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门,发现我哥正在被夹心饼干,还有个摄像怼着肉棒子粉屁眼插一块的地方拍,我火了,手里菜一扔叫他们滚。
我哥怕我,也不管他的榜一大哥了,赶紧抽了张湿巾擦下面,他今天显然是有主题的,什么cospy我也不喜欢,只觉得像个男鬼。
等那几个人走了,我无语地指了指他的鼻子,进厨房做饭,他哭丧着脸在沙发上捧着手机又是打字又是语音。
他声音清澈,就适合说些下流话,奉承话。
听着我哥对榜一撒娇道歉,我又是一股无名火,把饭菜超大声放到桌子上,他用上目线看我一眼,我又无语地指了指他的鼻子,坐下开吃。
吃完了,他洗碗,我问:“你怎么拍实战视频了。”
他从不主动找我说话,都是挤牙膏似的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好久他才做贼似的回我:“只拍一分钟,给十二万呢,还允许我卖视频。”
我哥从小就又瘦又漂亮,我们家现在穷得揭不开锅,搞擦边能挣点钱我不反对,有时候,我下班还帮他拍点女友照,他网路上po的甜点,也都是我做的。
我说:“你要敢去卖你就搬出去卖,搬你榜一那里去,让你榜一朋友们挨个尝尝你什么味。”
他抿着嘴,很难过。
晚上躺在床上我越想越气,朋友说我是台湾举重冠军,被生活重担压出疑似狂躁症,但去精神病院看了也没什么,我单纯性子不好,属雷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二万,随便买买那些奇形怪状的衣服就没了,妈妈呼吸几下就没了。
一片寂静中我哥敲了敲我的门,我开门问他干嘛。
他站门口,穿着我大学淘汰的运动服,“没存货了,今晚要给会员图。”他根本不愿意看我,长长的睫毛遮住瞳孔。
臭三八,心里暗地翻了个白眼。
但表面我只哦了一声,让我哥进门了。
他路过我时,我想,从我几岁开始他就每天都洗澡,护肤,细致吹头发的?怎么都腌入味了,没有一处不香的。
我拿起反光板问:“开始吗。”
我哥坐床上脱掉裤子,拉开运动服拉链,露出一套纯白蕾丝情趣内衣。
我房间是很少女风的装修,没什么长期居住的杂物,所以我哥会来我这里拍,爸爸还在的时候,说他女儿就应该做个公主,搬来一个公主床。
想到曾经忍不住勾起嘴角,指挥我哥也下意识带上些笑意:“拿件我的白衬衫,挂胳膊上,胸口挺起来。”
“嗯……”他不知所措地停顿了一瞬,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拍照方面,我们还有点兄妹的心有灵犀在,繁复劣质蕾丝包裹着他白里透青的皮肤,双乳和下腹靠近生殖器那里都磨红了,很漂亮,很色情的红,那腰很纤细,皮脂轻薄,隐约可见肋骨和胸口的剑突。
冰凉的,脆弱的,清纯的,鬼一样的,我的哥哥。
突然我特别想哭,躲在手机后面难看地咧嘴:“今年天天给你做饭吃,你怎么都长不胖。”
他摸摸自己突出的髋骨:“不知道,健身也不起作用。”
他又说:“对不起,良琴,你辛苦了。”
我煽情不来,让他换个姿势,他隔着蕾丝揉乳头,又勾着情趣内裤边做要脱不脱的样子,最后他从我床头柜拿出一个项圈,背对着人自己戴,锁链自然垂落在他的脊背和床上,他侧脸示意我拍。
从小他学舞蹈,能鸭子坐,还能把腰窝和屁股凹出一个我怎么也凹不出来的疯狂曲线,TikTok账号里全是风骚柔韧的wave。
不拍他脸,我使劲拍拍拍,没等他赶我,我自觉地把手机丢到床上跑了,留他一个人在房间对镜自拍。
刚煮了碗泡面他又喊我。
我把碗放在餐桌上,到屋里看他躺在我的床上,下体一丝不挂,拿细长的手遮挡着,双腿并拢,脸颊泛出潮红。
他很不好意思地嗫嚅,要拍M字开脚,是会员定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副又当又立的样子我一股火,冲上去掰开他两条长腿。
双腿间光洁无毛,阴茎囊袋下,长着羞怯的,红嫩的花穴。
我伸手揉捏那媚红花瓣,大拇指按着珠蒂打着圈加大力度碾压,他无助地闷哼,骤然挺腰,肉缝里便不知廉耻地流出一股清亮的水液。
顺着会阴,流到我的被面上,潮湿的小块形状像我想逃离的台湾地图。
我指他鼻子吼:“反正人家又插不到你,用图片对着你打飞机而已,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拍你下面卖钱,反正你都把榜一带家里来了!”
我哥生来是双性人,身体有很大缺陷,医生预言他活不过十八岁,为了给他治病,爸爸不得不长期从事航海业,我很少见到爸爸,只知道他为儿子的医药费和手术费操碎了心。
早些年四邻议论,说有病的孩子相貌会格外漂亮一些,我哥就是这样的例子。
是,他柔弱无骨的清纯,苍白,让所有人都揪心不已,妈妈甚至辞了工作照顾他。
我的手向上摸他腿心,他颤了一下,分开腿,自己乖乖扶膝盖,低声求我拍。
“良琴,我想挣钱。”
我用指腹揉搓着敏感而湿润的阴蒂,感受他在床上微微的战栗,剥开肥厚张大的阴唇划弄了两下,那媚红穴口已经不断挛缩抽搐,一股股粘稠的涎液在我手心里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怕我,只闭眼,喉结不安地滚动,双腿依旧温顺地大张,好像我干什么都可以。
也是,反正我经常帮他拍。
抽屉里全是他的拍摄用品,我从中只拿出一枚跳蛋,顶进深处,穴口留下小尾巴似的橡胶圆球。
哈哈,很可爱啊。
我打开震动,指着晃动的蓝球说:“好像玛力露的尾巴啊,哥,你看啊哥,你最喜欢的宝可梦。”
我哥浑身都红了。
其实我不明白,我哥那阴道窄窄小小的,发育不完全似的,怎么这么能塞呢,特粗一按摩棒也能塞,特长一拉珠也能塞。
拍的时候也没听他说过,疼,难受,不要。
我把头埋进他腿间,想象在和他的阴唇接吻,辗转研磨,含住小花舌头打圈,伸进他身体里细细舔舐,吮吸被跳蛋挑逗出来的汁液。
他含着嗡鸣的跳蛋,又被我吃着舔着,红艳的肉棒慢慢勃起了,无力地半合着眼睛,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颤抖,呼吸更像是一种被逼急了的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我扇他的逼,扇了一手水。
他双腿被打得瑟缩,只轻声唔了几句,下眼睑渗出酡色,朦朦胧胧的样子,十分失神。
妈呀我气死了,气一身汗,扯出跳蛋起身拿起手机对着他腿间被糟践过的残红咔咔两张,光都没打。逊毙的M字开腿。
然后我指着他秀挺的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之我不是一般的火。
“还是男人肏你你叫得舒服是吧,你明天就搬出去,搬去和你的榜一住,让他伺候你!”
他竟然点头,说好。
我快晕倒了,生平第一次对他爆了粗口,我说操你大爷段良林你是想死了是吧,得了性病别爬回来。
我哥两条白腿紧紧和并在一起,脚勾在一起,脚趾缩在一起,美人鱼没走过路似的,他穿上运动服,神色空洞地起身。
门前他突然问:“哥哥是不是很差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靠北,他想听什么?
我的乳腺结节要爆炸了,到饭厅想拿杯水顺气,扫到碗里已经凉了的泡面。
真崩溃。一包面也肉疼。我吃着面流眼泪。
他从桌前走过,我说:“你搬出去我就告诉妈妈,看她会不会被你气死病床上。”
这是我的必杀技,我哥呆了好久,坐下,在手机上一通点,我瞄了眼,还好,没在骂我,在聊骚。
他和谁聊骚我也管不着,甚至他忙住了我必须帮聊几个呢,他那个已经下海的舞蹈班同学咋说来着,说我哥精耕细作,先天福利姬圣体。
隔天看到他账号更新了昨天拍的蕾丝,p成低饱和,灰扑扑的特朦胧,文案全是氛围感,我给他点了个喜欢。
想想又贡献一条评论:“阴郁妩媚的纯白天使,宝贝你太美了。”
上个号被封了,秽土转生后为了数据好,前几个评论他都会回的,他回我:“有老公夸夸很开心~”
我乐死了,饭桌上说起来,我哥本来就病态的脸色一下更白了,也不敢发火,冲我笑笑,眼珠湿漉漉的,猫似的扒了几粒米就回屋了。
好吧,确实是我犯贱,最开始他求我别关注他我也答应了,但,惹毛我哥,我哥就会毛绒绒地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我正做梦呢,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惊起,看到是我哥的银行转账,起床气消了大半。
没了睡意我刷手机,发现他竟然没删掉我的评论,也没移除我小号的粉丝。
我激动地翻了个身,很想笑几声,嘲笑那种笑,但又没忍住大哭出来,狠狠捶了几下床。
老房子隔音不好,他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哭了。
我回:“我是神经病你忍忍。”
他一直显示输入中,好久发过来短短一条:“你过来一下。”
我说我不过去,搞搞清楚我不是网路上的舔狗你一叫就过去的。
中午回家做饭,我还没把钥匙插进锁眼,一个伪娘就打开门冲我笑,还说主人欢迎回家。
我直接喷,同学这是你家吗,绕过他进屋,竟然没发现我哥,我慌了,问:“他跑哪去了?”
从大陆退学后我做保洁工作,擦一套玻璃五千台币,我力气大着呢,经常进少管所,那伪娘看我拿着玻璃器金蛇狂舞,怂了,老老实实把我哥抖落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是约好拍联动的,拍完了他突然说,说你性压抑,求我哄哄你,我就答应了,他说他在楼下便利店等着。”
我问:“他给你多少钱。”
那人比了个五,我脸都要丢尽了,手都在抖,我说:“我给你一万,你写个保证书,你以后把这件事挂网上挣流量你赔六倍。”
伪娘瞪眼,他是个大眼睛伪娘,当然,我哥的脸也是很权威,能和我哥拍互摸说明他账号做得好。他猛的抱住我撒娇说他愿意的,还说我和那群死肥宅一点都不一样。
这话我哥也和别人说,有时候我听到语音里有人问我哥,他或她是不是特别的,我哥爱不爱她或他。
不管是谁,那个“雪野Sora”都说特别,都说爱。
“屁啦,一个个嘴里没真话,转头告我性骚扰这辈子有了。”
我数了数钱,监督他写完保证落下真名才轰他走。
独自吃完了饭,我提桶下楼,我哥在长椅上发呆,黑长直的假发,穿着黑色女式和服,两只单薄冷白的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
我一脑门问号,指指他鼻子:“你拍完片就这样鬼似的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化妆了,猝不及防看到我,银色美瞳里流露出泉水般的惊慌,我想到空灵、清纯、未亡人之类的词。
“对不起,良琴,你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他轻轻说。
我掐他的脸,舔掉手指上轻薄的粉。
“我没生气,谢谢你。”我说。
大学同学趁放假从厦门到台北,晚上突然找过来,我打电话说带朋友外面逛逛,他犹豫地嗯了一下,然后爆典。
他说:“一会你要是想带人回来打boss,我马上走,你抓住机会,我绝对不能耽误你,我不想害你,不想拖累你。”
我同学电闪雷鸣地瞥我一眼,我脚趾扣鞋,一时间无助得要命,我尖叫我和你爆了段良林你除了让我丢脸你还会什么你等着屁股开花吧。
揣回手机我尴尬地解释,呵呵我哥有点性缘脑,我纯直女啊纯直女,明显她没信,东北妞,渴了连我给她买的水都不敢喝。
我哥知道他要惨了,没跑,头枕着膝盖蜷缩在床角,等着我打他。
开春的时候他逃医院去找妈妈躲了一晚,我把他关小黑屋关了两个月,突然两个月没更新没音讯,少了好多流量,掉了好多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死一年半了,福利姬他也做了一年半,他可能也会想,妹妹怎么突然就变了。
之前家里有钱,我学的编导,还能去大陆上大学。妈妈听到爸爸连尸体都没捞到白眼一翻直接晕,进医院一查,脊髓性肌萎缩症。
化疗半年,她非但没好点,还叠了俩更烧钱的debuff,肺动脉高压和心力衰竭。
急转直下的家境干碎了我的导演梦,我哥又是舞蹈生,我和他都是百无一用的专业,家里有钱的时候那确实好,现在他擦,我拍。
我摸摸我哥的头发,他颤了一下,由我脱光了他的衣服。
化纤绳子套在他白天鹅似的细脖子上,奇异又漂亮,不过,主要是我哥漂亮,绳子我有很多,没什么稀奇,擦玻璃也需要吊着高空作业嘛。
我说手。我哥温顺地把胳膊抬起来。
我又说手。他把小臂交叠着背在后腰。
躯干与手臂的捆绑完成,我奖励自己揉了会勒出来的奶子,很细腻,一手就能随意覆盖把玩。
超级正点啦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