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脸一挎,宛若一个小孩子一般,抱着白晓瑾的手臂摇晃了几下。
二人和好之后,白晓瑾虽然还没有找到根治独行的办法,但却找到了解决他下肢水肿、无力等问题的方法。
一套白晓瑾师父发明的在沈景行看来如同变戏法一般的动作。
每天晚上沈景行躺在床上做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和变戏法的最大的不同可能最是自己只用动腿的感觉。
有一次,白晓瑾要去帮他煎药,委派了青安来看着,他真的是在青安诧异的目光中结束了一整套动作。
他真的很想杀人灭口来着。
另一边离京城不远处一个宅院中,月色下,两个人坐在屋内对饮。
一阵风吹来烛火熄灭,月光洒下,其中一人赫然是此时本该在外练兵的白清卓。
“如今父皇圣旨已下,清卓兄就不打算求求情?救下令妹。”
说话的人谈吐不凡,但坐在阴影中并不能看清他的样貌。
“如今我也被贬四品,成了破虏将军,又拿什么去为绾儿求情。”
白清卓好似苦笑了一下,索性弃了杯子,拿着酒壶灌了一口,只是眼底的淡然却出卖了他。
“也对,毕竟清卓兄还有一个妹妹贵为太子妃,没必要为了一个没用的去得罪另一个。”
对面的人也轻笑了一下,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我.....提醒过她们的,只是她们犯蠢,更何况,我更喜欢好看的人。”
白清卓似答非答的说道,目光晦暗不明的看向窗外随风飘摇的柳树枝。
他与白绾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