再也不能出现在他面前。那人准会答应他的,懂了吗?”

唐道晴相信晏世凉是个守信用的人,只要答应了不动唐道宁,他就绝不会伤人一根手指头。但是,晏世凉是个恶劣的人,他说了不让唐道宁流血,但没说不让唐道宁流泪。即便他说过了,只要唐道宁不来惹他,他就不去碰唐道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晏世凉会不会总叫唐道宁难堪,在精神上欺辱人,变着花样惹得人心神不宁就另说了。唐道宁受不了这个,他知道,那孩子被他保护得太好,也太脆弱,心思细腻敏感,又有些无谓的多愁善感,指不定哪天就被晏世凉弄疯了。

不不不,这不行,家里疯掉的,变成精神病跳黄浦江的有他们大哥一个就够了。

把这块表给唐道宁,也算多条后路。

“这是什么?”沈秀书把玩着手里的盒子,打断了唐道晴的思考。

“一只表而已,别弄丢就行。”唐道晴看着沈秀书的脸,想了想说:“道宁回来的那天,你去码头守着,说什么也要接到他,别让他回唐公馆,即便晏世凉已经把那里打扫干净了,不像杀过人的样子。你告诉他,说我和父亲都失踪了,我们去了趟美国可是几个月都没回来。前几天不是有个什么报道吗?那个在美国新泽西海岸发现两具残破不堪的,无法辨认的华人男尸的报道吗?你拿那个给他看,就说估摸着我和父亲不幸遇难了。我之前在外交部挂了名,还是有点人脉,都是可靠的人,也还算买我的账,你有纸笔么?一会我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给你,你收着,唐道宁回来之前你去找他们。”

说着,唐道晴就在沈秀书递过来的笔记本上用自来水笔写下好几个名字道:“就这几个人,让他们一致告诉唐道宁我就是外交官,去美国出差带上来从没出过洋,好奇心重的父亲,去了就没回来成。道上的事情不能露半点口风。你是在报社工作的,这点谎你编起来应当是得心应手。然后你去找这个金部长,他收过我3万美金,和日本人一起在东京开公司,你让他给唐道宁在东京公司谋个职位,也算商贸外交,告诉他他这是继承了我即将要干的职务,他听了准愿意,然后就别让他回国了。他手上应该还有不少钱,够他在东京安身立命了。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这样好吗?”沈秀书接过唐道晴递回来的笔记本,只觉得这人即便再是怎么落难,做事还是和以前在生意场上的时候一样果决,干净利落。

“什么?”

“说您死了。”沈秀书垂着眼,悲哀地说道:“您不想见道宁吗?”

“怎么不想。”唐道晴苦涩地笑了笑说:“可我不能不是么?直接说我死了,这样省事。免得他总是想我,觉得我还活着,给他闹出精神病来,我家不能再有人跳黄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来不及细想地,就判了自己的生死。

“走吧,一会晏世凉该来找我了。离小年还早,有什么变故,你再想办法来找我。”说完唐道晴轻轻推了一把沈秀书。

“好的,三爷......”沈秀书悲哀地回望了眼唐道晴。

“嗳,你那什么眼神,我又不是真的死了。”唐道晴微微笑了笑。

还不如真死了呢,死了,您何必受这样的折辱。秀书哀哀地想着。却敛了目光,不再看唐道晴了。

唐道晴看着沈秀书的脸色,打趣道:“你帮了我这样一个忙,只可惜我现在没东西可以谢你,以后总还会相见,那时候我要是有了什么再说吧。”

“我,我不要您谢我,当时您救我......我都还没谢您呢......”沈秀书听了,着急地为自己辩白起来,语无伦次地,倒看不出他平日里写得一手辩论性的好文章。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凉眯着眼,戏谑地笑了笑道:“那沈编辑到楼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没有!我刚刚到楼上去,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慌乱之间,他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说了,他平素虽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纸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话,论嘴上功夫和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凉的对手。

晏世凉见沈秀书答不出来,心下了然。但他不说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凛使了个眼色道:“带沈编辑到我的会客厅里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问他。或者你们先审审他,但别太过,虽然初出茅庐,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话音刚落,杜凛就摁着沈秀书的手准备带人走。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夹带着一股巴黎香水的味道。另一只手突兀地拽着沈秀书,那人搂着沈秀书的脖子,一把将人扯开了。

那人长发披散,一身红纱长衫。正是贺文玉。

贺文玉还是那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艳丽的脸,眼尾染着些胭脂。他搂着不知所措的沈秀书,轻佻而浪荡地用扇子挑起人脸颊,笑眯眯地,带着三分欣赏,垂着眼去看人脸道:“诶,沈编辑长得好标致斯文,和我玩玩?你这样看我,莫不是在想我是谁?也是,你这种正经人,哪里见过我,除非你也混夜场。不过你总该见过我哥。我是贺华珏他弟弟贺文玉。”

沈秀书正想着怎么摆脱晏世凉,谁知道这时候又不知道哪的冒出来个贺文玉,一下子,沈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贺文玉的脸道:“贺公子好......”

晏世凉挑了挑眉,看着贺文玉道:“贺公子对沈编辑有兴趣?”

“当然了,我喜欢看漂亮玩意。”

“我有事问沈编辑。我要先把人借走,改日我再来向你赔罪。”

“你不给我玩,还不准我玩别人,你这家伙真是烦人!”贺文玉听了,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来又收起,有些娇气地说:“诶,晏世凉,你这小子总欺负我,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呵......”

正要和贺文玉争的时候,晏世凉偏偏被贺文玉这句话话逗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行,也就贺文玉还敢这样说话了。也就他都到了这般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能觉得自己有事嚷嚷着喊贺华珏不丢人了。

“你俩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要找沈编辑问话,无非是觉得他和唐道晴私会罢了。唐道晴刚刚才没有和沈编辑说话,他明明在伺候我哥!”

“什么?”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错愕。

“就是在伺候我哥呀,他跪在我哥腿间给我哥舔呢,我都知道了。他喝了一嘴东西,怎么和沈编辑说话?”贺文玉是浪荡惯了的纨绔,素来仗着身份口无遮拦,光天化日的,却什么荤话也敢将。

沈秀书听了愕然,他倒是没想到唐道晴在与他见面之前,还服侍了一遭贺华珏。

晏世凉听了,眉毛一挑,却不露声色。接着,他手一挥,径直上了楼。杜凛跟在他后面。留下挟着沈秀书的贺文玉。

“贺,贺公子......”沈秀书小心翼翼地喊了声贺文玉,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贺文玉的手段,没少听说他玩废了那些漂亮戏子或是演员模特的传闻。

贺文玉见晏世凉走远了,转脸便把沈秀书一推道:“滚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我刚刚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在报上写文章,提到我哥和父亲的时候,别忘了美言几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偏执,他是个热衷掌控和支配的人。他有个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他拿到了,就不放手。

以前他还是个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个脾气。而如今,落难之后,这份欲望更胜从前。

晏世凉记得,多年前,他贱卖了晏家的一个古董瓷瓶给一个天津老爷。后来,他东山再起,重返高峰,他要那个瓷瓶。于是他先是跑到了天津,可那个天津老爷说东西送了一个绍兴人,他又马不停蹄地派人去了绍兴,怎料那绍兴师爷说东西送给了一个日本人。最后,他硬是跑去了京都才要回来。

杜凛看着晏世凉,哪怕他再熟悉人脾气,也觉得自己的少爷疯了。

可晏世凉只站在窗边,逗弄着他的鹦鹉,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笑个不停,声音沙哑,撕心裂肺。

什么都回来了,晏公馆金碧辉煌更胜从前。可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堪堪廿五的年纪,他的身体就如此残破不堪,心也如此衰败。世态炎凉,他今日生,明日死。要是他哥哥还在,看见他变成这样,又不知要怎样的难过。

他是最见不得晏世明难过的。

可唐道晴呢?这个男人不一样。这是他的母狗。他几乎将全身的精血气力都耗尽心了就是为了捕获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他18岁那年费尽心机,孤身一人去了北方,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地在雪原里蹲守一个月,只为了猎杀一头狼。

他不想承认,可落难五年,那样的生死关头血雨腥风里,撑着他走下去的不是他哥哥晏世明,而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他是故意不去想晏世明,因为晏世明希望他好好的,他不希望自己受罪。想到晏世明那张温柔的脸,他就会变得软弱,变得疲惫,即便他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掐一下自己的脸说:“世凉,别调皮,你有没有乖一点?有没有给我复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没有给我复仇?

哥,你一直在等我给你复仇吗?

梦到这里,他心里便一阵惶恐不安,仿佛整个梦境里都溢满了鲜血要将他淹没。

但醒来,他又觉得宽慰,因为他知道,梦都是反的。

他哥哥没有怪他动作太慢,现在还没扳倒唐道晴。

他哥哥甚至不希望他疼。

可总是痛,痛的时候,他就会想唐道晴。

他记得自己病得快死,又一身是伤的时候。

不,准确的说,他其实不记得,他在哪?身边有谁?白天晚上?冬日还是仲夏?他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他已经神识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了。他好难受,接连发着高烧,连流出的血都是滚烫的,他疼,疼得仿佛就要碎掉了。可他谵妄着,喊着唐道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微而凄厉。

恍惚间,他看见杜凛拿起刀来。他要杀了自己。因为,杜凛再也不想看晏世凉这么痛了,荣华富贵,落魄潦倒,短短廿五年他一一受尽,就这样吧,死了,别再痛了,一刀了断便是安乐,大梦初醒,缘尽花残。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杜凛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刀,他想,可以吧,死了也好,我也不想再痛不想再病了,我累了,真的,太累......死在杜凛手上?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忽然,一刹间,刀光里他想起了唐道晴的脸。猛然间,他坐起来,一把打落了杜凛的刀。他如狼似虎般地盯着杜凛,狠厉地说:“你敢......你敢杀我......你怎么敢......”

他不要死,他不会退缩。

一步退缩,便是前功尽弃。他不能,也不敢。

而如今,他拿到了一切,可犹然觉得空虚。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翻扑滚打才走到今天,什么都做了,却没什么实感,仿佛自己其实已经死在了剖骨的那一刻。

唯有现在,晏世凉在看见唐道晴哭着求他的时候,才会有一阵阴冷的兴奋与血腥愉悦,如一簇火,撩拨着他,让他知道,他是赢家,他还活着。

因此,他更不可能放过唐道晴。更忍不了唐道晴落到别人手上。

可千万别在我来杀你之前就死了呀。

等着我,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我来杀了你。

以前,他就这样祈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就在二楼没走,晏世凉一来,刚好撞见,晏世凉一把抄过唐道晴的手腕,大衣的衣摆携着一阵风,他挨过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一头狼似的逼近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看不出他正在发怒,只那双冷灰色的眼里阴阴的,带着一股子冷。眼神锋利得就像一把刀。

“唐少爷,我才几分钟没见你,你就等不及地要去舔贺华珏的精尿了吗?”晏世凉气极反笑,冷冰冰地,用手扳着唐道晴的脸。

“嗯?”唐道晴听了,眼睛眯了眯,他原先还以为晏世凉要来审问他沈秀书的事情,可没想到,只是问他是不是给贺华珏舔了鸡巴。

看来晏世凉是不知道自己和沈秀书的事了?

下意识地唐道晴冷笑出声道:“怒气冲冲的来,你就问我这个?”

“想我问别的?也可以,给他舔是为了什么,嗯?”晏世凉虽然发怒,却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好端端的,唐道晴去给人舔什么?

“你上次当着人扫他面子,他气不过,逼我而已。都知道你能驯兽,也能驯人,我是你的犬,他想试试你把我教得如何了。”唐道晴眯着眼,冷嘲道:“可没想到没驯好,别人一招手,就跟着走了,背弃自己的主子,去舔别人的玩意,刚好让你丢脸。”

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浮不堪,隐隐地,还有几分嘲弄。唐道晴神色戏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望着晏世凉。他很少摆出这幅脸色,狡黠而凉薄,像一只雪白的狐。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过早的服软更会叫晏世凉怀疑。

“撒谎呢?唐道晴。”晏世凉眯了眯眼,扳着唐道晴脸颊的手微微使力道:“我不信除了唐道宁的命,这世上还有东西逼得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神色自若地说道:“人一旦落难哪有不被逼的?贺华珏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弄到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唔......”

唐道晴话未说完,晏世凉就一拳打上人腹部。他挑了个好位置,打在人胃部。

唐道晴方才被贺华珏灌了一嘴的精尿,本就恶心没来得及吐。他久病初愈,又天天被晏世凉灌些说不出名堂的药来,本就体虚,眼下被这样狠狠一打,竟是站不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起来。

他吐不出,只觉得方才喝下的精尿倒流进喉管里,呛得他难受,剧烈地咳嗽间,却也只零星地吐出些混着唾液腥涩的水来,掺着些暗淡的黄白,落在地板上。

晏世凉一直有洁癖,他看着唐道晴吐出来的玩意,厌烦地皱了皱眉。他用鞋尖抬起唐道晴的下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因剧痛而苍白无力的脸。偏了偏头,冷冰冰地说:“唐道晴,我不了解贺华珏,还不了解你么?”

说着晏世凉看脚一抬,踩在唐道晴头上,重重地把人脸碾在他方才吐出来的那些污秽里。

“唐道晴,和我说实话。”晏世凉踩得用力,鞋底摁着人后脑残忍地碾着。

“咳......我已经说了。”唐道晴栽在那一滩秽物里,咬着牙道:“我不想和贺华珏结仇。”

“为什么?”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你现在一文不值,你冲撞他,他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样的理由晏世凉才会相信呢?这个多疑而阴郁的男人......一刹间,唐道晴竟不知如何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为了唐道宁。”

“呵......”晏世凉听了,放下了脚,不再踩着人头了,他凉薄地说:“那天贺华珏对你有了三分兴趣,你就委身他,指望依靠他,让他照顾你那个可怜的弟弟?”

“是......”唐道晴微微抬起头来,用低微的声音回应道。

晏世凉听了,忽然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相信唐道晴的鬼话。贺华珏?那家伙哪里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他并不讨厌唐道晴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还在他眼底无谓的挣扎着,不甘屈服地耍花招。那么卑微,那么低贱。他知道唐道晴一定和沈秀书或是贺华珏有什么秘密,但他由他去,他知道,无论唐道晴现在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鞋内跑马,难成大事。机关算尽,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唐道宁。

“你真是狗吠月亮,枉费心机啊。”说着,晏世凉一抬腿,在唐道晴腹部狠踹了一脚,鞋尖种种砸在人胃上。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哼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呕吐起来。肮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把他英俊的脸弄脏。

“我无所谓你背着我和沈秀书和贺华珏说了什么。但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晏世凉回头对杜凛说:“把他给我拖到洗手间去。他刚刚说我没把他驯好,贺华珏勾勾手他就跟着跑了,我再教教他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可怜。唐道晴闷哼一声,喘息着夹腿,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份淫辱,连原本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鸡巴都跟着下流地甩动起来。

唐道晴的身子淫荡至极,早就记住了晏世凉调教他的手段,身上仅仅是挨了一鞭子,下体就隐隐有了些湿意。泌出些水来,沾湿了晏世凉手里的皮带。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凉垂眼看了看皮带上的水光,又轻轻望了望靠着墙面色苍白,光着下身等着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脆弱、不甘,满怀情欲却又隐忍不发。分明已经跟只发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猫没什么两样了,却还要死倔着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只高风亮节的白鹤。难不成他还能再飞回天上?鹤唳九霄,一呼百应?

怎么可能?他现在求人,都还要靠跪在地上舔鸡巴呢。

以前他活着,靠人情,如今倒是靠卖身了。

“唐少爷站累了吧?”晏世凉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颤着腿的唐道晴,语气慵懒,透着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说完,晏世凉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皮带边缘掠过人敏感的系带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泽浅淡的冠头抽得红肿湿热。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被这一鞭抽得浑身打颤,他迷蒙地抬起眼,还未及反应,晏世凉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劲一扬,皮带重重击在人薄嫩而饱满的精囊上,粗粝的皮革舔舐过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带鞭身,忍不住仰头喘叫出声。他疼,脆弱之处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凉手段刁钻,他凌虐着人的鸡巴和肉逼,抽得狠厉却不见血,只把人细嫩的皮肉抽得软烂发热,白皙的皮肤可怜地充着血,透着一股艳丽的脂红。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几鞭,鸡巴竟已是淫荡地硬挺着翘在腿间淌水。

唐道晴刚刚几乎被晏世凉洗了胃,本就站着都勉强,眼下更是难受。他浑身都是微微颤着,腿根的白软嫩肉痉挛抽搐。就在晏世凉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软热的雌穴的时候,竟是难堪地靠着墙无力地瘫软着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又被皮带抽得热烫发麻,滚烫的软肉一碰到这冷冰冰的瓷砖,那潮湿的冷气便幽幽地钻进他红肿湿热的女穴和阴户,撩拨着他灼热的身子,激得他连女蒂都充血勃起,娇软饱满的一粒软肉,淫荡地从阴户里微微探出头来贴在地面上被磨蹭得软烂出水。

“好,好冷......嗯......”一下子,唐道晴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竟是受不住这点凉意,瑟缩着夹着腿,蜷起身子要用手去暖自己的下体。温热的掌心去爱抚自己日渐肥软的嫩逼,蹭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他眼色迷离,蒙着层水雾,像只求偶的雌兽似的,在地板上难耐而饥渴地小幅度地抚慰着自己,把自己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几分欲色几分可怜。

“唐少爷这就觉得冷了?”晏世凉挨近了唐道晴,玩味地眯着,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人腰腹上,他打得用力,就像在驯服一条不听话的母狗。唐道晴的小腹本就饱受凌虐,脆弱至极,如今又被这样狠打,唐道晴惊叫一声,他忍不住弹动着腰肢,浑身痉挛蜷缩得更是厉害。

“真是个不耐玩的贱婊子。”而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喘息,只一脚踏在人肩头,居高临下地将人身子大敞地踩在地板上,回过头来对杜凛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我做这些,去给我拿点东西吧。我要一捆红绳,两根红烛和一杯冰,然后你去找张灿,叫他去车上,把我放在后座上的那个匣子给我。”

唐道晴听着,并不知道晏世凉要这些干什么。红烛和冰,一热一冷,火炽而寒凉,他听着,只觉得邪门。无论哪一个,落到身上,都不会好受。可他并不十分在意,他今天已经和沈秀书把事情谈妥,即便还是心有余悸,犹觉如果要让唐道宁半生无忧,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千斤重担却已放下一半,这也就够了,随便晏世凉怎么折腾他都行。他只要咬死了不松口就成。

直到他被晏世凉用红绳紧紧捆缚。

晏世凉捆得下流,粗粝地红绳在人绵软的胸乳上绕了一圈又狠狠勒紧,将人那团白皙的奶子挤得愈发鼓胀弹软,粉嫩的乳尖挺翘着,缀着沉甸甸的金环。他双手被死死束在身后,两腿大开着绑在一根细棍上。挺翘勃起的肉茎抵着那根细棍摩擦,露出腿间深红湿热的肉逼和女穴。唐道晴皮肤白皙漂亮,又被晏世凉鞭笞凌辱,一身残忍的红痕和身上的绳索交织着,淫荡而漂亮。

“你这样子真好看。漂亮且淫贱。”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不经意的,眼底闪过些许嘲弄。他蹲下身,大衣的衣摆拖曳在地上,展开一个弧度。他嫌麻烦,脱了下来扔在一边,晏世凉今儿穿得整齐,黑色皮革的袖箍捆在他手上,蹲下身的时候,隐隐可以看见他西裤下面衬衫夹的形状。

唐道晴看着,也不管身子如何难受,只嗤笑着,在心里冷冰冰地叹出一句衣冠禽兽来。可突然地,唐道晴只觉得下身一凉,花穴被什么又冷又硬的东西堵着,叫他针扎般的难受,忍不住扭着腰肢挣扎。一低头,却发现是晏世凉的拿着一块冰抵在他的阴户上摩擦蹂躏,磨得他浑身哆嗦,花穴收缩闭合着,可奈何他腿被束着,红绳缠缚在他骨感的脚踝上,怎么也合不上,只能狼狈而徒劳地扭蹭躲闪着。

“不,不要......嗯......好冰......”那冰冷水湿的玩意一碰到人柔软发烫的阴户,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太冷了,冷得他害怕,以往晏世凉拿些玩意来折磨他,他难受,他疼,晏世凉从不姑息他,每次都把他折辱的崩溃地舔舐着男人的手指乞怜。但是,他有快感,再是疼痛再是凌虐也不过快感的附属,他这具早已被调教得通透,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身体都能在残忍地亵玩中获得欢愉。

可是,冰呢?他不会有快感,只会痛,只会难受。

“呵......看唐少爷日日都在发情发骚,我给你冷冷,省得你刚一离开我的鸡巴,就忍不住要去喝别人的精尿。”晏世凉戏谑地眯了眯眼,伸手剥开人两边柔软湿红如花瓣的阴唇,露出人里面那枚肿胀柔嫩的蒂珠来,那玩意被玩久了,胀大了不少,柔韧而乖巧地在腿间瑟缩着,摸起来软乎乎的,挺淫荡也挺可爱。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里的冰块抵上去,用冷硬的尖端残忍地责罚着人那片湿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好,好冰......不,不要这个......好难受......”唐道晴只觉得下身冰凉刺痛,忍不住弹着腰肢痛苦地扭蹭着身子躲闪起来,他挪着白软的屁股,连连往后缩,可他身后是冷硬的墙壁,他脊骨贴着墙,退无可退。他像只被逼入绝境的母兽,只能大开着两条腿任由晏世凉在他可怜而鼓胀的阴蒂上施虐。冷得他全身都僵直着打颤,刺痛不止。可越是受冷,他的阴蒂就越是充血挺立,贴着那块冰软软地蹭着。

唐道晴体温灼热,把那冰融成水,冰冷晶莹的水液裹着他整个阴户,湿漉漉的。他被晏世凉抽硬的鸡巴也软了下去,却不是垂在腿间,而是软软地垂搭在那个分开他双腿的棍子上,前面挂着些未流尽的骚水。

“好,好冷.....嗯......拿,拿出去......”唐道晴微微垂着头,迷离而痛苦地低吟着。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哀求,不由分说地另将几块冷冰,塞进了人瑟缩着吐水的软穴里。手指推着那冷硬的冰块碾着人瑟缩软腻的媚肉一路滑到深处。

那冰块冷硬,并不算小,且颜色并不清透,而是呈现一种暗淡的深红。唐道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知道这些东西冰着他软腻的媚肉,把他的穴弄得又冷又疼。他会冻伤,在雌穴里面冷,伤的地方不会太疼,只会又痒又难耐,那种感觉荒唐而可笑。

“滚......哈啊.....拿,拿出去......”唐道晴哭喘着收缩着后穴,费力地想要把穴里的冰块排出去,他柔软光滑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无力地想要把冷冰排出去。可奈何那冰湿润水滑,只随着他的挣扎不住地往深处滑去。于是他不敢再动作,只能脆弱而无助地收紧了自己的穴,凄楚地夹着那几块冷硬的冰,任由它们蹂躏着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用自己被冻得发麻的骚穴夹着它们,把它们暖化,煨出暗红的水儿涂满自己淫荡的内壁,把自己的柔媚的身体弄得越来越湿......

好冷,可是好热......真的好热.....被冰块抚过地方仿佛烧了起来,细细密密地瘙痒与渴望如火一般在穴里浮腾,叫嚣着要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煨暖热熟,太热了发情似的用自己软穴去夹那几块冷冰。媚肉裹着冰块磨挤揉捏,急切地要榨出更多的汁水来把自己涂满,就像把自己泡在一汪冰冷而充满欲念的蜜水里,享受着这如上云端一般细密而舒爽的渴望。

他想要,想得要命,拼命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着媚肉含吮着这几块冷冰,让那棱角好好地欺负欺负他的骚心,去摩擦他最为敏感的内壁。

“好热......好冷......好奇怪......哈啊......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嗯......”唐道晴全身都是酥麻柔软的,几乎要被这没来由的热痒弄得软了骨。可又止不住地,被穴里的东西冻得发寒发冷,穴里不住地瑟缩着往外吐出些暗红色的清水和黏着的蜜液。他一冰一热,冷得他难受,又热得他发痒,穴里饥渴难耐,只想要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插进来填满他、凌虐他、鞭笞他......他太想要了......

“媚药。”晏世凉看着因情动而面色潮红的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唐少爷不是早就尝过无数次了吗?还不记得这噬骨销魂的滋味?看来是吃得不够?”

“拿,拿出去......好冷......哈啊......流了好多水......”唐道晴被这来势汹涌的情热弄得意乱情迷,一时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是热,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被晏世凉抛进了一个冰冷的欲海任由他浮沉。男人看着他,却不帮他,只是冷笑着看他备受情欲折磨之时哭喘着露出的种种淫态,把他玩得一塌糊涂。

好乖的骚母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流的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弄得满地都是,你就这么会喷。”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忽然把唐道晴翻过来,要人后腰贴地倒在地上,这姿势别扭,两个湿热的穴大敞着朝上,满满地含着一汪水。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一杯热辣的姜汁抵着人穴口就往里灌,他平淡地说道:“既然唐少爷还是嫌冷,我给你暖暖如何?”

“啊啊啊......好,好热......别,别灌了......满了.......”那姜汁刚刚煮好,凉了一半,半烫不烫的就被晏世凉泼进了人的嫩逼里面。他里面本就冷热难耐,媚肉一边发情发热一边被冻,磨得他欲死欲仙。眼下突兀地被半烫的姜汁灌满,热辣辣地冲刷着被蹂躏已久,冻得发麻的肉穴,激得唐道晴哭叫出声,只觉得穴里仿佛有万千蚁噬,姜汁混着春药弄得他又痛又痒,要不是他如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他就像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插进这软烂的热逼里好好操一操自己。

那姜汁灌得久,竟然是生生把他下腹浇得微微鼓胀起来。他难受,竟然意乱情迷间,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膀胱被人填满,竟然不经意地微微鼓着阴蒂,做出用女逼排尿的姿势为自己纾解,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下腹胀痛。鸡巴也高高翘起。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鼓着女蒂,想要排尿的样子,被人淫荡的模样取悦,竟是笑了起来。他想,真是太乖了,乖得仿佛忘记自己还有鸡巴可以尿,全身心地只想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女逼了。

“含好了,唐道晴。”他被唐道晴所取悦,挨过来,冷艳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笑,将一个粗硬的,连着一根短小却粗大至极的假鸡巴的肛塞狠狠地插进人湿红的女逼里。把人满腹的淫水姜汁和媚药尽数堵在穴里。

“啊......哈啊......唔,不,不够......”那短粗的假鸡巴一进去。唐道晴就迫不及待地晃着腰肢,媚肉收缩含吮,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可怎么也满足不了,那淫具只是浅浅地操着他的穴口,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什么不够?骚母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根红烛,手一倾,将那半融的殷红的蜡油滴在人腿根。唐道晴的皮肤白皙细腻,十足就是个少爷模样,他原先虽在道上摸爬滚打,却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红艳的蜡油烫在人皮肤上,又热又疼,晏世凉把蜡举高的时候,落在皮肤上就是温热舒适,放低了,就是滚烫疼痛。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一下秒想要赐给他什么样的感觉,是舒爽是痛苦,都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控。他只能哀哀地被绑缚着双手生受着这份折磨,直到整个大腿腰腹连带着乳尖都是腥红的蜡油,凝固在他身上,就像大片大片未干的鲜血。衬得他白皙秀美的身子美艳至极又残虐至极。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唐道晴被晏世凉这一冷一热的弄得难耐至极,可又止不住的发情。扭着身子在地板上蹭得更厉害。他眼色迷蒙,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清俊的脸上湿红着全是泪痕,他顾不得面子,只哭得一塌糊涂。

“我......我想你......想你操我......母狗的骚穴好难受......”唐道晴被快感和情欲逼到绝境,哀哀地开口,向晏世凉求操,渴望着人用他那粗长的鸡巴狠狠凌虐他,填满他。

“我不想动贺华珏用过的东西。”晏世凉偏了偏头,讥笑着拒绝了。

“母......母狗是用嘴给他含的......他没动过母狗的骚穴,求您......求您操进来,求求您母狗用雌穴给您裹鸡巴......把鸡巴插进母狗的子宫里,晏少爷......我,我给您怀......别再折磨我了......”他哭了,说着下流至极的话,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求着人操他。他要疯了,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想着两件事,要不晏世凉用鸡巴好好操自己,要不然,最好现在他就杀了自己。他再受不住这份淫辱,他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好乖啊,唐道晴......要给我怀个狼种,是不是?”晏世凉眯着眼,沉着声音挨近了人,故作温柔地在人耳边哄诱起来。晏世凉这时候的声音低哑而性感,身上又带着一股子清冽的冷香,他像个冷艳的魅影似的挨近了唐道晴,更是弄得人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只眯着眼哭喘道:“好.....我,我给您怀......”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会吧,我还没玩够你。”晏世凉冷冰冰地笑起来,他没答应唐道晴,只是手一倾,将手里的红烛对准了人那根勃起硬胀的鸡巴,腥红刺目的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在人冠头上,又很快凝结成片,有些顺着柱身滑下去,裹着人鸡巴。淌得唐道晴挺着腰肢一边哭叫一边挣扎,鸡巴裹着层蜡在腿间下流地甩来甩去,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的凌虐。直到他的鸡巴的冠头满满地被红蜡裹着,晏世凉才收手。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骚鸡巴,顶端冠头的蜡油还未凝固,晏世凉反手就把手上的图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标记所有物似的,在人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私印。晏世凉不怎么签名,因为他汉字总是写得潦草,别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写得出好几种花体,回国之后索性也不签名了,就盖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烫......哈啊......嗯......我,我射不出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

“诶!来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张灿还是那样,廿来岁的样貌,长得挺俊秀,又有点轻浮。听晏世凉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爱玩,喜欢上床却没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债。

他一直在门外听唐道晴叫床,听得鸡巴梆硬地挺在裤裆里,晏世凉喊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打。进来的时候手还伸在裤裆里。

晏世凉看了,眉毛轻轻挑了挑,心想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在撸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撸了,你小子怎么每次见着我都在撸鸡巴?真没规矩。”

“因为您每次叫我,您都在责罚唐道晴啊,我想不撸都难。您说,怎么贺华珏看的时候不自己撸,偏要人给他舔啊?他这种大人物真难伺候。”张灿嘴快,他是不怕晏世凉的,只叭叭地说个没完,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晏世凉被他逗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你去给我把皮箱拿来,最大的那种。”

“老大,您要那个干啥,那是装尸体的呀,脏兮兮的全是血。”

“有个新的,拿过来,我装他。”说着晏世凉指了指唐道晴。

张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道晴尖叫道:“您要杀他啊!别吧,不至于咱开业第一天就要在楼上杀人吧!您放枪的声音可是方圆一里都听得见啊!怎么大白天在闹事里杀人呀!”

“我不杀他。”晏世凉不想再和张灿开玩笑,只冷冰冰地命令道:“去给我拿来。拿之前给我把手洗干净。”

张灿听了,知道晏世凉没耐心了,他虽调皮,却也是个识时务的人,便不做声地走了出去。

“你去箱子里如何?”晏世凉蹲下身,故作怜惜地捧起唐道晴那张被泪水沾湿的脸。

“见过洋娃娃吗?那种法国人偶,撞在小皮箱里,可以让人随身携带着玩的那种。我当时在巴黎也买了一个,不过我只是好奇它的构造,买来,我就把它衣服扒干净拆了。”

“但我不会拆了你的。”晏世凉望着唐道晴,没有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仓惶与恐惧,他用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犬牙,恶劣地笑了笑说:“但我会把你缠得紧紧地塞进里面,让你当个动弹不得的箱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记得自己买过一个人偶,金发碧眼,是个男人偶,穿着一身白西装,关节圆润,笑脸可人。用一个棕色的皮箱装着。他买了下来,不是因为多喜欢,只是提着走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就像他把一个人的生命的封进了这狭小的皮箱里,束缚着,归他所有,随他摆弄,他喜欢操作和支配的感觉,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愉快。

晏世凉说要把唐道晴当个人偶娃娃玩,缚紧了装进巨大的皮箱里。

“唐少爷好漂亮。当我的人偶娃娃如何?”晏世凉把唐道晴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唐道晴全身发软发烫,只能任由晏世凉摆布。他身上被人套了一件白色的蕾丝纱裙,胸口几乎只有一层纱覆着白皙的皮肤,点缀着些许彩色水钻,露出两条手臂和大腿,那裙子本就是晏世凉准备来给赌场那些卖大腿和卖胸乳的舞女用的,裙子短小,几乎遮不住唐道晴的下身。

唐道晴硬挺的鸡巴翘在腿间,把那薄裙顶起一个弧度,管不住的鸡巴水把裙纱润出一小片水色,女逼和阴蒂也露出大半来,鲜红湿热。他腿被晏世凉分开来,穿上了紧实的白色丝袜,女人的衣装用在他身上到底太小,收口的地方用一根红色的袜带绑缚着,将人笔直修长的腿勒紧,白皙的肉微微鼓出来些许,素白的袜子透出几许肉色,倒显出几分情色的肉感。

唐道晴反抗不得,只能坐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任由晏世凉装点自己。他身上全是殷红的蜡液凝结的痕迹,大片大片的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在苍白而刺眼的白光下,那蜡上裹着一层暗光,仿佛在他身上缀满颜色深重的宝石,又像是一身的伤血。淫靡、艳丽、华美而又残虐,仿佛他是晏世凉一手造就的艺术品。

他正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似的被人赏玩。

“你......你怎么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喜欢玩这种打扮人的游戏?”唐道晴的下身和鸡巴被堵着,出不了精液也喷不出水,软穴里的媚药和姜汁还在灼烧着他敏感的神经,把他弄得全身发软发痒,情欲煌煌地烧着他。他生生地熬着忍着,他憋得辛苦,连眼尾都染上了些许艳丽的绯色,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交叠摩擦,想要纾解腿间的热痒,却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把那条红色的袜带给蹭了下去,顺着圆润的小腿往下滑,软软地垂挂在他被白袜裹紧了的脚趾上。

晏世凉看着被情欲煨得熟透了的唐道晴,并不理会人无力的嘲弄,只微微笑了笑,捡起那条袜带在人脖子上绕了一个圈儿,手指灵巧地一翻,就在人喉结上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想不想看看你自己,唐少爷,或者说,唐小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如果你现在就去卖大腿,也许有不少客人愿意把钞票塞进你的骚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小姐,小姑娘。唐道晴被这个称呼羞得面色绯红。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只能眯着眼,打开腿坐在洗手台上,发出破碎而又充满情欲的喘息。

他一会是母狗,一会是母鹿、一会是死蝶、一会是小姑娘一会又是唐小姐......

说到底,他只是个可以随意被人亵玩的婊子罢了。晏世凉想他是什么,他就得是什么。

晏世凉不再理会唐道晴,只把摆在地上的皮箱打开。那箱子很大,且差不多是个正方形,箱子顶上有两个圆洞,如果唐道晴可以拼命把自己蜷缩着放进去,他倒不至于闷死在里面。那箱子里还有好几条拘束用的皮带和皮扣,方才张灿说这玩意是用来装尸体的,眼下看来,倒是活人和尸体都装,真不知道晏世凉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干什么恶事。也许他曾经把人装进过这种箱子,然后沉进了江底。

“唐少爷,对于你这种四处发情的贱母狗,我都不敢找根绳子牵着你走,不如把你放进箱子里,当个箱奴,你哪也去不了,再也跑不掉。”

晏世凉说着,便强硬的将唐道晴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水的内裤塞进了人嘴里。唐道晴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去推拒,却不料舔了自己一嘴的淫汁蜜液,呼吸间都是自己下体腥臊的气味,淫靡不堪。

“喜欢吃自己的水?小母狗,每次你舔自己内裤的时候,腿和鸡巴都抖得跟个什么似的。这么兴奋?嗯?”晏世凉说着,手指伸进人裙底往穴口摸去,那里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的,水也擦干净了,变得干燥而湿热,只晏世凉冰冷的手指不住地在人柔韧滑腻的皮肉上打转,惹得唐道晴不自觉地收缩活动着穴口,探出头来缩不回去的阴蒂充血鼓胀着,被玩成肿胀殷红的一粒熟果含在腿间。

晏世凉觉得那弹软而又敏感的蒂珠有趣,便捏在指间揉搓捻玩,搓磨得越发熟热红软,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来。只能凄楚地摇着头,眼睛轻轻一眨,竟是爽得落泪。他真希望晏世凉现在能好好玩他,操他,就把他摁在洗手台上,后背贴着镜子把他操哭操透。他以前是如此抗拒着晏世凉的淫辱玩虐,而现在,他却饥渴极了,一双眼睛蓄着水,忍不住去往晏世凉的下身看。

以前,唐道晴看人,目光从来都是清朗如月,微微的,但着点疏离而淡漠的笑意,温和谦顺的眼神,却从不在人身上多做停留,只轻烟般的在身上轻轻一扫,又倨傲地移开。那是站在高处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而如今,他一双眼睛却是痴迷地盯着晏世凉的胯间,痴痴地,想着男人那根粗长硬挺的大鸡巴。他太想要了,太想晏世凉狠狠欺负他了,哪怕不是操他,而是再像上次那样用马鞭凛冽地罚他的骚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希望晏世凉笔者而修长的腿上还像以前那样,用一根腿环在小腿上绑上一个小圈,扣着一条通身漆黑的马鞭。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抽出来把自己打得瘫软在地上敞着身子,就像个人形喷泉似的连连喷水。

“想被操了?骚母狗。”晏世凉眯着眼,玩味地看着唐道晴,他夹着唐道晴阴蒂的手力道不减,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把人撩拨得浑身发软发颤。唐道晴被欲火烧得难受,竟是坐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便瘫软地靠在冰凉的镜面上任由晏世凉抚慰他,亵玩他。

晏世凉冷笑着瞥了一眼唐道晴下贱的淫态道:“我把你这颗骚阴蒂也绑起来,一直让它骚呼呼露在外面如何?”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慌乱地摇着头,竟是讨好地,挪着屁股用自己暖呼呼的肉逼去蹭晏世凉的指尖,向男人乞怜,让人不要再欺负他了。

“送你一枚戒指吧,唐少爷。”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求饶,只是从自己手上取下一枚精致小巧的银色尾戒来。他素来是个喜欢修饰自己的男人,身上小玩意挺多。晏世凉将那戒指取下来,手指狠狠挤着人蒂珠拉扯着,残忍地把那肥软熟热的小玩意扯得细长,从两瓣柔软的阴户里拉出来,激得唐道晴弹起腰挣扎起来,晏世凉手一抬,便将手上的银色尾戒死死地拘在了人阴蒂根部,将那饱满多汁的肉粒圈箍成了一个勾人而充满欲色的圆润的形状。

唐道晴以一种屈辱而可怜的姿势被晏世凉塞进了皮箱里,他全身都被红绳绑缚得动弹不得,又被皮箱里的皮扣死死绑住了脚踝、手腕、脖颈、腰腹,他就像一件被包扎好了的礼物。

唐道晴躺在皮箱里,悲哀而凄楚地望了一眼晏世凉。

晏世凉还是那样,微微眯着自己冷灰色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点戏谑而优雅的冷笑。他偏了偏头,在合上箱子的那一刻,笑着说:“晚安,唐少爷。”

唐道晴被裹缠在一片黑暗里,他全身都被紧缚,口腔、鸡巴、女批、阴蒂每一个地方都被晏世凉堵住。他身体里的媚药还在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渴望万分却无法纾解。他被束得太紧了,别说像个下贱的妓女似的用手抚慰自己了,他现在就连夹腿都做不到。也不敢挣扎着发出任何响动,让人察觉到箱子里有人。

因为晏世凉对他说:“唐少爷,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把箱子打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被情欲烧得神识昏聩,意乱情迷,只能迷迷糊糊地感受着箱子被人抬起来,把自己颠来倒去,一会放下一会在地上拖行。晏世凉要搞什么,他不知道,他被弄得晕头转向。而且,他想尿,想得要发疯了,膀胱胀得要命,可奈何他全身每一个能尿的地方都被拘束了,无论是鸡巴还是女逼。他只能蜷缩在箱子里,动弹不得却又努力地鼓着自己的女逼,试图尿出来为自己纾解。

可是,他真的能尿吗?他尿了箱子就湿了,他会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和自己的骚尿一直锁在一起。外面的人会知道他尿了吗?他不敢想象。可是,他真的太胀了,他觉得自己要被胀坏了。

于是,他只能晕乎乎地,压低着声音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哽咽,继续缩着自己的女逼,鼓鼓地磨蹭着那枚残忍而小巧的银环,想要自己尿出来,就尿一点,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想纾解膀胱的饱胀,也想再次体验女逼尿尿的时候,温热的尿液冲刷过自己敏感而纤弱的神经的时候的快感。

可想着,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抚上了自己后穴,在自己柔软敏感的穴口打转,指尖时不时地,伸进去些许,去抠挖自己敏感的媚肉。惹得他在皮箱里颤颤发抖。

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唐道晴惶恐地想着,却恍然间想起,是那个皮箱后面的小洞。皮箱顶上有一个小圆洞,那是防止他憋死在里面的。后面的呢?这个洞竟然正正地对着他粉嫩而脆弱的后穴,让他的穴眼暴露在外,但却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但是,玩弄被情欲缠身的他,勾得他情热难耐却求而不得来说,已然足够了。

甚至太多了。

毕竟晏世凉只是想要他难受,不想他这么快得趣了。

他感受到,那根手指正一点一点地往里伸,要去碰他的腺体,去指奸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把他在箱子里玩得欲死欲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衣服是怎么回事?”贺华珏翘着腿坐在一张天鹅绒的软椅上。他支着头,夹着支英国雪茄,还是那副冷漠而倨傲的神色,锋芒毕露的眼睛,睨睥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掀眼帘,轻慢地瞧了瞧晏世凉那身水痕未干的黑西装。

晏世凉衣服上全是水。都是方才唐道晴咳在他身上。他刚叫人抬着箱子从洗手间出来,就有人跑上来传话,说贺华珏找他。晏世凉听了,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贺大少爷又要和他扯什么闲账。

自从他差点被人凿开整个后背,剖出脊骨后,他就恨透了贺华珏,但奈何他是贺先生的长子,又是官门,他动不了他。贺华珏呢,他出于傲慢,也不怎么和人搭腔。倒是贺文玉,时不时地,就捻着把扇子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眯着眼,一身浮华,问的永远只是那句话:“和我玩玩?晏世凉。”

“刚才在洗手间,自来水的维修有点差错,我一扭水龙头,溅了我一身。”晏世凉叫人把皮箱放在他身旁的沙发软垫上,兀自擦了洋火点燃了一支细烟卷。他吸了一口,烟雾莽撞地在肺里流窜,他最近太忙,太疲倦了,一下子,肺腑里一阵抽痛,竟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贺华珏看着晏世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晏世凉那次受伤,整个脊背连带着心肺都受到了重创,血流得到处都是。那次之后,晏世凉就总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也不知他怎么的还敢抽烟。

贺华珏一直挺恨晏世凉。

但实际上,在剖晏世凉骨之前,贺华珏并没有恨得那么厉害。

起先,他只是忌惮他,因为自己父亲,比起他这个长子,倒是更看重晏世凉这条犬。那时候晏世凉太狠了,狠得连他都害怕了。他明白了,晏世凉不是他家的犬,只是一匹栖身在他檐下的狼。

但实际上,那时候贺华珏自己也分辨不清,他畏惧的,到底是晏世凉的狠厉,还他父亲那望向人的时候,那暗带欣赏的眼神。

是,晏世凉每次死里逃生,一身是血的回来,都会站在贺先生的书房里,不咸不淡地说:“贺先生,世凉尽力了。”

他并不邀功,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伸手,递出一个物件——他杀死的人的贴身物件,沾着殷红的血。那时候,贺先生总是道一声好,微微眯着眼,几分欣赏,暗自快慰,他父亲目光灼灼,却看得贺华珏心冷。

他争不过晏世凉,他不够狠,因为他想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晏世凉不一样,那时候,晏世凉也想活,他必须得活,但是,晏世凉不怕死。

贺华珏偏执地想,他斗不死晏世凉,但晏世凉也不该活着。他再忍受不了有个他争不过的人,日日呆在他身边。

贺华珏虽自负,但也不过于自大,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他贺华珏并非最高的那座峰,但是.......一山怎能容二虎,晏世凉是他的眼中钉。

剖骨,这是他的主意,多残忍的死法。只因他忍受不了晏世凉一身是血,却还要咬着牙在他们面前站得笔直,冷灰色的眼睛映点寒意,腰也不肯弯一下。真奇怪,晏世凉若不是匹狼,怎会拥有那样冷的眼睛?

那次,他父亲救下晏世凉后什么也没说,只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好重,他脸上红了一片,错愕间,嘴角渗着血,一嘴甜腥。他听见自己爹冷冰冰地说:“华珏,你让我瞧不起。”

他知道他爹为什么打他。

不是因为怜惜晏世凉,觉得晏世凉还有用,只是因为看不起他。

贺先生半生叱咤,可自己的长子竟然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和人斗。堂堂贺家的大少爷,竟连亲自拿刀杀一条犬的能耐也没有么?

贺华珏认栽,可又觉得,那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仿佛那一天,他那脆弱而小心翼翼被维护着的自尊,也被人像脊骨似的剖去砍碎了。

“你的小玩意呢?”小玩意指的自然是唐道晴。

晏世凉冷冰冰地一笑,有些嘲弄地说:“唐少爷么?刚刚不知道喝了什么脏东西,胃疼,我叫人送他去医院了,让他好好吐一吐。”

贺华珏听了,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只嗤笑了一声道:“贺部长是有话要和我谈吧?说来,贺先生对这里可还满意?”

晏世凉说完,也不去看贺华珏,只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皮箱的那个小洞里抠挖起来。唐道晴粉嫩而紧窄的后穴就敞在那里,因着情动,可怜地瑟缩着,隐隐可见里面粉红的媚肉在蠕动着,裹着层晶莹的水儿,湿润柔软,欲求不满地嗦弄着空气,似在渴求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它,让他舒服,把他喂饱。

晏世凉的手指刚一进去,那后穴里的柔韧的肠肉便热情而火热地裹缠上来。饥渴地收缩着,去吮吸着晏世凉冰冷而修长的手指,邀着人往自己的深处带。唐道晴渴望至极地活动着自己后穴地软肉去讨好晏世凉,紧紧地吃着人手指不放。

唐道晴被全身拘束着锁在漆黑狭小的箱子里,呼吸间全是自己身上淫荡的骚味,他整个身子都被淫欲支配,无暇思考,更无法去听人谈话,只舌尖止不住地,去舔舐吮吸着自己内裤上的淫汁蜜液。他渴极了,媚药和姜汁弄得他晕头转向,他太想要了,想得要疯了,他知道晏世凉在和贺华珏这个刚刚喂他一嘴精尿的男人谈话。他们在聊生意,在明争暗斗。

可意乱情迷,求而不得间,唐道晴竟然忍不住幻想,晏世凉如果就在这里,把箱子打开,真的像抱着个淫荡的人偶娃娃似的,让他穿着这身下流的衣裙,把他抱在腿上,当着贺华珏的面把他抱在怀里操,让他当着男人的面摇着腰肢,上面产奶下身潮喷射精,那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贺华珏会怎么样,他会一起来操弄自己吗?自己有两个穴,他们可以把他夹在中间,一起操他,玩弄他的奶尖,磨挤他被蜡液封住的阴茎,或者把他摁在会客厅的长桌上玩弄他,绑着他榨汁,让他不断地流水,躺在精尿里哭泣求饶,把他填得满满当当,高潮连连,成为一个被玩坏的骚货。

贺华珏会操他吗?也许不会,但他会比之前用勃胀发烫的鸡巴抽他脸的时候,更狠更重地玩弄他,直到他一边隔着西裤用脸蹭贺华珏的鸡巴,一边求饶说:“贺大少爷,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把您的精尿吐出来,求您,再射给我一次,母狗想舔您的鸡巴吃您的浓精......”

太他妈贱了!

唐道晴在心底冷冰冰地嘲弄自己。可又被自己淫靡的幻想勾得兴奋无比,竟是狠狠缩了一下穴,压低了声音哽咽着,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来润湿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感受着唐道晴后穴热气的侍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婊子。便曲起手指,往深处去抚摸唐道晴的后穴里敏感的媚肉和那可爱的腺体。唐道晴的敏感点不算太深,一个饱满弹软的软肉乖顺地埋在湿热的内里,他那里乖得不行,一碰就出水,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酥麻发软,连细嫩的尿道口都微微张开,可怜兮兮地泌着热液。他想射,可精液只能可怜兮兮地倒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纤弱的神经,逼得他浑身发烫发软。

“嗯......”他快被晏世凉欺负得哭出来了。他的脸湿漉漉的,却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在落泪。舒服?屈辱?还是恨?他不知道,他分辨不清,太多的情绪,装在这个箱子里了,和情欲一起,胀得太满了。

不要,不要了......不要再这样残忍地把他锁在箱子里指奸他的后穴了。他要坏了,他想被操,真的,太想了,一下子,黑暗里,他如此渴求和想念着晏世凉的鸡巴。他希望晏世凉现在就操他,再不然,就干脆把他连人带箱地沉进黄浦江。别再折磨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晏世凉并不怜惜他,他照例一边漫不经心地和贺华珏谈生意,一边用手指狠狠奸弄着唐道晴的后穴。手指狠厉地磨蹭揉挤着人那脆弱而饱胀的腺体,把人后穴揉得不断出水流汁。唐道晴的鸡巴一直在抖,他全身动弹不得可唯独鸡巴因着情热,抖个不停。他落着泪,小声地抽噎,不一会,便被晏世凉奸得干性高潮。

他在箱子里动弹不得,浑身僵直。他眯着眼,他高潮了。可他无法出声,无法挣扎,只能生生受着这样的快感。他尿了,淡黄而腥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艰难从女逼里渗出来,可才是漏出几滴,就又止住了,他不敢再尿了,生生憋了回去。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器物,没有别的感官,只有一个后穴,在承受着玩弄,那里被不断抚摸不断凌虐。以往高潮的时候,他浑身痉挛,垂死般的挺动着腰肢,像条脱水的银鱼似的,在晏世凉身下凄艳的挣扎。而现在,他仿佛被钉死在这里,快感狂潮般的席卷他全身,在他血液里冲撞,他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只能承受,一动不动,死了似的,却又舒服得不得了。他是个箱奴,一个欲望的容器。

“唔......”他猛然地,垂死般地挣动起来。

也许箱子被他撞得动了一下。

晏世凉感受到了,于是,他伸手轻轻敲了敲箱面,似笑非笑地说:“乖......忍一忍。回去就让你舒服。”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会客厅的贺文玉瞧见了。他看着那古怪的皮箱,皱了皱眉道:“你箱子里装的什么?还是活的?”

“蛇。”晏世凉望了望贺文玉,笑着回答道:“从云南运来的,我的新宠物,一来这边,水土不服,我刚刚在安抚它。它很漂亮,是条红白夹杂的长蛇,想看看吗?贺公子?”

“滚开滚开!我烦死你来这手了,别总拿这些吓人!”贺文玉听了,脸色变了变,想起先前晏世凉把柳叶弄到他身上,威胁着要废掉他的腿的时候。

于是,贺文玉一闪身子,躲在贺华珏身后,垫着脚,把下巴搁在自己哥哥肩上,展开扇子来掩着脸,生怕晏世凉真的打开箱子让他看见里面的蛇,他压着声儿,故作委屈,有些娇气地在贺华珏耳边说:“哥,你看,他又欺负我。”

贺华珏拿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没办法,只皱了皱眉道:“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看着这对兄弟,不说什么,只将手指从唐道晴的后穴里抽出来,毫不避讳地,用一张手绢擦拭着上面晶亮的淫水,他笑了笑看着贺华珏道:“我给贺先生五十一巴仙的股份如何?我生意多,没工夫照应这家赌场,倒还望贺部长海涵。”

贺华珏这次来,本是奉贺先生之命,借着商谈赌场股份的由头,来打探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这赌场说是他们两家合办,但实际上,贺家也不过是出了几万块,借着贺先生的权势,给人批了张开业许可的文书罢了。

只晏世凉,斥巨资买下了天华娱乐城,又从银行里周转了30万出来,花销如此之大,应是急着要靠赌场回本的。可眼下,男人对自己的资金绝口不提,反而转手就给了一半的股份出去,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怎么也打探不出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做过多少生意和投资。

狡兔三窟,晏世凉藏得未免太好。他真就如此巨富?

想要他垮台,吞掉他的资产想来并不容易。

贺华珏看了看晏世凉的态度,知道往后再谈也问不出更多,反而叫他露出破绽。晏世凉是个精明至极的人,他是什么目的,难道这个男人还看不出来么?

于是,贺华珏并不多说什么,只倨傲地瞥了一眼晏世凉便拉着贺文玉离开了。

晏世凉见人要走,也不挽留,只站起身来,吩咐张灿送贺家的两兄弟离开。等他们走远了,他才有些恶劣地,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唐道晴敞露在外的穴口,冷冰冰地说道:“唐少爷,这么喜欢乱动?既然如此,回去以后,我教你跳舞。”

“在绳子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说要教他跳舞,在绳上。唐道晴被锁在皮箱里,听得并不分明,他被情欲磨得昏沉,一刹间不知晏世凉说这话到底有何用意。

他并不是个擅长跳舞的人,他身体特殊,知道有些人跳着跳着就到了床上。他有秘密,因此不沾风月。但奈何那时候交际场上都是些新派的人,喜欢去跳舞厅,要跳交际舞。他会,可从不主动,只是看着,除非迫不得已,不好拂人面子,他才勉强跳上一会,周到得体,隐隐的,又有几分疏离。

但晏世凉不一样。他是最擅长跳舞的。那时候他爱玩,不是在赌马就是在舞厅,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礼服,把他身形衬托得修长流利,腰身紧窄。那时候晏世凉跳舞,风度翩翩地搂着他的舞伴,金色的灯光洒在地板上,晏世凉舞步庄重雅致,漆亮的皮鞋仿佛踩在一条金河上,灵动而优雅。

唐道晴看着,觉得漂亮。那一贯有些淡漠疏离的眼睛,却也不自觉地,在舞场上看了人很久。

或许太久了。

晏世凉跳完,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上唐道晴。那时候他的目光并不阴冷。只有点不知自的狡黠,眼底映着一点暗金色的灯光,眼睛微微眯起,几分得意。只因他知道,自己风光无限。

唐道晴看着,回以一笑,不说什么,只赞赏地朝人点了点头。

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下次我教你跳。”

现在,晏世凉也说要自己跳舞,不过,是在一根红绳上。

唐道晴被晏世凉从皮箱里抱出来,他被拘久了,一身衣裙皱巴巴的,被润得汗湿。白皙的皮肤上净是麻绳与皮带勒出的道道红痕。鸡巴上依然裹着薄薄的一层红蜡,把人细嫩的尿眼堵得严严实实。嘴里的内裤被含得更加湿润。

“唔......”唐道晴在暗箱里待久了,陡然见着晏公馆大厅里刺眼的灯光,有些不适地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他坐在箱子里,被动弹不得地固定久了,浑身发麻发软,他小心地动了动腿,只觉得绵软,仿佛没了知觉。这样子,光是站起来都费力,还说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解开了唐道晴身上的束缚,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插在人女穴里的假鸡巴,那玩意早就被唐道晴的淫穴含得温热,淫荡的媚肉痴缠着这短粗的死物,依依不舍,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而响亮的水响,把人殷红的媚肉扯得外翻,沾着些姜汁淫水,湿润发亮。

“嗯......好,好热......淌,淌出来了......”那肛塞甫一从人暖热的身体里抽出,唐道晴那被灌了满穴的姜汁媚药便失禁般地从人肉穴里泄出来,暗红的液体混着点姜末,在人弹软的屁股下面汇成一小滩,液体汩汩地从人湿软的雌穴里往外淌,那小洞被操得合不拢,敞开着,露出殷红柔嫩的内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吐着水,看上去淫靡,却又古怪。

晏世凉看着,眼色暗了暗,心想,真像个女人。

“唐少爷含了一整天了,方才在箱子里,被我用手指奸得很爽吧?后穴淌了我一手水。”晏世凉说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来,看着大敞着双腿瑟缩着在自己面前淌着淫水的唐道晴,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小瓶,里面的液体是半透明的白色,粘稠浑浊,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唐道晴下意识地觉得,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下流至极的媚药来折辱他,他再受不了淫药的折磨,天知道每次他被下了药之后,都为了能吃到男人的鸡巴,哭着喘着,做了些什么下贱至极的事情出来。

于是就在晏世凉把液体倒出来,蹭了些许在手指上的时候,唐道晴下意识地拽住了晏世凉的衣袖。他眼色迷蒙,眼底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怜。

“不,不要用药......求您......母狗的穴已,已经够贱了......”他软着声儿哀求着,甚至平白无故地,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久了,知道该如何取悦晏世凉,讨这个恶劣而阴鸷的男人的欢心。

他下贱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顺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湿润滑腻的药液尽数摸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沾着黏着的液体。他哀哀地开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给您暖鸡巴,让,让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宫里,求求您......不要给婊子用药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凉看着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穿着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爱痕的唐道晴,冷艳而阴郁的脸上浮出点笑,他眯了眯眼道:“唐少爷,你取悦男人的功夫渐长啊......”

“都是您教得好。”唐道晴哑着嗓子,用脸颊蹭着晏世凉的手背。

“不如说是我们唐少爷天生淫贱,无师自通,学得快吧?”晏世凉承认自己被人淫荡至极的模样给取悦了,多可爱的小母狗,真乖,一点自尊也没有,任人欺负着,脆弱而可怜。晏世凉笑了笑,声音爽朗干净,不复以往的阴郁和讥嘲,倒显得他兴致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下一刹,他眼色一暗,望着母狗般趴伏在他身前蹭着自己手指的唐道晴,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几分阴寒,他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可你以为,光是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心里一阵惊惶,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晏世凉,想要从这个阴冷至极的男人身边逃开,可下一秒,自己后穴里就插入一根冷冰冰,湿漉漉的手指。凉得他不经意地,颤着声儿发出一阵闷哼。

“嗯......好凉......”他被冷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缩着穴,想要把晏世凉的手指推进出去,可忽然地,他闻到一股冷冽的薄荷的冷香,穴里凉悠悠的,内壁的媚肉被晏世凉用那半透明的液体涂得满满的,柔肉水湿滑腻,泛着层莹润的水光。

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又将残余的液体抹蹭到人柔腻的后穴上。这液体凉冰冰的,不像媚药那般温暖甜腻,也没有姜汁那般火辣刺激......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舒服,也不难受......唐道晴迷蒙地敞着腿,任由晏世凉把他的下体弄湿,接着,他陡然反应过来,是薄荷油。

时已是深秋,夜里风寒露重,秋霜高悬,透着一股子寒凉。晏公馆里面并不算暖和,冷风一吹,掠过人被涂满了汁液的穴口,薄荷油混着冷风刺激着他敏感而柔嫩的深处,冷风习习,激得他的软穴不断翕合着嗦弄着空气,却又被这薄荷油撩拨着,分明穴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被填得满满当当,媚肉痉挛着,不断地做出含吮男人鸡巴的动作,腿大敞着一边嗦弄空气一边淌水,仿佛要就这样,被这几缕风抚弄得潮吹喷水送上高潮。

“唔......不,不要......嗯......流了好多水......好满......”唐道晴仰着头,迷乱地哭叫起来,他的穴还在淫靡的蠕动开合着吃着空气,却意乱情迷地说自己被填满了。

“小婊子,几阵风都能让你爽?”晏世凉讥嘲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的手,一把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嗯......”唐道晴的腿本就酸软麻木,花穴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他根本站不住。陡然被晏世凉强硬地拽起来,竟是两腿打颤一个踉跄就要往晏世凉身上栽。

“呵......”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声,扶住了站不稳的唐道晴,一手搂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拽着人手,倒像是跳舞的动作。他嘲弄地说道:“唐少爷,我说教你跳舞,可你怎么站也站不稳?一边走一边淌水,弄得满地都是你的骚味?”

“我......”唐道晴刚想争辩,却一时语塞,他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那忽然卷起的凉风抚过他两枚软穴,险些又要他仰头淫叫出声。他两腿一颤,只差又要跪坐在地上。

晏世凉看了,戏谑地说道:“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连好好站着都不会。也行,那我今天好好驯一驯唐少爷,教你怎么走才像个人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你他妈......你就是个畜生!”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地,喘息间挤出一句咒骂。晏世凉,这个心冷阴狠的男人,他像猎兽一样捕获了自己,要把自己驯成他的狗,而现在,他又要把他从狗驯成人。变着花样地玩他,辱他,一次次地弄碎他。

“对,我是。”晏世凉冷冰冰地承认了,接着,他又鄙薄地笑道:“不过,唐少爷干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好像还比我早个好几年。”

说着,晏世凉一转身,钳着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往前一推,将人带到悬在晏公馆大厅里,连接大门门把和室内螺旋楼梯的扶手上的一根粗长的红色麻绳面前。

“唐少爷,你是个风光霁月风度无双的人,我记得你以前走路的样子,站得笔直,穿着身白西装,步履庄重优雅,风度翩翩,又有点倨傲和疏离。”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人后背,似有若无地,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去描摹人瘦美而线条流利的脊背。

“只不知道,如今穿着这样一件下流暴露的女裙,像个骚婊子似的骑在这根麻绳上的时候,走起来又是什么一副模样。”

唐道晴被晏世凉暧昧地动作磨得颤抖,他呜咽了一声,一抬眼,只见那粗长的红色麻绳崩得笔直。那绳上每隔几寸就有两个粗大的绳结,或是别的什么看不分明的玩意栓在上面。一前一后,刚好可以同时摩擦他的两口软穴,弄得他潮喷连连。

晏世凉不会单纯地让他走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他太明白这个男人恶劣的心思了。只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红绳上的凸起都是何物,眼睛便被晏世凉用一块黑布蒙了个严实。

“唔......滚开!”唐道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晏世凉强硬地抱到了绳结上骑着。那麻绳悬得不低,他两腿又绵软无力,刚被晏世凉放下,就尖叫着骑在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那麻绳上净是粗粝的小刺和绒毛,残忍地抵在他可怜兮兮的,被晏世凉欺负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他受不住这刺激,下意识地握着麻绳骑在上面挣扎起来,莹润的窄腰摇摇摆摆,连带着那女裙的白蕾丝薄纱裙摆都跟着晃动起来,却是将那根麻绳深深陷进了自己湿热柔软的阴户里,软烂的阴蒂也在粗粝的绳结上被摩擦凌虐,一刹间,他痛爽具受,快感连连。只这一下,唐道晴就险些被送上高潮。唐道晴不得不呜咽着,艰难地踮起脚来,才不至于把那整根麻绳都陷在他软烂熟红的女批里面。

唐道晴站不稳,修长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裹得紧紧的,透出些许肉色,丝袜在他大腿最紧实的地方收束着,被一根艳红的袜带系紧,裹缠不住的肉微微鼓起,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走一步,都被麻绳上遍布的小刺和绒毛磨着骚批和阴蒂,挑逗着他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地方,舒服,但不至于失控,弄得他浑身都酥麻爽利,细细密密地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滚过,凉风和粗糙的绳索一起折磨他,玩弄他,让他时不时地喘息着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哭吟,露出柔媚的淫态。

他先前走过的凸起都是绳结,那柔韧的玩意蹭过他薄嫩的阴囊后,又狠狠地磨着他的殷红软烂的肉逼,滚过他柔软的后穴,惹得他又疼又爽。有时两个绳结挨得近,竟是同时按摩凌虐着他的两个水穴,惹得他仰着头哑着声哭叫着流水。淫水汩汩地从花穴里泌出,将白皙的腿根润得水湿,连带着那白色的袜子都染着道道深色的水痕,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我......哈啊......嗯......”唐道晴才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浑身无力,他的下身被绳结玩弄摩擦得软烂柔腻,却迟迟磨不到他最骚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只是重重地淫玩他一下,却迟迟给不到他最为汹涌的舒爽和痛快。一下子,唐道晴竟是压低了身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抓着那红绳,骑在一个硕大的绳结上,让那粗硬的玩意抵着自己饱胀充血的蒂珠,孟浪至极地扭蹭着软腰用蹭着磨着,渴求着就这样,用磨批的方式把自己磨得潮吹喷水。

“小母狗,才走了这样几步,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找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牵着你走?嗯?”晏世凉一直站在唐道晴身边,垂着眼,用戏谑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唐道晴,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的种种淫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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