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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想把自己剖开把肚子里的东西扯出来(剧情,怀孕)(1 / 2)

('唐道晴觉得,入冬之后,晏世凉就像一匹困倦的兽。

男人的脸色总是惨白,毫无血色,晏世凉不太出门,只披着黑色的绣金厚长袍,半阖着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半倚半靠在长榻上抽水烟。很频繁,套房里总是烟雾缭绕的,弥漫着一股凛冽而清透的冷香。

原先唐道晴以为晏世凉抽水烟,原是有瘾,戒不掉。

后来才知,那是医病,又像镇痛。晏世凉一身伤病,又畏寒,冬天格外难熬。北风萧瑟,他动不动就咳嗽,皱着眉,咳得那样狠,嗓音总是哑着。

晏世凉只要一咳出深黑的淤血,就叫人把水烟给他备好,那碧色的水在壶中沸腾成烟,顺着鎏金的细烟嘴被他抽下去,他就平复了呼吸。

那是什么烟?到底是医他病的药?还是麻痹他的毒?唐道晴不去问。

他想,晏世凉先前和付晚闹成那样,都不肯交出的药材生意,也许就是为着弄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记得,晏世凉的套房里有个房间,简直就像药铺,三壁红木百子柜,上百个暗格抽屉里,除了药材,就是些颜色古怪的液体和药片,那一个一个晃荡着五色液体的玻璃瓶,红的像血,绿的像毒......那是千金难得的药......而晏世凉,他站在浮腾的烟色里,像一个冷艳的鬼魅。他手很冷,一直这样冷,仿佛没有血在他身体里流淌,他的温度就是冬夜的温度......

他到底在用什么撑着自己?除了仇恨和执念,他到底依仗着什么活到了今天?

像个死人一般活着。

有时候也有医生来晏公馆。

是个法国人。听说是晏世凉的旧识,两人关系不浅。医生穿得一丝不苟,提着一个深棕色的漆皮工具箱,里面是冰冷的金属器具,叮叮当当的,听得人心里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总关着门,和医生交谈,用的是法语。他们声音很低,但隔着门,却也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的絮语,还有晏世凉断断续续的咳嗽。

“今天杜洛瓦医生说什么?”杜凛忧心忡忡地问道。

“他说我死不了。”晏世凉冷笑起来,“我不骗你,杜凛,我不骗你......我真的死不了。”

他的确不会死,但也不会好活。他自己的身体他太明白。

他病的时候,就靠在榻上要死不活。但是好的时候,又可以继续出去干那些残酷而血腥的脏活。疲惫不堪,一身血污。

那个法国医生也来看唐道晴,偶尔给他做一两个检查,医生的眼睛是碧绿色,和晏世凉的水烟一个颜色。他看唐道晴的时候,眼神有些高深莫测,又带着些好奇和审慎。

唐道晴知道医生为什么会这样看他。

因为,他怀孕了。

一个男人。

或者说,一个怀孕了的,似男非女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道晴知道自己怀孕了,也许有两个月,他的腹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奶子越发闷胀,胸乳微微的胀了些许,虽看不太出来,可摸上去绵软柔韧。

唐道晴无法想象自己怀着胎,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又张大了腿流产的模样。

啊,是了,流产,这个玩意现在虽然活着,在慢慢生长,可日后呢?一定是个死胎。受到药物催化的子宫无法真正的生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只能孕育腐朽的脓血而非新生的啼哭。他和晏世凉的精血的交融,像一粒沙似的深深嵌入了自己隐秘的深处,最终成长为一颗血淋淋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畸形的珠。

“知道吗唐道晴,在法国,不规则的,扭曲的珍珠,就叫巴洛克......”

晏世凉曾把唐道晴摁在床榻上,扯开人衣服,一面操他的后穴一面用自己的冰冷如霜的手压在人柔软的腹部,暧昧而狎昵地抚蹭着,似乎把唐道晴当成一枚怀珠的蚌,隔着那层薄嫩的皮肉,去爱抚那畸形而扭曲的珍珠。

“杜洛瓦告诉我,你肚子里的这个玩意顶多活六个月?哈,我忘记了.......唐道晴,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个好消息?你不用亲自生他,他死了,我会叫杜洛瓦把他的尸体从你身体里弄出来。用钳子,或者别的什么器具,金属的,冷冰冰地把他从你的阴道进去,像打开一枚珠蚌一样打开的你的子宫口,把他取出来。你瞧,他生的温床和死的坟墓都是你,如何?这要死不活的小玩意就叫巴洛克怎样?死了,畸形而丑陋,却也给他个名字吧,你同意吗?说话,你是他的母亲......”

母亲?

我?

唐道晴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眯着眼,他被操得失神,身体被顶得不住地上滑。他张着嘴,喘息落泪,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牵连出晶莹的水丝。他舒服,被操得浑身的骚肉都是绵软滚热的,无法忽视的快感蒸腾着,把他煨得熟热。

唐道晴没有回应,他被人凌辱责罚,反应不过来,沉默不语的,只是发出脆弱的而可怜的哭喘.......母亲?我?巴洛克珍珠.......太可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乱情迷间,唐道晴骤然在淫荡的哭喘之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晏世凉听了,跟着笑了起来,他知道唐道晴在想什么,也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多屈辱。这正是他乐见的,于是,晏世凉手上一使劲,狠厉地扳着唐道晴的脸,他冷灰色的眼睛逼视着人,又问了一遍:“你是他的母亲,你觉得如何呢?”

“滚......嗯......哈啊,别,别掐那里......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哭喘着咒骂着,可他并不避开晏世凉的眼睛,色欲缠身之间,他雾气朦胧的眼里陡然闪过一刹怨毒与狠厉。只突然,自己那对殷红充血的骚奶尖被人捻住,残忍地将那柔嫩绵软的乳尖夹在指尖揉搓亵玩,掐着细小的乳孔狠狠蹂躏,直到那细嫩的小孔里溅出些许奶水,淅淅沥沥的一小股,喷洒在自己小腹上。惹得唐道晴仰头哭叫起来,声音颤抖着,不知是痛是愉。

“来,尝尝,你自己的东西。”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指插进唐道晴的嘴里,逼人舔舐着上面腥甜的奶水。

那乳水同怀胎一样,来的勉强,味道很淡。可偏偏就是让唐道晴觉得恶心,他柔软的舌尖推拒着晏世凉那裹缠着乳汁的手指,却是反抗不得。唐道晴心一横,像被逼急了的狗似的狠狠咬了晏世凉。

男人的手指被他咬出一个口,血淌出来,弄得唐道晴嘴里一股血腥味混着奶味,他恶心,偏头干呕起来,却也只是艰难地吐出一口混着奶和血的浓精,那是先前晏世凉射进他嘴里的。

唐道晴看着他吐在地上的玩意,血与精与奶的混合,古怪的颜色,黏着的白色混着丝状的殷红......精血的融合,他肚子里的那个玩意不也是如此?

啊,那个玩意.......

他不要那个屈辱至极的玩意......

他怎么真的,就会怀上晏世凉的种?

他陡然清醒,却又觉得茫然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想把肚子剖开,把肚子里的玩意扯出来,连带着子宫......

唐道晴咳喘着,低不可闻地发出一声笑,那声音冷冰冰的,又有几分凄哀。唐道晴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仿若要将自己生生剖开似的,当着晏世凉的面,狠厉地用指尖剐蹭着自己的腹部,在白皙而柔软的皮肉上狠狠撕出几道刺目的血痕。他自虐似的撕扯着自己,可脸上却没有表情,他神色如常,疼,可眉也不见得皱一下。

“你疯了?唐道晴。”晏世凉看着,一把拽住唐道晴的手,看着人腹部那几条细长而渗血的痕,眯了眯眼,俯下身,伸出一段舌尖来,暧昧而黏腻地舔舐着人腹部的血色,冷灰色的眼里隐隐的,有几分阴寒的痴迷,神色就像一条伏在巢穴里,享用猎物的狼。

晏世凉湿热的舌尖在人柔润的皮肤上游弋,他抬眼悯笑道:“第一次见你这样,真可怜啊,我的小母狗。”

唐道晴被晏世凉这样一喊,神识倒是清明了几分,他一抬手,转而给了晏世凉一个耳光,他打上去,却是没什么力气,温热的手心只不轻不重地,落在男人苍白而冷艳的脸上。

他怀着晏世凉的种?

他真的成了一条被人打种了的雌犬?

唐道晴气极反笑,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哑了似的说不出话,他缄默不语,可心上却仿若烈火燎燃,烧得他肺腑无一不是疼的。良久,唐道晴才咬着牙,短促地骂道:“晏世凉,你真是个畜生。”

晏世凉不说什么,他刚刚挨了一个耳光,却不恼怒。说到底,他并不讨厌会咬人的狗。他只玩味地看着唐道晴,戏谑地笑道:“唐少爷变脸真快,之前日日在我面前哭着叫着说自己是母狗,求我操进你的子宫射给你,要怀我的狼种,怎么现在真的怀上了,却又反咬我一口?

“我是狼,你呢,是母狗......唐少爷你看,这样一来,你肚子里的还是一条杂交了的狼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他会不会像你一样,有个骚批?他的尸身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我们看看如何?”

晏世凉说着,眯着眼,笑出了声。真奇怪,他如今笑起来,声音清朗干净,倒显得他兴致不错,可他眼睛还是冷的,凉薄的眼色,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刀。那雪亮的刀身泛着冷灰色的光,映照着眼前人惊惶不安的脸和自己幽微的心。

他笑着,忽冷忽热,让人惶悚。

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但最近,他总是这样,情绪变得太急促,一会笑一会冷,显得他癫狂,像个疯子。

他病态的心,偏执的欲望,就像变幻的月相,总是一点一点的,从细细的一轮残月,逐渐盈满,血色幽幽地满上来,填补着那残缺的月色。最终,化为空中的一轮深红而硕大的满月,像一只眼睛,冷冰冰的,嘲弄的,凝视着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里变得狂乱不堪。

满月?是啊,满月,就在明天,腊月十五,晏世明死的那天。

唐道晴想着,一双眼睛,越过晏世凉的头顶,去望墙上的那西洋式的挂钟。秒针滴滴答答的,一步一步的走着,发出沉重的声响。11点59......55秒、56秒、57秒......

细微而空荡的钟鸣,听上去就像鲜血在午夜连珠似的滚落......

快要到了,快要到了啊......晏世明死的那一天。明天。

腊月十五。满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一天,又是这一天。

所有的所有,也不过是这一天。

他今日的沦落与耻辱,昔日的巅峰与成就,都是因着这一天。

但是,他不后悔。无论他最终被折磨成什么样......

只要唐道宁没事,他就不后悔。

嘀嗒——又是一声。

时钟上的指针像三把锋利的刀一般,迅速地重叠在了一起。

12点了。

恍惚间,唐道晴听见晏世凉似哭似笑的声音,男人叹息般地说道:“又到这一天了......你还记得这一天吗?唐道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还记得今天吗?”

晏世凉的声音冷冰冰的,却又有些不自知的颤抖,冷灰的眼里暗潮涌动。他这几天总是这样,梦魇缠身般的半疯半癫。他是个自持的男人,冷静得就像一匹孤狼,但是,他却无法忍下今夜的满月。

高高的一轮圆月,就像盈满的苦痛,牵扯着潮汐起伏,生死爱憎的暗流与高潮。

唐道晴的衣衫挂在自己汗湿的身体上,他没有马上回应晏世凉,只是不着声色地,重新将衣服整理好,他扣好了衣扣,又细致地将身上的褶皱抚平。他今天没被折腾得太厉害,还有余力重新摆出那副与平常无异的,清冷而疏离的神色,仿佛方才他并没有像个被操熟了的婊子似的,含着男人的阴茎在床上挣扎哭叫着向晏世凉求饶。

他知道,晏世凉最恨的,就是他这副轻描淡写,却又居高临下的神色。他总是刁钻地挑衅晏世凉,在人最为心烦意乱,焦躁不安的时候。他喜欢看这个如狼一般的男人惶恐不安,难以自制的样子。

“我记得这一天。”他坐在床上,平静地回应道:“我的确对不起他。”

唐道晴垂着眼,神色晦暗不明,提到晏世明的死,他眼里只有一点惋惜,却不见得就是歉疚。

他微微笑了笑,神色漠然而戏谑,刻意的,用一种说书讲故事的腔调对晏世凉说:“今天嘛......我记得他从洋行回来,身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是块瑞士表,价值不菲......为了那块表,他前前后后花了近乎半年的时间,今日终于到了他手上,他拿着,准备送给他最珍视的人......比如自己的弟弟。嗯?我说得对不对?”

“不过他死了,死得很可悲,简直像条狗......呵,晏世凉,你最喜欢狗了,真可惜你没能看见他死的模样。他痛得快要死了,却还强撑着跪在地上哀求我说,他可以死,怎么样死都行,但是别动你。”

“我答应了他,倒不是因为我真想留你一命,而是我觉得晏家倾覆,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晏世凉,我一直以为你在听见你哥哥的死之后,你就会自杀。”唐道晴慢悠悠地说着,过后又眯着眼,冷冷一叹道:“倒没想到活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与兽为伍,孤家寡人,不人不鬼。”

唐道晴把话说得真假参半,凉薄而嘲弄的语气,那不是他该有的腔调,这残酷的咬字和谈吐只是在学晏世凉平日折辱他的时候,说的那些下流而又肮脏至极的话的口吻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鹦鹉学舌。

晏世凉曾经用这种东西奚落过他。那天他被人绑在椅子上,大敞着腿,晾着两口骚穴和鸡巴,那媚药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磨软浸热了,他浑身上下都是柔媚而充满渴求的。他恬不知耻地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晏世凉一面残忍的用马鞭鞭笞着湿热的嫩批,一面淫叫连连的报数,喊自己的骚批要被抽坏了。

他被人生生用一条马鞭抽上了高潮。

晏世凉养的那只毛色华美的长尾鹦鹉就高高站在树梢上,好奇地观望着自己受罚。

如今,那只鹦鹉一看见自己,就掐着尖锐而刺耳着嗓子,却又强作柔媚地,学着自己被鞭穴至高潮的声音,颤颤地喊几声女批、女批来嘲弄唐道晴。

那鹦鹉是晏世凉的爱宠,跟着自己主子久了,竟连性格也有几分随晏世凉,这畜生奚落完自己,却又还要抖擞着羽毛,学着晏世凉的腔调,发出几声尖刻而阴冷的笑。

鹦鹉学舌,呵,竟然连腔调这么像。

那么今日,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太清楚该怎么激怒晏世凉了,也太熟悉人那颗冰冷的心了。

他知道他最害怕什么,就像他知道如何钳制他,折辱他那样。他们都了解彼此最深的伤口与疼痛。

唐道晴故作疑惑地偏了偏头,冷着眼看着晏世凉苍白而微微僵住了笑意的脸,冷笑道:“你怎么没死呢?晏世凉?你还活着,真奇怪......不觉你哥哥一个人死了寂寞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话音未落,唐道晴陡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个耳光打下来。很重,又极具侮辱性。这个耳光太响太疼了。竟是抽得他一边耳朵耳鸣不止,视野昏黑,耳道里嗡嗡地响,血液乱流。

唐道晴没反应过来,只忽然地,侧身半倒在床上,嘴里一股腥甜,血丝顺着嘴角淌下来。

晏世凉手上戴着戒指,他身上总是这样,小玩意挺多。那坚硬的指环扣在修长的手指上,在人白皙而清俊的脸上留下殷红如血的痕迹。

打完,晏世凉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凝视着唐道晴,神色如霜如雪。

他偏要在忌日冒犯晏世明吗?

晏世凉想着,面上不动声色,只笑容微微僵着。却一刹间气急攻心,竟是猛烈地咳喘起来,淤血卡在喉里,咳不出也咽不下。

骨鲠在喉。

他无言,只心口肺腑疼得仿佛火烧。于是,他伸出一截伤痕密布的手腕,去捞自己零落在地毯上的大衣。苍白而伤痕密布的皮肤在那黑色的布料里搅弄,像在一潭黑水里跳动的白色幽灵。

他从大衣的内袋里摸出几粒颜色鲜红的药片,放进嘴里,他没用水,只是就着血痛苦地把药吞下。熟练的动作,仿佛已然在无数个冬夜重复过千百遍。

每次把药和着血吞下的时候,他尝着嘴里的苦腥,都臆想自己吞下的不是药,是唐道晴的血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病的根源。却又是医病的良药。

是药三分毒。

他又屡屡的,在人的旧痕之上又添新伤。

那永不消弭的生死仇怨,随着药融进血骨,仿佛已是他身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像一个新的器官,不断在他体内搏动叫嚣,与他同生同死。

仿佛是他的另一颗心脏,没了它,他就再不能活。

唐道晴冷眼看着晏世凉。

他喜欢看人这幅样子。

脆弱、不安,就像一匹负伤的孤狼,独行荒野,焦虑而惶恐,仿佛身陷囫囵,草木皆兵。

“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吗?”唐道晴欣赏着晏世凉的表情。他刚刚分明被人一个耳光抽得脸颊红肿发热,却还伸手,歪倒在床榻上怜爱而戏弄地抚着晏世凉冰冷的脸道:“我太喜欢你这幅模样了。”

“就像亲眼看见晏世明死在了自己面前一样。”唐道晴淡漠地说道。

晏世凉听了,微微一愣,他微微张了张口,像说什么,却是话到了嘴边,陡然狂笑起来,低哑而凄厉的声音,笑得撕心裂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晏世凉神色一凛,一把扯过歪倒在床头的唐道晴的衣领,像擒着自己猎来的鹤般,强硬地拽着人脖颈,将人拖到自己身前。他冰冷的扼着人纤长而线条优美的脖颈,狠狠地逼视着他。

“我为什么不死?唐道晴,你怎么会用这话来问我?呵......你说得对,在我知道我哥死的时候,我其实就不想活了。那天我枪都举到头上了,就差扣下扳机。”

晏世凉还是那样,冷艳而漂亮的一张脸,眼色冰冷而疯狂的,可又隐隐的,有着些无措和焦躁。像一轮动荡不安的,被搅弄得破碎的,阴冷的池水中的冷灰色的月影。

晏世凉用自己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唐道晴的太阳穴,他手太冷了,指尖贴到皮肤上,就像真有一把寒刀抵着人额角:“但我一想到你还活着,我就把枪放下了。你还活着,活得风生水起,我又怎么会让自己像条落魄的狗一样死?”

“唐道晴,有时候,我简直觉得我是因为你,我才强撑着活到今天的。我有了今天的一切,地位、财富、名利.......成了首屈一指的人物,谁都要看我的脸色过活.......我坐拥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晏世凉冰冷的手指顺着人额角滑下,顺着人眼角,一路描摹到人形状优美的锁骨。他眯着眼,眼色晦暗不明,他笑道:“但我觉得这些东西都靠不住,不过海市蜃楼罢了,曾经的晏家有过,你有过,现在,我也有过......但没有一个是长久的。它们甚至无法取悦我半分。”

“我只有看见你受制于我,或屈辱或痛苦,或淫荡或下贱的表情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你知道吗?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是一匹伤痕累累的,在雪原里濒死的狼王,我断了脊骨,但我却紧紧地用獠牙衔着一匹垂死的雄鹿,艰难地在雪地里拖行,冰天雪地里,路上全是我们的血迹,太疼了,伤口结痂了又撕裂,血还未淌出来就已经冷了。我捱不住极寒,又后有追兵,我将死,但我却不愿放开那匹雄鹿,因为,这匹雄鹿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战利品。那是我最大的欲望与偏执。我就是死,也要携上这头雄鹿与我共葬。”

晏世凉的语气越说越寒凉。他那冷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一点飘忽的明光。是床头的电灯的亮光,明亮的白色,可落进他阴寒的眼睛里,只觉那是一团幽幽跳动的鬼火,静静地烧在墓间。

“唐道晴,那匹雄鹿就是你。”晏世凉的手指点在人心口。

“做了这个梦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18岁去猎狼的时候,我会从那匹濒死的孤狼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原来,那是一种预兆。”

“你疯了?”唐道晴听着晏世凉这近乎癫狂的剖白,鄙夷而轻慢地打落了晏世凉抚在自己心口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晏世凉大笑起来,“我疯没疯,你难道第一天知道?”

“别怪我不放过你。”晏世凉挨近了人,在唐道晴耳边近乎癫狂的笑着,连带着那沙哑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他声音很低很低,颤颤着,就像将息未息的烛火:“是你一直也没放过我。你说得对,唐道晴,你是我所有恐惧与偏执的来源。”

“随你怎么说,晏世凉。”唐道晴神色如常,只有些不易察觉的焦躁,他避开了在自己耳边哑笑的晏世凉道:“我不会后悔我做过的任何一件事。”

“包括怀了我的种吗?”晏世凉冷笑着,手掌就像一条钻入人衣衫内的细蛇,再次暧昧地抚上人微微鼓胀的小腹。

“真蠢。”唐道晴冷嘲道,“无论你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过白费力气。你想要什么我太明白了,我不会让你如愿。”

是啊,他太明白了,要折磨这个偏执的男人,无非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

只要自己不悔,那么,他就永远不甘。

“话别急着说得这样满,我们来日方长。”晏世凉冷笑道:“总会有你跪在地上哭着认错的一天。”

唐道晴听了刚想回敬晏世凉几句,却忽然听见公馆外面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低沉的兽鸣和高昂的犬吠,这声音听着骇人,时高时低,恶狠狠地威胁着,连带着晏世凉养的那只沉默的猫儿也受了惊吓,突兀地,在阁楼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喊。

怎么回事?忽然的,一众的兽都惊醒了?

“嗳?”晏世凉疑虑地望了望窗外,警惕的眯了眯眼道:“有生客来了?把我的兽都惊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公馆虽在市内,但却位置偏颇,再加上晏世凉又总在后院里养些精贵而在夜里不喜强光的野兽,晏世凉早把公馆周围的路灯全都打碎了。一入夜,晏公馆周遭便昏黑异常,只有兽的眼睛在夜里闪着如鬼火般或青绿或金黄的凛冽而骇人的光。

常人在夜里提到晏公馆,都是绕路走的。眼下,怎么会有人主动拜访?

太奇怪了,是谁呢?这么有胆,深更半夜,孤身一人闯入着阴气森森的地方。

晏世凉正是思索,便听见房间外一阵急切地敲门声。

“少爷。您在里面吧?”

是杜凛的声音,他跟了晏世凉这么多年,知道一到晏世明的忌日这天,晏世凉就心神不宁的跟个疯子似的。于是,他今夜便留宿在了晏公馆,生怕有什么变故。

“出什么事了?倒把我的小东西们都吵醒了。”晏世凉一面将地上的大衣拾起来穿上,一面问道。

“有人要见您。”杜凛的声音有些犹豫。

“大半夜的我不见客,让他滚。”

“他说,要是见不到您,他就死在晏公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让他死吧。”晏世凉皱了皱眉,有些玩笑地说道:“他要真死了,回头记得叫小杉把地板上的血洗干净。”

晏世凉说着,却又有些疑虑。他微微眯着眼,回忆着,想自己最近除了依照贺先生的吩咐,整治了一家姓朱的,把人逼出了上海,去了河北之外,他近日里并未和谁接下仇怨,是谁偏要这时候见他?

是寻仇?还是有求于他?

他不知道,只觉得这人可笑。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道上的刁枭厉害胚子,不然,怎么会说出“不见他我就死在这里”,这样愚蠢而幼稚的话来。

想着,竟是生出几分好奇来。

“杜凛,是谁要见我?”

“唐道宁。”杜凛踌躇了一会说道。

唐道宁?

怎么会是唐道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道宁?

怎么会是他?

他回来了,怎么这么快?不是小年吗?

深更半夜,他找上了晏公馆,那么,他是不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唐家的倾覆,包括自己还活着?原先那样煞费苦心的保他,竟是前功尽弃,什么也没瞒住?

唐道晴六神无主地坐在床上,讶然间,只是微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是无言。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宛如覆水的孤舟,被人摁着头,整个溺入冬夜的寒水里,刺骨的冷意兜头泼来,他在夜色里往下沉,除窒息的痛苦与潺潺的水响之外,竟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经意的,他浑身痉挛着打了个寒颤,他猛然惊觉着,却又困惑,只在心里自问,怎么一刹间,夜就变得这样冷了?

“道宁?”他望着地板上零落的夜色,愕然地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宛若梦呓的腔调,仿佛他第一天才知道这个名字,缥缈无依的语气,像在呼唤一个极为遥远的人。

可他还记得他把唐道宁送上邮轮的那天。

他分明舍不得,却还是狠狠心,把人送到了日本。那时候,晏世明刚死,他虽说扬名立万,却还没完全站稳脚跟,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办,他不想让唐道晴撞见。

他知道的,白色的衣服最是干净也最是容易弄脏,哪怕他再是小心谨慎,午夜梦回的时候,却也能借着些许月色,发现挂在一旁的白衣的袖口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再是心机深沉也藏不住啊,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手足情深,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慎会露出马脚,让人瞥见了袖口的血红,人命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我舍不得你。”唐道宁站在码头上,低着头,拥抱了一下唐道晴,他把脸埋在人胸口轻轻蹭着,手指拽着唐道晴的后背,握了一手细腻的白西装的布料,执着地抓紧了,又恋恋不舍地松开,反复几下,竟是在人身上十分不舍地哭将起来,眼泪不争气地,顺着唐道晴的心口往下淌。

“我也是。”唐道晴回应着,声音有些惘然。他不忍心,比谁都舍不得,可临到离别,却不说些更为温情的,宽慰的话来。他怕说出来,自己也跟着动摇,便刻意地,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态。

可最后,他又拥紧了唐道宁说:“常写信回来。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哥,我回来以后,我可以和你一样吗?一起在外交部,和你共事......我先给你打杂好不好,你等我......我一定好好学。”唐道宁把脸深深埋在人身上,语气有些闷闷的,甚至有几分乞怜的意味。

“好。”唐道晴回应道,手指抚着人后颈,一下一下地,掠过唐道宁的短发,他说:“我等你回来。”

唐道晴的胸口被人眼泪弄湿了一小片,温温热热的,和血溅到身上的感觉很像。恍惚间,唐道晴还以为自己的心上在淌血,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泪。温润的水色,爱的颜色。

他是爱他的。即便他总是对他撒谎。

他对唐道宁总是能瞒就瞒。

他弟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一张脸,彬彬有礼的,又有些无谓的多愁善感。他生下来就有些伤春悲秋,哪里受得了道上的血雨腥风。他不像晏世凉,这人15岁的时候,就让人觉得是个刁枭厉害胚子。他弟弟?唐道晴觉得人投错了胎,阴差阳错来了唐家。

不过,也幸好投错了胎。

让他有个真正珍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好弟弟来看你了。”晏世凉趁着人恍神的功夫,已是穿戴整齐。他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口,又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晏世凉手一伸,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冷笑着逼视着人那双失魂落魄的眼睛道:“我带你去见他。”

“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母狗哥哥。”

唐道晴惶然地望着晏世凉的眼睛,如凝望深不见底的寒潭,那冷灰色的深流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刚刚挑衅了晏世凉,这个男人正怒火中烧。

他不会轻饶了他。

今天是晏世明的忌日。所有不知好歹跳进他公馆里的,都是撞上他枪口的鸟兽。

“你别动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扑过来,乞求地拽着晏世凉的手臂,态度卑微却又决然,他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一辈子都是你的犬你的所有物......但你别动他。”

“我在他面前把你操得出水淌奶,大开着腿把精尿溅得他满头满脸也可以?”晏世凉阴冷地笑了笑,伸手捏住了人软在腿间的阴茎,惹得唐道晴颤着身子发出痛苦而又隐忍的喘息。

“让他看看自己一向崇拜的好哥哥是怎么被我操大了肚子,成为一个渴求着男人的精尿的怀着种的骚母狗的。”说着晏世凉修长的手指顺着人鸡巴的形状滑下去,去勾勒人腿间那口水湿滑腻的女逼,“还长了这般漂亮的一个又骚又嫩的批。”

唐道晴听着,一边被人摸得喘息出水,一面用手指拽紧了晏世凉的衣袖。他是个有女批的贱婊,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唐道宁既然知道自己在晏公馆,那么,自己做过的事,如今的处境,唐道宁或许也都打探出来了。以往那些人顾忌自己的势力,唐道晴让他闭嘴他们就绝不敢嚼舌,根本不敢背后枉议他的是非,如今自己失势,什么老底不曾被扒出来给人耻笑。他费尽心机,到头来他什么也没瞒住,就像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那样,让人看了个干净。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若是亲眼看见自己像个被操得烂熟的婊子似的在晏世凉胯下哭叫着承欢会是什么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怀着晏世凉的种。

他不求唐道宁再像以前那样崇拜他爱他,但是......

他不想他弟弟轻蔑他鄙薄他恨自己欺骗了他。

就像他曾经做的梦。在那迷狂的春梦里,唐道宁一边残忍地操着他的穴一边冷眼望着他。阴郁而癫狂的眼色,像极了晏世凉。

他不想唐道宁变成这样。

“求您不要伤害他......让他走......”唐道晴哀求着,像做错了事,可怜兮兮地像主人讨饶的小狗那样,用脸颊轻轻地蹭着晏世凉的手臂,时不时地,又垂下头,伸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像一头卑微的母犬似的,小心翼翼地舔吻着晏世凉的指尖。

晏世凉被人舔着手指,垂着眼,俯视着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他喜欢看唐道晴受辱的模样,每一次看见人分明骨子里藏着一股子不屈与狠劲,却又被迫低声下气地求他的时候,他心里就像有一簇幽微的火在燃烧,撩拨着他那颗冰冷的心。让他感到满足。

但这一次,他只觉得烦躁。

啊,那时候,自己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卑微地求着唐道晴?跪在地上,把头点在人鞋尖上,一面舔舐着人皮鞋上的血迹,一面求他别动自己的弟弟?

想着,仿佛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舔舐着他,在他全身的血里流窜叫嚣,要把他煮沸。他正是发怒,神色阴冷至极,可又强忍下来。只觉得肺腑抽搐,胸口一阵闷痛。又从衣袋里摸出药来咽下去。

“我是个守信的人,我不动他。”晏世凉冷言道:“除非他先动我,明白吗?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世凉的确很少迁怒他人。他若是猎狼,也就只追逐那匹狼。他不会想着去打死狼身边的野兔子,除非那只兔子来招惹他。

他不会把唐道宁也绑来残虐一番,至于那小子在唐道晴给他编造的美梦里一睡便是22年,如今惊雷乍响,一朝梦醒,满目疮痍,这小子受不受得住这份残酷与冷绝,那不是自己该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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