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钮书剑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她五岁,因为年纪小,所以很好收拾这种话。
恼羞成怒地一拍桌子,钮书剑冷声道:
我已经特意为你选了最轻的任务,难道你连面对一个小女孩,都会感到害怕吗?
不,不,不是。胡兔叽慌张道,二公子您误会了,我就是觉得这件事吧,不道义啊。
钮书剑:
好家伙,他算看出来,胡兔叽是真不会说话了。
如果执行这个任务的胡兔叽不道义,那他这个布置任务的人算什么?
钮书剑冷冷撇过头:既然如此,那你也别干
话音未落,胡兔叽就补充道:所以、所以您看是不是,得加钱?
钮书剑:
这表现太过真实而不做作,差点当场把钮书剑噎个跟头。
沉默片刻,钮书剑往后一倚,翘起一条二郎腿,浑不在意地说道。
我也不是那种对妇孺下杀手的不道义之人,那妖族小丫头,你给她一点教训就行嗯,让我想想,你能让她哭着认一声错,我就给你一千下品灵石,怎么样?
在钮书剑的人生信条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全都不是问题。
像是被这数目惊到,胡兔叽倒吸一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公子,当、当、当真?
哼,真是个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
钮书剑在心中嘲笑一声,傲然点头:自然是真。
胡兔叽又有些犯难:可她人在千炼幕内,我进不去啊。
钮书剑一甩手,啪地砸出一张百炼级别的请帖落在托盘里:尽管拿去。
胡兔叽仍然有些犹豫: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钮书剑得意洋洋,越发感觉自己未雨绸缪,当场递出一块传讯石:
我已派人在里面盯梢,你只要联系此人,就能知道言落月的下落。
眼看此事就要托付出手,刚刚还显得不大聪明的兔子妖,居然又一下子精明了起来。
胡兔叽呆呆地问道:二公子,既然你已经派人跟着言落月了,那为什么还要找我动手啊?
钮书剑:
这不是看你跟鸿通宫毫无联系,一旦事发,更容易背锅吗?
而且胡兔叽一看就胆量有限,就算绑了言落月,也不至于重手把小丫头弄死,引来姬妖尊的关注。
更何况,胡兔叽身上还有一项天时地利的优势,是旁人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