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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白玉见血(X口抹药/走绳/磨批/猜X里的东西)(1 / 2)

('晏世凉说要教他跳舞,在绳上。唐道晴被锁在皮箱里,听得并不分明,他被情欲磨得昏沉,一刹间不知晏世凉说这话到底有何用意。

他并不是个擅长跳舞的人,他身体特殊,知道有些人跳着跳着就到了床上。他有秘密,因此不沾风月。但奈何那时候交际场上都是些新派的人,喜欢去跳舞厅,要跳交际舞。他会,可从不主动,只是看着,除非迫不得已,不好拂人面子,他才勉强跳上一会,周到得体,隐隐的,又有几分疏离。

但晏世凉不一样。他是最擅长跳舞的。那时候他爱玩,不是在赌马就是在舞厅,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礼服,把他身形衬托得修长流利,腰身紧窄。那时候晏世凉跳舞,风度翩翩地搂着他的舞伴,金色的灯光洒在地板上,晏世凉舞步庄重雅致,漆亮的皮鞋仿佛踩在一条金河上,灵动而优雅。

唐道晴看着,觉得漂亮。那一贯有些淡漠疏离的眼睛,却也不自觉地,在舞场上看了人很久。

或许太久了。

晏世凉跳完,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上唐道晴。那时候他的目光并不阴冷。只有点不知自的狡黠,眼底映着一点暗金色的灯光,眼睛微微眯起,几分得意。只因他知道,自己风光无限。

唐道晴看着,回以一笑,不说什么,只赞赏地朝人点了点头。

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下次我教你跳。”

现在,晏世凉也说要自己跳舞,不过,是在一根红绳上。

唐道晴被晏世凉从皮箱里抱出来,他被拘久了,一身衣裙皱巴巴的,被润得汗湿。白皙的皮肤上净是麻绳与皮带勒出的道道红痕。鸡巴上依然裹着薄薄的一层红蜡,把人细嫩的尿眼堵得严严实实。嘴里的内裤被含得更加湿润。

“唔......”唐道晴在暗箱里待久了,陡然见着晏公馆大厅里刺眼的灯光,有些不适地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他坐在箱子里,被动弹不得地固定久了,浑身发麻发软,他小心地动了动腿,只觉得绵软,仿佛没了知觉。这样子,光是站起来都费力,还说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解开了唐道晴身上的束缚,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插在人女穴里的假鸡巴,那玩意早就被唐道晴的淫穴含得温热,淫荡的媚肉痴缠着这短粗的死物,依依不舍,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而响亮的水响,把人殷红的媚肉扯得外翻,沾着些姜汁淫水,湿润发亮。

“嗯......好,好热......淌,淌出来了......”那肛塞甫一从人暖热的身体里抽出,唐道晴那被灌了满穴的姜汁媚药便失禁般地从人肉穴里泄出来,暗红的液体混着点姜末,在人弹软的屁股下面汇成一小滩,液体汩汩地从人湿软的雌穴里往外淌,那小洞被操得合不拢,敞开着,露出殷红柔嫩的内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吐着水,看上去淫靡,却又古怪。

晏世凉看着,眼色暗了暗,心想,真像个女人。

“唐少爷含了一整天了,方才在箱子里,被我用手指奸得很爽吧?后穴淌了我一手水。”晏世凉说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来,看着大敞着双腿瑟缩着在自己面前淌着淫水的唐道晴,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小瓶,里面的液体是半透明的白色,粘稠浑浊,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唐道晴下意识地觉得,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下流至极的媚药来折辱他,他再受不了淫药的折磨,天知道每次他被下了药之后,都为了能吃到男人的鸡巴,哭着喘着,做了些什么下贱至极的事情出来。

于是就在晏世凉把液体倒出来,蹭了些许在手指上的时候,唐道晴下意识地拽住了晏世凉的衣袖。他眼色迷蒙,眼底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怜。

“不,不要用药......求您......母狗的穴已,已经够贱了......”他软着声儿哀求着,甚至平白无故地,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久了,知道该如何取悦晏世凉,讨这个恶劣而阴鸷的男人的欢心。

他下贱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顺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湿润滑腻的药液尽数摸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沾着黏着的液体。他哀哀地开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给您暖鸡巴,让,让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宫里,求求您......不要给婊子用药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凉看着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穿着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爱痕的唐道晴,冷艳而阴郁的脸上浮出点笑,他眯了眯眼道:“唐少爷,你取悦男人的功夫渐长啊......”

“都是您教得好。”唐道晴哑着嗓子,用脸颊蹭着晏世凉的手背。

“不如说是我们唐少爷天生淫贱,无师自通,学得快吧?”晏世凉承认自己被人淫荡至极的模样给取悦了,多可爱的小母狗,真乖,一点自尊也没有,任人欺负着,脆弱而可怜。晏世凉笑了笑,声音爽朗干净,不复以往的阴郁和讥嘲,倒显得他兴致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下一刹,他眼色一暗,望着母狗般趴伏在他身前蹭着自己手指的唐道晴,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几分阴寒,他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可你以为,光是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心里一阵惊惶,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晏世凉,想要从这个阴冷至极的男人身边逃开,可下一秒,自己后穴里就插入一根冷冰冰,湿漉漉的手指。凉得他不经意地,颤着声儿发出一阵闷哼。

“嗯......好凉......”他被冷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缩着穴,想要把晏世凉的手指推进出去,可忽然地,他闻到一股冷冽的薄荷的冷香,穴里凉悠悠的,内壁的媚肉被晏世凉用那半透明的液体涂得满满的,柔肉水湿滑腻,泛着层莹润的水光。

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又将残余的液体抹蹭到人柔腻的后穴上。这液体凉冰冰的,不像媚药那般温暖甜腻,也没有姜汁那般火辣刺激......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舒服,也不难受......唐道晴迷蒙地敞着腿,任由晏世凉把他的下体弄湿,接着,他陡然反应过来,是薄荷油。

时已是深秋,夜里风寒露重,秋霜高悬,透着一股子寒凉。晏公馆里面并不算暖和,冷风一吹,掠过人被涂满了汁液的穴口,薄荷油混着冷风刺激着他敏感而柔嫩的深处,冷风习习,激得他的软穴不断翕合着嗦弄着空气,却又被这薄荷油撩拨着,分明穴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被填得满满当当,媚肉痉挛着,不断地做出含吮男人鸡巴的动作,腿大敞着一边嗦弄空气一边淌水,仿佛要就这样,被这几缕风抚弄得潮吹喷水送上高潮。

“唔......不,不要......嗯......流了好多水......好满......”唐道晴仰着头,迷乱地哭叫起来,他的穴还在淫靡的蠕动开合着吃着空气,却意乱情迷地说自己被填满了。

“小婊子,几阵风都能让你爽?”晏世凉讥嘲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的手,一把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嗯......”唐道晴的腿本就酸软麻木,花穴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他根本站不住。陡然被晏世凉强硬地拽起来,竟是两腿打颤一个踉跄就要往晏世凉身上栽。

“呵......”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声,扶住了站不稳的唐道晴,一手搂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拽着人手,倒像是跳舞的动作。他嘲弄地说道:“唐少爷,我说教你跳舞,可你怎么站也站不稳?一边走一边淌水,弄得满地都是你的骚味?”

“我......”唐道晴刚想争辩,却一时语塞,他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那忽然卷起的凉风抚过他两枚软穴,险些又要他仰头淫叫出声。他两腿一颤,只差又要跪坐在地上。

晏世凉看了,戏谑地说道:“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连好好站着都不会。也行,那我今天好好驯一驯唐少爷,教你怎么走才像个人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你他妈......你就是个畜生!”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地,喘息间挤出一句咒骂。晏世凉,这个心冷阴狠的男人,他像猎兽一样捕获了自己,要把自己驯成他的狗,而现在,他又要把他从狗驯成人。变着花样地玩他,辱他,一次次地弄碎他。

“对,我是。”晏世凉冷冰冰地承认了,接着,他又鄙薄地笑道:“不过,唐少爷干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好像还比我早个好几年。”

说着,晏世凉一转身,钳着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往前一推,将人带到悬在晏公馆大厅里,连接大门门把和室内螺旋楼梯的扶手上的一根粗长的红色麻绳面前。

“唐少爷,你是个风光霁月风度无双的人,我记得你以前走路的样子,站得笔直,穿着身白西装,步履庄重优雅,风度翩翩,又有点倨傲和疏离。”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人后背,似有若无地,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去描摹人瘦美而线条流利的脊背。

“只不知道,如今穿着这样一件下流暴露的女裙,像个骚婊子似的骑在这根麻绳上的时候,走起来又是什么一副模样。”

唐道晴被晏世凉暧昧地动作磨得颤抖,他呜咽了一声,一抬眼,只见那粗长的红色麻绳崩得笔直。那绳上每隔几寸就有两个粗大的绳结,或是别的什么看不分明的玩意栓在上面。一前一后,刚好可以同时摩擦他的两口软穴,弄得他潮喷连连。

晏世凉不会单纯地让他走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他太明白这个男人恶劣的心思了。只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红绳上的凸起都是何物,眼睛便被晏世凉用一块黑布蒙了个严实。

“唔......滚开!”唐道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晏世凉强硬地抱到了绳结上骑着。那麻绳悬得不低,他两腿又绵软无力,刚被晏世凉放下,就尖叫着骑在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那麻绳上净是粗粝的小刺和绒毛,残忍地抵在他可怜兮兮的,被晏世凉欺负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他受不住这刺激,下意识地握着麻绳骑在上面挣扎起来,莹润的窄腰摇摇摆摆,连带着那女裙的白蕾丝薄纱裙摆都跟着晃动起来,却是将那根麻绳深深陷进了自己湿热柔软的阴户里,软烂的阴蒂也在粗粝的绳结上被摩擦凌虐,一刹间,他痛爽具受,快感连连。只这一下,唐道晴就险些被送上高潮。唐道晴不得不呜咽着,艰难地踮起脚来,才不至于把那整根麻绳都陷在他软烂熟红的女批里面。

唐道晴站不稳,修长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裹得紧紧的,透出些许肉色,丝袜在他大腿最紧实的地方收束着,被一根艳红的袜带系紧,裹缠不住的肉微微鼓起,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走一步,都被麻绳上遍布的小刺和绒毛磨着骚批和阴蒂,挑逗着他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地方,舒服,但不至于失控,弄得他浑身都酥麻爽利,细细密密地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滚过,凉风和粗糙的绳索一起折磨他,玩弄他,让他时不时地喘息着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哭吟,露出柔媚的淫态。

他先前走过的凸起都是绳结,那柔韧的玩意蹭过他薄嫩的阴囊后,又狠狠地磨着他的殷红软烂的肉逼,滚过他柔软的后穴,惹得他又疼又爽。有时两个绳结挨得近,竟是同时按摩凌虐着他的两个水穴,惹得他仰着头哑着声哭叫着流水。淫水汩汩地从花穴里泌出,将白皙的腿根润得水湿,连带着那白色的袜子都染着道道深色的水痕,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我......哈啊......嗯......”唐道晴才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浑身无力,他的下身被绳结玩弄摩擦得软烂柔腻,却迟迟磨不到他最骚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只是重重地淫玩他一下,却迟迟给不到他最为汹涌的舒爽和痛快。一下子,唐道晴竟是压低了身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抓着那红绳,骑在一个硕大的绳结上,让那粗硬的玩意抵着自己饱胀充血的蒂珠,孟浪至极地扭蹭着软腰用蹭着磨着,渴求着就这样,用磨批的方式把自己磨得潮吹喷水。

“小母狗,才走了这样几步,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找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牵着你走?嗯?”晏世凉一直站在唐道晴身边,垂着眼,用戏谑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唐道晴,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的种种淫态。

现在的唐道晴太漂亮也太可怜了。

晏世凉生来就是个好斗的人,他喜欢征服和支配,他和他的猎物,既要平分秋色,又要你死我活,成王败寇,他斗得狠,也输得起。他虽将人踩在脚下,却未必就喜欢玩虐。同样是生死,同样时候赢家,可猎死一匹狼和玩弄一只白兔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

但他对唐道晴不一样。他真想把他弄碎,无论是他昔日里高不可攀的时候,还是如今屈居人下,脆弱可怜的时候,他都不想放过他。

仿佛唐道晴是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一个精雕细琢的宝匣,外表光鲜亮丽,内里一塌糊涂,珠玉恶血一并装在玉匣里。他把它打翻,所有东西一并从匣中涌出,滚落在地,疏疏落落的,无论是光华照人的明玉还是腥臭腐坏的血珠,打落在地上,同样是明珠落玉盘的声音,腐败的光鲜、高贵的低贱的,数来数去,竟然都是他。

可眼下珠玉碎尽,只余满地狼藉,唐道晴他再不是那高飞的鹤了。

他是他的惊弓之鸟。一只跌落蛛网的,垂死的蝶。

我的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少爷连绳结都吃得这么欢,不知道走到前面之后,会不会被磨得哭泣求饶,喷得一地都是骚水,舍不得从绳子上下来?”晏世凉看着哭喘着磨着自己的骚批的唐道晴,一伸手拽着人胸前悬着的金色乳链,残忍地往前扯着,将人红嫩充血的奶尖拉扯得细长变形,连带着乳晕都变得殷红饱胀。

“嗯.....别,别扯,好疼......奶尖要被扯坏了......”唐道晴一对奶尖被男人残忍地拉扯着,他止不住地向前倾着身子,想要缓解奶子被人凌虐欺辱的疼痛。他努力而可怜地想要挨近晏世凉,可奈何他下身痴迷而淫乱地吃着那绳结,女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那粗糙的玩意不断地舔吮嗦弄,舍不得吐出。

“唐少爷再不往前走,这对奶尖可就要被我扯坏了。”晏世凉冷冰冰地说道:“或者,我现在唐少爷这对恬不知耻地骚奶子涂点催乳的药来,让唐少爷一边淌奶一边磨批?”

“唔......不,不要,我不要产奶......我,我走......”唐道晴不敢回忆自己上次被晏世凉吸出乳汁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下贱的雌性,一个晏世凉圈养的母畜。于是,唐道晴艰难地又把脚踮起来,让那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泡得湿滑的绳结离开自己的软穴,在绳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湿。

他被蒙着眼,晏世凉牵着他的乳环,遛狗似的拉扯着他往前走。他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到目前为止,他吃下的只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绳结,可他又觉得这根绳上的淫具不止如此,这不是晏世凉的作风。

想着,唐道晴忽然觉得下身一凉,有什么圆润又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薄嫩而又蓄满了精水的囊袋下面。他下意识地惊叫出生,腿往前一挪,那玩意残忍地撑开他肥软饱满的阴户,挤进去抵着他软烂的蒂珠摩擦。那玩意温温凉凉的,骑在上面很舒服,可又如此光滑,纵他想在上面磨批,却也总不得趣,那玩意无情得很,只沾着他的淫水被他的穴含暖了后在他胯间滑来滑去,玩弄他,惹得他心急。

“唐少爷猜猜这是什么东西?”晏世凉玩味地在人耳边笑道。

“我......我不知道......别,别再让它滑了......让我往前走......”他喘息着,不适地扭着腰肢,分明是想往前走,却又止不住地,要用自己淫荡地软穴去寻那湿润光滑的东西,像在上面好好磨磨自己淫荡的肉逼。

“你认识的。”晏世凉嗤笑一声道:“用你的两个穴好好感受一下它,说对了就让你走。”

“嗯......”唐道晴被摸得没办法,只好费力而淫荡地用自己前后两个穴分别浅浅地去含吮包裹那温凉的东西,用穴里的媚肉把那玩意吃进去,裹缠绞紧着去感受,把它煨暖捂热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是玉......哈啊......是玉珠......”唐道晴不确定地呢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包办过整个地界的古玩玉器生意的人,唐少爷这口淫穴真是识货。”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道:“以后就用这口穴给我鉴古玩如何?来,继续往前走吧,唐道晴。”

“滚......哈啊......嗯......好冰......什,什么......嗯......啊啊啊......”唐道晴颤着腿,还没走几步,就连着有三个细小而又尖锐的凸起滚过他的下身。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并列竖着绑的三枚宝石戒指。每一个上面都有细密而精致的的雕花和一枚豆大的宝石,那是晏世凉的珍藏。只这玩意坚硬,有一枚的宝石切割得奇怪,顶上有个凸起,正好抵在唐道晴女蒂的尿眼上,冷硬的尖端戳着他细嫩柔软的尿眼,竟是一下子把他操出泪来。那三枚戒指一枚戳着他的囊袋,一枚抵着女蒂前端和尿道,竟是一下子把他玩弄得浑身颤抖痉挛,骑在绳子上一面淫荡地快速摇摆着腰肢一边潮吹喷水,生生被磨到了高潮,弄得他整个下身泥泞不堪。

唐道晴浑身绵软无力,阴茎勃起着,却怎么也无法发泄,阴蒂也鼓胀着想尿。他真想伸手去抠自己的阴蒂和鸡巴,把晏世凉套在上面的东西都弄下来,让自己好好泄欲,可他不敢在这三枚戒指上久留,只怕自己要被这可怕磨烂皮肉。

他只好颤着腿,继续往前走,前面的东西不再是绳结,只一粒一粒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珠玉,有的圆润光滑,有的雕花细密,每一个都碾着唐道晴的下身,把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磨得软烂湿滑,连连喷水。

走到最后,唐道晴已是精疲力尽,一身水湿。竟是一下子骑在最后那枚珠玉上,伸手去摸自己硬胀的鸡巴,自虐似的用指甲去抠封抵堵在龟头上的红蜡,那玩意冷了,很容易就剥了下来,只唐道晴的手指一碰自己敏感的尿眼,就叫他全身发软,下身淌水。他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又被用了药,他仰着头,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浪叫,一点一点地,抠着自己细嫩的尿眼的软肉,磨下层层薄蜡,只那蜡块那玩意牵连着自己敏感的皮肉,每落下一点,唐道晴白皙水湿的腿根就痉挛着颤抖,他一边难耐地扭蹭着腰肢,一边剥着自己的尿眼,弄得整个柱身都是湿漉漉的。

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人骑着的绳子放了下来。唐道晴没了支撑,难堪地跌坐在了地上,两瓣软嫩的阴户里还夹着那根殷红的麻绳。

“很想射吧?骚母狗。”晏世凉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黑布。

唐道晴哀哀地抬头,他被逼得落泪,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色迷蒙,几分茫然,只看着晏世凉那张苍白而冷艳的脸,点了点头。

“那你受着吧。”说着,晏世凉弯腰捡起了那绳索的一端,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啊啊啊......好,好难受......好疼......”晏世凉残酷地收着绳子,那麻绳还紧紧地陷在唐道晴的阴户和软穴里,陡然被这样一扯,竟是快速地摩擦着他敏感而熟热的下身。颗颗珠玉和绳结再次从人下体碾过,只这次不复走绳时的缓慢,而是迅速地从他下体狠狠擦过。

只这一下,唐道晴便觉得下腹发热,一股温热滑腻的潮水从穴里涌出来,浇在地上。他捱不住地浪叫起来。唐道晴被磨得高潮迭起,被抛在欲望的高峰迟迟下不来,竟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分钟之内被麻绳磨得潮吹了多少次。回过神来,下身已被磨得红热软腻,花穴色泽深红熟烂,淫水淌了一地。只那绳索方才便被他的骚水润软了,从他下体那样狠厉地擦过却并未叫他受伤。绳上的珠玉有的早就在绳索落地的时候就被砸碎了或被解下,并未剐着他脆弱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昂贵的玉碎了,晏世凉也不心疼,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只看他怜惜与否。只唐道晴被那些温润的玉欺负狠了,夹着腿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痉挛不止,下身一片湿润地跌在满地碎玉里。他一次次地被抛到欲望与快感的顶端,被玩得舒服,竟是一刹间有些失神。碎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玉屑弹起剐蹭过他白皙的皮肤,血淌下来,润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也不觉得疼。

晏世凉垂着眼望了望唐道晴。

明灯照着满地碎玉和水色,他只觉满目琳琅与迷乱里,唐道晴是其中一个血中的白玉。不经意地,晏世凉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个叫红玉的妓女杀人的夜晚。那夜里,女人的酮体也是如此,映照着金黄的灯光,白皙的身子沾着点精液与红血,宛如一块被玷污的白玉。手里拿着把刀。

好玉要用血来养。

这句话是谁说的?晏世凉忘记了。

但眼下,唐道晴难道不正像一块被血养出来的美玉么?

谁的血呢?唐道晴,他狠下心杀了那么多人,才有了如今......谁说这个清冷如月的男人,不是血海里高升出来的一轮鲜红的血月?他并不是明月清辉,而是一颗泡在血海里的,扭曲的珍珠。

“你太美了。唐道晴。”晏世凉眯起冷灰色的眼睛,眼底照旧是一点寒凉,却又隐隐有些迷恋,他用冰冷的手指将唐道晴身上的血色抹匀,惹得唐道晴哀哀地,却又迷蒙地发出小兽一般的叫唤。

晏世凉听着,觉得人乖巧,冷笑了一声。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了沾在自己手指上血道:“尤其是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的下身被欺负狠了,整个花穴连同嫩逼一起都被磨得软烂湿红,好几天连带着走路都觉得疼。阴蒂被玩弄得可怜,再是精细的布料剐蹭着他的蒂珠都能让他夹着腿淌水,布料被润得黏腻,陷在腿间,并不舒服,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仿佛他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深重而残酷的淫辱,湿着腿等着人来操他。

他被晏世凉囚禁着,除了被用来泄欲,他无所事事,他是晏公馆的一条奴宠,敞开了腿来侍弄晏世凉。

晏世凉折磨完他,就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椅上抽水烟,或者去后院驯他豢养的那些兽,那时候他总是笑,被狗一扑,和他的狼犬一起滚在地上,一身草屑,他笑着责备那条狗不知轻重,却又有点宠溺。突然,府邸里电话铃响了,他皱着眉去听,放低了声音说:是我,晏世凉。怎么?谁死了.......知道了,七点......带上箱子......门后......

晏世凉随便说了些什么后就出去了,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有几分阴冷的不耐烦。冷灰色的眼睛透着点挥之不去的疲倦和戏谑。

有天早上,唐道晴听见后院里有马蹄声,晏世凉骑着马出去了,他不坐汽车,只穿着一双马靴潇洒地踩上去,大衣里藏着枪,不知道他这样古怪地出门是为着什么。他得罪了太多人,贺先生又故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很多人盯着他,虎视眈眈。

晏世凉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唐道晴听见他对杜凛说,不坐汽车是对的。不过他的马死了,有人用猎枪射死了它。杜凛听了,发出一阵叹息,男人沉吟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您身体没事吧?”

晏世凉没回答杜凛的问题,只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的马。杜凛,那可是匹好马呢。”

“让我看看吧......不要再提您那匹马了,那不重要......您解开扣子给我看看吧......我太怕您出事了......”唐道晴听见杜凛央求的声音,他倒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就这么爱护晏世凉?

唐道晴听着,觉得这对主仆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具体怎么回事,唐道晴说不上来,他从未有过杜凛这样的忠仆。

唐道晴不知道晏公馆外面发生了什么,晏世凉最近没想着带他出去。只那只飞不高的白孔雀,总是扑棱着翅膀,跳到他房里的露台上。趾高气昂地,在他脚边开屏,高傲地炫耀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羽毛。可又突然地,啄下一根长羽叼到他脚边,向他示爱。他看着,冷笑起来。

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囚禁的日子无趣,除了每天被人逼着喝一碗腥涩的药要他难受之外,他无事可做。只能在晏公馆的书库里看闲书。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偶然找到夹在书里的,写坏了的信。他只能看点,闷得发慌,他做人阶下囚,可却没什么绝望和茫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隐约有一种预感,这样乏味的日子不会太长。这块地上,向来风云际变,一朝晴,一朝雨,没有什么日子是长久的,一切的一切,都等着被颠覆。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他太明白了。

他也是斗惯了的人。

唐道晴想着,却听见楼下大堂里突兀地传来一阵巨响,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的,随着几声狗吠,在空旷而阴冷的晏公馆里回荡。

是晏世凉回来了。

他喝多了。

他一进家就倒了,身子撞在博古架上,把上面摆着那些古玩瓷器玉雕全都撞翻在了地上,哐当几声乱响,那些珍宝碎得满地都是,琳琅玉屑,零落在他身侧。

晏世凉也倒在地上,一身是血,仿佛他也跟着那些瓷器玉雕一起,碎在了里面。他喝多了,一身血污地躺在地上哑笑,他半疯半醒,似醉非醉,觉得头晕,他没马上站起来,只侧着眼看着满目玉碎瓷片雕花琉璃冰,灯光底下,金玉的流光晃得他睁不开眼。恍惚间,他有一种预感,以后,他会这样死。

一身的骨都被人打碎在寒冷的秋夜里。

贺先生频繁请客,他去,总要应付许多。他知道贺先生是什么用意,那个老东西看重他,绝不是喜欢他,那是在养他。让他一天天地壮阔,对他的放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到时机成熟,就吞下他。因此,他一直藏,狡兔三窟,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意到底有多少,钱款总是分散。

他讽刺唐道晴是一只怀珠的蚌。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从五年前走投无路投奔贺家起,他就是贺先生的一只珠蚌壳,贺先生养着他,把细纱灌进脆弱细嫩的蚌肉里让他含着,只为静候时机,剖蚌取珠,稀世珍贵。

晏世凉想着,冷冰冰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迟早有一天,又会被人剖开,就像一只被撬开的蚌,从身体的中间,往外张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杜凛总是忧心忡忡地对他说:“收山吧少爷,别做这些了,我们能逃就逃吧。”

“那不行,我现在到处都是仇人。逃到哪都没个安生,不如就站在这里,他们恨我,却不见得就真能杀我。”他坐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执着那鎏金的水烟斗,冷冷地抽着。

“至少......”杜凛欲言又止地说道:“您别总站在风口浪尖上吧,多少人盯着您呐。”

“那是贺先生推我上去的,越多人恨我,他日后就越好找理由整治我,墙倒众人推,何况是我呢?就这样吧,杜凛,别想了,事已至此,贺先生不会放过我的。你放心,说不定日后我还给他使绊子让他难看呢。”

晏世凉说着,叹息般地呼出一串烟雾,他声音很低,又有点哑,绵长而奚落,就像一枚玉珠在夜里滚落,滑向了幽微的暗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点空洞的回响。仿佛在他眼里,什么都是残落的。

他的确斗不过贺先生,那是官门,军部财政,多大的势力。他如今显赫,生意上简直一家独大,可他终究没有实权,能如此放肆,还不是全靠贺先生庇护。

贺先生庇护他,可最后,又要杀他。

晏世凉冷冷地想着,却不后悔,如果他不这样,怎么抓得住唐道晴呢?贺先生要他死?他不会就范,他还要斗,是输是赢他不在乎,但不能等,要狠,要去争,只当是此生最后一遭......

“你怎么躺在这里?杜凛呢?”

“嗳......”晏世凉手里拨弄着一块碎瓷,那玩意割手,他方才想事,没注意,弄得一手都是血。他抬头,却看见了唐道晴的脸,他一贯冷笑:“是唐少爷啊,杜凛有事,我叫他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奇怪,这几天,晏公馆里看不见人,连小杉也不知道去哪了,至于杜凛,总是来去匆匆,不见人影。

都在忙什么?连自己主子都不要了?唐道晴不知道。

晏世凉没理会唐道晴,只难耐地,用淌血的手去松自己的领带和马甲的衣扣,一使力,金色的扣子被他扯下来几颗,滚将在地上。他不耐烦地说:“贺华珏真他妈烦人。”

唐道晴冷眼旁观,他忽然说:“他逼你喝黄酒?”

“什么?”晏世凉皱了皱眉,吹了声哨唤来了他的狼犬,他的狗见自己主人气色不佳,担忧地蹭着人腿,在人脚边徘徊。

“嗯?你不是只有喝了黄酒才会没醉但站不稳么?”

“谁告诉你的?”

“晏世明。”唐道晴近乎挑衅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头有些晕,正是心烦。唐道晴就喜欢挑自己思绪最乱的时候来挑衅自己。他觉得唐道晴欠收拾。自然,他也明白,唐道晴是喜欢看他想起晏世明的时候,自己眼里一刹而过的仓惶和哀郁。他真的太怕回忆他哥哥的死了。

更何况是在唐道晴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所料地,唐道晴看见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闪过的惶然和苦痛。每次这个时候,晏世凉都像一匹负伤的狼。

“他什么都和你说。”晏世凉逼近了唐道晴,沾着血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蹭着唐道晴颤抖的咽喉,血珠滚下来,在人领口留下一点艳色。他用血把人喉结抹德鲜血淋漓,仿佛他刚刚在上面狠狠剜了一刀。

晏世凉用阴寒的口吻说:“可你杀了他。”

“他死了。”唐道晴没有躲闪,只是任由了晏世凉的动作,他觉得咽喉黏糊糊的,一股腥味弥漫在鼻腔里,他眯着眼问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嗯?”

“唔......”晏世凉听了,脸色微微僵了僵。

他在干什么?他哥哥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他不记得了,他在哪?在赌马吗?还是在和人逛洋行?他记不得了,不记得那天自己做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他那天晕过去了,有人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下。

啊,不,不对,他想起来了,那天他遇见了唐道宁,他问唐道宁说,你哥哥呢?唐道宁想了想说,出去了吧,好像有公务,和你哥哥一起。

他听了没多想,唐道晴以前是经常和自己哥哥在一起的。之后呢?他记不得了,

只觉得,等他回过神,一切都结束了,连血也洗干净了。

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竟一时语塞。

唐道晴用冰冷的口吻挑衅道:“他死前没怪我为什么辜负他,只问我为什么打伤你。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死。”

“我真想知道,他看见现在这样,半疯半醒,与兽为伍的你会有什么感想。”

唐道晴说着,微微眯起自己漂亮的眼睛,去观察晏世凉的神色。啊......他真是喜欢人现在这幅表情,仓惶、悲哀、茫然而错愕,甚至让人觉得,晏世凉在恐惧。他这幅样子简直太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了,那样痛苦,惘然若失,他始终不敢直面他哥哥的死......甚至不愿细问。

他还记得唐道晴问过他的话,你是他弟弟,你看过他的尸体吗,你知道他哪里最痛吗?

他不敢知道。

“好可怜啊,晏世凉。”唐道晴看着晏世凉有些无措的神色,冷冰冰地哑声笑了起来。

是,他知道晏世凉今天为什么会一进门就倒在地上,也隐约知道贺先生的目的,他知道晏世凉即便有了今日的地位和财力,但依然不会好过。

他清楚晏世凉这个原先纨绔潇洒的二公子,是怎么变成今天这幅半疯半醒,阴冷至极的样子的。

他想,是我毁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太高兴了。

你不杀我,我也会折磨你一辈子。我是杀了晏世明的人,你最大的恐惧,最大的阴霾。我是一切的业障,血火的根源,哪怕剖骨之痛,也比不上你想起晏世明的死。我太明白你了,晏世凉。

唐道晴冷笑起来。笑完,他自己都觉得惊异。他忽然发现,那冷笑的腔调,凄冷而阴郁的态度,很像晏世凉。

难道他也疯了吗?

忽然,唐道晴觉得脸上一阵疼痛。晏世凉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半张脸泛着红色。

他回过神,发现晏世凉的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冰冷而阴鸷。

晏世凉眯了眯眼,一伸手贴上唐道晴的腹部,隔着衣料揉蹭着人柔韧的皮肉,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说要责罚调教唐道晴。他只阴冷地抚摸着人腰腹,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想罚你,我累了。但是,唐道晴,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用身体送我一件大礼的。”

唐道晴听了,有些愕然,他不知道晏世凉说的是什么。只听见男人低笑道:

“我会喜欢你淫荡的礼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公馆好几天不见人影,唐道晴觉得古怪,无论是小杉还是给他煎药的人,最近都行色匆匆,虽都是佣人,却时常不在公馆里边,总往外面跑。以前,杜凛总站在晏世凉身后,像人的一壁影子似的,与人寸步不离。可现在,倒也经常不知去向。只留着晏世凉独来独往。

晏世凉有事就出去,没事就在他自己的套房里坐着,披着一件黑色绣银线的黑色长袍,懒精无神地在柔软宽敞的长榻上抽水烟。挺孤僻,也挺落寞,神色漫不经心,却又总带着几分凉薄。如果杜凛或者小杉那些人回来了,来知会晏世凉,他也只是点一点头,但从不问他们是去干什么了。

晏公馆太冷清了,像一个巨大的孤坟,来来往往的都是看客,唯有他和晏世凉,他们是此间唯二的孤魂,合葬在同一个棺木中的仇怨的尸身,纠缠在一处,死也要带上你。

“唐少爷最近脸色不好,可是在我的公馆里住不习惯,嫌我的那些听差侍女都不见人影,伺候不周?”晏世凉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是他赌场的账目。他低垂着冷灰色的眼睛,淡漠地审视着,偶尔呼出一口烟雾,重重地喷在正坐在他腿上光着身子,两腿向外打开用骚穴吞吃着他勃起的鸡巴的唐道晴的脸上。

他那水烟还是很奇特,鎏金的烟斗用软管连着一个精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些淡绿色半透明的液体,煮得沸腾。这水烟虽是烟雾浓重,却闻着很清,泛着一股冷冽锋利的香味。但唐道晴却还是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他微微偏过脸,缓了口气佯作冷淡地说道:“我很好,不劳你费心。”

唐道晴面色不改,却惹得晏世凉一阵冷笑。唐道晴说自己很好,他是绝对不信的,他每日灌给人一碗腥涩至极的苦药,数来也有大半个月了。

先前徐先生和付晚找他,要他交出药材的生意,他抵死不愿意,就是为着能弄到这药。晏世凉先前游历了不少地方,又为着贺先生的事情,屡次往些不三不四的角落里走。这些歪门邪道的秘术秘药,他虽不知其全貌,可总也有弄到的法子。他灌给唐道晴的,便是让双性人泌乳怀胎的药,连续服用半个月,准会见效。

唐道晴是什么体质他清楚,那用来承欢的地方虽淫荡得跟个妓女似的,可子宫却狭小至极,形同虚设。要他怀胎不难,但要他真的生养却是天方夜谭。

死胎,晏世凉相信唐道晴这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无法孕育生命,他只会大着肚子,在差不多的时候,从下面流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死胎。

晏公馆里并不需要新生的东西,死的就是最好的,晏世凉只想看看唐道晴狼狈而痛苦地怀胎发情的样子。他期待能看到唐道晴屈辱至极地,生下一个死胎,那不知生便知死的东西,从人下身流出,丑陋而脆弱。他们精血的交融,永远畸形的生死恩怨。来自唐道晴身体的深处......这个男人的子宫便是温暖的坟墓。

“是吗?唐少爷身体好就行。”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那叠账目放到一边,抬起头来,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戏谑地说道:“那唐少爷可得好好给我怀个种。”

“滚......唔.....我,我怀不了......”唐道晴两只手扶着晏世凉的肩膀,他两腿打开,秀挺的阴茎完全勃起着硬在腿间,那色泽浅淡,柔韧漂亮的玩意可怜兮兮地无人抚慰,只能随着唐道晴摆动腰肢的动作在胯间下流地甩动着淌骚水。唐道晴的花穴软软地张开着,被磨得熟红湿热,里面的媚肉裹缠着晏世凉那根粗硬的鸡巴,深深地吮吸着将人粗大的肉茎含到内里,吃了大半截进去,花穴内含不住地汁水将人裤子润出一小片淫靡的水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的鸡巴粗大热烫,刚一进去,唐道晴就软了腰肢,他慌乱地扶着晏世凉瘦削的肩,只觉得自己根本坐不住。满穴的媚肉热情而淫荡地一层一层地缠上来,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吃得起劲。唐道晴被鸡巴捅得浑身发软,只觉得两腿打滑,身子骑在那根鸡巴上不住地下沉。他想逃,却又觉得被大鸡巴侵犯的感觉舒服极了。

唐道晴身子被晏世凉调教透了,鸡巴插他的骚穴的时候,肉屌蛮狠地破开蹭蹭媚肉侵犯凌辱他最深处的感觉,那递进而残忍的饱胀感叫他十分满足,每次都能用热烫黏腻的浓精灌得他连连喷水,高潮迭起。

想着,唐道晴竟是下意识地孟浪地扭蹭着柔韧白皙的腰肢,在晏世凉腿上起伏着,要将晏世凉的鸡巴吃得更深。

“几天没操你,唐少爷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晏世凉戏谑地笑出了声,却因自己的阴茎被裹缠在一片湿热里,声音不自觉地,带着点含着情欲的低喘。

“我.....唔......哈啊......”唐道晴微微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几句破碎的呢喃。

唐道晴想为自己辩解,却是找不出合适的托词。他被调教得太久,又是双性之身被晏世凉屡屡灌写秘药。纵他表面上再是如何强装淡然,可这淫荡的身子的确饥渴难耐。

“唐少爷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吧。”晏世凉瞥了一眼双手扶着自己肩膀,脸色潮红的唐道晴,他玩味地笑了笑,用冰冷的手指抚蹭着唐道晴的喉结,他动作很轻,怜爱而危险,就像在抚摸一匹落进了他陷阱中的,负伤的雄鹿。接着,晏世凉向后一靠,半坐半倚地舒服地陷在软垫里,等着唐道晴在他身上动作。他要他的猎物取悦他。

即便他是个很难被取悦的男人。

唐道晴正是犹豫,他不愿像个妓女似的,主动挺着腰肢在人身上下流地摇动着腰肢,吞吃男人的鸡巴,他恨自己的下贱。唐道晴咬着牙,别过脸去,目光移向别处。他恨这个骑在人鸡巴上,被阴茎直直抽插着女穴的姿势。因为,只要他稍一垂眼,就会看见晏世凉的眼睛,冷灰色的,眯着眼,戏谑而凉薄。

“我,我嗯……别,别顶.......我,我动......”忽然,晏世凉狠狠地向上一顶腰肢,那鸡巴往人身子深处更进了几分,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哭喘起来。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催促他,如果他不照办,谁知道这个恶劣如狼的男人又要怎么折磨他。

唐道晴挪了挪腿,被磨得柔腻红艳的花穴软软地张开,湿漉漉地裹着人粗壮硬挺的鸡巴,他努力地晃着腰肢在人腿上下起伏,柔软奶子因药的缘故,微微胀大了一点,摸上去绵软柔韧,却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只那原本粉嫩的奶尖和浅色的乳晕变得熟红诱人。晏世凉没再逼人悬缀着沉甸甸的乳环,只叫人两枚柔嫩乳尖时刻发情似的挺立充血在人面前随着人骑鸡巴的动作淫荡地晃荡。

唐道晴扶着晏世凉的肩膀,叫自己抬高了软臀又坐下,每一次,他都让人鸡巴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穴里的每一寸骚肉。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淫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肉屌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子宫,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淫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又畏惧那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为如此渴求地,希望有人能够如此地玩弄他。

于是,唐道晴微微沉下腰肢,让晏世凉的龟头轻轻地撞了一下自己的宫口。

“嗯.......哈啊.......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撞......我,我要......”唐道晴堪堪让晏世凉碰到自己的敏感,正是浑身过电似的酸软酥麻,不料晏世凉却是看准了唐道晴的心思,在这时狠狠一挺腰,汩汩冒水的龟头碾在人脆弱之处,惹得唐道晴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白皙柔韧的腿根痉挛抽搐着,突兀地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波滑腻粘稠的淫水来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唐道晴骑鸡巴骑得没力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神色迷蒙,眼里蓄着层水,无力地仰着头坐在晏世凉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唐道晴微微张开嘴,隐约露出一小截湿热嫣红的舌尖。那湿热的骚穴不再动作,只满满地含着人鸡巴流水,时不时地,缩着穴夹弄一下那根粗大的肉茎,感受着人肉屌上鼓胀而分明的筋脉。

唐道晴眯着眼,无助地喘息着。他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操软了,肉穴乖顺地裹着人阴茎,给人当一个温暖水湿的鸡巴套子。

“小母狗这就不行了?”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还没操进你的子宫呢。”

“不,不要进到子宫里面.......”唐道晴想起方才晏世凉叫他怀种,心里一阵惊惧,正是挣扎着起身要从人身上下来,却是忽然地,觉得奶尖一阵热烫。

“啊啊......不,不要,好烫......什么......”唐道晴只觉得奶尖像被火燎过一般热烫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浑身紧绷,连同着自己女穴里的媚肉一并痉挛收缩着,把人鸡巴裹得紧紧的,却又在疼痛过后,喘息着,放松了身子,那殷红柔腻的骚肉又软软绽开来,泌着汁水去舔润着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

唐道晴惊异地垂下头来,发现晏世凉是在用自己的那根鎏金水烟斗来烫自己的双乳。晏世凉是习惯了折磨人的,他有手段,也有分寸,知道怎么样磨人却不留痕,那烟斗只在人奶尖上轻轻一点,唐道晴并未受伤,却也像被活活烫了一遭那样难受。

“晏世凉你.......唔啊......疼......啊啊啊,别,别烫那里.......我,我给您含鸡巴......”唐道晴正想挤出几句咒骂,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骨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转,残酷地烫在人张合着吐水的马眼上。惹得人秀挺的鸡巴不住地颤抖泌水。

唐道晴被这样一烫,那穴里柔嫩润滑的媚肉便紧紧裹缠着人滚烫勃胀的鸡巴,甚至主动翕合蠕动着,泌着湿热的淫水卖力地服侍着人粗热的鸡巴。那媚肉痉挛收缩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又是唐道晴主动如此,他生怕晏世凉再用那热烫至极的烟斗来凌虐自己。

“呵......这不是还行吗,小母狗夹得真紧。”晏世凉被唐道晴服侍得舒服,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含着情欲的喟叹,他享受着唐道晴淫荡而卖力的侍奉,赞赏地用冰冷的手指捻着人被烫得胀痛的奶尖辱玩拉扯,将人本就熟红硬挺的乳头玩得越发饱满淫荡。接着,他又向上挺起腰肢,狠厉地凿开人脆弱的宫口,将自己的鸡巴挤入人隐秘的子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不要,好疼,晏世凉,你滚出去......”唐道晴哭叫着,却是被晏世凉掐住了腰肢,他疼得浑身脱力,一下子软倒在了晏世凉身上,白皙汗湿的身子贴着一身黑衣,绵软无力地靠着一个冷艳凉薄的男人挣扎浪叫,两相对比,更显得唐道晴淫乱不堪。

唐道晴的肉穴抽搐着,不断地缩着穴,似要将人的鸡巴推挤出去,又像是在热情迷乱地吃着人阴茎。唐道晴痛爽具受,哭喘着落着泪,原本清俊的脸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表情辨不出是痛苦是欢愉,他像只垂死的蝶一般在晏世凉身上振动,连着形状优美的肩胛都在颤抖。

“好,好烫......不,不要射进来......求你……”唐道晴推拒着,却感觉自己深处一阵热烫,晏世凉将鸡巴抵在人子宫里,满满地射了好几股浓精,滚烫浓郁的精液剧烈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子宫,磨得唐道晴哭叫着软了身子,他整个人都倒在晏世凉怀里,难受地弯着腰肢,把脸埋在人肩窝里丢脸地抽噎淫叫,那声音软软的,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又有点怨恨,像只未被满足的猫儿蹭着他的衣服奶叫,听着挺可爱又挺可怜。可忽然,唐道晴又陡然紧绷了身子,鸡巴抵着人黑色的长袍舒爽地射出几股精水来,他生生地被人用精液送上了高潮。

唐道晴的淫水溅了晏世凉一身,可晏世凉不说什么,他阴茎还插在人子宫里,却不急着拔出来,只伸手暧昧地抚摸着人微微鼓胀的腹部,揉玩着那片白软的皮肤。

“晏世凉你......”唐道晴缓过神来,却不抬头看晏世凉,他又被人射了一子宫的精水。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恐惧。他之前也被晏世凉射进过子宫,可那时候,他并不像眼下这般惶恐,他不觉得自己会怀,可现在,他不敢这样肯定了......

他被逼着喝了太多太多古怪的药了,他身体的变化他自己明白。

也许,晏世凉这个狡猾的男人比他更明白。

“唐少爷。”晏世凉冰冷的手指贴着他的脊骨,一寸一寸地,往下缓慢而细致地抚摸着,他手太冷了,就像一把尖刀抚过后背,叫人脊背发寒发凉,也许,当年晏世凉被剖骨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告诉他,自己会把他千刀万剐,把骨剔出来踩断。晏世凉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晏世凉又用手指抚上人鼓胀的小腹,按压着,磨挤着,爱抚而玩味的动作,仿佛与他仅仅隔着一层薄嫩的皮肉的地方,藏着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一个扭曲畸形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生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晴原还不知道晏公馆先前为何如此冷清,简直就像一座孤坟,他总疑心他和晏世凉其实已经死了。那在后院里狂吠的犬,蛰伏的兽,徘徊的鸟,其实都是在为他们的墓守。他们是合葬在一处的两具尸。而眼下,他才明白,那些人这些日子里神出鬼没的是为了什么。

为着筹备今天。

晏世凉的生日。

晏世凉把贺华珏给他的支票塞给了杜凛,杜凛不肯收,只把钱支出来,先分了些去给赌场给那些侍者侍女当工钱,剩下的,他抽来给晏世凉祝寿。

26岁,他的少爷才26,太年轻了,简直没什么意义的一个数字,不是整寿,哪里值得大家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第二日才结束。

宴散了,酒冷花残,晏世凉玩累了,精疲力尽地穿着一身新裁的西装躺在大厅的沙发上。

杜凛去看他,发现这个二少爷的衣袖上全是未干的酒渍,身上还挂着些七色的细条彩带,连领口都是散乱的。

他知道晏世凉有洁癖,受不了这个,于是他说:“二少爷,把衣服换了吧。”

晏世凉点了点头,对着窗外射进来的熹光绕着手里的红色彩带玩,他望着杜凛,眼睛轻轻一抬,忽然笑道:“杜凛,我好高兴。”

“您应该高兴的。”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我希望每次整寿的时候我都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会的。”他知道晏世凉正是爱出风头的年纪。

杜凛一面收拾晏公馆宴会厅的那张巨大的长桌,一边回忆,他很用力地回想着,却又有点模糊。在将丝带挂在墙上的一刹,他有些惶恐地发现,自己回忆不起晏世凉在沙发上把玩彩带的样子。

他只记得后来,五年后,晏世凉一身是伤,躺在血里,手里玩着一把刀。那时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凛冽地盯着刀上倒映着他的脸,冷冰冰地说:“杜凛,我好恨。”

他不敢想了。

他甚至不知道晏世凉还会不会喜欢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

杜凛只很快地,帮着小杉他们,把桌子收拾妥当。大家这几天都忙前忙后的准备,挑寿礼的挑寿礼,收拾公馆的收拾公馆,今天晏家会有很多客人,但再不像以前,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是晏世凉的下属和他那些稍微信任些的人,鱼龙混杂。

晏公馆不接客,只有兽,来的客人,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衣冠禽兽罢了。

“好热闹。”晏世凉被带到宴会厅来的时候,看着满座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笑了笑说:“我好久没看见公馆里有这么多人了。”

晏世凉笑吟吟的,嘴角一抬,笑挺柔和,优雅而漂亮,显得他兴致不错。

“少爷,你这地方我从没进来过,只和你在后院杀过人,没想到里面这么大。”

“要不是你们主动提要给我祝寿,我倒不打算待客的。”

“这么多空房,少爷您住哪一间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听这么详细,你小子想做什么?”

晏世凉体寒,快入冬了,觉得冷,披着一件厚实的大衣。正和张灿他们开玩笑,忽然觉得衣摆被人扯着,冰冷的手里被塞了一个盒子,低头一看,发现是小杉。

“怎么了?”晏世凉垂眼看了看这个年轻的佣人塞给他的精致的,扎着丝带的小盒子。

“送您的。”小杉还是那样,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样子。

“连你也送我礼?我瞧瞧是什么。”晏世凉笑了笑,随手拆开了丝绒的盒子,里面装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领带夹,印着一串法文,他看了,蹲下来平视着人说:“小杉,这东西可不便宜。”

“我想给您。”小杉偏了偏头道:“您给我的工钱很多,这个不算什么,我去洋行挑了好久,您喜欢吗?”

“喜欢。”他赞赏地用力握了一下小杉的手,又站起来,从一旁的桌上拿了早已备好的,斟满了洋酒的玻璃高脚杯,对宴会厅里的人一举道:“我不讲究太多,只看重一个忠心,诸位跟了我这样久,也都是有功的人,别拘束,今儿难得一次,好好玩吧。”

他话音刚落,大家都闹腾起来。有几个爱玩的,像是张灿,还要过来嬉皮笑脸地对晏世凉说:“少爷,您好客气。以后我们还是那样,都依你的。”

唐道晴听着,心里一阵冷笑。说实在的,他很难想象晏世凉这样一个人,却能被如此爱戴。晏世凉是个多疑的人,对他的这些下属,虽总留着几个心眼,却也还算亲近,即便恩威并施,却也待他们不薄。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今天很高兴,在酒宴上和人有说有笑,倒不显得阴冷。可他没有错过,在热闹繁华的间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时不时地闪过的一丝惘然和错愕。

唐道晴知道的,也许是晏世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对于现在的晏世凉来说,无论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孑然一身,不敢回忆过去,也没有未来。

唐道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被脱光了摆在餐桌上当一个淫荡多汁的餐具的话,他会更好的去欣赏和嘲弄晏世凉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不喜欢别人碰他,却又喜欢在人面前玩弄他,淫辱他,几分玩味,几分炫耀,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他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摊开来,他便是他手中一块破碎而沾满血的白玉。

眼下,他被他捆在餐桌上。

唐道晴浑身赤裸着被粗粝的绳索绑缚,晏世凉今天把他装饰得格外下流,那鲜红的绳索绕过他的双乳,将那微微鼓胀闷痛的软肉残忍地勒得凸起,柔嫩的乳珠殷红挺立,可怜兮兮地充着血,被人用一对乳尖夹着,唐道晴只觉得双乳里越发硬胀,里面有奶水,却不太多,淅淅沥沥的一点在里面晃荡,只待被人残忍地榨取出汁。唐道晴整个奶尖都闷痛异常,却是不能言语,嘴微微张开着,被晏世凉塞了一枚朱果,不知是什么玩意,只颜色鲜红诱人,表皮光滑,不算大,像一枚口枷,却又泛着一股甜香。

晏世凉今天要他躺在这张铺着雪白的桌布的长桌上当餐盘。唐道晴本就高挑,身形修长,如今舒展着身子躺在桌上。他已被装点过了,全身都被洗净,脖子上缠着一串光泽柔和的圆润的珠链,奶尖虽被乳夹残忍的淫虐,却是淋上了奶白色的黏腻的酱汁,把他白皙的皮肤润得湿亮勾人,泛着一股甜腻的奶香。他两腿打开着,露出腿间粉软淫靡的阴户,那里饱满而又湿软,两片柔软的肉唇微微向两边掰开,露出湿红的内里和充血硬挺的阴蒂。那蒂珠胀大了一圈,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后穴里被人用生鱼片填得满满的,那玩意虽细腻,却冰冷异常,惹得他粉软的雌穴止不住地瑟缩流水,软软地缠着那些玩意,把它们润湿了又捂热。

他的鸡巴被玩得挺立,秀挺的一根勃起在腿间,微微泛红的柱身湿漉漉的,尿眼里细嫩的软肉慢慢地张开着,泌着些水,顺着道道青筋淌下来,连着两枚圆润饱满的囊袋都被弄湿。只他根部被扣着一枚锁精环,晏世凉喜欢束着他可怜的鸡巴,男人喜欢看他雌性高潮的样子。

“唐少爷,你看上去很美味。”晏世凉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副擦拭得光可鉴人的刀叉。唐道晴没有去理会晏世凉那优雅漂亮,却又近乎刻薄的冷笑和仪态,只觉得身上一阵冷,留神一看,原来是男人将那柄餐刀横在了自己咽喉上,刀锋轻轻地,悬在脆弱的命脉上。

唐道晴感受着喉间的凉意,微微一眯眼,从喉间滚出一阵冷笑。这餐刀很钝,比晏世明自戕时的那把还钝,他知道,这刀杀不死他。但是,唐道晴又近乎挑衅地,微微抬起脖子,将自己的咽喉往刀锋上抵,他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晏世凉的眼睛,神色几分嘲弄,似在问人:“要杀了我吗?”

“不会杀了你的。”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轻易地,就看穿了唐道晴的意思。他不说什么,只是将刀抬起来,转而用刀背抵着人心口,那冷硬的刀,一寸一寸地,从人心口慢慢地下移,在人身体的中间划动,仿佛晏世凉想像剖开一只美丽的珠蚌那样,将唐道晴剖开,分食,他腹内那脆弱而扭曲的生命便是他用身体孕育的一枚鲜血淋漓的畸形的珠。

只是唐道晴还不完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他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

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他俯下身,手里的刀还在人身上漫不经心地划动,他眼神还是那样冷,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地迷狂与渴念:“唐道晴,你知道吗?有时候,比起杀了你,折辱你,我其实更想吃了你。你听说过吗,吃下去的东西,最终会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我真想把你拆吃入腹,一点不剩。我的身体残破不堪,却能囚禁着你所有的骨血,你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我晏世凉的东西。但我总是疑心,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你的骨血会在我身体里凝聚着,化为一根尖锐刺,仿佛岩洞里的红色的水晶的结晶,你会不断生长最终,从内部刺破我的皮肉,直到我和你一样千疮百孔。杀死我的不会是病,而是死了却还要折磨我的你......我知道,你也不会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听着晏世凉这近乎癫狂的剖白,在心里冷嘲。他想,这个男人果然疯了。不过,如果自己真能那样,像一根不断生长的尖刺或是晶柱那样,杀死晏世凉,似乎也不错。

“我不会真的吃了你。”晏世凉又笑了,“但我会让你体会体会,成为一道菜,被我分食的感觉。”

晏世凉说着,便放下了手里的刀,取来一双银筷,他灵巧地一夹,用这冷硬地玩意去玩弄唐道晴那两枚饱受凌虐的乳珠。他那对奶尖早已被乳尖欺负得硬挺饱熟,红肿艳丽,那夹子被晏世凉狠狠地扯下来的时候,这对骚奶尖还些微弹动了几下,胀大了一小圈,淫靡而可爱。

“唔......”就在晏世凉用筷子夹子人乳尖残忍地拉扯着的时候,唐道晴忍不住眯着眼,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呜咽,他舒服,乳尖被调教得太好也太敏感了,稍微一碰,全身就像过电般的酥麻爽利,他不禁弹起腰肢,在桌上颤抖着去追逐着晏世凉夹着他乳珠的筷子,因为,他疼,他怕自己的奶子被晏世凉夹坏了。他真的会像一道菜那样被人吃掉,成为盘中餐。

猎来的雄鹿,砍下头颅,剥下鹿皮之后,便是在餐盘里被人分食。

“骚货。”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摇摆着腰肢,挺动着上身的动作,冷冰冰地笑了笑,夹着人奶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几分,甚至把人那枚饱满的乳珠夹得变形,富有肉感的从筷子的间隙里软软地挤出来。

晏世凉看了有趣,取来一把小餐叉,对准人被挤到极致的奶尖,用那尖锐之处往人细嫩的乳孔间轻轻一挑。唐道晴那双本是半眯着,蓄着层薄薄的水雾的眼睛蓦然睁开,他浑身颤抖,弹动着腰肢自喉间发出可怜兮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唔唔唔......嗯.......”刹那间,唐道晴抗拒地摇着头,在桌上挣扎起来,只觉灭顶地快感如潮水般顺着被凌虐的那一处剧烈地四散漫延卷过四肢百骸,花穴里一股热意,从深处涌出一波滑腻的淫水,把穴里塞着的东西浇得湿漉漉的。本是闷胀在乳尖里的奶水也是被这狠狠一拨弄,竟是从人被夹弄磨挤得红肿可怜的奶子里喷溅出一股细细的,浅白色的奶水来,溅在唐道晴白皙而紧实的小腹上。

“哦?”晏世凉看着淌奶潮喷的唐道晴,玩味地挑了挑眉,他恶劣地用筷子尖端去戳弄了一下人胀得通红却是被紧紧束缚无法出精的尿眼道:“这根鸡巴虽然骚得直淌水,却是还不如你这对淫荡的骚奶子喷得流畅,唐少爷,你说你是不是彻底变成一条母畜了?”

“唔唔唔.......嗯.......”唐道晴刚刚光是被玩弄奶尖就潮吹喷奶,剧烈的快感叫他止不住地失神,听了晏世凉侮辱的话,却也没多大反应,只绵软无力地发出几声呜咽,摇着头试图否认自己的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看了不说什么,那双冰凉的银块又是往人下体一钻,伸进了人那口被生鱼片塞得满满当当的软穴里,那里面湿漉漉的,本就紧窄,如今又是伸了两根又长又硬的银筷进去,惹得唐道晴不适地扭着腰腹,想要逃离这份钳制。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只是一昧地,将筷子往人伸出捅去。

“唔唔唔......呜呜呜......”而就在那冷硬的尖端戳到宫口的那一刹,唐道晴眯着眼仰起头发出饱含情欲的哭泣,那里脆弱敏感,又被这样残忍地玩弄,欺负得他浑身发酸发麻,绵软无力地挣扎着,但更多时候,却是在哀哀地淌水,任人凌辱。穴里淫水汹涌着,把那些生鱼片都满满地浸泡在自己的骚水里。

晏世凉刻薄地笑了笑,并不理会唐道晴近乎哀求的眼神,只用筷子将人穴里的生鱼片一块一块地夹出来,未了,还要在人湿红的穴口、鸡巴、腰腹上裹蹭一下更多的淫水奶汁。将人嘴里塞着的朱果取出来,逼着人伸出一截殷红湿热的舌尖,像只讨食的小猫似的,舔舐着柔嫩鲜美的生鱼片上裹缠着的淫水蜜汁,又一片一片地,将这些细细咀嚼以后吞吃入腹,被迫吃下这些涂满了自己的骚水的食物,似乎在被迫品味自己的淫荡。

“唐少爷,吃完了吗?这鱼可是我专门托人弄来的。”

“滚......”唐道晴无力地吐出一句咒骂。

“别生气,唐少爷。”晏世凉眯着眼,欣赏着唐道晴受辱过后,那脆弱迷乱,却又愠怒的神色,微微笑了笑道:“你以前就说过,在我的寿宴上,你会一直高兴。”

啊......

他想起来了。

他的确这么说过。

那是晏世凉20岁生日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会一直高兴的。”

他的确说过这句话。在晏世凉20岁的生日上。

唐道晴素来和晏家交好,晏世凉弱冠成人,他自然受了邀请。按他们两家的交情,他是必须是要去。只那段时间里,唐道晴偏偏不想看见晏家的这两兄弟。无论是晏世明,还是晏世凉。他只像一只冬藏的狐,躲在幽微的暗处,一声不响,伺机而动。即便是他们来找他,他也总是找借口推脱。

他一昧地回避着,不为什么,只因他已经想好了,半个月后,他就要晏家倾颓翻覆。

他太忙了,太多的事情需要隐秘地计划着,一点一点的,秘密地操办。他不去见晏世明,也不见晏世凉,他怕败露,更怕自己心软。

即便他本身是个薄情的人。

他心是冷的。

可那心上脆弱而单薄的一点留念,却又像黏在枯骨上的一片腐肉,挥刀便可斩断的一缕情义。他竟那样害怕自己斩不断它。犹疑着,竟是心念如孤舟浮水,摇荡不定,涟漪阵阵,无休无止。

可自古枭雄扬名立万,哪有不见血的?这块地上风云变化,危机四伏,什么都是砂上阁楼,风吹四散,保不住的。今日完璧,明日破碎,这样的事,他听过太多了......他要自保,也要高升,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今时,便再没有他日了,他从未想过就这样算了......事已至此,他不能退缩。杀人见血,尘埃落定。

他是自私的。

可晏世凉生日这天,他还是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该来的,这样的日子,他若是真的不来,反倒惹人怀疑。唐道晴兀自应酬着,却总是心不在焉,就连把寿礼给晏世凉的时候,也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送了我什么?我来看看......呀,好漂亮。”晏世凉看着有些反常的唐道晴,不说什么,他生日,对有些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和人说些扫兴的话。

他只接过唐道晴手上那红丝绒的盒子,打开来,是一枚钻石胸针,那玩意精巧,是一朵银色的鸢尾花的形状,纯粹是西式风格,却因镶满了钻,亮得刺眼,形状看得并不分明,躺在绒盒里只觉得像一枚小巧的箭矢。

“托人给我从巴黎弄来的,是古董,喜欢吗?”

“唐少爷送的,我自然喜欢。”晏世凉把眼睛一眯,轻轻地笑了起来。接着,他脸色一变,又换上了他惯用的,那副总在年长者面前显露的,佯装温和良善的,笑语哄人的神态,软着声儿道:“很衬我今天这身西装呢,我现在就想戴上,唐少爷帮世凉别上好不好?”

“何必又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是寿星,今天的事,还不是都依你,我给你戴上吧。”唐道晴平淡地笑了笑,取出胸针来要给晏世凉别上。

可他还是心事重重。

唐道晴捻着那胸针的尖刺,一不留神,竟是不慎刺破了手,可他却没发觉,殷红的血从指腹渗出来,一滴一滴的,连珠似的落在那光彩夺目的钻石上,蜿蜒着,血色润进缝隙里,凝成一条深红的线,勾勒形状......

“呀......”唐道晴给晏世凉别好之后,一抬眼,才发觉胸针上殷红的血色。他不由讶然,竟是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恍惚间,他错将那胸针看成一支沾满鲜血的银色箭矢横在晏世凉的心上。仿佛一个不详的,死的征兆。

“你果然心不在焉的。都在想什么?是不高兴吗?说给我听听?”晏世凉并没有责怪唐道晴,只当唐道晴方才的错愕和讶然是伤口造成的。他不说什么,只取出一张白色的丝绢手帕给人擦干净了手上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高不高兴是一回事,今天是要你高兴。”唐道晴回过神来,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只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不,你高兴一点吧,唐少爷。”

“为什么呢?”

“这有什么为什么呢?唐少爷,今天我生日,见不得谁愁眉苦脸的。你也高兴一点吧......我们去跳舞?或者我教你骑马。”晏世凉拉着唐道晴的手,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语气里竟隐隐有些恳求的意味。似乎他真的怕唐道晴不高兴。

可唐道晴却不明白晏世凉这样说话,到底有几分真心,他看不透晏世凉,认识了这样久,却摸不透人脾气,只觉阴晴不定的,难以把控。

“好,好,我高兴。别这样求我了,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寿星呢......说起来,你不是说你要练书法吗?刚刚看你写的请帖,国文怎么写得还是那么差?”唐道晴轻轻一叹,岔开了话题。

那天,晏世凉请来了照相馆的人,拍了不少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他和自己哥哥,加上唐道晴他们三一起拍的。他们站在露台上,晏世凉左胸上还别着那枚钻石胸针,白光一闪,把那枚胸针映照得雪亮,照片洗出来,只觉得那不是胸针,而是他心口上的一个惨白的雪洞。

晏世凉当时只笑,说这张照片拍得不好。胸口看着就像被人凿开了似的。唐道晴听了,脸色微微一僵。晏世凉看着,虽觉得唐道晴的态度蹊跷,可并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直到半个月后,他哥哥死的时候他才明白,那张照片和那枚胸针是一个预兆。

万箭穿心,痛不欲生的预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未真死,只觉得整个心口的血都被放干流进,被填上了一抔冰冷的新雪,冷彻肺腑,永不消弭,四季如冬。

唐道晴方才刚在赤身裸体的在餐桌上被人当成餐盘玩了一遭,眼下又被叫换上了衣服趴到餐桌上去。以前,晏世凉祝寿,请戏班、魔术班、乐团、唱大鼓书的来家里娱乐,而眼下,男人再没那个兴致。只阴阴冷冷的,把驯兽和折辱人当成唯一的余兴。

他真是爱极了唐道晴这幅屈辱不堪,狼狈至极,却又在骨血深处隐隐藏着一股子狠劲的模样。这个男人沦落至此,像只雪白的母犬似的趴伏在地,却从未后悔过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无论是杀人,亦或其他。被折磨狠了,他也向他求饶,哭着喘着辱骂自己是母狗,是婊子,求他放过他,他要坏掉了......可是,他从未觉得自己错过。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杀了晏世明,昔日里那叱咤风云万人敬仰的日子,虽昙花一现,但为此,他并不后悔。一切都是值得的。

晏世凉太明白唐道晴的脾气了。

他真想好好罚一罚唐道晴。

是了,罚人的目的是要人跪地求饶,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呢?

唐道晴重新趴伏在餐桌上,身上穿着的,又是一身整齐的白西装,那裁剪精良的布料包裹着他挺拔而骨肉亭匀的身体,把他流利修长的身线衬得越发秀美漂亮。唐道晴像一只求欢的母狗似的,塌陷着腰窝抬高了挺翘的软臀伏在桌上,雪白的裤腿微微扯高,露出一截骨感的脚踝。只那裤裆的地方被剪开了一个口,正好将自己那红软柔腻的阴户和粉软湿热的女穴露在外边,他下体刚刚才高潮过,余韵未消,还不断地在腿间瑟缩着媚肉暖呼呼地吐着黏腻的汁水。他腿间淫靡不堪,同身上雪白雅致的西装一对比,更显得他的的女批淫乱而不知廉耻。

晏世凉站在桌边,手里执着一根粗长的铁制戒尺。他小时候调皮,惹他父亲生气,就会被这玩意打手心。每次打得狠了,晏世明就会上来说,爹,您别生气,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教好世凉,您还是罚我吧。

“唐少爷穿这身真合适,又漂亮又淫乱,连裤子都不必脱去,只用打开腿,就能被人宠幸。”晏世凉冷冷地笑了笑,手里冰冷的铁尺往下一伸,不轻不重地在人饱熟柔嫩的阴户上抽打了一下。那冷硬的玩意一击打在唐道晴熟热的肉逼上,便惹得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仰着头,晃动着挺翘柔软的屁股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他正像个受罚的小孩似的,趴在桌上,穿着一条开档的西裤在这被人用戒尺抽穴。他觉得屈辱,却又无处可躲,只能夹着腿磨挤着自己饱满的肉唇,挣扎着试图逃离这场残酷的淫虐。

“唐少爷,我现在是在罚你,罚人的目的是要人知错,唐少爷现在不妨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一会可是要问你的。”唐道晴听了,还未来得及反应,晏世凉便又是一尺狠狠地抽在人高高翘起的臀瓣上。他打得用力,铁尺击在饱满弹软的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西裤把人臀部包得很紧,将人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肉都聚在一块儿,抽上去,只见人整个肉屁股连着腰胯都在狠狠颤抖,隔着精细的布料泛着一层淫荡而令人浮想的肉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抽得狠,每一尺都狠厉地打在人饱满的臀尖上,打得人细嫩的皮肉发烫发麻,一阵一阵的热麻激得唐道晴连着腿根都在颤,软烂的皮肉被抽打得泛红肿起,却又被整个包裹在紧实的西裤里,他的软臀被束得难受。又疼又热,却又让他止不住地,可怜地摇晃着腰肢,看上去勾人而淫靡。唐道晴被打得整个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连着饱满紧实的小腿肉都在摇晃,他膝盖打滑,根本跪不住。

唐道晴被欺负淫辱得可怜,可至始至终一声不吭,只偶尔漏出几声破碎而隐忍的痛呼。直到晏世凉又一次将冰冷的铁尺抽打在他饱熟软腻的阴户上。

“啊啊啊......嗯......别,别抽那里......女批受不住,要被,要被罚坏了.......”唐道晴的下体虽饱受凌虐,可那片软肉依旧柔嫩绵软,他不是没被晏世凉用皮带和马鞭抽过,只那些东西虽残酷,可终究柔韧,打上去,并不只是疼,还有一种隐秘而难以启齿的快感,哪里像铁尺这般无情?抽上去,整个柔嫩饱胀的阴户连着粉嫩的女穴都在不断震荡,疼,疼得要命,生生的凌虐着,鞭笞着,要把他蹂躏得粉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晏世凉抽打他,铁尺不断地抽打在湿润的肉花上,时不时地,还狠狠鞭着他瑟缩着吐水的穴口,把那粉嫩多汁的一小圈媚肉责罚得充血殷红。

“啊......疼,唔.......好疼......哈啊.......别,别打那里.......我,我要被打坏了......”唐道晴被打得跪不住,太疼了,他眼尾染着些艳丽的绯色,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凄哀的水雾,一眨眼,泪水便顺着白皙的脸往下淌,润湿了衣领。他哭了,屈辱连着疼痛,逼得他不经意间丢脸地落着泪。唐道晴夹着腿不断地躲闪着,却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只能趴伏在桌上生受着这场暴虐的淫刑和责罚。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在桌上可怜地挣扎的模样,眯着眼,冷冰冰地笑了笑,一抬手,铁尺又破空落下,却没有狠厉地再抽上人那殷红充血的女逼,而是角度一偏,那冷硬尖锐的边缘挤开人肿胀湿红的两瓣肉唇,抵在人被打得硬挺翘立的阴蒂上浅浅摩擦亵玩起来。

“唔......”唐道晴的阴蒂本就敏感至极,如今又被抽得胀痛难耐,骤然被这东西一蹭,竟是无端生出一阵绵密的快感,过电似的在全身的血脉里轻轻游走着,和方才的剧痛一对比,更觉得舒服,唐道晴竟是不经意地,在铁尺的摩擦下舒爽地眯着眼,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叫唤,微微晃动着窄腰,主动用自己软乎乎的蒂珠小幅度地去蹭着铁尺的边缘自慰,方才颤得不行的腿根和花穴也微微收拢着,热情而谄媚地要去夹弄着这能带给他欢愉的死物,把这冷硬的玩意裹得暖热。

“唐少爷这样都能爽?我看你也真是贱。”晏世凉挑了挑眉,阴鸷而凉薄地笑了笑,随即,他手腕一转,手上使力,竟是开始快速地用铁尺的边缘狠狠磨着人那软烂湿热的阴蒂。将那柔腻的蒂珠狠劲地用铁尺的边缘挤压蹂躏,玩得变形,软乎乎的嫩肉向外鼓出些许,夹在饱胀的阴户里被铁尺残酷地按压磨挤。

一刹间,快感如潮水般袭遍全身,唐道晴一下子便软了身子。他腰腹无力,一下竟是撑也撑不住,柔软无骨地就骑在那铁尺上,让那玩意深深地陷进了软烂湿红的嫩逼里,剐得他又痛又爽。

唐道晴左右摇摆着腰肢想要逃开这份钳制,却又像是淫荡地主动逢迎着这残酷的淫辱,用自己饥渴难耐的嫩批去磨戒尺。他痛爽具受,根本捱不住这样过载的痛与快感,他如垂死的鹤般高高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不断发出辨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身还是那套笔挺优雅的白西装,精细而裁剪合身的布料恰当的勾勒着他上身优美的曲线,仿佛他还是曾经那样,风光霁月却又令人敬畏。可他下身却是淫乱不堪,臀部被抽得高高肿起,连西裤都束不住,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被裹缠得饱胀熟软,只等着人除去那碍事的布料,握着那被戒尺鞭笞凌虐得熟红肿胀的弹软臀肉狠狠地揉搓怜惜,磨得人晃着屁股掰开嫩穴,下贱而谄媚地求人好好地操他,把他射满。他下身那开档的地方更是殷红软烂,鼓胀着从那狭小的开口里肥软的挤出来,又被铁尺磨得淫水直流,黏腻的汁液在桌面上汇成一小滩深色的水湿,连带着铁尺都被润得晶莹湿亮。

他已经被人罚透了。

“唔啊......别,别磨这里......嗯......好,好疼......我,我舒服.......我要到了......好,好舒服......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了......要,要淌水了......”唐道晴哭喘着,只觉得下腹一热,一大股滚热的淫水从花穴里涌了出来,把桌子和腿根浇得湿漉漉的。他的鸡巴早就硬了,却是被束在裤子勒得难受,只能挺立着磨着西裤的布料,可怜兮兮地在裤子里不断地吐着些精水,在胯间晕出一圈深重而腥臊的水湿。

唐道晴高潮过后浑身绵软,还未等晏世凉将铁尺抽出来,他便脱力般地摔在桌上。唐道晴侧着头,脊背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不断的起伏着,他形状漂亮的薄唇微微张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唐道晴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只觉得穴里的媚肉还在痉挛着,不断地翕合着缩着空气,吐出些晶莹的水儿来把腿根沾湿。

“舔干净。”晏世凉把那被唐道晴的淫水裹得湿润的铁尺伸到唐道晴嘴边。亵玩的,用那黏腻而冷硬的东西在人脸上狎玩地磨蹭着,把人漂亮的脸弄得越发湿润。

唐道晴缓了口气,迷蒙地抬起眼来,乖顺地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小猫舔奶似的吃着自己浇在铁尺上的淫水,一点一点地,尝着自己的骚味。

“唐少爷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挨罚吗?”晏世凉眯了眯眼,用铁尺挑起唐道晴的下颌。

“你想听什么?”唐道晴喘息间,哑着嗓子问道。

“唐少爷这么聪明,当然知道世凉想听什么”晏世凉微微笑了笑,又换上了那副佯装温良谦和,笑语哄人的脸。

罚人是要人知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是个聪明的男人,当他然知道晏世凉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罚他。

可他什么也不讲,眼里虽湿漉漉的,蓄着层泪,却又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狡黠与刻毒,他看着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只轻飘飘地,说出一句:“晏世凉,我不后悔。”

晏世凉听了,不说什么,只放下了手里的铁尺,冷冰冰的,发出一声尖刻而令人惶悚的冷笑。他笑得短促,隐隐的,蕴着几分嘲弄。

唐道晴垂下眼,又叹息般的说道:“真奇怪,你明明知道我会这样回答,却还要费力气来罚我。怎么今天过生日,却还要给自己添堵?”

“我喜欢看你这幅无论怎么罚,都驯不熟的样子。”晏世凉悯笑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期待你后悔的那天。”

“唐道晴,我真想看看你跪下向我磕头认错的样子。”

“痴心妄想。”唐道晴冷言道。

“是吗?可我在留洋的时候听说,生日时许下的愿望终会有实现的一天。”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轻轻掐上人纤长的脖颈,他并不使力,只是感受着人脆弱的血脉在自己手下富有节奏的搏动着,仿佛他掌控着唐道晴全身的血,支配着人残损的生命。他是他的犬,他的玩物,他对他生杀予夺。想着,晏世凉阴鸷的笑了笑:“我今天就许愿,你会先跪在我父兄的牌位前磕头谢罪,再到我面前来磕头认错求饶如何?”

“明明是你的愿望,可成不成真还是在我。”唐道晴挑衅般的轻笑起来道:“晏世凉,你真可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世凉的手下生生在宴会厅里同他闹到凌晨四点。客散的时候,满地都是些酒瓶和玻璃杯的碎片,细碎的玻璃,折射着些许冷光,就像满地碎冰。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他累了,一个人躺在大厅边上红色天鹅绒的长沙发上睡着了。酒阑人散的时候,他的狼犬静悄悄地走了进来,那犬乖顺,又极通人性,它看着晏世凉睡在沙发上,窗户又半开着,它知道晏世凉畏寒,便一声不响地跳上了沙发,用温热的身体和柔顺的皮毛暖着晏世凉。

杜凛进来的时候,只看见晏世凉和那条狼犬躺在一起,就像两匹交卧的狼。

杜凛本想叫人给晏世凉找条毯子来,可公馆里的下人们跟着闹了一天,也都各自回房去睡了。眼下叫不来人,杜凛便脱了大衣盖在晏世凉身上。

他那大衣是晏世凉送他的,挑的最好的料子量身裁剪,他穿着,不习惯,太精贵的东西,觉得别扭。可晏世凉却偏要给他披上,仰头看看他,微微笑了笑说:“你这样好看。”

晏世凉本身就是个乐于修饰自己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是光鲜而得体的。

包括他的狗。

他也是晏世凉的一条忠犬,最好最能干最忠诚的那条。

因此,晏世凉总是挑最好的东西给他。

杜凛小心翼翼地把大衣脱下来覆在晏世凉身上,却还是有一截手腕垂在沙发边上没盖严实。晏世凉的手很漂亮,骨感而修长,可摸上去,又冷得像秋夜的霜。苍白的手腕从缀着金色袖扣的西服的袖子里探出来,细细密密的,全是陈旧的伤。

杜凛看着,微微皱了皱眉。他最害怕看见晏世凉的伤口。一道一道的,细窄狭长,像血色的细藤,在晏世凉身上交错蜿蜒,怎么也好不了,仿佛在人身上生了根,吸着他的血来滋养自己,同生同死,永不消弭。

他真想想个法子把那些伤痕都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地,杜凛的手指伸进晏世凉的袖口里,指尖顺着人一条伤口的纹路,细细地勾勒着,他动作很轻,却又有点迟疑,像在怜惜着人身上的疼痛,却又像要将那些血痕从人身体上彻底剜去。

晏世凉醒了。他警觉地翻身坐起来,手腕一转,狠厉地钳住了杜凛的手腕。他一动作,那挨着他睡的狼犬也惊醒了,突兀地,咧着嘴低声吠了几声。那盖在身上的大衣也落在地毯上,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锋利地一瞥,哑着嗓子道:“谁?”

他总是这样,睡得浅,戒备得就像匹狼。负着伤,累极了,却又始终提防,只怕一觉睡去,便是再也不醒。

“是我......”杜凛垂下眼回应道。

晏世凉见着是杜凛,便松开了钳着人手腕的手。正是发问,那狼犬见晏世凉醒了,便挨上去,伏在人腿上继续暖着晏世凉。晏世凉见了,微微笑了笑,怜爱地抚着那狼犬柔顺发凉的毛发,低低地夸赞道:“乖孩子。”

“怎么了?蹲在这里......”晏世凉眼睛一抬,看见杜凛只穿了一件单衣,正是发问,却见人的大衣正落在自己身上,一下子,晏世凉便明白了。他垂着眼,看着沙发边上的杜凛,高大的男人一只膝盖点在地上,沉默地微微仰着头望向他。透过人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子,隐隐可见人胸膛上交错的疤痕。

他为晏世凉挡过刀。

出生入死的,到底还是他最忠心。

太忠诚了,简直不像个人,是条犬。

“穿上吧。”晏世凉展开那件大衣,披在杜凛肩上,接着,他又望了望冷灰的天色道:“几点了?”

“五点。还很早。”杜凛说着,观察了一下晏世凉的神色。不知为什么,他的主子自醒来,那冷灰色的眼睛里就蕴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与不安。他知道的,也许晏世凉又梦见了什么,那挥之不去的,纠缠在梦里的,只有晏世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仇得雪,怎么还会梦见晏世明?他不明白。

于是杜凛问道:“您有梦见了什么?”

“我哥哥。”

不出所料的回答。又是这个梦魇。

“唐道晴已经是现在这幅模样了......”杜凛欲言又止地问道:“大少爷还来问您,何时为他复仇吗?”

“以前我的梦都是反的,不过是我在自欺欺人。我哥压根不想我复仇,是我自己想。我梦见的不是我哥,是我的欲望。”晏世凉笑了笑,可眼睛还是冷的,他叹息般地说:“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感觉我真的梦见了他。”

“大少爷在梦里对您说了什么?”

“他哭了。”

“嗯?”

晏世凉叹了口气道:“他抱着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哭了。你知道吗杜凛,他的眼泪落在我身上,竟然是冷的,死去的人,竟然连泪也这么寒凉......我慌了神,我说,哥,别哭,求你了,别哭了.......可他不为所动,只是落着泪,他抱着我,很用力很用力,几乎要把我弄碎。”

“也许唐道晴是对的,我哥看见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总会难过,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泪落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别想这些了.......”杜凛说不出安慰的话。

晏世凉眯着眼,微微扬了扬下巴,神色有几分冷,他说:“唐道晴沦落至此,却还说不后悔。”

晏世凉还记得昨天唐道晴看他的眼神。真是难得一见,那样一双倨傲而风光霁月的眼睛,却又能映出那样的决绝与冷然,他看着他,他说,他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晏世凉笑道,“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也不后悔。只觉得对不起我哥。唐道晴是对的,不知道我哥看见现在的我,会怎么想。”

“他依然爱您,只是心疼您。”杜凛用很轻的声音说道。

晏世凉听了,微微一叹道:“你呢?你怎么想呢杜凛,我15岁的时候,你就认识我了。我变成这样,你觉得如何呢?”

“您没变。”杜凛不假思索地说道:“您的人没变,变的只是您的处境。”

是啊,您哪有变化呢,您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嗳?”晏世凉听了,眯着眼笑出声来,显得他愉悦,他道:“怎么连你也会哄人了?谁教你的?张灿那几个油嘴滑舌的吗?”

“不,我就是这么想的,您没有变,您待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晏世凉听了笑道:“你太忠心了,有时候,我觉得你简直忠心得不像个人,就是条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都是您的犬。”

晏世凉听了,欣赏地眯了眯眼,他一伸手,竟是真的像爱抚一条忠心的犬似的,去勾着杜凛的下颌。他笑了笑说:“真好啊。”

杜凛并不回应,只是顺从地抬起头。

“说来,我给你的那张支票,你是不是都花在这次宴会上了?”

“分给弟兄们了,有些挪到了赌场里,开工钱。”杜凛如实回应道。

“那分明全是给你的,可你好像又全部还我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你好像什么也不要。”

“我想您长命百岁。”又是这句话。

“好吧。”晏世凉说着,笑了笑道:“我试试。”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晏世凉不是第一次对杜凛说这句话了。

杜凛还记得以前,他为晏世凉挡过刀,他没死,只差一点,胸膛上留了一面疤。那时候,晏世凉自己也病着,烧得谵妄,偏要他脱了衣服给自己看身上的疤痕,他只好照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晏世凉滚烫的手指在自己胸口抚蹭着,笑得撕心裂肺,他说:“我会还你的,我会还你的......杜凛,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的我都给你......荣华富贵纸醉金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只管开口,我没有不给的.......”

杜凛听了想,算了吧,我的少爷。您命都快没了,还在说什么胡话,你活着就行了。唉......求求您了,您别再折磨自己了......

杜凛太害怕看见晏世凉的伤了,特别是他险些被剖骨死了的那次,他背后,他的骨,那鲜血淋漓的一切。杜凛看着被救回来的晏世凉,简直要晕过去。

而贺华珏呢,他站在那里,不耐而讥诮地看着杜凛说:真是条好狗啊,真羡慕晏世凉这小子,总能遇见好犬。怎么?这么大个人站不住,见不得自己主子的血?”

那时候,他真想掐断贺华珏的脖子。

“杜凛,你说......”

想着,杜凛的思绪骤然被晏世凉打断,他抬头,正好对上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

“你说是不是我哥的忌日快到了,我才会这样梦见他?”

啊,是啊,大少爷的忌日。

不就在十天后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华珏和人订过婚,是苏总长的五小姐,一个病恹恹的美人,清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一双狭长的眼睛,神色哀哀的,总是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贺华珏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穿着身蓝缎子的长旗袍勾着腰坐在躺椅上咳嗽的时候,就像轮细瘦得几乎看不清的月牙在颤抖。

她要嫁给贺华珏,却还未过门便病死在了路上。贺华珏也未再与人有过婚约,只每年逢上苏小姐忌日,他就赶到北平去苏家老宅里祭拜祭拜,看贺华珏对自己那早夭的宝贝女儿如此深情,苏部长对他很是照拂,一路提拔,直到人坐上军部部长这个位置,简直把人当自己干儿子。

表面功夫罢了,贺华珏哪里爱过人?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就是看上这个五小姐半个身子已埋进黄土,才和人订的婚。这样,他就不用去应付活人的面子,只用假装对死人深情便是。死人是最好敷衍的,他明白。

贺华珏不喜欢女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他自负而倨傲,向来只看重自己,因此,也不曾怜惜过任何人。站在那里,冷而凛冽,就像一把竖得笔直,擦得发亮的军刀。

他不像贺文玉,他弟弟张扬跋扈,纵欲而滥情。贺文玉喜欢过很多人戏子、电影演员、时装模特、百乐门的艳星......他喜欢那些光鲜亮丽,却又容易摆布的小玩意。一个个的,都被他花样百出地玩过了。他把自己泡在金纸酒色里,浮华万千,声色犬马,却还是永不满足。

贺文玉热衷凌辱他人,从不留情,却又渴望被人践踏,他矛盾,充满渴求,但他不以为意。

他喜欢那些凛冽而残酷的人,比如晏世凉,比如自己大哥。他觉得贺华珏很有趣,傲慢冷峻,却又如此自负,心高气傲的,输不起却也放不下,自傲却又自哀。贺文玉心里对贺华珏这种性格有点怜爱,却不敢表露。他喜欢这种偏执的人,越是纠结越是挣扎欲望就越是深重。从不怜惜他人,也不放过自己。

贺文玉是个纵欲成性,没有一天不混在交际场里,仿佛有瘾。他折磨他人,却也渴望蹂躏,只总找不到合适的人。于是,他总缠着贺华珏,要人操自己。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哥......你欺负欺负我,好不好?真的......你欺负我一下......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渴得不行......”

衣帽间里,贺文玉跪在他大哥腿间,他的头埋在人胯间,隔着衣裤不断地用自己美艳的脸去蹭他哥哥的阴茎。贺文玉留着长发,披散着,墨色的发丝贴在面颊边上掩映着他一张雌雄莫辨而又带着些媚意的脸。他的鼻尖和薄唇抵着贺华珏饱满的胯部,眯着眼,痴迷地呢喃着,磨着吻着他哥哥束在西裤里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华珏因着那早夭的苏小姐的忌日,再加上军部的一些事物,他这一个月都在北平,一路车劳马顿,今天清晨才回贺公馆。方才吩咐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身衣服,贺文玉就闯进来,光着腿,忍也忍不住地跪在自己面前在落地镜前蹭自己的屌。

“哥......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我给你舔,你欺负欺负我吧......”贺文玉只是用脸痴迷地蹭着,隔着西裤的衣料,贴着人微微发热的肉茎,急切却又想念地磨着。他不敢直接去解他哥哥的皮带,他知道,以贺华珏的脾气,最恨谁强求。

他哥哥只喜欢看人央求。

贺文玉穿着件红色的长衣,衣摆缀着些细碎的钻,却是光裸着两条腿跪在地上。那长衫铺展开来,又被他向两侧撩起,露出腿间柔韧湿红的鸡巴,那玩意半勃着夹在腿间,马眼里湿漉漉的含着汪水儿。一面用薄软的嘴唇挨着贺华珏的鸡巴,一面淫荡地夹腿。

“你天天都在外面和人鬼混,还会渴成这样?”贺华珏没有理会自己弟弟,只皱了皱眉,把自己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玩别人挺没趣的......我都腻了......”贺文玉听了,撒娇般地将自己的面颊贴在贺华珏腿侧,软软地蹭着,他声音刻意地,显得娇媚,仿佛嗓子里糊着层甜腻腻的蜜水儿:“我只想被大哥欺负......哥,你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这个月都没人陪我......你碰碰我......我后面的小洞天天都在热乎乎淌水,湿哒哒地发骚就是等着你回来......”

“它想吃你的鸡巴了。”

“别闹。”贺华珏听着自己弟弟软着声在自己胯间呢喃着这样淫浪而恬不知耻的话语,他眼下疲倦至极,没心思陪贺文玉玩,却也被人这撒娇而卑微的态度所取悦。贺华珏语气虽不耐烦,却是不轻不重地,狎玩地抬起腿,用皮鞋的鞋尖踢了一下贺文玉那半勃着泌着汁液的秀挺的阴茎。他喜欢别人求他的样子。

倒没想到把人踹兴奋了。

贺文玉陡然吃痛,仰着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叫。他脆弱之处虽被人蹂躏,却是忍不住地,挺着腰胯,用自己湿红柔韧的冠头去蹭贺华珏粗粝的鞋底。那温热的鸡巴紧紧贴着冷硬的鞋底,被抵得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随着人扭蹭着腰胯的动作蹭着磨着,马眼微微张合,吐出些清透的腺液在人鞋底上涂抹了一层水。

贺华珏看自己弟弟连蹭鞋底都能爽,便是微微眯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没空和你玩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微微使力,踩了踩贺文玉那可怜的阴茎后,作势就要抬腿离开。

“唔......”贺文玉见人要走,便是急切地拽着贺华珏的脚踝,强硬地把人的皮鞋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他抬起头来,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他是个浓妆艳抹,雌雄莫辨的男人。狭长的眼睛轻轻一抬,充满欲求地仰望着贺华珏,叫人辨不清那眼尾的绯色究竟是爽的,还是胭脂的颜色,只眼睛里蕴着点朦胧的雾气。

贺文玉把他哥哥的脚往自己的肉茎上摁着,弯折着腰,近乎抱着人小腿,连着胸脯都压在人身上。他把脸贴在贺华珏腿上像只乞怜的小狗似的蹭。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在外面如此嚣张跋扈。

“哥,你操我,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你一定喜欢......好不好?父亲今天不回家......没关系的......我想要你......”

贺华珏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冷嘲。父亲在不在家有什么所谓呢?

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贺先生知道,但从不表态,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兄弟再是闹腾再是相奸也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贺华珏鞋尖一抬,顶了顶贺文玉的小腹。

贺华珏知道,他这个弟弟,虽是个无用纨绔,莫说什么军部财政,就是诗书国文也不见得通透,整夜整夜的只知道玩。但论消息灵通和交际手腕上倒是数一数二。他人脉广,又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家世,那些小道消息,阴私丑闻,知道得比报社记者还快。

贺家行事之所以总能抢占先机,倒有贺文玉一半功劳。

“哥,我保证你一定爱听。”贺文玉眯了眯眼,他眼色还是那样,迷离而充满淫欲,却又隐隐的,有些不易察觉的狡黠和调皮。

贺文玉说着,又慵懒地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诱惑而情迷地轻轻舔润着自己的嘴角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和唐道晴有关呢,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想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欺负欺负我吧......这事连晏世凉都不知道呢。”他又开始恳求了。

“小兔崽子。”贺华珏听了,心下一动,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便一把将贺文玉从地上拽起来。

贺华珏身材高挑,即便是贺文玉站在人面前,也得仰头。他是长兄,底下一个妹妹嫁给了军阀,另一个弟弟在金融界,在南面。说来说去在公馆的只有他和贺文玉,他们兄弟平日里没少玩。贺文玉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

这个衣帽间是贺华珏一个人的,宽敞华丽,靠墙摆了面威尼斯风格的落地大铜镜。贺文玉双手举着束起被吊缚在落地镜前,贺华珏束得高,贺文玉的只能吃力地踮着脚才能踩在地上。时不时地,只能难耐地扭蹭着白皙的脚踝在地上浅浅地磨蹭。贺文玉一抬眼,就能在那铜镜前看见自己被吊着的模样。

贺文玉身材并不纤瘦,腰身盈润丰腴,大腿紧实富有肉感,白皙的皮肤在光下泛着层浅淡的暖色。而今双手高举着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轻微的扭蹭着,那柔韧的肉体微微晃荡,显出几分惑人的欲色。

“唔......”贺文玉有些不适地哼了一下,他微微皱着眉,觉得不舒服,可眼色却又隐隐地,含着几分期待和娇纵。他站不住,时不时地往前顶一下,可奈何前面就是镜子,身子往前一倾,湿热流水的鸡巴就蹭在冷冰冰的镜面上,在上面涂抹出一层淫水,冷得贺文玉哆嗦起来。于是,他有些撒娇地向后靠去,他比贺华珏矮,而今踮着脚,那挺翘肥软的肉屁股刚好暖暖地抵着贺华珏勃起的的肉屌。

“大哥,你刚刚还说自己一路回来觉得累,而今不还这么精神?哥哥的鸡巴好热.......”贺文玉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贺华珏,他只是微微眯着眼,一面诱惑地塌陷着腰身,用自己细嫩的臀缝去磨贺华珏粗长硬挺的肉屌。一面抬头,对着镜子做出三分脸,狡黠而充满淫欲地勾了勾嘴角,去看自己哥哥那冷俊的脸。

“小荡妇。”贺华珏的鸡巴被贺文玉蹭着,马眼里泌着些水,随着贺文玉摆臀的动作,把自己弟弟那白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涂抹得水光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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