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师兄,心意心领了,但我等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战便一起。”
傅停弦听得不耐烦,冷冷道:“我只是拖那魔族修士一点时间,你们不想拖后腿就别浪费时间,走!”
所有魔兽都受那还未露面的魔族修士操控,傅停弦说的断后就是要拖住魔族,他们突围的越快傅停弦就越安全。
话说到这份上几人也懂了,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分别选了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很快就外围挡路的魔兽战在一处。
“嘻嘻,小道士护着同门的样子可真英勇啊,勇得人家下面都湿了,仔细看看小道士你长得也很是俊美,人家都舍不得杀你了……不如小道士你就跟了我,跟人家共享极乐如何?”
污言秽语听得傅停弦犯恶心,二话不说操控飞剑朝声源处刺去。
“唉哟,小道士,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啊,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粗暴的?妙极妙极!等你上得哥哥榻来,定然让你欲仙欲死~”
傅停弦何曾受过这种羞辱,蹙眉叱道:“不男不女的老东西,只会躲起来说这些下流无耻的话?”
“嘻嘻,原来小道士你想见人家,早说嘛……”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暴露、妖妖娆娆的男子从林间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描眉画眼,红唇妖艳,大片裸露的皮肤上布满魔族妖异的魔纹,一双暗金色的蛇瞳勾勾缠缠地朝傅停弦抛了个媚眼。
“冤家,见了面你感觉如何?我美吗?”
“美你大爷!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妖了!”傅停弦脱口而出后略略一愣,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这种话,好像与他的性子不符。
其实这是傅回封印神识跟他合为一体后的影响,高冷的剑修多多少少被带歪了。
那魔族修士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刻意柔媚的嗓音变得阴森:“不知好歹的牛鼻子道士,等我抓住你,立马就把你的阳气吸干!”
说着他五指成爪,朝傅停弦攻去。
傅停弦提剑迎上,却不料一团粉色烟雾直扑面门,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屏息后撤,但由于太过突然还是吸进了一些烟雾。
粉烟入体,一股诡异的热气从丹田往四肢百骸冲去,登时气血翻涌,傅停弦腿一软,连忙靠在树干上才勉强站稳。
“这是什么烟?”傅停弦的吐息都变得燥热,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红,倚着树冷冷地瞪着那魔族。
“哼哼,是不是感觉身体发软、情火炽烈?”那魔族吃吃地笑了起来,扭着腰肢靠过来,“小道士,别怕呀,是帮你入那极乐世界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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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魔族伸出手想去摸傅停弦的脸,却在即将碰到面皮的时候陡然一缩,整个人闪电般朝后疾退数步,却还是被一道削金断玉的劲风削掉半片指甲。
“谁?!”魔族警惕地问,回答他的是几声铮铮的琴音,和伴随琴音而来的死亡风刃!
面对傅停弦时游刃有余的魔族脸色大变,急急躲避这杀人的琴音,但前后左右都被琴音封锁,他稍稍一动身上就被划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
“魔琴,是你!这小道士你若看上了就送你,何必伤了和气?你还想要什么,咱们可以聊聊。”
听到这话,魔琴的攻势略缓了一些,那魔族见状大喜,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多聊,立刻便趁机脱身出逃。
殊不知对方正盼着他跑,他刚一转身露出破绽,一道琴刃狠狠刺入直接捅了个对穿。
“啊!”那魔族惨嚎一声,痛楚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魔琴,你想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更凌厉的琴音和杀阵,那魔族祭出法宝左支右绌,再也不见当初的高高在上。
“难道你想杀我?魔主不会放过你的!”
那魔族见对方丝毫不打算收手,知晓这是真要杀了他,他倒也狠,见逃不掉便直直冲向傅停弦,下一瞬自爆金丹,元婴却是从头顶脱出,倏然远遁!
傅停弦见他放弃突围朝自己扑来便知不好,勉强提起灵力想要躲闪,但对方乃是元婴中阶的修士,拼命之下速度何其之快,自爆金丹的爆炸范围更是能波及到方圆十几里开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爆炸的酷烈热浪袭来,傅停弦勉力聊胜于无地捏了防御法诀,但他清楚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可预想中的死亡和疼痛并未降临,一片光耀中,一个人影抱琴挡在他身前,浅蓝色的防护罩挡下了所有伤害,爆炸的能量撞上来激起一片片的水纹。
傅停弦知道有人救了他,模模糊糊的只觉那道挺拔的背影十分熟悉,简直跟他朝思暮想的人一模一样。
手比脑子快,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袖子,半是委屈半是惊喜地唤:“师兄!”
那人身形微微一顿,转过身来,金丹自爆的余威渐渐散去,烟雾缭绕中,露出一张熟悉至极的俊颜。
只是那陌生冰冷的神色倒是与记忆中大不一样,疏离沉冷的嗓音也没有丝毫暖意。
“放手。”
“不放!师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傅停弦非但不肯松手,反而胆大包天地一把抱了上去。
将那人搂进怀里后,傅停弦空空落落的心才像是又被填满,正想跟师兄诉说这几年来的委屈和伤心,脖子一凉,一道冰冷的琴刃在上面划出一道血痕。
傅停弦一怔。
“放开。”那人重复了一遍。
脖颈上的伤口刺疼,温热的鲜血顺着流进领口,傅停弦从没想过师兄会伤他,呆愣半晌,直到对方不耐烦主动推开他,才回过神来猛地又揽住对方的腰按进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怎么这样?!不告而别害得我担心死了,现在还想杀我!”
“你认错人了。”
“还想骗我?你不是鹤陵师兄是谁?!”傅停弦要气疯了,被药性一冲整个脑子都不太清醒,竟然揪起对方的衣襟狠狠往外一扯。
露出的大片雪肤漂亮结实,锁骨下有一颗鲜艳的红痣。
“师兄,连这里的痣都一模一样,你还敢说不是?”
鹤陵冷淡地拢了拢衣襟,过了数年他也比当年成熟多了,青涩的少年气已然褪去,线条轮廓也英朗凌厉了一些,正是傅停弦想象中成年后师兄的模样。
英俊温雅,只是气质却变得又冷又刺人,像是一把锋利的冰刀。
傅停弦委屈极了,原先的高冷男神范登时崩塌,他瞪着鹤陵,指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脖子控诉:“师兄,你就没有半点愧疚嘛?”
鹤陵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没有。”
“!”傅停弦瞪大眼,那模样看着像怀疑人生的猫,“那师兄也不会心疼吗?!”
鹤陵轻笑一声,那低沉散漫的笑音勾的还在生气的傅停弦心痒痒,盯着师兄重新打理好被扯散的衣襟,遮下那片春光。
“不会啊。”鹤陵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傅停弦真的委屈了,他刚想发疯撒娇一番,药性上涌,他一个踉跄靠着树干跌坐在地,头晕目眩,面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眼前有些模糊了,傅停弦感觉到师兄冰凉的手背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似乎在探体温。
师兄心里还是有我的……傅停弦正要开心,就听师兄轻飘飘地道:“你中了蛇欲奴的情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与人云雨一番便可解了药性。你可有哪个相好在璇玑城?我可以将你送过去。”
中毒的傅停弦忍无可忍,这话估计就连傅回都忍不了,他倏然捉住鹤陵的手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我的相好不就是你吗?鹤、陵、师、兄!”
说罢也不管鹤陵是什么反应,他就凭着一股冲动将人拽了下来,体温微凉的音修跌坐到他的腰间,刚刚杀过人的琴落在一旁。
鹤陵不以为意,他按住傅停弦想要扯他腰带的手,语气轻缓:“怎么,想操我?”
“怎么,不行?”傅停弦憋着气回怼。
“倒不是不行,反正我无所谓。”鹤陵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刺痛了傅停弦的眼睛。
“无所谓?什么时候师兄对这种事也无所谓了?明明以前操师兄的时候,师兄还会害羞……难不成是这些年里,师兄经验多了就无所谓了?”
鹤陵微微一愣,继而微笑起来:“是呀,师弟真会猜。所以,你还要不要操?不然,还是让师兄送你去花楼里找个姑娘吧?”
“好哇,师兄你现在连璇玑城花楼里的姑娘都知道了!!!”
傅停弦气得发疯,醋坛子咕噜咕噜激烈地冒着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老实交代,到底去过几次花楼、找过几个姑娘?这些年除了去花楼找姑娘以外,还有没有跟其他男人鬼……”
吃醋发疯戛然而止,因为听得不耐烦的鹤陵俯身吻住了他。
傅停弦倏地睁大眼,又想继续发疯又舍不得师兄主动送吻。
师兄的唇跟记忆中一样又软又甜,他都好久没有碰触过了,就连在梦里都显得奢侈。
终究还是思念站了上风,傅停弦暂且不闹了,乖乖任亲。
但他老实了鹤陵反倒懒得哄了,略略起身不亲了,傅停弦不满地往上追逐他的唇瓣,被鹤陵一把捂住。
“还是想操我是吧?”鹤陵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淡色的唇因为刚刚的接吻而泛着水意。
嘴被鹤陵捂着,傅停弦不太高兴地点了点头。
“那你乖乖躺着。”鹤陵往傅停弦的胯下摸了一把,那里已经因为情香发作而鼓起了一大坨,他露出点笑意,抬臀蹭了一下。
“我来动,”鹤陵坐在青年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神态是傅停弦不熟悉的骄矜恶劣,“你要是不听话,就给你包起来扔花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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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比人强,不提傅停弦现在浑身燥热发软,单论修为而言,连元婴中阶的蛇欲奴都不是鹤陵的对手,他根本无法看透师兄现在的修为,只能不太情愿地同意了。
见傅停弦点头,鹤陵收回捂嘴的手,也不解衣袍,只微微抬了臀半褪下里面的裤子,外面有长袍遮盖,一点儿春色不露。
随后他的掌心中出现了一盒油润的脂膏,修长的指头随意抹了一点,便朝自己身后送去。
傅停弦盯着鹤陵的动作眼睛都看直了,悲愤地控诉:“师兄!你竟然还随身带着这种下流的软膏!”
“哦,不行?”鹤陵嘴上满不在乎地反问,眉头却不易察觉地微蹙了点,若不是傅停弦被醋意蒙蔽了双眼,就能看出他因为扩张而有些不适,根本不像是有相好的夜夜笙歌的状态。
“当然不行!!!”傅停弦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你是为了谁准备的?你的新相好连这种东西都要你自备吗?”
“那又如何?”鹤陵没半点好声气,还警告似的用双腿夹了下傅停弦的腰,“师弟,管到师兄的床事上来可不体面。”
“你只是我师兄吗?你是我老婆!!”傅停弦忍无可忍,不管不顾地去扯鹤陵的腰带。
腰带落地,本就被扯散过一次衣袍登时敞开,露出里面纤薄的白色里衣,轻薄的里衣透出令人遐想的肉色,松松垮垮的衣襟边缘,能看到一小块紧实柔韧的雪白胸膛。
被师兄的美色晃了眼,下一瞬傅停弦的手就被鹤陵用法术捆起绑在树干上。
衣衫不整坐在他腰上的鹤陵师兄笑容莫名有些危险,被那幽深的黑瞳注视着,傅停弦从背脊到头皮麻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从没见过这样慵懒却又危险强势的师兄,傅停弦感觉又被师兄迷倒了一次,而这样的鹤陵师兄显然不会如以前那样,他稍微哄一哄就红着脸任由他予取予求。
借着醋意发疯的傅停弦有点怂了,但心里就更加委屈,明明是师兄到处拈花惹草的错,就算以前是他不对,但师兄就没有一丁点儿问题吗!
哪有好人被拒绝了一次就跑的不见踪影,立刻找下家的啊?
要是他也学师兄眠花宿柳,难道师兄能冷静?
哦,师兄刚刚还说要把他送到花楼姑娘的床上……
傅停弦蔫了。
不知道傅停弦为何突然就消停了,但鹤陵也不在意,他自己胡乱用指头扩张了几下就抽回手,转而去勾傅停弦的腰带。
三两下便扒开了傅停弦的衣袍,露出矫健漂亮的肉体,鹤陵低头去看那精神奕奕的东西,比记忆中更粗更长的鸡巴令他的脸有些黑。
师弟人长大了那话儿也跟着长,以前他就被尚且青涩的鸡巴操的受不住,现在……
“师兄?”见鹤陵半天没有动作,已经被欲火烧得很是难受的傅停弦忍不住动了动腰,“师兄你是不是不会?让我来吧?”
“闭嘴,躺好。”鹤陵回忆着记忆中傅停弦的步骤,一手握住那尺寸惊人的鸡巴,烫的他不由自主地一颤。
好热……咬了下唇,鹤陵压下陡然浮起的一丝心怯,抬起臀对准扶稳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才刚挤进个头,撕裂的痛楚自交合处传来,鹤陵脸色倏地一白,疼得差点脱力,一只手撑在傅停弦结实的腹肌上才勉强坐稳。
而傅停弦也不好受,他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情毒而蓬勃的欲望都有些萎了。
“嘶,师兄,你弄疼我了……”
“住嘴,我都没叫疼。”鹤陵语调不稳地叱道。
他缓了一缓后心一横,咬紧牙关就想一坐到底,倒是把察觉他意思的傅停弦吓得够呛。
“师兄不可!那里太娇嫩了,太急会弄伤的!”傅停弦感觉自己被夹得疼,师兄估计更疼,连忙出声阻止,“慢一点,会很疼的,要不我先给师兄舔舔吧。”
鹤陵低头看着已经长大的青年,如以前一般俊美的脸上交织着隐忍的欲望和一望到底的爱意,注视着他的双眸被欲火烧的幽暗深邃,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
多美啊……好像深爱着他似的。
数年前,他就曾被这小崽子的眼神骗过。
现在难道还要再被骗一次?
鹤陵伸手盖住傅停弦的双眼,看不到那种仿佛深爱着他的目光让他心里淡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么?就该让这小子疼一疼。
傅停弦被挡住双眼,然后下身一疼,鹤陵真的就这么一鼓作气直直地往下坐了!
“嘶……!”傅停弦的脸皱成一团,疼死了!
“师、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就不疼吗?放开我,我替师兄好好弄一弄……”
“呵,师弟真娇气,操个人也叫疼?”鹤陵的语调嘲讽,若不是他的声音里也带着些痛苦,傅停弦还真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师兄、师兄……我知道错了,那晚拒绝你不是我的本意,我……嗯!”
傅停弦闷哼一声,鹤陵已经撑着他的小腹上下小幅度动了起来,过于紧致的小穴将他的鸡巴箍得死紧,艰涩地吞吐着他。
小穴比当年开苞时还要紧,傅停弦就知道鹤陵肯定没有过其他男人,师兄也不知是怎地变得如此口是心非和嘴硬。
粗大的鸡巴强硬地破开久疏云雨的穴道,一寸寸碾平肉壁上层叠的褶皱,傅停弦听见鹤陵勉强压抑的喘息,被操时带着些许痛楚的喘息声性感勾人,他的心中登时就被点燃了一团火。
傅停弦双眼被遮,只能想象着鹤陵师兄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微蹙着眉头露出被鸡巴填满的不适感,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呻吟但难免泻出一两声,英俊冷淡的脸上晕着快慰的潮红。
等再多操弄一会儿,那双清澈干净的瞳也会漾起一层水雾,情欲在他的眼底浮现,失焦的双眸茫然的诱人沉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那个画面,傅停弦不知道现在是情毒肆虐还是他的爱意汹涌,只觉得鸡巴胀痛,想要狠狠地操身上这个人。
只可惜双手被束缚没法抱着师兄,傅停弦只能绷紧腰臀往上一顶,也不知是擦过了哪里,鹤陵没忍住呻吟出声,很明显脱力地实打实跌坐下来。
这一下猛地坐到了底,傅停弦感觉自己的鸡巴头顶到了最深处的软肉,倏然缩紧的软肉猛嘬着敏感的龟头,爽得他打了个颤儿,再也忍不住,腰腹发力大力顶操起来。
“呃啊、不…!”鹤陵的呻吟变了调子,傅停弦比他自己还要熟悉那口小穴,操弄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要照顾到最敏感的那点,最初撕裂般的疼痛里生出了快感,从小穴深处朝外扩散。
体内的鸡巴实在太长太粗了,鹤陵这样软坐在鸡巴上小穴似乎要被捅穿,傅停弦挺腰的时候他被顶的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只操了几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跪坐在地上的双腿绷紧,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耳边傅停弦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鹤陵已经顾不得再遮住他的眼了,双手撑在傅停弦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揪着衣袍,很勉强才稳住身子,不至于被颠的像条破船一样随波逐流。
明明、明明是想找回场子、让这小子疼一疼,怎么这小子的力气大了这么多…?鹤陵有些模糊地想,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傅停弦的腰上,这也能操得如此快速有力?
果然是长大了啊……
数年未被入侵过的小穴被熟悉的鸡巴捅几下就软化了,完全不顾主人的意志快乐地缠着大鸡巴吮吻,不知何时渗出的肠液打湿了肉壁,鹤陵自己都感觉到小穴里面似乎都已经融化了,泥泞湿软的穴肉不再绷紧,无比服帖地包裹着傅停弦的鸡巴。
看来这具身体是早就被傅停弦操熟臣服了,鹤陵心中冷不丁地生出些难过,一个只会花言巧语哄他挨操的家伙,他的身体还那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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