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那名中年男子顿觉眼前1亮。眼前站的可不就是新任州长嘛!
他连忙跪地磕头,痛哭流涕的控诉着自己被冤枉的苦楚,说自己的米行在大灾之年是怎样开仓放粮,又是怎样拒绝此贵族哄抬物价的要求,最终落得1家3口的惨死。
黎菀颜听后也很气愤,她知道此事不简单,这些贵族富商必定有所图谋,才会在大灾之年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举动。
她当即命令那中年男子,将此次大难之中的细节说清楚。中年男子151十的讲述了此次赈灾事宜,其中还夹杂了些许的夸耀。
黎菀颜看完之后,脸色铁青。
她转身问1旁的梁风:“州府在何处?”
“距离此县约莫56十里?”
“那贵族是何来路?”
梁风支支吾吾打不出来,面色为难。
“我知道。”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乾渊,他面上显露1丝嘲弄,毫不客气道:“那贵族乃是当今皇帝宠妃严氏的母族,自认为是皇亲国戚,仗势欺人,强买强卖。如今他们占据州府数日,竟无人敢上告,实在是可恶至极。”
黎菀颜不怒反笑,她走上前来,1把扶起那名中年男子,道:“你放心,我定会给你1个交代。”
那名中年男子闻言大喜过望,感恩戴德,连忙对她叩谢。
黎菀颜微微点头,示意他退下。
那中年男子离开之后,黎菀颜转身面向乾渊等人:“既然如此,我等便不会在这里久留,梁风,我把此县交付在你的手上,你务必好生治理此县,决不能让它再度陷入灾民当中,否则……”
黎菀颜语气骤寒,后半截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是乾渊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