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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独自一人迈步冲着口岸走去,直到佤邦军冲我敬礼,高喊:“许爷!”的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那时,我一个人走过了口岸,没有身份、没拿护照,却在咱们的口岸边缘看见了背手等待的魏组长。在这个过程中,我低着头掏出了手机,给阮娇发了一个字——杀!
“许啊,真舍得么?”
“现在还有机会回去。”
这两句话就像是剜动我心中最无法隐忍的地方似的,将这几年的一幕幕都给刺激了出来。
我转过身,站在边境线上冲着闪亮的灯光再看过去的时,我发现我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看见拉我来的那辆车的车牌变成了‘0726’。
不对,我怎么会在这么多强光的遮盖下唯独看见那块车牌?
我明白了,这是我的决心!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
魏组长搂着我的肩膀走了过回去,在那台孤零零的奥迪A6车上打开了后排车门,从里面拿出一身衣服:“周爱国!”
我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喊了声:“到!”
“国家鉴于周爱国同志对于边疆的贡献,特征兆你入伍!”
我看了一眼军装,上面的两杠一星的军衔我还是认识的……我知道,这身衣服就是我回国之后的保障、同样也是我的紧箍咒,一旦我穿上了这身衣服,日后的生活就完全不用操心了,同样,也绝不可能和西面有任何联系!
我看着这声军装,将兜里的手机递了过去,像是交出去了通天的权柄,而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却没有半分不舍。
在魏组长接过手机之后,我扔下句:“叔,等我一下。”
于是,我将双手放在嘴边拢音,冲着对岸高喊:“宁做我!岂其卿!”
“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风中风中,心里冷风,吹失了梦……事未过去,就已失踪,此刻有种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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