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的不错。”
白晓瑾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喊人撤了棋盘,便顺势坐了过去,依靠着沈景行的肩膀。
“你若是不想去便不去了,你如今是太子妃,我的正妻,就算是我父皇也不能强迫你做什么。”
沈景行看着手中的信。
白长鹤言辞恳切,说是什么认识到了错误,想借此机会和白晓瑾和解,也说清楚当年的事情。毕竟他们还是父女,血浓于水。
这些在沈景行看来都是放屁。
白晓瑾听着沈景行的话,心里其实也明白。那一家子人的心思都很深沉,他们信中提到的宴会,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她在不在场都一样。
可是信中却极力描写这个宴会有多么隆重,希望她能够回去参宴,这样就更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
可是白晓瑾转念一想,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地想调自己回去,心里肯定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自己得回去探探清楚,毕竟这种东西要是不根除的话,躲得了这一回,还会有下一回。
而且这就很有意思了。
刚好她对沈景行的毒的研究有些到了瓶颈期,为何不先换换脑子呢。
“沈景行,我知道其中有诈,可是我不得不回去,他们在那边盘算了一个巨大的阴谋,等着我钻进去。我怎么会让他们的愿望落空呢?”
白晓瑾说的言辞恳切,但沈景行可没错过其眼底的兴奋和期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总要有人去看一看这潭水有多深,才能知道自己需要花费多少精力去抽干他,是吧。”
白晓瑾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早就知道了。”
沈景行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