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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漾拽在徐州衣领上的手被一手刀重重劈在手腕上,疼的他缩回来,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人抓着衣领吊起,扔沙包一样“咻”的一声咂向墙脚,陶小漾被咂的眼冒金星,口里似乎有血沫子,还没缓过来,他又被那人掐着脖子抓起来,陶小漾呼吸困难,“住手。”徐州呵道,连忙跑过来,徐年出手的太突然了,他没反应过来。
“大坏蛋,放下我哥哥,大坏蛋。”江源园狠狠连踹带打着徐年的大腿,看到哥哥的鼻子流出鲜血,江源园立马就哭起来,“放下我哥哥,放下我哥哥。”江源园一口咬向徐年的大腿,“徐年,他是我朋友,放下他。”徐州扳开徐年的手,徐年不放,“我看到他掐你脖子。”徐州气极了,“我们闹着玩的。快给我放开。徐年!”
徐年看徐州眼色不对,松开了手,陶小漾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江源园将陶小漾扶起来靠着墙,徐州想要过去帮忙,被徐年拽着手离开,江源园跑去车里拿了瓶水和毛巾给陶小漾,陶小漾接过毛巾擦拭着鼻血,微扬着头,鼻子酸的厉害,陶小漾把毛巾放在膝盖上,拧开瓶盖,灌了口水,想要把心里的酸楚压下去,喝急了,呛住了,心惶惶不安。江源园吸吸鼻涕,嘟着嘴小口小口的沖着陶小漾手臂上的擦伤,“哥哥,我吹吹就不疼了,我等下去打死那个大坏蛋,为你报仇。”陶小漾红着的眼眶喃喃道:“我不疼的。”
徐州踹了徐年一脚,“干什麽?放开我。”徐年不放也不说话,“你不是要去当林御的狗吗?”徐州看徐年不说话,气笑了,“怎麽?现在话也不想跟我说了。”徐年闷声道:“没有。”徐州挣不开手,气急败坏道:“没有什麽,你还打我朋友。”不解气的又踹了徐年一脚,“他掐你脖子了。”徐年不开心,平时护在手心的人,他都不舍得动徐州一下,那个小白脸也敢碰。徐州看徐年闷葫芦的样子,气更大,“你不想我管,那老子的事你也没资格管!”徐年胸口起伏着,手上的劲大了,“我要你管的,我回去是因为有任务,你别这样。”徐州背过身去不理徐年,徐年低下头轻声哄着:“少爷。”徐州撅着嘴不理人,“我错了,你饿不饿?”徐州生硬道:“我要吃番茄鸡蛋面。”
吃完饭后客厅里徐州帮陶小漾处理着伤口,“对不起呀,我刚刚已经打过他了。”陶小漾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当时态度也不好。”陶小漾放下袖子,“他是你哥吗?”徐州整理医疗箱将他放回徐年背包里,“是的。”陶小漾点点头。
徐州犹豫不决地说:“你打算怎麽办?”
陶小漾说:“我想去基地看看,再打听一下。我不相信他不在了。”徐州好奇的问:“你是这麽从基地出来的?”陶小漾皱着眉头:“我是在裴寻离开几天后被人打晕带出来的,把我送到一个“第三基地”,然后我又想办法逃出来的。”徐年从厨房走出来,听到他们的谈话,“是裴寻雇佣下来保护你的人,这类人拿钱办事,从不给自己添麻烦,他们应该是察觉到基地要发生混乱,提前送你走了。”徐年坐在徐州旁边,陶小漾还是有点怕徐年的,徐年个高又壮,脸黑的很,陶小漾站起来回他和江源园的房间,“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徐州看陶小漾走了,他和徐年也没什麽可聊的,也回房睡觉,徐年跟在他的后面,“跟着我干嘛?睡沙发去。”徐州横了徐年一眼,徐年不听,跟着徐州进了房间,把门反锁,不让徐州出去,徐州累死了,没功夫搭理他,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徐年等他睡着了,将他揽进怀里,才心安的睡过去。
第二天,陶小漾一早就出发了,没带江源园,徐州答应陶小漾看顾江源园,陶小漾被徐州用锅炉底的灰装饰了一下,毕竟也不知道基地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陶小漾到基地时,太阳刚出来。陶小漾将车停在基地不远处,下车看到大门禁闭着,“干啥的?”陶小漾擡头,发现是站岗的战士:“现在基地封锁,不允进人,快快离开!”陶小漾看了一眼大门,看来是白来一趟了。陶小漾不死心等到下午看一个人影都没有才开车离开。
行至途中,后车轮突然被卡住了 ,陶小漾下车察看,陶小漾拿了一把枪,看了看周围,没发现异常,他蹲下发现是车轮陷进了个坑里,陶小漾正想着要怎麽弄出来时,陶小漾后颈一疼,晕过去了。
陶小漾听着磨刀声醒来,他惊魂不定地看看四周,发现在一个山洞里,洞中央有一张大大的床,他摸摸脖子从地上站起来,磨刀声停了,一个男人自洞门进来,陶小漾借着微弱的烛光一点点看清来人的样子,陶小漾的心蹦起来,颅内压高升,眼睛里水光盈盈,“裴寻?”那人却不理他,瞟了他一眼,似乎不知道他是谁。自顾自的在洞里的一处架起火。陶小漾凑近来看,是裴寻,但是有似乎不是裴寻,他的眼睛变成灰色的,皮肤苍白,看着异于常人。陶小漾眼泪滑落,裴寻丧尸化了,他看着裴寻架好火,手里头擦拭着雪亮的刀,裴寻不认识自己,还要烤了自己,陶小漾痛苦的抹了抹眼泪,哭声压抑着,不知道是为了裴寻变成丧尸,还是自己即将要被吃的结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