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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以前得罪了多少人,又哪里能让他有好日子过。谢家的这处旧宅虽然在远郊,然而定远侯府在长安远郊划了块地,要用这块地建王府,附近的百姓收了银两便都置办了新的宅子搬家了。

本来这等事是轮不到侯府的嫡公子亲自出马的,只是这位爷近些日子穷极无聊,刚刚包了了妓院的小清倌,谁知道转眼便跟书生跑了,逮都逮不见人,这位心间不痛快,便也不想让别人痛快,遂接了这欺负人的活计。

林砚一路到了这最后一家,直到见了那开门的人,不觉冷笑一声。

不是冤家不聚头。

得了,今儿这遣散费也省了。林砚当初是容王府替沉碧谈过婚事的那位,如果不出意外,沉碧当是他的新娘子。谁知道毁在了谢安这么个东西手里。

林砚不曾见过沉碧,自然没有什么真心,但是到底是他定远侯府定下的女人,面子被谢安这厮踩在脚底下,沉碧那事一出,定远侯府都跟着丢人。当时谢安有人护着宠着,也不过挨了几个板子,这如今一一

谢安立在门口,和林砚四目相对,忽而便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便想关上门,不料林砚反应更加快,他本便是常年欺男霸女的主,力气比一谢安大很多,一个用力,扒在门上的谢安和门一起被他踹翻在了地上。

他今日干的营生本便是欺负人的,身后跟着的都是侯府里的打手,这些打手在这之前都没用武之途,因为那些百姓都拿了银子高高兴兴的。

林砚将谢安从地上扯了起来,唇上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谢公子,这家你是搬还是不搬?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般境况,谢家若是说搬,只怕他也不会给银子,当真搬了,府中的人又哪里有那么快能置办下新的宅子,难道一家老小要睡大街去。

给老子滚。

谢安冷笑。他以前不把林砚当回事,也别想现在把这人当回事。林砚脸色有些黑。

银子爷爷也不给你,但是你今日便得带着谢家的人搬出去。林砚冷笑。

这个女人一样的谢家公子,当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顺着他白皙的脸颊看下去,见脖颈被高高的衣领覆盖着,忽然想到以前,谢家公子名声正盛时候,盈盈一把腰,系在宽袍大袖之下,怀里搂着美人,身上染着酒香,脸上薰着绯色,可真是令人想入非非的紧。

莫名,竟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起了那些传闻。

那魏世子一一

可真他妈艳福不浅。

这谢家的小公子,就该攀折在家里头,把他的骄傲踩的粉碎。

林砚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歪到九霄云外了。

你他妈给谁当爷爷呢,你跪下来给老子叫声爷爷看老子应不应?谢安挑眉冷笑什么东西。

林砚也不生气,他盯着谢安笑了笑,那笑里有几分阴毒的痞气,挥挥手道:把这宅子里的人都抓起来。

第20章 无题

定远侯府的人向来放肆。

不过是仗着些旧时的功勋,却也不看看,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这位天子重用寒门,无非就是为了打压世家大族,在这节骨眼上还不安生,这百年声望的侯府养出来的世家公子,也是辱没先祖的名声。

谢宰辅一生威名,不料到最后,落个这般下场,竟是连小辈也欺辱到了他头上。

林砚,你他妈敢动一下,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谢安挡在门前,却被林砚掐住了脖子按在墙上,然后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把里头的人捆了扔出来。

强买强卖的事林砚做的顺手,谢安扑上去就和林砚厮打起来,他学艺不精,也不好武术,打起来毫无章法,林砚力气比他大,但是也是个不精骑射的纨绔,他带来的打手又都进了屋,两个便在大门口打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没分出胜负,到底最后谢安力气不如他,被死死制在身下。

林砚见被压在底下的人脸色微微的红,姣好的容貌倒映着浅薄昏黄的光线,就那么轻轻的撩了一下。

富贵人家养个娈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奇事,何况林砚此人混迹风月已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此刻竟是一时间被迷了眼睛,眼前只剩下了那美貌公子如花朵一般的面颊。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谢安,谢安手四处弹了弹,摸到了一块石头,便砸了过去,林砚敏捷的躲了开,冷声哧道:倒是有几分脾气,还以为,有皇后和太子护着你呢。谢安被他按在地上,有几声轻笑入耳,挣扎了一会儿,衣衫撕裂了大半,他眼底便发了狠,张嘴咬住林砚的一只耳朵,林砚惨叫出声,谢安满嘴的血沫子,却没有松口,死死的咬着,恨不得咬下来一块肉。

妈的,什么东西都敢踩到他头上来?

谢安到最后嘴里都是血,林砚连连惨叫,谢安趁机一脚踹到了林砚的裆部,这才松了口,从后院里拿草绳把林砚捆了起来,又回厨房拿了把菜刀搁在林砚的肩上,他唇上挂着血,轻轻唾了口,一张美人面上挂着阴森森的笑,扬手就在林砚脸上打了一巴掌,小爷在京城混的时候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骑老子头上?你定远侯府以前老子正眼都他妈不瞧。

林砚咬牙切齿的瞪着谢安谢安,你今日辱我,来日必当他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巴掌闭嘴。林砚觉得自己一颗牙都要被打掉了。

等一个打手过来复命的时候,就见他们家少爷形容狼狈被捆着,半边脸高肿起来,脖子上架着菜刀,旁边站着一个粗布衣的美貌公子,盯着他冷笑把其他狗叫过来,带着你们的狗主子滚,不然现在就割了他的狗头送到定远侯府。

打手还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一时间竟然呆了,反而是被菜刀架脖子上的林砚忙喊还他妈愣着干什么?把人都放了!

打手却有些为难,只说里头的老爷子

他们进去的时候,这宅子里都是些娇滴滴的女人和小姐,捆倒是都捆了起来,但是房间里的老爷子,似乎本来就身子不好,缠绵病榻,和老爷子起了争执,把老爷子从塌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下手没个轻重,竟是一时看不出是死是活。

这些打手是不知道这宅子里住的是什么人的,也不知道里头病怏怏的老爷子,曾经是名动京城的谢宰辅。

谢安目龇欲裂,转头盯着林砚,唇上还带着血,林砚听到谢安说我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林砚带来的打手们扶着林砚出了谢家的宅子,这些打手也顾不上折腾谢家了,他们这主子的耳朵到现在都血流不止,得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免得落下来病根,谢安那一口咬的狠毒,当真半截肉都要掉了。

谢安几步进了内宅,人还未进去,便听到了呼天抢地的哭声,谢安心间烦躁别哭了,去找大夫!冬绾和几个小姐把昏迷不醒的老爷子扶在了床上,管家忙着去找大夫,谢家乱成了一团。

谢锦没有想到他一日没在,谢家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等他回来,只看见了忙碌的大夫,和进进出出的丫鬟,还有泪眼婆娑的妹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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