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初真的是好大的胆子!陈义,传朕......”
“父皇三思。”
白晓瑾被女医官扶着走了进来。
“父皇,郡主殿下毕竟是千金之躯,又深得皇祖母宠爱,此事儿臣不过受了些皮肉伤而已,不打紧,但若是伤了父皇与皇祖母的母子之情就是儿臣的不是了。况且......”
白晓瑾缓缓走到大殿的另一侧,刻意与沈齐远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皇嫂。”
见她安然无恙的出来,沈齐远明显松了一口气。
“二弟。”
白晓瑾同样拘谨的回礼。
“况且什么?”
皇帝追问道。
“况且......”
白晓瑾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但那番神态却也足以让皇帝想太多的东西,比如柳若初最大的靠山——镇北王。
太子妃身为储君之妻,未来的国母,却屈服在一个异姓王的威名之下。
皇帝此时眉眼间的怒意已经遮掩不住了。
“陛下,柳若初已经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