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他是不是在你身体里?
清恕桑:
清恕桑:??
清恕桑直接一句语音怒怼过去:傅小白!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小白白:咦惹,语气这么气急败坏,还这么有活力,也没哭,看来江总没按着你。
清恕桑:??
清恕桑:【你再给我浪信不信我打死你?(凶狠呲牙jpg。)】
小白白:哇,好可爱。想太阳。
短短几个字,映进眼里好像就怎么也不认识了。清恕桑「扑腾」一下从沙发上坐直,瞪着眼睛陷入凌乱。
小白白:宝,要是你跟江总分手了,记得来找我,我可以含泪做一。
清恕桑发语音,冷笑着由衷道: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滤镜?爸爸能日?死你。
傅白也发语音过来,跃跃欲试:那也不是不行。
那要不趁江总不在的时候,咱俩?
你要日?谁?
啪!
清恕桑猛然回头,因为手抖手机一下子面朝下摔在地上。
江听闻双手搭着沙发靠背,探头看他屏幕,此时看不见了便面无表情地看清恕桑:你把话再说一遍。
呃清恕桑吓得跳下沙发,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不然也听不见他要跟你开房。江听闻直起身体,眼神如炬,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收紧了一些。
嗯?清恕桑反驳,哪里有开房这两个字?他没说这句话。
江听闻说道:你还为他说话。
清恕桑:我没有!
江听闻:你在心虚。
清恕桑:
他那么一朵白不回来的黑莲花,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唔!
江听闻大手一伸将站在沙发边的清恕桑拽过来,后者被他拽得踉跄,跪在沙发上贴着沙发靠背让人索?吻。
嗡嗡、嗡嗡。
地上的手机发出几声震动,证明此时有人发消息过来。可清恕桑正被勒着腰索?取,根本无暇顾及,只有在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
傅白左等右等等不来消息,等不及了,咣咣发消息。
小白白:人呢?你怎么不回了?
小白白:你回我啊!
小白白:都说了是在江总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这也会害怕吧?
小白白:清恕桑?清宝?宝?爸爸?
小白白:哦,我明白了,看来是江总出现了,他看见咱俩聊天记录了吧?哎嘿,真不错,就是看不见你们有点可惜,要不我给你打个视频你接一下?我不是外人啊爸爸。
傅白一个人在注定得不到回应的聊天框里说话,另一边的主人公根本没有机会再摸到手机。
什么东西江听闻!亮如白昼的空间里,清恕桑感受到一丝异样,吓得忙喊出声。
在客厅时,清恕桑被江听闻吻得云里雾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听闻便隔着沙发靠背将他单手抱起挪在沙发另一边。
一心不能二用,因此清恕桑根本没看清江听闻走的什么路线,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空间所谓的地下室小黑屋。
大灯亮起的那一瞬,清恕桑只惊叹这能算是小黑屋?豪华程度和庄园的建筑风格没有任何区别,空间极大,色彩明艳,简直富丽堂皇。
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窗户,而且墙壁上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儿,空间中央甚至还有个说床不是床,说案台不是案台的东西,四个角的立柱应该是用来绑
角落里有个八爪椅,听说这种椅子就是专门为某种事设计的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清恕桑直接就给吓清醒了,猛吞口水转头就要跑,被江听闻大手一伸扣住腰拖了回来。
江娇娇江娇娇!可以再商量商量的。清恕桑掰江听闻横在腰间的手,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他。
江听闻提醒似的轻捂住清恕桑的眼睛:不丧,在特殊场合时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你的爱人。这不是商量,你不明白吗?
因此也就有了眼下手指轻蜷,惊讶喊着什么东西的清恕桑。
他攀着江听闻的肩膀,眼睛已经不受控住地红了被强势的江听闻吓的,但也不敢再轻易开口说话。抓着江听闻的手指倏然收紧,清恕桑低泣:你欺负我
嗯江听闻侧首,吻他耳尖,就欺负你。
本来是打算跟江听闻说以前的事的,他想告诉江听闻他没有跟秦斯言做过,但是目前这种情况要怎么说?
江听闻是个一听见秦斯言名字就发疯的小气鬼,清恕桑不敢。
可他不提,江听闻也没打算再让这个人横在他和清恕桑之间太久,主动提了起来。
乖宝,我知道你是想向我解释一些事情,不然姓秦的出言不逊时你不会不开心。我想让你开心。
江听闻温柔地舔去清恕桑脸颊上的泪,自认为大方地说道,人生来自由。成年人要选择什么自然更拥有自由,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无论好的坏的,愿意珍藏的还是会后悔的,别人都无权评价,更无权干涉,那是成长时必须也必然要走的一段路程。我之前就说过,少了哪一段路程,你都不是清恕桑你是独一无二的。
清恕桑挣手腕,哽咽:要不你先把我解开。那样可能我会更感动。
江听闻低声笑,拒绝:不要。
他的行为和语气一点都不匹配,清恕桑手紧握成拳,耳朵里全是江听闻温柔的低语,之前的经历是你们的,现在的经历才是我们的。感受到了吗?
清恕桑用哭表达自己的「气愤」。
大变?态!
那大变?态现在告诉你江听闻眼里笑意明显,执拗藏在里面却不减分毫,以后我不会给你看任何人的机会和自由,明白吗?
清恕桑只顾着哭,不吭声。
江听闻捏着他的下巴,忽而凶狠:回答
啊!清恕桑肩膀一抖,立马喊道,明白了!
你是谁的?
你的!不等继续问,清恕桑便聪明地接下去,你是江听闻!
我喜欢江听闻!
我爱江听闻!
我永远是江听闻的!
江听闻满意,双手虔诚地捧住清恕桑的脸,吻他:乖宝真的好乖。
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亮着明亮的灯光,荡度光阴也不知道几点了。
但清恕桑觉得哪怕再在这里多待十分钟,他就会死。他摇头泪眼朦胧地看江听闻,满是乞求。
清恕桑:嗯嗯嗯!
你让我说话!
江听闻:想说话?
清恕桑点头,随着弧度眼角的湿润又汇聚成滴落下来。
那你还提不提姓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