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满霜故作惭愧地低了低头,仿佛不动声色地强调道:不过,我把他们都打赢了。
言落月:
言落月无力扶额:怎么听上去还很骄傲的样子
而且,这股仿佛鸟类择偶一般,暴揍了其他雄鸟的炫技感,是怎么回事啊?
虽说螣蛇化身长了翅膀,但满霜的真身乃是一颗石头吧。
这棵黑白分明的镜像树,被言落月缩小成细细的一条,宛如一根别致的发簪一样,插戴在她的发髻上。
这场炼器持续了太久,言落月的手指有点发颤,一连绾了两三次,位置都不合心意。
她雪白纤细的手指穿插在青丝之间,乌黑柔软的发丝被来回摆弄。
其中一缕秀发调皮地逃脱了大部队,发梢在风中飞扬而起,又被巫满霜及时截住,捻在指尖。
将那缕发尾在手指上绕了两三圈,巫满霜忽然道:我来吧。
咦?
不由分说地将言落月按在院中石凳上,巫满霜以指做梳,一缕一缕地拢起言落月的头发。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过言落月的头皮,指尖上好像带着电流,激起一股连通脊椎的微麻酥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巫满霜掌心捋过时,颈后就拂过一阵舒适的凉意。
言落月不自觉地僵直了后背,努力保持语调平稳:感、感觉有点奇怪?
是感觉冷?巫满霜干脆将掌心拢在言落月后颈上,那捂一捂就暖和了。
不,这样反而更奇怪了。言落月喃喃道。
不知怎么回事,她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宛如一只被命运拎住了后颈的猫猫。
虽说张牙舞爪地挥几下爪子就能逃脱,不过还是算了。
此时此刻,言落月选择咸鱼躺平。
唉,猫猫这样骄傲的生物,一向自诩为世界的主人。
如果它们选中一个铲屎官,任由对方捏肉垫,还会主动给对方表演爪爪开花,那一定是心甘情愿地为对方而喵呀。
微风和煦地拂过这间小院,巫满霜的手指轻重适中地在发间穿梭,一点也不会扯痛头皮。
在身后熟悉极了、安全极了的气息里,持续炼器半月之久的言落月,终于感到久违的放松。
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在甜蜜的安逸里,回想起曾经相依相偎的旧故事。
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还是巫满霜的一句结语,重新唤回言落月的意识。
巫满霜从身后环过言落月的肩膀,双手拿着一面镜子摆在她的眼前。
他温声道:你看看这样子,喜不喜欢呢?
镜子里,少年人的下巴抵在少女的发旋处。
镜面之中,同时映出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眸心深处,似乎都漾起了浮动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