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纳兰云舟亦是吃了一惊，尽管不知道陈书振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内心却还是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此人所言非虚。
“别杀我！别杀我！”
这时候，一个名叫红棉的女弟子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精神折磨，突然发了疯似的大声哀求道，“太师祖饶命！太师祖开恩呐！”
“段天德为什么不碰你们？”
陈书振慢悠悠地来到她跟前，轻轻抚摸着红棉白皙的脸蛋，笑嘻嘻地问道，“难道他真是个道德完人？那还收这么多漂亮女徒弟做什么？”
“他、他身体有问题，心有余而力不足！”
红棉早已精神崩溃，哪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吐露实情道，“之所以专收女弟子，就是为了在同门面前掩盖自己的身体缺陷。”
“哈、哈哈，哈哈哈……”
陈书振先是一愣，随即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险些连眼泪都要流出来，“段天德啊段天德，你还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呐！”
眼见他笑得停不下来，纳兰云舟眼中灵光闪烁，轻轻挪动玉足，悄无声息地朝着门边走去。
整个过程中，陈书振始终狂笑不止，对于她的小动作似乎毫无所觉。
“丫头，急什么？你可是个大功臣。”
不料就在纳兰云舟左足将要够到门边之际，陈书振突然抬头瞥了她一眼，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可名状的微笑，“待我和她们几个先亲热一阵，然后再来好好款待你，乖乖在那里等着。”
下一刻，她忽然发现一股阴寒诡异的气息沿着脊椎一路向上，体内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一般，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随后，她便怀着绝望的心情，眼睁睁地看着一件又一件女子衣物漫天飞舞，其间夹杂着女人们凄厉的惨叫声，屋内残忍而淫靡的景象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难道他是……孙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