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站起身,一声怒吼,就有人向前,奈何这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的,又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宫人们根本不敢上手,最后只能由无奈的高远将两人分开。
“沈齐远你给朕跪下!”
“儿臣知错,还请父皇责罚。”
沈齐远被高远钳制着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
而沈景行则被陈公公扶着坐在了一旁,面上有些许乌青。
他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敢用力,而沈齐远那可不一样,那时候沈齐远看沈景行不仅恶人先告状,还要演出一副关心白晓瑾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可是拳拳到肉。
疼的沈景行在心底怒骂了这个弟弟几句。
“沈齐远啊,沈齐远,你啊,让朕怎么说你才好?天子脚下!公然带兵围攻太子府!光天化日,还强抢长嫂,沈齐远,朕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才生出你这么个孽畜来!”
皇帝见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就知道沈齐远今日是不打算交代出白晓瑾的下落,站起身,气的发抖,指着沈齐远的鼻尖怒骂道。
“父皇,儿臣以为,太子身为皇长兄、国之储君,乃是儿臣等弟妹之表率,奈何儿臣听闻太子沉迷美色,殴打囚禁太子妃,德行有失,儿臣为皇家颜面,加之心底震惊,冲动之下这才酿成大错。”
“还请父皇、太子责罚。”
闻言皇帝看了沈景行一眼,后者没有丝毫反驳的一丝,反到大刺刺的坐在那里,面上闪过一丝不屑。
心下便有了几分定夺。
纵然沈齐远有错在先,但此时他说的关于太子的罪责怕是真的。
“至于强抢长嫂一事,儿臣未曾做过,也不知道此言从何而来,故不敢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