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他的衣摆,她小声说:“我还以为你又会特别凶……”
忽地脚下腾空,身体不受控地往后仰。
忙将抱紧他颈脖,安乐才回神,是被他抱起来。
被他带着前行,他低头在耳边轻问:“那小乐是喜欢凶一点的我,还是喜欢温柔一点的我?”
安乐捶他几下,闭口不答。
这个时候做选择,哪个都讨不了好。
“呵……”
如清泉流落般的笑音在耳边回荡,侧边衣带被拉扯开:“看来小乐不知道。”
他顿了顿,俏声道:“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每一种都试试,小乐总会对比出来,嗯?”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便俯身而下。
行刑者擒住犯人,给她双手戴上枷锁,吊到上方。
犯人不甘心被束缚,不住挣扎,被红色的软链勒出一条条淤痕,交错叠在白皙的手腕上。
双手被擒住,犯人十分不习惯,她红着眼睛哀求道:“别……松开好不好?手疼……”
但是为她上枷锁的事行刑者,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几声祈求就心软呢?
行刑者手握另一条软链,将一头锁在犯人的脚腕上,一头绑在栏杆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夺了所以逃跑可能的犯人,喑哑地笑着:“乖,别怕。”
却不知,他的存在便是犯人心中的怖,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心忧。
行刑者手持骨钉,慢慢地、慢慢地推/进犯人的骨血里。
犯人受不住这钻心般的疼痛,哭着求着希望行刑者能将她放过。
兴许是怜悯她,行刑者好心将骨钉抽出。
血肉中无了异物,疼痛消失。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长舒口气,行刑者便再次握着骨钉,从伤处再次推进去。
这回半根骨钉被埋进骨血之中,炽热的鲜血瞬间顺着骨钉涌了出来。
许裴昭伏在安乐耳边轻声叹道:“原来……不止我想小乐……小乐也在想我……”
呼吸喷洒在耳阔,激得她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故意贴得更紧,几乎要咬到她耳垂:“它流泪了……”
“……闭……嘴……”
被压制的犯人奋力抗争,可是手脚均被软链缚住,一切都变成了徒劳。
挣扎之中,行刑者再次推动骨钉,往血肉中狠狠地贯进去。
直到整颗骨钉只留钉冒在外,他抚着犯人流下的鲜血,心底的暴虐被彻底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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