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强记得很清楚。
陈沛斯老师在谈喜剧的时候总是喜欢说。
喜剧的内核往往是悲情。
那么，反过来成立吗？
悲剧的内核会是喜剧吗？
应该说并非是这样的。
东野强在与圭吾先生的讨论中，也自然是讨论了这个方向，也就是说，一本悲剧的作品，是不是应该写出喜剧的情节来。
但，这里却有许多的难度。
圭吾先生很快就提出，既然是悲剧，那么，整本书的风格应该偏向严肃一些才好。
可东野强还是举出了一个例子来，那就是，金大师笔下的令狐冲。
圭吾先生对金大师也有所了解，毕竟这是文学界的前辈，虽然不是日本的，但是他的作品在亚洲范围内，都有很多的拥趸。
东野强直接就说的是，令狐冲一直以潇洒豪迈著称，行事也以此为原则，但是，金大师自己谈这个角色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
令狐冲哪里潇洒了，令狐冲正因为做不到潇洒，所以，才自鸣潇洒。
这个人，为情所苦，被伦常所困。
看似潇洒，实际上是潇洒不起来。
圭吾先生听了之后有了明悟，言说的是，就好像很难吃的店，一定会对外宣称有多么多么的好吃。
所谓，缺什么吆喝什么，可能古今中外都是想通的。
东野强也只好点头，那么，关键的就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