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正好,方限渝还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就看到了李笃急匆匆走来。
他们有要事相谈,为的都是皇帝的举动。伯阳摆免多年,很多时候都要忘记他的建功伟业了,如今一来就是重提了他。
李笃提着官服,扶着快要掉的乌纱帽,还要说点话,可看到了方限渝,还是整顿好帽子,笑着介绍道:“可不赶巧了吗,那是我的义女。”
“上次的事,还得多谢伯阳侯出手相助。”
“李大人不必多礼。”悯须遇沉默了,还是说道。
“不,你是不知道啊。”李笃摇头道:“我这义女生来不好,了解甚多怪是可怜的,还是要多谢伯阳侯。”
李笃还是认为方限渝是不同于正常人才没有人的情绪,不能说话,还不能走,一个姑娘罢了啊,也不该是这般惨。
悯须遇看向方限渝,见她没有看这边,还被来的下人推走了,依旧可见她躺于轮椅,想听他们说何样的心都没有。
他说:“是挺可怜的。”
一来就走来了这。
看到了方限渝迎着微风长眠,脚下还有用来写的书页字。
知道她不是这么难活,又不是孩子,人醒了自然是会捡起来的。
可他还是放下皇帝御赐下来的剑走到她面前,亲自捡了回来,又给她放到了腿上。
正好是来找礼部尚书,要等着他穿好官服,他们要做好皇帝下的旨意,悯须遇就动都不动的站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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