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晚宴结束后,令贵妃拉着许久不见的儿子回了自己宫中。
“我的好孩子,快让母妃看看,听说你前几日因为那个贱人大病了一场,真是清减了不少。”
令贵妃泪眼婆娑的上下打量着沈夜安。
自从沈景行治罪沈夜安之后,母子俩就再也没见过,算下来已经将近三个月了。
“母妃放心吧,儿臣不会为了那种女人伤神的。让母妃担心了,是儿臣的不是,母妃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啊。”
沈夜安说着便拜了下去。
“快起来我的好孩子,好在现在都过去了,只是是皇后替你求情,陛下才解了你的禁足,也不知道皇后打的是什么算盘。”
令贵妃将沈夜安扶起,拉着坐下,看了又看,想到这些日子沈夜安受的委屈,不免感叹。
“太子时日无多,皇后无非是想卖我们母子一个情分罢了,毕竟二哥生性淡泊对这些毫不上心,等日后皇后还不是得指望我们母子?”
沈夜安不屑的笑道。
“我儿切不可大意,此话说的为时尚早,今日陛下办晚宴不就是因为太子的身体状况好转?若是太子好转,那以陛下对懿皇贵妃情谊定然不会另立储君。”
令贵妃摇了摇头,提醒道。
“毕竟十二皇子一直养在皇后膝下,与皇后亲近,太子生母以逝,皇后未必还会选择我们母子。”
闻言,沈夜安倒是没有丝毫的惊慌,反到笑出了声。
“母妃不必担心,别说沈景行,就算是那个碍眼的白晓瑾,到时候他们都得一起死!”
说罢沈夜安就将自己被禁足的这段日子的所有筹划一一告知了令贵妃。
听完令贵妃的眼中也布满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