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的人一朝心硬起来,真叫一个郎心似铁。
这点谢旬如今有很深的体会。
过去裴辛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好日子过久了,谢旬早已忘记裴辛对其他人有多无情,直到自己身处这个位置,才乍然尝到满嘴苦涩。
那日裴辛的话,就像是战斗前吹响的号角声,接下来的这几天,他在裴辛面前碰了无数次的壁。
可谢旬都来不及郁闷,他更在意的是,哥哥到底怎么就忽然不喜欢他了?
他坐在办公室苦思冥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心情比清明时节下过雨的天空还阴沉。
“扣扣。”
办公室门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旬扔下笔,按了按酸痛的太阳穴,道:“进来。”
是郑管家,他来做例行汇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永来谢家已经快二十年了,经验极其丰富。他简明扼要地交代了近期的工作,只是说到末尾时,语气有些迟疑。
谢旬抬眸看向他,“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郑永便不再犹豫,把保镖上报的内容说了出来:“是,老板。保镖说……裴先生那边,最近有个人一直来找他。”
保镖的原话是有个客人近期来找过裴辛几次,但没有其他特殊举动。按理说老板只交代他看顾裴辛的安全,这种小事不需要上报,但郑永不知为何,下意识认为需要把这件事告诉谢旬。
“你说有个人经常来找我哥?”谢旬皱眉问道。
电光火石间,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问,一下子就有了出口。
谢旬想起裴辛说的,不喜欢他了,会找个合适的人在一起。
莫非指的就是这个一直来酒吧找裴辛的人?
谢旬一瞬震怒,沉下脸道:“去查,把那个人的资料查清楚,发给我。”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突然发现,决定不再喜欢谢旬之后,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
他同往常一样上下班,家里没存货了就去超市买,工作、做饭、散步,生活安静而祥和。
只要他不会想到谢旬。
很好,就这样坚持下去,他很快就可以收拾心情,重新回到好哥哥的位置上。
“唔!”许嘉木端起裴辛放在吧台上的调酒,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即痛苦地大叫一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不是吧小裴裴,你最近调的酒怎么这么苦啊?”
裴辛双手环臂,看他抢酒喝,闻言凉凉地开口:“谁让你偷喝半成品,活该。”
许嘉木品尝嘴里的苦涩滋味,没等裴辛阻止,他又灌了一口,“别说,这半成品还挺带劲儿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大郎,你再多喝点。”裴辛默默地往他的酒杯里又夹了块冰。
看许嘉木喝得那么有滋有味,裴辛不免起了好奇心,难道他味觉失灵了?这酒真有那么好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端起另一杯尝了一口,握住酒杯的动作僵硬了一瞬,然后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他大爷的真的好苦,许嘉木果然是个智障。
但细品之下却有些异样的痛快。
裴辛看一眼面前情绪低沉的许嘉木,可能有些酒只有合适的心情才能喝出滋味来。
杜英眼巴巴地看着裴辛面前的半成品酒:“小裴哥,我也想喝……”
杜英经常缠着许嘉木,逐渐也和裴辛混熟了,经常一口一个小裴哥地喊着。
裴辛无奈地给他也调了一杯,“这酒真的很苦啊。一个两个的,正经酒不喝,非要喝这苦得要死的半成品。”
杜英手捧着酒杯,挤在许嘉木身边,慢慢嘬饮。那一脸迷醉的样子,仿佛喝的是什么琼浆玉露。
嘿嘿,嘉木的同款。
杜英觉得手里的酒一点儿也不苦,那是爱情的甜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多喝了几杯。杜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我、我去趟厕所。”
许嘉木也有事告辞。
他们都走了之后,裴辛坐下整理工具。
这时谭之阅坐了过来,笑吟吟地问裴辛:“小裴哥,这几天我给你发消息,怎么都是你同事回的呢?”
裴辛一顿,“可能是没看到。”
他都要忘记这回事了,那个号根本不是他在管。
“要不,我们还是加私人号吧?”
谭之阅是杜英的朋友,经常同进同出,现在和他们也混熟了。
既然是朋友,那加个联系方式很正常。裴辛游移片刻,还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加上了谭之阅。
谭之阅拿到裴辛的联络方式,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显。他随手翻阅了几条裴辛的朋友圈,忽然发现了什么,称赞道:“小裴哥,原来你摄影技术也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送了裴辛相机之后,他空闲时偶尔会出门拍几张,拍出满意的照片还会发到朋友圈里。
谭之阅正愁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接近裴辛,这下犹如瞌睡时有人及时送上了枕头,他道:“我也是摄影业余爱好者,还加入了学校的社团。
“真的?”裴辛忽然有了兴趣。
谭之阅从构图和色彩,说了几句自己的见解,两个人就着摄影的话题聊了起来。裴辛还时不时被逗得笑了几声,两个人的头越凑越近。
谢旬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一进来,就看到他哥哥和另一个人相谈甚欢。
“真碍眼。”他轻声道。
眼前这幅画面激起他心中的难言的恶念,他紧盯着坐在裴辛旁边的人,目光森然。
谭之阅若有所觉地转过头来,二人对视了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谭之阅正和裴辛聊得兴起,忽然如芒在背。他转过头去,发现门口旁边站着一个容貌出挑的年轻男人,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有趣。
他自认在这里从不曾得罪过谁,何时惹上了这么一尊大佛?
谭之阅挑眉,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泰然自若地跟那人对视,两个人用眼神拼杀,谁也不服输,不愿率先移开视线。
裴辛发现谭之阅突然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有些奇怪。他放下手机,抬头望去,却发现对方正盯着身后的方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怎么了。”他也顺势看去,看清门口站的人后瞳孔紧缩了一瞬,“小旬?”
“小裴哥认识他?”谭之阅收回视线。
原来是裴辛的熟人,也许还是潜在的“竞争者”,难怪有那么重的敌意,他耸了耸肩,知道原因那就好办了。
谢旬见裴辛看到他了,表情一秒从高冷酷哥切换成落水小狗,他走到裴辛身边坐下,紧抿着嘴角,委屈地小声喊:“哥……”
有外人在,裴辛不好不理他。“嗯”了一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什么意思,别人能来,他就不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心里气极,却想起最近裴辛都没给过他好脸色,不敢多抱怨,只能讨好地说:“我想你了,哥。”
又来了。
裴辛最烦他这样暧昧不清的态度,没那方面意思又黏糊糊地说想他。一时更生气了,冷着脸假装没听到。
一方委屈,一方态度冰冷。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种难言的古怪,自然而然地将旁人排斥在外。
谭阅之见情况不妙,便佯装好奇地问:“小裴哥,这是你的朋友吗?”
对着其他人,裴辛不好继续摆脸色,他缓和了神情道:“他是我弟弟。”
“哥……”谢旬刚被裴辛冷眼相待,又见哥哥对另一人和颜悦色,他牙齿紧咬,心里像打翻了几大缸陈醋,又酸又胀,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脸上虚假的笑意。
而另一边,裴辛还在回答谭之阅层出不穷的问题,连一点儿余光都没分给过他。
谭之阅一听对方是弟弟,心放下一半。又打趣似地,想要再确认一遍:“跟小裴哥一样长这么帅,肯定是亲弟弟吧?”
谢旬正想否认,他和裴辛目前的关系十分复杂,但怎么着也不是所谓的“亲兄弟”,裴辛却抢先点头道:“是亲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怕别人误会一般。
谢旬瞬间郁闷透顶。
放在以前,如果裴辛说他是亲弟弟,他一定会很开心。可如今看着裴辛迫不及待要和他撇开暧昧,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就像行走在两条看似交叉却平行的路上,他们在不断错过。当裴辛喜欢他时,他对感情一窍不通;当他爱上自己哥哥,哥哥却说他们只是亲兄弟。
但这怪得了谁呢?都是他太优柔寡断。谢旬沮丧地低下了头。
谭之阅一听是亲弟弟,心全然放回了肚子里。原来是个没断奶的哥控,那就不足为惧了,他重新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但两人之间多了一个人之后,聊天的氛围变得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压抑,裴辛与谭之阅本来就不熟,再加上谢旬时不时还在旁边阴阳怪气几句,气氛显得越发沉闷。
看来今天是聊不出个子丑寅卯了,谭之阅见情况不对,找了个借口先走一步。
见好就收是永恒的真理。
谭之阅绽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反正今天成功加到了小裴哥的私人号,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班后,裴辛一脸不虞地走在前面,谢旬也绷着脸跟在后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裴辛停下脚步,抿着嘴唇,不耐地看着谢旬。
自打他亲口说要放弃对谢旬的感情后,谢旬一反常态,对他穷追猛打,还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刚刚在他朋友面前也是,莫名嘲讽,弄得场面十分尴尬。
“我没想怎么样。”谢旬靠过去,抓住裴辛的手臂,把他哥扯到怀里抱住:“哥,我说了,我喜欢你,就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这几天他翻来覆去地解释,信息发了无数条,电话打了无数个,可是裴辛始终不相信他。他去敲门,裴辛也不给他开。
谢旬抱得太紧,裴辛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开,只能麻木地靠在谢旬胸膛上,他闭了闭眼:“可这和我朋友又有什么关系,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
不说还好,一说到谭之阅,谢旬更想发飙了。
他握住裴辛的肩膀,将人稍稍推远了些,认真看着裴辛的双眼道:“那人一看就不怀好意,哥!我不允许别人将你夺走,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图穷匕见,裴辛笑出了声。他就知道,什么喜欢,在一起都是假的,只是谢旬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从小到大,他一直陪着谢旬,注意力从来也只放在谢旬身上。如果有一天他要和别人在一起,势必会忽视谢旬,谢旬怎么忍得了?
所以才会在他刚说完拒绝,谢旬就说爱;别人有一点靠近他的苗头,就横加阻拦。
至于谢旬说的喜欢,他一点儿也不信,喜欢他怎么会拒绝他的肢体接触,怎么会逃命一般跑出去?
他不会再为谢旬的情绪买单了。
裴辛的眉眼间掠过一缕阴霾,他不是什么物品,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凭什么谢旬想怎样就怎样?他又不是为了谢旬而活。
“够了。”
裴辛甩开谢旬的手,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烦:“该说的话,我也早就和你说清楚了,我们以后就是兄弟关系,再没有其他。”
“我和谁在一起,你也管不着!”
“你休想!”谢旬怒吼,被裴辛说要和别人在一起的话刺激得双眼发红,又慌又气,不受大脑控制的话脱口而出:“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是不会让你跟那个S大的大三学生在一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大的大三学生?
裴辛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他不敢置信地问:“你派人监视我?”
他们之前的谈话时根本没有透露过身份,连他都不知道谭之什么学校,谢旬居然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谢旬派人监视他,并且还调查了谭之阅。
裴辛又想到,他来S市之后,根本没和任何人透露行踪,可谢旬就这么找了过来。
“好啊,很好,家大业大的谢总果然不一样。”裴辛气得头嗡嗡作响,他弟弟居然把他当犯人一样看管起来,以后还有什么是谢旬不敢做的?
想到谢旬可能还隐瞒了他更多的事情,裴辛心里一阵胆寒。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已然成年的谢旬面如雕刻,五官精致,半边脸隐在黑暗中,直视他的目光幽深,让人无端背脊发凉。
裴辛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看到裴辛眼里流露出恐惧,谢旬的心跳漏了一拍,慌道:“酒吧乱七八糟的人那么多,我只是不想你在我没看到的地方被欺负……”
“不要害怕我,哥哥。”他伸手拉住裴辛的衣袖,祈求道。
谢旬不懂。
他只是想保护好裴辛,这有什么错?
从七岁开始,他就和哥哥相依为命。除了裴辛躲开他的这一年外,那么多年都没有分开过。如此亲密,他想要多知道一点哥哥的消息,很正常,不是吗。
至于他有没有别的目的,比如,掌握裴辛的所有动态,就能及时阻止裴辛哪天又想一走了之什么的。
只能说,人都是会有自己一点私心的,哥哥一定能体谅吧?
“不可理喻!”裴辛握拳,胸口因气愤而起伏,他根本无法接受谢旬的说辞。
什么叫担心他有危险就暗自派人来看着他?原来只要是出于关心,就可以不顾本人意愿,随意侵犯个人隐私了吗?
他怒不可遏地看着谢旬,双手抓住谢旬的衣领,用力一扯,“换做是你,我让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调查你身边的所有人,你——”
他正对上谢旬受宠若惊的目光,突然哑火了。
谢旬虽然嘴上没说,可他的意思传递得很清楚:如果换做是裴辛这样对他,他简直不要太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把你爽死了!”裴辛气嚷嚷的,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谢旬现在怎么这么变态了啊。
“哥?如果,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把人都撤了,行吗?”谢旬小心翼翼地看着裴辛,“抱歉,哥,之前没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当然不喜欢!谁会喜欢!”
裴辛瞪他:“记住你说过的话,以后别来插手我的生活。”
……
裴辛说完那句话就独自走了,谢旬停在原地看着裴辛的背影。
裴辛不让他跟着,他只能看着裴辛独自走远。脸上的委屈可怜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冷峻的面无表情。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口袋里传来嗡嗡震动,有人打电话过来,谢旬单手摸出手机,接通放在耳边。那头说了几句,谢旬眼都不眨地听完,过了许久才道:“不用,一切照旧。”
冬至后,S市下了第一场雪。
天空雾蒙蒙的,细小的雪花被风吹着,疯狂地四处乱飞。
裴辛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迎面被夹带细雪的冷风刮得睁不开眼,他抬手将围巾又往脸上拉了下,走出巷子,然后警惕地左右看了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晚谢旬的言行给裴辛留下了后遗症,这几天出门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虽然谢旬说已经把人都撤走了,但他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
……烦死了啊啊啊!
他都快被搞得神经衰弱了,裴辛暴躁地揪头发。
凌晨三点。
裴辛“唰”地睁开眼,又一次焦虑到失眠的他摸出手机,荧荧灯光打在黑暗中,照得他面色惨白十分瘆人。
他左点右点,点开了机票购买页面,翻来覆去地看目的地。
人的压力一大,就总想往外跑。
裴辛也不例外,而且有了积蓄后,对调酒这份工作,越来越厌倦了,干脆出门旅游一段时间吧?
裴辛这样想着,挑选了几个热门的景点城市。
想要出去玩,其实也有些逃避心理。谢旬怪异的举止,裴辛真的吃不消了,这样下去对他俩都没好处,也许出去散散心,他心情会好一些,谢旬发热的头脑也会冷却一点。
想到这里,他果断地按下了购买按钮,付款,关机,一气呵成!然后放下手机,心满意足地睡下。
这下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裴辛没想到的是,他购买机票的信息,不多时便发到了谢旬的手机上。
谢旬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低头凝视屏幕里的机票信息,手指来回抚摸写着裴辛名字的地方,好半天都没说话。
良久,他仰头倒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
我已经很听话了,哥哥。
可是为什么,你还是要抛下我,逃走呢?
这段时间,他知道裴辛心里不好受,尽量克制了自己想要去找裴辛的欲望,连谭之阅再去找裴辛,他也没有发难。
谢旬想着,等过段时间,哥哥心情稍微好一点,再让他慢慢接受自己。
结果等来的,却是裴辛想要飞往其他城市的机票。
“抱歉,哥。”
我可能又要做让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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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辛默默地望着机票的订单页面出神。
一觉醒来,想要旅游的心情淡了很多。也许是天气太冷,出行难度变大;也许是因为收拾行李太麻烦……总之,他又不想去了。
虽然没有证据,可裴辛总觉得,谢旬让人监视他,很可能是当初他的不告而别,极大地刺激了谢旬。如果他再次“消失”,哪怕只是出去玩几天,谢旬也可能会……
算了,虽然心里很生气,但如今这个情况,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真是欠你的。”
裴辛把那张机票退了——也许这辈子,全部的心软都只给了谢旬一个人。
出游取消,可工作的事,他依旧想暂时告一段落。
于是去酒吧谈了离职。
谈离职之前,裴辛想先和许嘉木说一声。虽然他们之间从来不会干涉对方的人生计划,但当初两人一起来的s市,现在自己干了一年多就不想干了,于情于理都要先告诉嘉木。
也不知道当初许嘉木说的“目标”实现没有,与那姓祁的公子哥进度到哪儿了。
裴辛找过去,却没想到正撞上许嘉木跟祁久澜在拉拉扯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久澜刚进酒吧就看见许嘉木在跟一个学生气很重的男生聊天,双方相谈甚欢,他心里略有些不快,好在那男生接了个电话,突然站起来,和许嘉木打了声招呼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祁久澜凑上去搂过许嘉木的腰,问道:“宝贝,刚刚在聊什么?聊这么开心,嗯?”
许嘉木反射性地抖了一下,却也没制止祁久澜的动作,笑得敷衍:“没什么,随便聊聊。”
祁久澜眯眼观察着许嘉木,许久才吃醋一般地说道:“宝贝你可不能喜欢上别人,否则,我要生气的。”
许嘉木只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警告完毕,祁久澜满意地亲了一口他的脸,“我还有事,下次再来找你,宝贝。”
……
等祁久澜走了之后,裴辛上前,略微好奇地问道:“这就是你为了他来S市的那个人?他都会吃醋了,你们是不是要修成正果了?”
许嘉木:“是不是很迷惑人?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的吃醋只是一种调情手段罢了,他是不会喜欢上我的。”
祁久澜永远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想到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许嘉木心里就不是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罢,毕竟当初也只是想靠祁久澜过好下辈子,虽然付出真心失败告终,终究也看清了,不如靠自己勤劳致富。
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的裴辛,摸了摸他的头:“……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记得告诉我。”
许嘉木轻锤了一记裴辛的肩膀:“就知道我小裴裴够朋友。”
“停!别恶心我。”
裴辛道:“对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他把辞职的事儿告诉许嘉木,许嘉木半趴在桌子上:“挺好的,其实我也不想干了,这行是青春饭,我也老大不小了,想去开个小店子,过养老生活。”
“哎——”
两人一同陷入了提前退休的美好幻想。
“老板来了。”眼尖的许嘉木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用手肘推了推裴辛。
裴辛顺势站起身,“那我先过去了,回头见。”
“回见。”许嘉木依旧趴在桌上,头也没回地冲他摆了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务行业就是这点好,如果不缺人,可以随时走。
裴辛办完离职手续,跟老板好聚好散地道完别,从酒吧出来。外面艳阳耀眼,长久在昏暗环境下工作的眼睛差点被闪出泪花,裴辛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突然没了工作,他心想,这会儿该干嘛去呢?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他的眼前。
车窗摇下,露出谢旬那张好看到让人心情愉悦的脸,他笑意加深,冲裴辛喊道:“哥。”
裴辛惊讶:“你怎么来了?”
“在附近办点事,时间还早,本想过来看看哥,没想到这么巧在外面遇上了。”
“哥,你去哪?我送你吧。”谢旬走下来,拉开车门。
裴辛还没想好去哪,他杵在路边不动,不乐意上谢旬的车。谢旬见状催促道:“哥,你先上来吧,这边不让停车,等会儿交警过来了。”
裴辛只好坐上了副驾驶。
谢旬一边启动车辆,一边状若无意地问:“哥,怎么这个时候从酒吧出来?”
裴辛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辞职的事情告诉谢旬,但是又怕告诉他之后,对方冒出更多问题,于是道:“就……今天人少,无聊,请假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闻言,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低头掩饰眼中的愤恨,过了好几秒,才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笑着问:“那现在是去哪呢?回家吗哥?”
裴辛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去的地方,点点头:“那就回去吧。”
“行,哥坐稳了。”
车往裴辛家的方向开去,路过一家超市,谢旬停了下来:“哥,今天下午有场球赛,既然咱们都没事,要不买点儿啤酒,回去看球赛?”
裴辛下意识就要拒绝,不想跟谢旬共处一室。可他转念一想,就算自己不答应,谢旬也不会轻易离去。
再说只是看球赛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反正没事做,他也很久没看了,便点头同意:“行,那咱们下车,买点啤酒,再买点下酒菜回去。”
裴辛手里提着小龙虾、鲜辣鱿鱼、花生米等一堆吃的,看着谢旬抱着两件啤酒往上走,他欲言又止。
“……要买这么多吗?”
谢旬露出无辜纯洁的笑容:“方便呀哥,喝不完可以放冰箱,就不用总去买了。”
好像也是,裴辛被说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摆放好啤酒跟吃食,球赛刚好开始。
裴辛看得认真,时不时站起来欢呼两声。谢旬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卡拉卡拉”地开酒罐,以保证裴辛手里永远不是空的。
桌边的空啤酒罐堆积成山。
“嗝。”裴辛打了个酒嗝,回头狐疑地盯着谢旬,“你怎么、这么安静?”
他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罐,脸上有点热,头有些发晕。
看着明显有些醉了的裴辛,谢旬不再掩饰,目光幽深地盯着裴辛,轻声道:“我在等。”
“什么?”裴辛没听清,咕嘟又喝了一口。喝多了酒,他突然觉得有点困了,走回沙发上坐着,眼皮好像有千斤重。
在电视里激烈的解说与现场观众的欢呼声中,裴辛不知不觉,头一歪,就这样睡着了。
谢旬伸手接过喝醉的裴辛,手撩起他微微汗湿的额发,印下一个吻。
“我在等你喝醉啊,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辛睡醒之后,头痛欲裂。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喝醉过了。可恶,谢旬这个臭小子果然没安好心,就想灌醉了看他难受是吧。
“咳咳……”喉咙像干燥的沙漠一般极度缺水,裴辛伸手往床边的柜子上摸,他有早起喝水的习惯,一般都会在柜子上摆一杯水。
谁料他摸了个空,别说水杯,就连柜子也不见了。
???
难道谢旬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家给搬空了?
裴辛茫然地坐起身,睁开双眼,在看清房间设施的一霎那,当场愣住。
宽大舒适的床,低调奢华的装修,崭新明亮的房间……一看就不是自己那间狭窄的出租屋。
“……我穿越了吗?”裴辛懵了。
他发出灵魂三问:我是谁?我在哪?他大爷的谢旬呢?
身上的被子柔软丝滑,裴辛的双腿在里面动了动,然后,他倏地翻开被子——发现身上除了内裤就穿了一件上衣,裤子外套全都不见了,左右翻找,手机也不见了!
裴辛急忙溜下床,想跑出这个房间,谁料才跑了两步,左脚不知被什么扯了一下,身体失衡,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还好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摔了也不是很痛。
只是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裴辛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肢,修长冷白的双腿就这样裸露在外,脚踝上却不知何时系上了一根粗细适中的银色金属链,顺着链子一拉,另一头固定在床边的墙壁上。
“我操……”
裴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被这从来没见过的场面震撼到失语。
此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摔疼了吗?哥,怎么这么不小心。”谢旬把坐在地上发呆的裴辛扶起来,抱回床上。
“哥,头晕不晕?把这碗醒酒汤先喝了吧。”
“你……”裴辛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谢旬,而谢旬却淡定地舀了口汤,吹了吹,喂到他的嘴边。
“……你这是在做什么?”裴辛推开面前的瓷勺,扯着脚上的链条质问道。
谢旬收回勺子,放在碗里搅了搅:“先喝汤吧,哥,宿醉很难受的,你先喝完,我就告诉你。”
说完,又重新舀了一勺,送到裴辛嘴边。
“……”裴辛只能默默吞下,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碗汤很快就见了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说吧。”裴辛憋着火气,“你到底想干嘛?”
先是派人监视,现在连囚禁都玩上了?
养不教,父之过。裴辛心中替天行道的想法愈发旺盛,谢旬最好是能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今天就把他宰了吃肉!
谢旬慢条斯理地把空碗放在离床不远的桌子上,然后扯出纸巾,无视裴辛的抗拒,给他哥擦了擦嘴,平静地道:“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哥,为什么又要逃走?”
“?”他真是越来越听不懂谢旬的话了,裴辛心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要逃走了?
“去C市的机票,辞职,又想上演一次一年前的失踪吗哥?”谢旬惨笑,看着裴辛装傻充愣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把哥哥按在身下,狠狠教训,叫那张嘴再也说不了让他伤心的话。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买机票是因为,”裴辛心虚地反驳,确实他的行为乍一看很可疑,可是——
他的眼中喷出怒火:“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买了机票,又辞职了的?!”
裴辛肺都要气炸了,几天前谢旬说再也不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话音未落,立马就重新开始监视他了?还是更加全方位无死角的那种?
“和你哥说话,就当放屁是吧?”裴辛抽出床上的枕头,狠狠砸在谢旬的头上,“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枕头在谢旬脸上砸出一片红印,头发也被打得乱七八糟,可他一点也不躲,只是说:“哥,就像你始终不相信我喜欢你一样,我也很怕你不知道哪一天就丢下我了,哥,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无法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能一样吗?”裴辛怒视他,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说出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那天,我都脱光了坐在你旁边,手都摸上去了,你是怎么做的?你跑了出去?”
“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吗?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欲望,要我怎么相信你喜欢我!”
“哥……”谢旬惊讶地微微张口,眼里又是不敢置信,又是庆幸。“原来哥当时是故意的吗?我、我以为哥没那个意思,而且我……”
多的,他也不想再解释了,如果裴辛的误会只是因为他躲开了他的亲近,他会用实际行为去证明自己有多喜欢哥哥。
“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谢旬再没有顾虑,一手捧住裴辛的脸,一手搂住他的腰,就将裴辛压在床上亲了下去。
“唔!”裴辛倒在床上,感觉有一片火热的柔软贴上了他的唇,继而嘴巴马上被撬开,谢旬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伸进来就是一顿扫荡。
谢旬咬了一口裴辛的下唇,趁着裴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撬开了哥哥的牙关,吃到了里面柔软的唇肉。他顺着自己的心意,仔细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最后,将那条颤抖的舌头吸了出来,与自己的舌头抵死纠缠。
“唔……不……不是你……放开!”裴辛整个口腔被舔到发麻,谢旬用一种仿佛要将他吞吃一般的力道在亲吻他,亲得他头脑发晕,肩膀不自觉地耸了起来。耳边响起谢旬又吸又嘬亲出来的啧啧水声。
整个房间的氛围暧昧又淫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嘴唇被吻得充血发红,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裴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弟弟一言不合就压在床上亲,惊慌失措之下,当即狠狠咬了谢旬的舌头一口。
谢旬吃痛,闷哼一声,依旧舍不得离去,他扣住裴辛的后脑勺,越吻越往内,哥哥的味道太好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里。
嘴里泛起腥甜的铁锈味,裴辛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曲起膝盖,猛地向上顶了谢旬的小腹一下!
“!”这下顶得重了,谢旬终于放开他,手捂住小腹瘫倒在裴辛身上。
“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谢旬呲牙咧嘴地抱怨。
裴辛反手将他从身上掀开,仰面躺在床上,气喘得厉害,不知在想什么。
谢旬侧身躺在裴辛旁边,注视他哥被舔咬得红肿的唇瓣,回味方才的吻,意犹未尽。他又翻身把裴辛笼在身下,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狗,要跟主人撒娇一般:“哥,现在你该相信我真的喜欢你了?”
说完还没忍住,十分下流地,用身下胀硬的勃起隔着裤子蹭了蹭裴辛的下体,好叫他哥知道,自己有多激动,欲望有多强烈。
“……嗯。”裴辛声音闷闷的,他转过头去。
相信了,怎么能不信,谢旬猴急的样子,如果他不反抗,现下怕是已经被吃干抹净。
可如今早就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哥?”谢旬两指掐住裴辛的下颌,又将他的头转回来,“你不开心吗?是不是我刚刚弄疼你了。”哥哥不言不语的态度让他忐忑不安。
裴辛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睛,不跟谢旬对视,“我相信你了,所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走?”谢旬一愣,“为什么要走,哥,难道你不想接受我吗?”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说不接受,就可以出去了吗?”
“哥……”谢旬脸上的轻松愉悦消失,重新变得凝重。
“看来无论我接不接受,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对不对?”裴辛叹了口气,“你总要让我考虑几天吧?这样,等我出去之后,过几天再给你答复,行吗?”
“……”谢旬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他和他哥互相喜欢,在一起生活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而且他们以前,也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但是他哥想考虑,那就考虑吧。
谢旬下巴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好的哥,你想考虑,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我不会干扰你。”
“不早了,哥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端早餐。”谢旬开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裴辛又叹了口气。
谢旬果然不愿意放他走。
其实他刚才一直在给谢旬机会。如果谢旬在他第一次开口要求要走的时候,就放了他,说明谢旬的情绪还算可控,囚禁行为还能归结于一时冲动,裴辛再给自己做几天心理安慰,他们,也许还有机会。
可谢旬不准备放了他,面对一个会掌握他所有动向,随时会把他关起来的人,裴辛是真的有些怕了。
这样还在一起,岂不是一有矛盾,就要被关小黑屋?裴辛毛骨悚然。
他不明白。
从小,他百般爱护谢旬长大,虽然成长过程中偶有疏忽,但他也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养谢旬,付出的爱一点都不比其他人少。
可谢旬为什么会长成这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呢?
难道当初被抛弃的经历,成长过程中父母的缺失,影响就这么大?裴辛无可避免地产生了严重的挫败感。
但……说归说,谢旬变成如今这样,他总归有些责任在身上,也无法放任谢旬继续这样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回来得很快,他一口气端了七八样早点进来,全都是裴辛爱吃的。他一样一样地摆放在桌上,心情好像压根没受刚才的事情影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哥,快趁热吃。”谢旬给裴辛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人是铁饭是钢,无论如何饭还是要吃的。
裴辛拿着勺,默默地吃了几口,然后无奈地停下动作:“你一直这样看着我,我要吃不下的。”
谢旬这才收回一直盯着裴辛的视线,夹了两筷子小菜,陪他哥一起吃起了早饭。
宿醉后,又喝了一大碗醒酒汤,裴辛没什么胃口,很快就吃饱了。他放下筷子,旁敲侧击地问:“之前一直没向你了解过,你的家族企业,是不是有黑道背景啊?”否则真的很难解释谢旬的“突变”,他弟弟小时候那么那么乖!
谢旬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闷笑一声:“不是,都是本分生意人。”
裴辛挠了挠后颈,心情苦闷,他早就说了,自己不擅长什么推心置腹的谈话,自打谢旬初中之后,也再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什么,你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
他循循善诱:“有什么矛盾,不要冲动,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协商,对不对?”
“不要一时冲动,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哥。”谢旬打断他。
谢旬怎么会不知道,遇事要冷静自持,寻求合理的解决办法,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可只要一遇上裴辛的事情,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焦急、慌乱、冲动。
甚至不惜把裴辛灌醉了关到自己的别墅里。可谁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在乎的只剩下哥哥一个人了呢?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这么做,抱歉,哥。”谢旬起身,蹲在裴辛的脚边,把脑袋放在他哥的腿上,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但就是死性不改。
“你慢慢考虑,哥,考虑完了,记得早点接受我。”谢旬道。
那样子就像在说,你慢慢挣扎吧裴辛,最后还是要落到我手上。
“……”
哈,裴辛仰天笑了一声。没救了,等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早饭,怕裴辛无聊,谢旬拿来了很多娱乐设施,投影仪、游戏机,甚至还抱了一只猫进来。他让裴辛坐在一边玩儿,自己则在另一边处理工作的事情。
裴辛把小猫咪撸得“喵喵喵”舒服直叫,看谢旬坐在一边一丝不苟地办公,言语嘲讽:“你们公司是要倒闭了吗?这么闲,不去公司一直缠着我。”
谢旬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诚恳道:“这辈子应该是没希望倒闭了,但如果哥哥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丧心病狂!
裴辛想说你有本事真的破产啊,但依照谢旬如今的疯癫程度,他觉得对方未必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
“天凉王破”,破的是自家产业版。
本以为无所事事的时间会过得特别漫长,可裴辛玩累了,睡一觉醒来后,天就黑了。
脑袋上传来轻微的,令人舒适的抚摸感,裴辛睁开眼,就看见谢旬坐在他的床边,神情温柔地用手摩挲他的头发。
察觉到裴辛醒了,他的手从头发下移到脸颊,捏了一记:“睡得还好吗,哥?”
面对谢旬动不动的肢体接触,裴辛从一开始的挥手打退,到“不太过分就随他去吧真的累了,”已经麻木成自然了。
“醒来就吃饭吧哥,我让人炖了松茸鸡汤。”谢旬掀开被子,伸手想拉裴辛起来。
裴辛打开他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轻车熟路地坐到一旁的桌子边,自觉地等待开饭。
是的,左右沟通不了,裴辛开始消极应对——他不和谢旬说话了。
但饭还是要吃的。
谢旬也不恼,自言自语还说得挺欢,有时候说得过分了,裴辛气鼓鼓瞪他时,就像仓鼠一样可爱。挺新鲜的,他乐在其中,总之裴辛的一切他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玩,玩累了睡,睡醒再吃。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养猪生活的裴辛,终于忍到了爆发边缘。
他从浴室出来,脸色十分阴沉。
脚踝上那条链子不知到底是什么材质,浴室能用的一切他基本都用上了,还是砸不开。看来,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了。
谢旬半躺在裴辛的床上,被子盖到腹部,看到裴辛出来,他道:“哥,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你考虑好了吗?”
裴辛:“……”
谢旬也不在意,他本就不是来问结果的。见裴辛不说话,他自顾自地说出了真正的目的:“没关系,哥,你可以继续考虑,只是,今天我想跟你一起睡,行吗?”
裴辛眼神复杂地在谢旬身上扫来扫去。
他可能知道钥匙在哪。
昨天,他说闷得慌,让谢旬带他去院子里透气。
也许看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也许真的怕裴辛闷出个好歹来,谢旬很爽快地同意了,拿出准备好的一副手铐,铐在了他和谢旬的手上,然后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钥匙,解开了锁链。
所以,解开锁链的钥匙,很可能一直放在谢旬身上。
于是,面对谢旬说要一起睡的提议,裴辛没有拒绝,他看也没看谢旬,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
等晚上谢旬睡死了,他好好检查一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要装睡,结果裴辛迷迷糊糊地,真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像在陷在温热的水里,有微微的失重感,随着水流缓慢漂浮。
水里好像还有一群调皮的鱼,围绕着他,在他身上啄来啄去,引起阵阵瘙痒。
鱼群一会儿游到他脸上,好奇地啄他的眼睛,一会儿又游到他嘴边,费劲想要挤进去。
滑腻的触感真实到让人头皮发麻。
是……梦吗?
想到小鱼会游进嘴里,甚至顺着喉咙游进身体,裴辛就一阵恶寒。
他皱着眉将嘴唇咬得死紧,鱼群徘徊许久,找不到罅隙,只好遗憾离去,转而“攻击”其他地方。
不多时,鱼群一点一点游到了他的胸前,啄起了他的乳头。
“唔……”胸前细细密密传来麻痒的刺痛感,裴辛不由地张口发出喘息。颜色浅淡的乳头在鱼群的啄吻下硬成两粒艳红的小豆子。
好荒唐,他居然被鱼欺负了。
“不要,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升起难言的羞臊。裴辛想挥手赶开这群不知廉耻的鱼,手却像被不知是水草还是什么东西绑住了,动弹不得。
只能可怜地从嘴里溢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呓语。
“哥?”
关灯躺下不过一个小时,裴辛的呼吸就趋近均匀。
睡得太快了。
谢旬难以控制地不满,自己还睡在旁边,哥哥就这么放心?
他双手压在裴辛耳边,一寸一寸地巡视熟睡之人恬静的睡颜,目光带着几分控诉,几分预谋已久,俯身亲在了裴辛薄薄的眼皮上。
温热的唇舌盖住紧闭的双眼,谢旬用舌尖轻柔地舔舐裴辛的眼睑,睫毛被舔得湿漉漉,粘成了一缕一缕。
裴辛眼珠颤动,呼吸变快,灼热的气息扑在了谢旬的喉结上,谢旬身体一顿,原本轻柔的动作立刻变得凶狠。
他放任自己含住哥哥的唇瓣,牙齿咬住下唇研磨。柔软丰盈的嘴唇被他吃进嘴里,还带着微微的甜味,谢旬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砸中,疯狂跳动起来。
一股想将眼前之人拆吞入腹的欲望在血液中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抵开裴辛的双唇,想继续深入,却发现裴辛的牙齿咬得很紧。几番欲入却不能,谢旬又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哥哥的嘴角,遗憾离去。
“哥,你真的睡着了吗?”他抬起头,审视裴辛的神情。
裴辛依旧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回应。
“我想要你,哥。”
谢旬轻声道,“如果你现在不阻止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他从耳畔一路亲下去,挑开裴辛的衣领,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带着裴辛体温的暖香,细细啄吻,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谢旬手不停地一颗颗解开了裴辛睡衣的纽扣。
深色的丝质睡衣被剥去,露出光滑细腻的如玉身躯。在深夜的月光下,反射出莹白的光。
随着呼吸起伏,被冷空气刺激到起立的红色朱果攥住了谢旬的视线。他用手指捏住其中一边的乳头碾了碾。
“……嗯!”裴辛整个人如同一把张开的弓,用力向上挺了一下,激烈的反应瞬时取悦了谢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叼住另一边的乳尖,连同薄薄的一点乳肉一起吃进嘴里,用牙齿交错地磨。一手搂住裴辛的腰,把人死死地控制在怀里贴紧。
“呃……啊……”裴辛情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想挣脱却被谢旬辜在怀里,只能仰头被迫承受。
然而裴辛很快就在谢旬的舐咬中获得到了快感,开始无意识地挺胸,把自己送到谢旬嘴里。
谢旬闷笑一声,被哥哥的诚实可爱到了。
“舒服吗,哥哥?”
看裴辛的反应,应该是舒服的。
毕竟,裴辛已经硬了,两腿之间的布料也氲湿了一块。
虽然自己早已硬得胀痛,还是想先让哥哥舒服一些。
谢旬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裴辛宽松的睡裤中间顶出一个鼓包,谢旬一把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甩到床尾,再反手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真的好喜欢你,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呢喃着,右手圈住裴辛的脚踝,侧头放在嘴边吻了吻。掰开裴辛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抬头深深看了裴辛一眼,义无反顾地躬身亲在了哥哥半硬的阴茎上。
裴辛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如遭雷击。紧接着,又立刻变得酥软,像被太阳晒化的冰淇淋。
他人还没醒,无力反抗,只能皱着一张脸躺着,任人予取予求。
好舒服……
裴辛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可能是真的欲求不满了。以前的春梦都非常正常,梦里都是他和谢旬滚在一起,放肆发泄身上的荷尔蒙,醒来顶多再洗条内裤。
可今晚的春梦尤其荒诞和真实,居然会梦到自己被“鱼”猥亵了?裴辛舒服的同时又有些想笑。但极度真实的快感,令他有些上瘾,忍不住更沉迷了。
没关系,反正也只是做梦而已。
谢旬握住裴辛的性器,上下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开嘴,亲吻了圆润的龟头。未经人事的事物干净青涩,只是这样的简单玩弄,就受不住似地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谢旬情不自禁又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画圈,他尝到了一点腥膻,更多的是独属于裴辛的体味。被荷尔蒙一激,他舔得更卖力了。
谢旬说实话并不是同性恋,从小到大他对感情方面就很冷感。当初撞见裴辛自慰后,他也尝试了解自己的性向,可一旦想到别的男人,他就会下意识反胃。
他只对裴辛有反应,他只喜欢哥哥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见到裴辛的性器会有不适,可并没有,只要想到眼前的东西是属于裴辛的,他就已经硬到发痛。更别说,裴辛的反应和呻吟,都那么好,那么让他喜欢。
谢旬更深地口进去,让裴辛抵住他的喉咙,缩着两腮去吸舔,无师自通地想让哥哥更舒服。
“啊……嗯……”裴辛感觉自己的下体套进了一个极热且狭窄的甬道,甬道内部自发地挤压,时不时还有触手一样的东西扫过自己的物件。
是章鱼吗?还是什么,怎么里面会是热的?裴辛脑海里有无数问号,最后都败给了灭顶的快感。
无言的快乐向潮水一般涌来,他根本抗拒不了,只得抓住身前人的头发,跟随谢旬的动作,一点一点向前摆腰,腿也越夹越紧。
谢旬知道裴辛就快要到了,他加快了吞吐的节奏,一只手在裴辛身上其他的敏感点逡巡。
终于,在一声稍显高亢的呻吟中,裴辛紧紧扯住他的头发,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在了他的口中。
微凉发苦的精液射了谢旬满嘴,他吐出嘴里刚射完变得疲软的肉棒,毫不嫌弃地将嘴里的白色粘液吞掉了。
然后支起身,重新凑到裴辛嘴边,吻住裴辛因为快感喘息张开的双唇,恶劣地想让哥哥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该醒来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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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辛睁着眼喘息,胸口快速起伏,整个人像只软脚虾一样瘫在床上。他在射精的前一刻醒了过来,强烈的感觉刺激了他的神经,睡意被完全击飞。
睁开眼的下一刻便被谢旬口射,是以往自己的“手活”完全比不上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吸了出来。
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脑海,整个人如坠云端,身体轻飘飘的,半梦半醒间,他的面前凑过来一颗黑色的脑袋,谢旬想扑上来吻他,裴辛偏头躲了过去:“干什么?脏不脏啊你。”
他知道谢旬刚刚才给他口过,嘴里肯定有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有些嫌弃。
谢旬笑了:“哥,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啊?”
“是的,很嫌弃。”
谢旬无奈,只好下床去卫生间漱口了。
裴辛看了看衣不蔽体的自己,又看了看在卫生间的谢旬,一时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旬很快就从厕所出来了。
凑过来想完成那个没完成的吻,嘴里还带着清新的薄荷牙膏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右手在被子上抓握了一下,还是想躲。
谢旬见状,有些受伤:“哥,我已经洗干净了。”
裴辛咬了咬牙,心中默念:
罢了,不就是做爱吗,不就是交配吗?裴辛,你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你曾经也肖想谢旬很久了吧。
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星期了,再不逃出去,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今天一定要拿到钥匙!
想到这里,裴辛一狠心,勾住谢旬的脖子,自己迎了上去。
“哥、你!”裴辛的主动让谢旬受宠若惊,竟磕巴了一下,才慌慌张张地亲住了他哥。
与睡着的裴辛不同,醒过来会回应的裴辛,让谢旬有种到了天堂般的飘飘欲仙感。
两人的双手在对方身上点火。体温上升得很快,心里的欲念被一点一滴引出。
唇舌交缠的水声让裴辛脸红,千钧一发之际,谢旬居然退开了,他赧赧地看向裴辛,眼巴巴地问:“哥,我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他先点的火,这会儿这个作态,好像裴辛不同意他就会停下来一样。
裴辛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同意你就会滚吗?”
当然不会。
可是,他就是想让裴辛心甘情愿地接纳他,而不是强迫。
谢旬委屈得眼里都有水光了:“哥……”
裴辛看不得这个,他拢住谢旬的后颈,一把将人扯下来:“要干就干,别废话!”
谢旬顿时双眼放光,身后无形的尾巴甩了起来,他急切地将裴辛扑倒,狗啃骨头一样在裴辛身上乱咬。
“啊……!”
裴辛痛得抬手打了下胸前谢旬的脑袋。谢旬咬太重了,他差点以为自己乳头都要被咬掉。
“好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晦涩昏暗的目光看得裴辛心惊,心脏一跳一跳的,他只能仰头不与其对视,语气含糊:“轻点……”
谢旬又将他的头转过来,两张唇重新贴在一起,舌头相勾。
谢旬下半身的衣物也脱掉了,用自己的肉棒去顶裴辛的,把裴辛腿间顶得糟污一片。
一大一稍小的两根性器你来我往,把对方涂得油光发亮。
裴辛往下看了一眼,有点想退缩,这也太大了,真的进得去吗?他会不会做完直接去医院了?
仿佛出自保护弟弟的天性,这种可能会受伤的行为,他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归为了下位。
谢旬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抽身从床头柜里摸出来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裴辛看一眼就知道他蓄谋已久,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哥,我好爱你。”谢旬嘴里黏糊糊的话层出不穷,手上的动作也不拖沓。
很快,冰凉的液体就滴落到了他的腿间,裴辛紧张地握了握拳,身体的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凑过来轻轻吻住裴辛,吻里有无限柔情和安抚:“不要害怕,哥哥,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裴辛看向谢旬,四目相对,谢旬眼里的坚定让他动容,他默认般地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谢旬动作。
谢旬掰开裴辛的双腿,凝视那个瑟缩紧闭的小口,右手沾上一点润滑,在小口外的褶皱处揉了揉,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揉搓外层的瘙痒被异物感代替,裴辛的身体刹那变得僵硬,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哥,你里面好紧,好热。”谢旬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边摆动手腕,在裴辛身体里开拓着。
好胀,身后传来的异物感十分不适,裴辛挺着身体忍了一会儿,在感受里面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终于忍不住道:“别,唔……别摸了,要不你还是直接进来吧。”
谢旬握住裴辛的阴茎,从根部撸到圆润的龟头,轻轻抠弄流着腺液的肉眼,安抚他:“不可以的,哥,这样进去你会受伤的。”
“可是……嗯啊……”裴辛想说,谢旬一直这样摸下去,不上不下的,他也很难受。
后穴里火烧火燎,前面又被谢旬握在手中,又痛又爽的陌生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呃……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直在肠道内探寻的手指也终于摸到了一处软软的凸起,他对着那处软肉,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裴辛浑身一个激灵,眼前白光阵阵,硬挺的
浅色肉棒在谢旬的手中跳动,后穴渗出大股粘液,他想射了,他又要射了。
谢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
“干什么,你快点!”裴辛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憋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使劲拍谢旬的手,催促他。
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得不行。
“哥,你已经先射过一次了。”谢旬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原本干涩紧闭的小口变得湿润腻滑。
差不多了,谢旬想,然后将自己硬热的性器抵在裴辛的后穴上:“哥,这次想射的话,要被我操射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裴辛痛呼一声,和手指的感觉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后面被完全撑开了,整个人有种撕裂的感觉。
“太胀了,拔、拔出去,好痛,我不要做了!”裴辛眼角通红,声音染上了哭腔。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临到头,这非人的痛楚,还是让他想要逃跑。
“别怕,哥,放轻松,没事的,交给我。”谢旬也很难受,他忍了很久,一直在照顾裴辛的感受,现在插在裴辛的穴里,未经人事的穴道紧窄,因为主人的疼痛还在往里缩,他也被箍得难受。
他停住不动,重新开始抚摸裴辛身上的敏感点,和裴辛接吻,待裴辛渐渐放松下来,才开始慢慢抽送。
裴辛冷白的身体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像一条银鱼。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了谢旬的腰,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咬住,嘴里发出含糊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叫声。
腿间一柄深红布满青筋的肉刃来回抽插,力气大得将裴辛顶得不住上移。谢旬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很重,身下的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呃……啊……你,轻、轻点。”
原先的痛楚渐渐散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尾椎处扩散,裴辛的下腹一片酸胀,后背都麻了。
被快速摩擦的肠道流出粘稠的透明汁液,热热地浇在了谢旬的性器上,谢旬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涨大了一圈的性器抵住那个红肿的小口,快速捣弄,流出的肠液被撞得四处飞溅,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呜……不要、不要了……”
裴辛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左右疯狂摆头,收缩肠道,试图将体内的粗硬挤出去,谢旬被挤得眉头一跳,终是忍不住打了他哥屁股一巴掌:“乖点。”
裴辛闻言,撑起半个身子,瞪着他:“你,嗯啊……这么大,呃……又这么久,太,太过分了。”
谢旬原本就忍得辛苦,被他哥这几句似抱怨实则撩火的话一激,顿时撞击得愈发快速了,房间里啪啪作响的肉体交合声,与黏腻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夹杂着裴辛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咒骂。
后穴早被磨得发麻,裴辛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从二人相连之处传来,谢旬也被这湿润紧致的甬道绞得欲仙欲死,眼看裴辛已经支撑不住,他转换角度,抵住那点小小的前列腺疯狂冲刺。
“啊——救命,要死了!”
高潮在裴辛脑袋中绽放出盛大的烟花,他头晕目眩,双腿绞紧了谢旬的腰,被硬生生操射了。
“谢……旬,你真不是个东西。”整个人被掏空的裴辛如是说。
“哥,”谢旬从裴辛身体中退出,撸下射得满满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餍足地将哥哥搂到怀里,“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浑身无力,躺在谢旬怀中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要爬起来。
“哥,你去哪儿?”
“……洗澡啊,我一身汗。”裴辛不耐,这还要问?他推开谢旬,往床边爬,就在他要翻身下去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脚。
“哥,等下再洗,我还没结束呢。”
温热的身体靠过来,那根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又重新充血变硬,蓄势待发地顶在裴辛的两瓣臀肉之间。
裴辛崩溃了。
他被谢旬拦腰拖了回去,重新陷入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