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卧室的床也很大。”此举正中陈知著下怀,他道:“有多大?”丁湛道:“两米乘三米?”陈知著心说你不能说你要带我去看看吗?他说:“是挺大的。”丁湛问的十分直接,“你想住哪?”陈知著言左右而顾其他,道:“你说我们晚上打游戏,要是离得近,交流会不会方便一点。”丁湛眨了眨眼,道:“不是有语音吗?”“费流量。”“我家有WiFi,你要是不知道密码我可以帮你连上。”丁湛十分周到地说。陈知著无话可说。陈知著道:“那好,我去客房睡。”丁湛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态度不对,于是他挽留说:“要不然你去主卧睡吧。”陈知著被气到心累,道:“别了吧,我去客房。”丁湛没有再挽留,道:“那我先过去换个被子,客房的被子还是冬天的。”陈知著刚想说不麻烦,丁湛就过去了。半分钟之后丁湛面带遗憾地出来了。陈知著道:“怎么了?”丁湛迷惑地说:“空调遥控器没有了。”陈知著心里一紧,道:“你没和手机连上吗?”丁湛立刻否认:“没有。”丁湛家里两个客房,丁湛去了另个一个。这回呆的时候长了点,出来之后脸色更遗憾了。陈知著问:“又怎么了?”丁湛说:“你自己进来看吧。”陈知著进来,被房间里的漂着的鹅绒惊呆了。枕头已经被扯碎了。“这是怎么回事?”丁湛说:“可能是湛湛趁咱们俩不在干的。”陈知著揉了揉太阳穴。“所以,今天晚上去主卧睡吧。”丁湛道:“睡沙发对脊椎不好。”陈知著沉默了一会,道:“好。”陈知著回到客厅怒搓湛湛狗头。不明所以的湛湛发出了极为委屈的声音。要是陈知著愿意过去看看枕头的话,他能看见枕头被破坏的切口都十分整齐,而且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剪刀——丁老师上次拿进去剪窗帘上一个多出来的穗子,就忘记拿回来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丁湛:美滋滋。陈知著躺到床上并没有和丁湛打游戏,而是聚精会神地看起了剧本。丁湛躺在他旁边看着一本杂志。丁湛带着平光镜,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黑色的眼镜,非常随意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