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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件,说实话牵扯到我这里挺无辜的。”陆澍时再次把视线放在了江晞身上,随后又挪开。“就好比女生穿裙子遇到流氓,流氓却说她穿得太少,故意勾谐引他。”
陆澍时这次确实很冤,他被传去派出所三次,警察同志来学校找了他两次,总共五次,每次的问题都是刁钻又好笑。
赵婉欣喜欢他,到头来成了他的错。
“这次班长事件我很抱歉,等班长回来我会向她道歉,我们六班是B班,但我们班总分比八班高,因为我们团结,我们不会扯班级后腿。”陆澍时说到这里笑了笑,“那麽以后,如果各位同学见到不属于我班人员出现在教室内,麻烦报告给教导主任,我们六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许其他班级欺负。”
“对吗?”
教室内鸦雀无声,或许大家被陆澍时的发言给感动到了,又或者大家对一个同龄人说出这一番话给震撼到了。
江晞率先拍手鼓掌,接着更多的鼓掌声响彻了六班。
他突然想起有天问陆澍时,他可以信任他吗?
无条件信任。
陆澍时告诉他:“你可以不相信其他人,但你可以永远相信陆澍时。”
你可以永远相信陆澍时,这是陆澍时时代的标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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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欣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生活,父亲是林业局和谐长,母亲在家待业。
事发后赵婉欣的母亲被通知去公安局配合调查,当时她还在麻将桌上打麻将,接到电话不耐烦说了几句就挂了。
是又过了三个小时后,她才姗姗来迟出现在了公安局。
但她并不承认自己女儿是欺淩者,她在公安局当时就要把人强行带走,警察问什麽她都不配合,甚至最后大打出手,站在公安大厅泼妇骂街。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你们一个月挣的那点工资还不够配给我提鞋的,敢拘留我女儿,我让他爸立马端了你们大队!”
“看你们一个个耀武扬威,说白了你们也一样是个打工仔,不要以为自己穿上一身制服就可以支配天下所有人!”
“哦?请问你老公,是何方神圣啊?”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的城市早已经入睡,只有这个地方还是灯火通明。
听到声音后衆人疲惫地望去,门口走来一位身披制服的青年。
他一身藏蓝色衬衣十分端庄地穿在身上,腋下枪套紧紧束在身上,隐约可见里面还佩带着枪支。
藏青色的外套并没有规矩穿在身上,而是随意披在身上,进来时带着一股冷气,显然也是刚执行任务回来。
这个人长得过于好看,让人一时间陷入了他的美色中,他的脸上虽带着笑,但眼神却像黑暗中未知猛兽一样犀利。
那身威严的警服穿在他身上让人不自觉就想后退,强势的气场让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他的嘴角轻轻上扬,走进来面对着她,不怒自威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赵婉欣的妈妈是个虎娘儿们,如果有点常识一看来人肩膀上扛着的三朵小花便知道这人是什麽地位,偏偏她还没常识,心里只想着三条,四筒,哎呀,老娘糊了!
所以她也就胆怯了那麽一会,等这人走近后又开始指着刚进来的他破口大骂。
“你谁啊?把你们局长给我找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敢拘留我女儿!”
“很抱歉女士,今天局长很巧不在,开会去了,有事可以给我讲。”那人依旧带着笑。
她看了眼四周,衆人都很敬畏的眼神看着他,这时也感觉到了这个人可能还真是个人物,于是理直气壮地说:“你们没权利拘留我女儿,她还是个孩子,不可能去欺淩别的同学。”
那人看向不远处站着的警员,有人立马过来给他说了一遍事发经过。
“校园欺淩,还是个孩子。”那人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手插着兜始终没有拿出来,走到面前问她,“刚刚你说她没打人,是吗?”
“……当然没有!”她的底气不足,但气势不输。
“刚刚听你说她爸爸可以端了我们整个公安厅啊?”那人又笑着问,“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这麽大的权力,连公安厅都敢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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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娘儿们以为吓唬住他们了,颇为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吓唬你们吗?我告诉你,你们李和谐局可吃了不少我家的红利,他敢拘留我女儿,我就敢让赵志刚把他告了!”
那人眼睛一眯,向后招了招手,很明确的目的:去查,这位赵志刚是何方人物。
“洛警司,不用查。”刚刚那位警员看了一眼虎娘儿们,低声在他耳边说,“林业局和谐长就叫赵志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