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昵地吻了一下清恕桑的额头:要是被听见了,我会吃醋的。那我可能就会很凶。
啊!清恕桑预料到了他这股反应,但没想到会这么大!
他忙抬起胳膊抵住江听闻前进的胸膛,直视进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商量,可以温柔唔
江听闻捏住清恕桑的下巴,强势火热地侵?略他的唇瓣,不让他再发出拒绝的声音。
清恕桑抓着床单忍不住后退,哪怕挪蹭的距离微乎其微,却仍然被江听闻半握住大?腿拖了回来。
这一拖,直接让他严丝合?缝地怼进江听闻怀里,清恕桑吓得不敢再动,怕惹出什么更火大的动作。只能仰着脑袋接受深?吻。
不丧,你怎么突然想起去书房了。江听闻吻清恕桑的下巴。
后者脖颈微仰,待滚?烫的呼吸触上喉结时,他喉结不自觉地来回滚动了一下:我不能去吗?
当然能。江听闻指腹蹭清恕桑的脸颊,道,就是吓了一跳很怕小先生会生气。
你还会害怕呢?清恕桑听笑了,只是瞬间又紧皱眉头,眼角湿润明显。他恨恨道:我才不信。你现在像是害怕的样子吗?
嗯。江听闻应,大手捏着清恕桑的脸颊,让他只能随着这股强势的力度看着自己,边害怕边犯错,下次还敢。
清恕桑:
大坏蛋!清恕桑哽咽着骂出声。
他小声商量:你别凶晚上要出去吃饭的。
江听闻吻去他的眼泪:晚上不出去。
那怎么行,他们这不全知道了?清恕桑瞪着红彤彤的双眼。
江听闻笑:他们现在就全都知道了。
呃
谁让小先生勾?引我。江听闻满足,喟叹,你还说喜欢我。好喜欢我。
说着,他额头贴上了清恕桑的额头,眼里尽是笑意,还有挥之不去的惊喜。
提起这个,清恕桑小声吸着气,带着哭腔鼻音:你就是从那一天认识我的吗?
嗯。江听闻道,但并不止步于认识。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和看见卡片上的内容形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在书房时看见玫瑰花枝花瓣,让清恕桑觉得是平静海面突然荡起了巨大的涟漪,那此时那股涟漪便迅速地形成漩涡,酝酿成了海啸。惊天动地。但除此之外,清恕桑又有点难过,替江听闻难过。
他说:可我那时候只是知道你,还根本都不了解你。
没关系江听闻低笑了一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将音色放得更低,温柔得能酥掉人的骨头,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了解希望我的小先生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清恕桑觉得更难受了,倒不是悲伤的那种,是替多年的空白感到难过。
他想,他只不过是给江听闻送了一束玫瑰,而且他还诚实地说只是游戏,让对方别在意。江听闻是没在意,是直接将他放在了心里。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有一个人这样爱他。清恕桑说不清具体感受,就是感觉在这一瞬间死也无憾了。
所以江听闻那么爱他,为什么还会因为别人挨两次打?到底是怎么挨的?因为什么?还挨得那么狠。
清恕桑迫使自己冷静,不要被爱情冲昏头脑,在眼泪不受控制地滑出来时,他张嘴就要问,还没出声就只听「刺」的一声。只见江听闻掐着他的腰按着他的脊背,探头从床底下拉出了一箱东西。
箱子没有很高,毕竟是在床底放着,但宽、长都比较可观,有四分之一的床面那么大。江听闻打开箱子,里面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映尽眼底。
清恕桑:
清恕桑:。
清恕桑:!
清恕桑立马大哭,被江听闻及时捂住嘴巴,不让这道美妙泄露出去。
乖宝他低声道,我说过了,不许让别人听见。要不要乖?
清恕桑眼泪从来没有落得这么汹涌过,一边哭一边在心里狂骂,江听闻大变?态,以后再也不要勾?引江听闻了。
江听闻,我不喜
小先生要是说不喜欢我,那你以后只能长在床上了。江听闻喑哑的嗓音温柔,却暗含强势。
清恕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骂:你神经病啊!
清恕桑与江听闻消失的第一个下午,没人敢上楼打扰。晚饭来临,五行队员纠结坏了,不知道清江二人还要不要吃饭。
而且如果要吃的话,该派谁上去喊他们呢。左右上下都是问题,且没有人自告奋勇。万幸,没让他们纠结太久,晚八点,江听闻从卧室出来,进了厨房。
看到客厅几双打量的眼睛,江听闻了然,象征性地出声解释了一句:不用等我们吃饭,我会做好带给小先生。
宋慈胆大,弱弱地问:恕桑呢?
睡觉。
呃【江总牛逼】
【江总威武】
【啊啊啊】
【现在竞猜,明天能不能见到清宝】
【那肯定不能啊】
【哈哈哈太损了吧家人们】
大家猜的没错,这天晚八点的景象在第二天重复了两次。
早上和中午都是江听闻一个人从卧室出来,到厨房做饭,再端到卧室。期间清恕桑一面都没露过。
直到下午四点半,江听闻提前打开卧室门,往书房去了。
应该是有事儿。半小时后,卧室门又轻轻「咔哒」响了一声。
楼下几颗脑袋专等着这场面呢,所以晚上都待到十点才上楼休息!一见清恕桑探头探脑立马就将慰问般的目光投了过去。
那些眼神里,饱含同情。
清恕桑连鞋都没穿,很怕弄出动静似的,一看走廊没人忙闪出来往楼下跑。
但他速度实在说不上快,大好青年竟然像个年迈的老者般手扶楼梯,稳当又缓慢地往跑下楼。
与此同时,书房里的人似乎察觉到什么,门跟着「咔哒」响起。
清恕桑后背一僵,吓得连忙朝客厅里的几个人扑过去,大喊道:娘家兄弟,救命
他一下子扑进沙发,宋慈和庄廷玉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大力地拉住胳膊往中间一拽,结结实实地把他挡在了后面。
宋慈和庄廷玉「咣当」一下撞上,一脸懵逼地对视。而后余光看见下楼的江听闻,那股慌像会传染,他们都开始紧张害怕了!
为了缓解这股慌乱,宋慈磕磕巴巴地道:怎么了?
话刚出口宋慈就在心底自言自语接这不是废话么,能怎么?肯定是被那啥怕了!
但不问还好,一问清恕桑可委屈了。他藏在两人身后,全身上下只露出小半张脸。
明亮的眼睛里霎时充斥上一层水雾,他看着已经快要来到眼前的江听闻,又往后藏了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控诉:他叮我
宋慈嘴比脑子快,问:怎么叮?
清恕桑:。
【啊啊啊我好兴奋!】
【这是我能听的吗?!再多讲点!(嘶吼jpg。)】
【哈哈哈怎么叮?快讲讲】
【笑死了,一天一夜啊,清宝终于腰酸背痛的出现了,让我看看具体过程!】
【清:我谢谢你们】
【啊啊啊清宝真的好可爱啊!】
清恕桑不弱势了,一巴掌拍在宋慈的脑门,紧接着胳膊一伸横在他脖颈,勒他:就你话多是不是?信不信勒死你!
把宋慈吓得忙去拍他手,疯狂道歉。就在他以为今日就要驾鹤西去时,清恕桑的力度却猛然一松,又大力把宋慈往中间拽。某人眨眼间恢复成弱小无助的清恕桑。
江听闻眉眼间全是柔和,也很弱势: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