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伸出三个指头,这是几啊?
面前人瘪嘴,拨开他的手:你别逗我,那等我好了,你让我继续,说好了。
他把人搂紧:好,不逗你,说好了,那你现在休息会儿,好吗?
对方换个姿势躺他怀里:我就睡这儿。
好。他无奈地笑。
清横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时是已经完全好了。
炎烬便开始做饭,只能简简单单炒几个菜了,好在高汤还有,开水白菜还能吃得到,原也可以再做一次鸡汁菌菇汤,不过今日心有余悸,菌菇还是不要吃了,改成鸡汁杂蔬汤。
这饭吃完也快天黑了,他寻思着,要不晚上就做一些糕点甜食,还可以当夜宵。
把糯米和大米磨成粉上锅蒸,再浇上桂花糖,便是桂花米糕了,鸡蛋和奶加上淀粉搅一搅,用炉子烤了,撒上糖粉,指端生火一灼,这是焦糖布丁,再来一个小汤圆。
做饭的技能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以前是不是当过厨师?
可是也同样会建筑修葺的技能啊,也做过木工吧。
可能还当过工程师。
估摸着也干过工地。
有没有可能还当过动物管理员?
说不定还在博物馆管过文物呢。
反正,记不清了。
他此时只记得,清横说等他好了,要让他继续。
就是不知道清横还记不记得。
这糕点做得又有些心猿意马,做好后拿给清横,却见他情绪不高。
得,看样子是不记得了,他放下糕点:怎么了?
清横叹气道:今日是我采摘了有毒菌菇,按照仙门的规定,这种程度不是面壁了,我应该受杖责之罚。
也不能全怪你,大家都有责任。
不,始作俑者是我。清横起身,在那竹林前要寻一根杖。
炎烬连忙跟过去:别别别,我这不是尘明宗。
不行。清横已经折下一根竹竿。
那这样,你要不还去面壁行吗?面壁总比杖责好吧。
不行。
不是炎烬笑叹,我不同意。
对方定声道:这是规定。
那是你尘明宗的规定,不是我的,在我这儿不算数。
可我
可我舍不得。炎烬打断他,我不愿让你有一丝一毫的痛,这样我也会痛。
清横垂眸:可
别可了,就这样,你以后不许动不动就要罚自己。
我得以身作则。
做什么则啊,做给谁看啊,这里就我们两个。他把竹竿扔掉,拉清横到院中桌边坐下,拿起盘中的一块糕点,吃点东西?
清横还出神着,也没抬手,伸头咬了一口。
炎烬:
尝出味道后,面色和缓,又咬了一口。
果然美食能治愈一切。
而身边人就不大自在了,心想下一块我还喂不喂?
糕点不大,再一口就咬完了,清横的唇碰到他的手,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自己去拿下一块了。
炎烬摩挲摩挲手指,看他吃东西的侧颜,视线从面上缓缓挪到发端,早上被拆掉的发髻已然束好,他很会束发,很整齐。
但炎烬偏又想拆掉。
还想揉乱。
清横吃了糕点,拿着勺子吃汤圆,瞥瞥他的碗:你的怎么跟我的不一样?
我这一碗加了米酒的,你的没放。炎烬还在看他的发。
为什么不放啊?
你不能沾酒。他收回视线,味道差不多的。
你这样说,我却更想尝一尝。清横拧眉,人往这边倾,让我闻一闻
炎烬先他一步往旁边推了碗,清横扑空,半靠在了他身上,瘪瘪嘴:好吧,我不尝了。便要起身。
还没起来,忽被拉回,人被环在了怀中。
炎烬的鼻息一下一下落在他的发间:清横说话不算话。
怀中人面色通红:我说了什么啊?
他摇头不回答,只笑。
清横抬起头:你告诉我啊,是我有什么事情没做吗,你跟我说,我一定做。
他还是笑,抚着怀中的人,依旧不回答:清横今天一整天好像都没有幻化成剑了。
你现在想看我变成剑?
不,我是说,你现在是不是能完全自己控制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心中不平静的时候,就变不回了,是不是?
清横闭了会儿眼,试了几番,的确没变回去:我不知道,毕竟我现在心情也不太平静。
那好,等你平静的时候试一试。
这个也没太大关系吧?
有关系。炎烬抚着他的发,手上稍稍用力,一会儿又松。
就是说,万一,在某些特别的时候,你突然变成了剑难道没有关系吗?
清横仰头问:你不希望我变成剑了是吗?
只是不希望某些时候变成。
嗯清横思量须臾,那在那时候,你不要让我平静不就行了?
这个咳咳
你说的某些时候是什么时候?
咳咳
你现在希望我变吗?
咳咳你先试一试会不会突然变,再说。
清横又闭了会儿眼,还是没有变:我明天再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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