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焰一顿,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只o是他的约会对象,而他就差一点就要错过。
是我,加焰加焰凝视着他白皙的脸蛋,手掌帮他把发丝捋到耳后,沉声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容怀,容怀扑到他怀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结实健壮的腰身,好在加焰及时救了我。
两个人身材差距着实过大,容怀依偎在他怀里,那么小小的一只,柔软的发丝蹭过他坚硬的下颔,加焰感觉自己胸膛里的心脏猛得一悸,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某个残缺的部位重新回到了身体。
这就是他在梦里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人既然真的走到现实,而且还是一只o。
嘶,容怀试图站起来,但是脚腕传来一阵刺痛,猝不及防,又滑了下来,加焰及时伸手接住他,托住他的腰,就把人按进了怀里。
容怀脸埋在宽阔的胸膛里,脸颊有些微微发红,眼眸也水汪汪的。
怎么回事?加焰挽起他的裤腿,发现玉白的脚踝上一道鲜明的血口,应该是之前飞溅的瓷片划到了皮肤。
加焰脸绷死死的,深红的眼眸里压抑着暴虐,他偏过头去看倒在地上昏迷的alpha,恨不得回到刚才,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也懊悔自己怎么没有及时到咖啡厅赴约,否则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容怀在他怀里仰起小脸,轻声说:没事的,我不疼。
我送你去医院,加焰俯身把人抱起来,就是这么一抱,让他心中不由感慨,o真是轻啊,就像抱着一只小猫崽一样。
光头好友彼时才气喘吁吁赶过来,隐约看见加焰怀里抱着一个柔软娇小的身影,颈上项圈无一不在说明这是一只o,好友愣愣站在原地,张口结舌:你他
加焰竟然主动去抱一只o!?
他呆若木鸡,恨不得揉揉自己的眼睛。
恰巧这个时候医院派来了医疗车,把昏迷过去的alpha抬上去,加焰抱着容怀走过去:这里还有一个伤者。
是谁?医疗人员问。
容怀从加焰怀抱里探出头来,医疗人员脸色顿时变了:o?你们快上车。
光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医疗车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远处。
他抖着手通过光脑发信息给其他同伴:你们绝对想象不到,加焰有o了
容怀脚踝上的伤口只有两寸左右的大小,换作是alpha,就算这伤在脑袋上也没有人当回事,毕竟alpha身体素质强悍,这道疤没个半天时间门就愈合了,但o是各种意义上的身娇体弱,任何一个小伤小病都可能随时要了他的命。
医院里听说收治了一个有外伤的o,恨不得给他从头到脚做一个详细检查。
身体健康,只有脚踝上有道伤口,通过治疗仪器治疗后不会留下疤痕的,休息一下就能离开了,往后可要注意呀。医师嗓音柔和,语重心长地说,就是他平时收治o的机会都很少,说完了嘱托的话,还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头顶冒出两只水獭的耳朵。
一缕淡淡的花香,是容怀信息素的气息,像松雪掸落枝头落水成花,浅淡柔和,让人闻了一口就欲罢不能。
加焰铁青的面色,径直把门甩上。
这都是些什么医生,随随便便就能冒耳朵,自制力也太差了!
这时,容怀从后面抱住加焰的腰,淡淡的花香在他周身漾开,加焰暗红的眼眸里愈发灼红浓稠,手背因克制绷起一道又一道青筋,才忍住蠢蠢欲动的耳朵,嗓音嘶哑:容怀,你的信息素
按理来说,因为有脖子上的抑制项圈,平时信息素都被控制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
容怀脸颊染上一层红晕,摸了摸发烫后颈:我的项圈好像被碰到了,你能帮我调调吗?
呸呸!系统看得清清楚楚,是刚才容怀自己把上面按钮给按下去的:宿主你好心机啊。
加焰不疑有他,他深出了一口气,才转过身来,容怀将脑袋埋在他怀里,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颈子,细得他一个巴掌就能捏住,皮肤奶白宛如绸缎,加焰呼吸剧烈急促,难以移开视线,不仅头顶上的耳朵蠢蠢欲动,就连后面的尾巴也开始控制不住的想要摇曳出来。
好,好了么容怀拽出加焰胸前的衣服,小声问。
等一等,加焰从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他艰难地挪开目光,低头上星网搜索项圈的操作方式,然后才找到按钮,把项圈调成运作模式。
抑制项圈往容怀项侧注射了抑制剂,那股馥郁诱人的花香才逐渐淡化,容怀腿一软,身体逐渐滑落下来,加焰把他抱到病床上,容怀还以为接下来加焰就会松手,没想到加焰手掌握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死死压住:容怀。
容怀眨了下眼。
加焰俯身下来,拨开他额头上细碎的发梢,凝视着他魂牵梦绕的双眼。
对视之间门,容怀也从加焰深红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面容像雪一样洁白无暇,唯独水汪汪的眼尾透出薄红,他一时猝不及防,下意识揪住加焰的衣袖。
容怀,加焰看着他,声音沙哑又喊了一句,然后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唔容怀眉梢轻蹙,衣料厮磨,与他贴合的身体如小山一般沉重而滚烫。
加焰还是因为他之前的信息素起了反应,容怀感觉手腕上的温度灼热得,就像要烧起来一般。
别怕,加焰忍耐地抚摸他绯红的脸颊:我不会伤害你。
炙热的温度抚摸着沁凉的脸颊,那双紧紧凝视他的眼眸里满是疯狂和压抑,容怀身体微微战栗起来,但没等他反应,加焰带着仅存清明的理智松开他,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门。
压抑低沉的喘息声透过薄薄的墙钻入耳朵里,容怀耳尖渐渐发红,正在这个时候,光脑里收来贝子昂拨过来的电话:我在咖啡厅外面,怎么没有看到你,你人呢?
贝子昂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依旧在回想那个笑容,于是鬼使神差地竟然原路掉头返回了咖啡厅,没想到在那里并没有看到人。
容怀说:我马上过来。
他看了眼洗手间门,在台子上留下联系方式,然后披上外套往外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咖啡厅,第一时间门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贝子昂手肘随意搭在车顶,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跑到哪里去了?见他走过来,贝子昂问。
随便走走,透透气。
贝子昂也没兴趣追问,他有些后悔自己放弃了繁忙的工作,跑过来接人,修长有力的手臂勾住容怀的肩膀,把人带进车里:一会儿陪我上班,乖乖的,不要添乱。
容怀点头,抬眼望向他的眼睛:子昂为什么忽然来接我了?
贝子昂深吸一口烟,吐出浓白的烟雾:怎么,不愿意?
容怀看了他两眼,笑说:当然愿意。
你身上有股信息素的味道,之前还没怎么注意,直到坐在密闭的车厢里,贝子昂忍不住皱起眉头,alpha之间门对彼此的信息速度特别敏.感,尤其是容怀现在身上沾染到的,像岩浆烈火一般不若忽视。
在咖啡厅的时候,有个alpha精神海紊乱了。容怀摸棱两可地回了一句。
正在这个时候,贝子昂收到了光脑上的短信,他低头浏览光脑,没再和他说话,甚至也没问容怀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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