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王藤，勉强露出笑容：“本来我已经准备了很多，只是需要你搭把手，不成想你步入武道第七境，那么你是主力。”
“你的准备么。”
王藤眼角微动，却也不多说什么，每走几步，王藤便看到一名身着白色僧袍，手拿念珠的老僧倏忽间站立在他们面前。
陈刚面色没有丝毫惊讶，朝对方行了一个大礼，话音平静：“师父。”
空性带着一丝心痛，叹息地看着陈刚：“你把佛心主动碎裂了。”
陈刚：“只是想要破开樊笼而已，至少破而后立，不再因为神魂破碎而烦恼。”
“可如此，你只有十年可活。”
陈刚看着九层灵塔言笑道：“人生有憾，就这么活着也够没意思。”
空性叹息：“我会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