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哭,听我说,你爷爷的情况怎么样?是怎么个受伤法?”
肖晨问道。
涂娇娇不哭了,想了想道:“家里的高手说,我爷爷是被对方的剑气伤到了,剑气侵入了心脉,生命垂危。”
肖晨皱了皱眉道:“怎么会,我上次给他的那个吊坠能保护他啊,他怎么还受伤了?”
“爷爷把吊坠给我了,都怪我,我就不应该要的。”
涂娇娇又哭了起来。
“算了,是我想的不周到,你爷爷自然担心你,这样,你还记得我上一次给了你一些膏药吗?那东西派上用场了。
将羔羊贴在心口和后心位置。”
肖晨道。
“这样我爷爷就没事儿了吗?”
涂娇娇问道。
“能保住他的命,等我过去再进行治疗。”
肖晨道。
“好,我明白了,我立即去做。”
涂娇娇挂了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肖晨就已经赶到了。
他嫌开车太慢,最后将车放到停车位上,就跑了去了。
飞檐走壁,也顾不上惊世骇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