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充满了恶意，听得芹茉头晕目眩，她仰起头，不敢去看脚边的眼球。
“你想做什么？”芹茉颤声问。
“下一个问题。”那声音没有回答她，“鼻子，嘴巴，和……我想想，左手，还有右手，你喜欢哪个？”
“友情提示，可以多选。”
芹茉咬紧牙关，她几乎可以预想到，当她说出答案的那一刻，对应的人T部位会立刻掉落在她面前。
可不回答的话，这个变态又会自说自话。
选，还是不选？
芹茉沉默半晌，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心底默念：醒过来，醒过来……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梦了。
“时间到了，好吧，你不选的话，就默认都要了？”
虚空的裂口再次张开，芹茉听见不断有肢T碰撞的闷响传来，她不可遏制地抖了一下身子，坚决不肯睁开眼睛。
“你不高兴？为什么？”那道声音听起来很疑惑，又自顾自的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最想看的，是不是他的脑袋？”
“砰！”一声更大的闷砸传来，滚动了几秒，没了动静。
芹茉意识到，那是头颅落地的声音。她可不愿去看到底是谁，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场面有多恐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芹茉仍然紧闭双眼，那道声音有些恼了，Y恻恻地说：“你不睁开眼睛的话，这场梦境是不会结束的。”
什么？！
芹茉高高地仰起头，睫羽颤抖不停，显然就快要睁开，薄薄的眼皮下晃动的眼珠昭示着她的犹豫不决。
一道突兀的吐息忽地洒落在芹茉耳畔，惊得她猛地起了一身J皮疙瘩，双眼同时睁开，厉声道：“谁！”
但视野闯入的血腥场景却让她在下一秒噤了声。
在一片深红的黏腻鲜血中，肢T与分不清部位的r0U块散落在地，一颗被头发遮住了面孔的头颅侧对着芹茉，嘴角被刻意划出一道弯曲的血痕，显得他像是在大笑。
芹茉认出来这是谁了。
她竭力压住惊恐到想要呕吐的yUwaNg，想要扭头避开这混乱的场面，身后却伸出一只手突然捏住她的下颌，叫她不能动弹。
“你认出来了，对吧？”失去了电子介质的失真感，近在咫尺的人声仍然听不出男nV，那人似乎有意遮掩自己的特征，它凑到芹茉耳边，亲昵地说，“你太心软了，恰好，我很喜欢你，所以……我帮你把他杀了。”
“……你费那么大力气带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的‘杰作’吗？”芹茉勉强挤出声音道。
“对。”它g脆利落地承认了，“可你看上去并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芹茉反问，“这个梦境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结束？”
梦境的主人不是她。芹茉认知到这一点。
“很简单。”它说，“让我高兴就可以，所以，回答我的问题，不允许反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芹茉沉默片刻，轻声说：“我……我不喜欢尸T，也不喜欢血腥味。如果说是报复，这也……太严重了……”
这具被分开丢弃至芹茉眼前的尸T，是卢飞。
芹茉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卢飞有错，当然有错，芹茉不会同情可怜他，但这个下场太惨烈了，她极为不适。
“严重？”那人咀嚼着这个词，声音忽地变了一个调，“那他对你做的事情不严重吗？”
不等芹茉考虑好回答，那人另一只手突然抚m0到芹茉的腰侧，虎口抵住腰间的软r0U，惹得她身子一抖。
“你知不知道他在用怎样肮脏的目光来看你？”
“每天晚上，他都在看着你的照片，yy你，想念你，那些被打印出来的照片上可都是他的JiNg斑，就在你的脸上。”
掐住她下颌的手往上抬了抬，指腹轻轻摩梭她的脸颊，以一种极暧昧的方式，像在tia0q1ng。
芹茉只觉得心慌，不管她怎么努力地调整视野都无法看见那人的脸，可偏偏腰上的手正在危险地跟着向上m0。
“如果换个场合，你猜，他会不会对你下手？”
“把你抓起来，关在像禁闭室这样的地方，日日夜夜地强J你，把你c得只会喊他的名字，再也想不起来你原本的身份。”
“你无法被标记，为了不让信息素消散，他只能不断地把JiNgYeS在你身上，涂抹到你的全身，你的腺T会被咬得伤痕累累，直到再也无法释放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