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楼上两人看着司梨离开,江衡云一直没有开口,反倒是被叫来的江朗忍不住了,大哥,你知道的,她不适合做太子妃。
江衡云掩窗的动作顿了顿,太子妃?
是啊。江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话挑明,这么多年我都看着的,别说你身边没有女子,你也从未这样去关注接近过一个女子,不是动了心又是什么?她脾气好,做的菜也马马虎虎,长相么说得过去,翡妹妹也喜欢她,但是贪财惫懒,不求上进,一国之母哪有这样的?而且、而且她是司白甫的女儿!
那一国之母该是什么样?母后那样?
江朗脱口而出,是啊!
江衡云轻嘲道,司大人鞠躬尽瘁,娶妃一说,不必再提。
那司梨
另有他用。江衡云回头,警告地看他一眼,阿朗,不要胡闹。
江朗满身的气势汹汹都散去了,恹恹点头,我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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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世子去了有一会了,司梨惦记着他那幅画和没吃的冰粉,去前堂晃了两圈就又转回来,正好瞧见江朗从栖云楼那端走过来,连忙上前撇清,世子,那幅画我瞧着收起来的时候像是没干,您府里人动作太快了没来得及拦下,应该是没事吧?
易容完毕的江衡云定定看了她一眼,直到司梨感觉有些古怪,摸了摸脸,我脸上有油吗?
没有。江衡云拉过小凳,在妹妹对面坐下,林如英上前将捧着的冰粉放下,正好在棋盘一角。青年宽袍大袖,意态安然闲适,头都没抬,拈起一枚棋子落下,练笔之作,不必放在心上。
看来这是被自家哥哥拉走给了药吃,整个人都正常了。
司梨松了口气,那就好。新做的冰粉,你尝尝。我明天多熬些梨膏,秋冬节气相交燥郁,给大家都润润嗓子。嗯,加梨膏可以多算点钱,等会得问问王庭现在的梨价,价钱好的话多囤些梨。
话说到一半已经滑向了自言自语,也有些暗示增加饭钱的小心思在,但看越王世子无动于衷的神色,司梨也没抱多少他会接话的希望。
掌柜的,一盘拔丝地瓜!你快来调一碗冰粉,客人等着呢!
前堂的呼喝声传了过来,司梨中止了发散思维,起身拍了拍坐在小凳上衣摆沾上的灰,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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