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瑾跟在后面察觉到了沈景行情绪的变化,到底是没有明白过来,有些莫名的紧跟沈景行的步伐。
若说起刚刚那事,白晓瑾总觉得自己更委屈一些。
她明白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起来给白长鹤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教训,只可能是沈景行提了,为了自己提的。
那个吻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天知道她当时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沈景行揽着她的腰不放。
这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吃亏吧?
“白疏月我让青安安置在这处,照顾的都是府上知根知底的人,也有王太医看着,虽然情况不太好,但你也别着急。”
进去前,沈景行还是停下脚步和白晓瑾并肩而行。
白晓瑾早就在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一入这院子,闻着满园草药的香气,便知晓白疏月的情况怕是比她想的还要眼中。
她眨了眨眼,故作轻松道:“无碍,最坏不过一死,只要有我在疏月定然不会走这条路的。”
“嗯,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白疏月伤在身上,他并非医者男女有别,便留在了外面。
白晓瑾走到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掺杂着血腥气。
侍奉的几个侍女见到白晓瑾都纷纷行礼,而王太医正在床前给白疏月诊脉,眉头紧皱。
“王太医。”白晓瑾站在那等了片刻,见王太医起身才敢出声。
“白小姐。”
王太医也算是弄清楚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