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月试着调息运气,那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凭空变了出来,衬在这诱人身子上显得更加放荡,宛如志异里所描述的那种会在夜里出来勾人魂魄、吸人阳气的绝色狐妖,让男子心甘情愿献身并臣服于他。
但玄及想做的是臣服狐妖的那个男人,他将琅月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抓着他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进去,不一会儿白皙的臀部都被他撞红了,被褥也被爪子给抓破了。
尾巴唔嗯 白发铺了满床,修长的小腿被悬于空中,琅月低声呻吟着,任由那红紫的硕物在体内鼓捣进出。
说来也是奇怪,那交合处竟会自动分泌淫水,里头销魂又紧致,快感妙不可言,加上玄及用了药,实在是控制不住,动作也粗暴了些。
琅月舒爽过头了就开始哭,眼泪淌得到处都是,大腿却紧紧地夹着玄及的腰,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还会变换着姿势,像是在极力讨好对方。
是本性如此,还是春日发情?玄及在他体内射了一次,看着流出的浊液浸湿了尾巴,发泄过后的心情并没有很好,总感觉还不够。
小狐狸是他养着的,如今变成了人,明明就在自己怀里,占有欲却总是在作祟,害怕他会跑掉。除了把人给狠狠地办了,让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想要琅月继续舔弄着半疲的阳物,眼尾一抹绯红往上挑,轻易夺人心智。
舔硬后,琅月直起身,自己扶着坐下去,尽数吞没,而自己翘起的那根晃了两下,像是又要泄了,却被玄及一把堵住。
他掐着细腰激烈地顶弄,那浪荡的声音在屋内宛转迂回,里面就吸得更紧了。
公子,放开我吧,求您了。琅月哭着求饶,
怎可独自享乐?应该拉我一同才是。玄及吻住他的嘴,又继续往下亲,吸着那殷红的凸起,动作也越来越慢。
结果是琅月自己受不住,主动抬臀起伏,尾巴甩得厉害,最后全身一个震颤,玄及感觉到一股湿热从前面和后面同时流出来,而自己的阳精也被强行榨了进去。
两人抱着歇息,不到一会,那尾巴又甩了起来,把人给勾了后,琅月就想逃,最后被玄及抓着脚踝拖了回来。后面受不住,就弄他前面的小嘴,统统一滴不剩的全吃下去了。
服用仙丹后本应禁欲修炼,方可突破瓶颈,百年后勉强做个半仙,但琅月自暴自弃地沉溺于巫山云雨,每日与玄及行欢爱之事,久而久之,他看起来真的像是个专勾男人心魄的妖艳精怪。
暗卫执行完任务回来,站在院子里等待复命,即使门窗都已经关严实了,仍然能听见那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
这都是第几日了,他面露愁容,为自家公子感到担忧。
又过了半个时辰,暗卫实在忍不住去敲了门,不一会儿玄及过来把门打开,只披着件外衫,精壮的胸膛上带有几道爪痕,暗卫只瞧了一眼,就赶紧别过眼去,非礼勿视。
玄及也觉得自己过于放荡了些,不正经的样子不适合谈正经事,便转身回屋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透过门的缝隙,暗卫看见软榻上露在被角外的一截小腿,和一抹香肩,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红痕,脚踝处一圈淤青,瞧着触目惊心。
去书房谈。玄及又恢复了正人君子的模样,如果可以忽略掉他身上那股奇特的香味和雄性特有的味道的话。
暗卫回禀:公子,属下已翻遍了整座崎仙山,并没有寻到小琅月所形容的山洞。
这崎仙道人乃是世外高人,想必是不会轻易被找到的。玄及没有倒酒,而是泡了壶清茶。
他想到昨夜琅月见他喝了几杯,吵着也要喝,不小心喝多了,又是一夜胡闹。
玄机觉得自己不该纵情于酒色,但他一想到琅月高潮时哭着索吻的样子,又不免心猿意马。
暗卫见状心中更加担忧,想提醒自家公子:狐狸本性狡猾,会不会琅月原本就是崎仙山中修炼成精的妖怪,后来在公子面前露了真身,于是将错就错,编了个谎言,好每日跟公子您
他含糊其辞,最终忍无可忍,只能以下犯上,跪下来求玄及;公子,无论那狐狸是什么妖魔鬼怪,恳请公子切勿日夜沉迷美色,望大局为重。
玄及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墙之隔外的房间,若有所思,暗卫继续谏言:倘若那小畜生伤您一分一毫,或者令您失了心智,误了大事,属下就算人头落地,也会先将那妖畜斩杀。
言重了。玄及手指一翻,茶杯倒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眼神不怒自威,你也说了,一个小畜生而已,我自有分寸。
暗卫为玄及的坚定意志感到万幸,讲完这些便开始说正事:北渊国那边来消息了。
玄及展开信件,阅完后就放进香炉里烧了,暗卫接着说:赤狄人正往这边大举进攻,不出半月即可抵达边境。
差不多了。玄及运筹帷幄,大敌当前,他不能让琅月成为自己的变数。
小狐狸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最近他被玄及逼着开始读书认字,不让他整日里无所事事,而且还要抄写经书,修身养性,严禁他沉湎淫逸。
以前只知道吃喝玩乐,哪能想到变成人之后还要学那么多东西,琅月自然是不乐意的,他趴伏在案台上,抓着毛笔乱涂乱画,将玄及之前的批注改得乱七八糟。
小狐狸变成人后还有一个毛病,不喜欢穿衣服,觉得累赘又不散热,之前有一次裸着身子就要跑到院子里去撒欢,被玄及扛回屋里教训了一顿,之后才肯勉强披着件外衣。
窗户是开着的,梨花簌簌落下,像风里的雨,添了愁,上心头。
琅月正发着呆,阳光被摇曳的枝桠切割成斑驳的影子,忽地一个身影拢了过来:写完了吗?
他心头一惊,不慎打翻了墨台,整本书和一沓纸都毁了。
这是我最爱的一本书。玄及声音低沉,看来得挨罚了。
琅月无畏地转身抱住他,眨动着双眼,说:你最爱的不应该是我吗?
玄及听见后愣了一下神,他原以为琅月只知淫乱而不懂情爱,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那你准备罚我什么?琅月伸长腿勾住了那强劲有力的腰,却被玄及翻身按在案台上。
玄及取下一支中楷的狼毫笔,撩起琅月的衣摆,凹陷的细腰往下是挺翘的嫩臀,他将拇指按在小巧的腰窝上,毛笔质地坚韧,沿着线条往下,抵到那柔嫩的地方,有些瘙痒,又有点刺痛。
感受到冰凉坚硬的触感正往里探进,琅月身体一抖,想躲开却被牢牢地按住。
别公子,我错了。琅月软声告饶,那东西才没有继续进去,他刚没松一口气,笔尖就来到了前面。
罚你,重写一张。玄及咬着他的耳朵,掐着腰就顶了进去,琅月一闷哼,前端已经淅沥沥地出水,沾湿了毛笔。
玄及好整以暇,先是重新铺开一张纸,将湿润的毛笔就着未干的墨,握着琅月的手,一笔一画地慢慢带着他写,同时身后的动作亦未停,还越来越快,最后写出来的字比原本琅月写得还要难看。
琅月跪在案前,全身瘫软,日照夺目,他才意识到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窗户也没关。
玄及见墙后的身影已经没了,才把窗户阖上,将琅月抱起按在铺设给他玩耍的毛毯上,将人肏得直不起腰合不拢腿,才肯把人放开,也不知先前说要禁欲的人是谁。
琅月睁着红肿的眼睛,见玄及身上旧痕未消,又添了新的,他抬手抚摸着,玄及感觉到一股热流拂过,瞬间抓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肌肤变得平整光滑,痛感全消。
这是玄及没想到琅月竟然会这种法术。
琅月得意地眯起眼睛,在玄及的肩膀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尖牙深深地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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