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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
“你助理说,你前几天受伤了。”
“还好,只是膝盖擦破了皮,胳膊稍微有点疼,没什么大问题。”
褚宁心里却鼓鼓囊囊的,其实邵行简一直都在照顾他,他什么都没为邵行简做过,他好像一直理所当然地享受邵行简对他的宠爱,因为他在内心深处知道邵行简喜欢他。
这样好自私。
褚宁觉得自己很差劲。
他躲在被子里,邵行简的声音就被无限放大,“宁宁在干什么?”
褚宁愣了愣,撒谎道:“在宿舍。”
“在宿舍干什么?”
“就……躺着。”
“想我了吗?”
褚宁感觉到热,他从被子里逃出来,呼吸了新鲜空气,说:“想。”
“天气变暖了,宁宁还穿着厚睡衣吗?”
褚宁把手放在自己的睡衣纽扣上,下意识地解开一颗,“过几天再换。”
“不热吗?”
“不热,邵行简,你还在横店吗?”
“嗯,这里倒是挺热的。”
“那个舞蹈题材电影是你给我介绍的吗?”
邵行简没回答,褚宁直接说:“谢谢你,邵行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做我男朋友就好了,不用其他答谢。”
褚宁咬了咬嘴唇。
通话结束后,褚宁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他总是想起邵行简,想起他前几天在床上对他做的事情。
邵行简的手游走在褚宁的腰间,滑过每一处都让褚宁颤栗。他靠得太近,早就突破了褚宁的安全距离。
褚宁心里只有一点害怕,却没有厌恶。
他侧过身,蜷缩着,下唇被自己咬得发疼。
他不知道心脏为什么跳得那么快,身体也好像有些空。
他开始回忆这两年和邵行简的点点滴滴,其实都是甜蜜的,只是邵行简的身份让他时常感到遥不可及难以捉摸。
邵行简……
真的可以吗?
邵行简看着屏幕里缩成小豌豆的褚宁,手上动作不停,眼里全是炙热的占有欲,他在想:很快,不需要太多时间了,褚宁已经属于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即将被吃掉!
第11章
褚宁请了两天的假,买了两张高铁票,先是从北京去横店,再是从横店到上海。
他想去见邵行简。
哪怕只见一面,他也要去。
蒋黎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做什么,褚宁说去剧组,蒋黎宽慰地夸他长大了,褚宁看着手里的车票,心想:我不是长大了,是学坏了。
于垚和李明源回来以后发现褚宁不在宿舍,行李箱也不在,打电话问他去了哪里,褚宁说:“去试戏。”
“什么戏?”于垚的语气立即严肃起来。
“一个舞蹈相关的。”
“哦。”于垚松了口气,挂电话之后,他对李明源说:“艺术片,没用的。”
李明源没说什么,忽然瞥见褚宁床上的睡衣,黑色的,不是褚宁的风格,他拿起来看了下牌子和尺码,挑眉对于垚说:“你说……他俩有情况么?”
“怎么了,邵行简不是老把衣服放褚宁床上么?”于垚愣了片刻,陡然反应过来,“不会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又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
这边的褚宁还在焦急地等着高铁到站,他提前和邵行简的助理联系了,对方给他发了定位。
褚宁拖着行李箱,一路跑到邵行简所在的剧组,助理朝他招招手,“先去化妆间吧,正好行简这次是男一号,有单人化妆间。”
', ' ')('褚宁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片场,邵行简和女演员并肩站在一起对台词,导演让他把手搭在女演员的肩膀上,褚宁还没来得及看到邵行简有没有伸手,就被助理拉进了化妆间。
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褚宁本来就累了,再加上这里地方狭窄,光线昏暗,迷迷糊糊地就开始发困。
再醒来时,他先是感觉到有人压在他身上,紧接着感觉到又软又热的东西贴着他的脖颈,褚宁一惊,睁开眼看到邵行简。
邵行简已经换下衣服,穿着卫衣牛仔裤,压在褚宁正上方。
“醒了?”
褚宁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在那几秒里,邵行简还不忘继续占便宜,咬了咬褚宁的耳垂。
“邵行简!”他连忙推搡。
邵行简轻笑,“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宁宁,可不是我逼你的。”
“那我不代表我愿意——”
“宁宁讨厌我吗?”
邵行简忽然变得委屈,缓缓低下头,把脸埋在褚宁的颈窝里,“宁宁为什么这么抗拒?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褚宁噤了声。
他无力反驳,只能小声说:“这里人太多。”
“我锁门了。”
褚宁说明自己的来意,他还是下意识逃避:“我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可是邵行简没有顺着他来,他直接撩开褚宁的衣摆,然后在褚宁耳边说:“受伤了,宁宁帮我吹一吹,好不好?”
褚宁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邵行简把他折腾得衣衫不整,最后他只能哭着哀求:“这边人好多,我害怕。”
邵行简说好,然后帮他穿好衣服,带他回了酒店。
到酒店之后,邵行简倒没有再欺负他,褚宁抽了抽鼻子,邵行简一上床他就浑身发抖,邵行简帮他盖好被子,然后隔着被子抱住他。
邵行简吻了吻褚宁的后颈,轻声道:“宁宁,我们慢慢来。”
“你真的喜欢男生吗?”
“我不知道。”
褚宁愣住,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邵行简低头吻他,说:“我没有喜欢过男生,我只喜欢过宁宁,所以我不确定。”
“骗人。”
“我发誓,如果撒谎就天打雷劈,好不好?”
褚宁抽抽噎噎地背过身,几分钟后又转回来,小声嘟囔着:“不许发毒誓,我相信你了。”
邵行简一口咬住褚宁的肩膀。
他很爱在褚宁身上留牙印。
褚宁之前勤练舞蹈,现在练习少了,体重就比之前重了一些,但依旧匀称,肉都长在邵行简最爱揉捏的地方,最舒服的毛绒玩具也不如这种手感。
褚宁醒来时,邵行简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
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还有肩头的牙印。
邵行简是属狗的吗?
他蹲在门后,两手捂着脸,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时间。
他晚上就要赶去上海。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特意赶过来,就是为了陪邵行简睡觉吗?
邵行简醒来发现褚宁不在,心里一沉,幸好卫生间透着光,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褚宁的声音闷闷的,“我在里面。”
“宝宝在里面干嘛?”
“我在想,我们的关系。”
邵行简弯起嘴角,“我们什么关系?”
“你明知故问。”
邵行简便不说话了,等褚宁慢慢思考,良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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