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值有的是(2 / 2)

潮湿的弄堂记忆始终蛰伏在他眼角。七岁那年的雨季,父母各自拎着行李箱在石阶上拖出长长的水痕,两把黑伞在巷口分道扬镳时,谁也没回头看看坐在青苔台阶上的孩子。是奶奶用龟裂的手掌包住他冻僵的脚丫,把馄饨摊收来的硬币串成风铃,挂在他床头叮咚作响。

就在邵衡刚适应重点高中深蓝色校服时,奶奶化作瓷坛里一捧温热的灰。他抱着校服外套呆坐在灵堂角落,看着纸钱灰烬像黑蝴蝶停在英语练习册上。斜对门棺材铺的老木匠默默替他钉好棺木,往他校服口袋塞进三个还冒着热气的茶叶蛋——就像过去十年每次下晚自习时那样。

自奶奶离世后,十七岁的邵衡便背起褪色的帆布包踏入了社会。建筑工地的钢筋划破过他的掌心,写字楼里的咖啡渍浸染过他的袖口,商超门口的保安亭见证过他无数个通宵值勤的夜晚。那张被命运打磨得愈发锋利的容颜却始终引人注目——刀刻般的下颌线沾着水泥灰也难掩英气,挽起工装裤腿时露出的脚踝线条让服装店主们挪不开眼。每当商圈有新款要拍摄,同事们总会把咬着馒头赶路的青年推进更衣室:"小邵去试试,这件风衣就该配你这双丹凤眼。"渐渐连婚纱影楼的老板都开着奔驰车来工地堵人,车窗摇下时飘出一句带着雪茄味的叹息:"后生仔,守着脚手架可惜了你这张电影脸。"

暗红色幕布在邵衡眼前剧烈晃动,镁光灯穿透睫毛在他视网膜上烙下光斑。当升降台发出机械运转的轰鸣时,他才惊觉自己竟攥碎了手心里那枚薄荷糖——透明糖纸正深深嵌进掌纹。

演播厅的冷气混着粉底液的脂粉味涌进鼻腔,邵衡听见自己胸腔里鼓噪的心跳。三个月前他抱着吉他走进海选现场时,不过是厌倦了便利店永远擦不干净的玻璃,却没想到那些在深夜收银台旁即兴哼唱的旋律,会在今夜化作漫天金雨中的第五个名字。

"邵衡!"主持人刻意拖长的尾音刺穿耳膜,他看见大屏幕上猝然放大的特写。十九岁少年被汗浸湿的额发下,左眼尾的朱砂痣正随着呼吸轻颤,像落在宣纸上的血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播切进来特写时,少年正仰头承接飘落的金箔。碎片落进锁骨凹陷处,像银河坠入深谷。后来超话里疯传这个动图,都说他眼底闪过的不是泪光,而是某种困兽撕开牢笼时的决绝。

为了庆祝Aair男团成立一周年的日子,在各地举办了不少的歌迷会,Aair男团跑了不少的地方,邵衡想让冯文朗和裴济不那么辛苦了,揽了不少的高难度动作在自己身上,每次邵衡从舞台下来后,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看着邵衡这么拼命,助理有些不忍,:“邵哥,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两天吧?你这几天脸色真的很差。”

为庆祝X-TIME男团出道周年,密集的周年庆歌迷见面会行程铺满了各大城市。邵衡不动声色地将冯文朗和裴济的演出段落进行调整,每当聚光灯暗转,总能看到他独自完成空翻落地等高危动作的身影。

"衡哥,喝点水。"助理第无数次递上冰镇矿泉水,指尖触到对方汗湿的演出服时顿了顿。舞台追光灯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勾勒出被浸透的脊背轮廓:"要不和主办方协调下,调开明后天两场?"

邵衡仰头灌水的动作牵动锁骨处的淤青,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出口的闷哼。被汗水浸透的额发下,他冲助理晃了晃手机屏保——那是去年出道夜三人叠掌立誓的合影。

助理望着他走向升降台的背影欲言又止,化妆镜前未及收拾的体检单被夜风掀起一角,红笔圈出的"疲劳过度"字样在暖光灯下忽明忽暗。邵衡对着镜子调整耳返时顿了顿,指尖用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行程表在化妆台边无声翻页——还有三个城市。

邵衡伸手接住助理递来的水杯,温水滑过喉间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没事。"他将空杯随手一抛,撑着椅背起身。西裤褶皱尚未展平,后脑突然炸开尖锐的蜂鸣声,视野里的镁光灯扭曲成刺目白光。助理的尖叫与保温杯坠地的脆响同时炸开,他踉跄着抓住幕布,猩红帷幔裹着消毒水味劈头盖脸砸下来。

盛夏里还没起床,小纸人们去拉盛夏里的手,要盛夏里起床,盛夏里迷迷糊糊的起床打着哈欠说道:“你们这些小家伙,大清早的要拉我去哪儿?”小纸人把盛夏里带到别墅的大门,客厅昂贵的沙发坐着个帅气的男人。盛夏里看到这男人眼睛唰的亮了起来,盛夏里围着男人转来转去,:“发出赞叹,不错不错,简直是神颜。”只是眼神看着有些空洞,盛夏里心想坏菜了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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