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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功在洗水池旁拦住土豆时,身后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这个房子除了我和傅匀两个人,连只苍蝇都进不来,想都不用想来人是谁。只是傅匀这觉睡的零零散散毫无规律,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把我折磨得够呛——他一旦醒了就喜欢把我紧紧锢在怀里,虽然什么都不做,但Alpha的力气大的惊人。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他下一秒又要抱住我然后说一些有点混账的胡话,比如顾思无是谁,是不是我在哪里认识的、来历不明的Alpha。又或者许繁来送东西后,他又会红着眼睛说我为什么要靠Omega那么近,我才说了喜欢他现在又要变心。

是啊,我要变心,我不仅要变心,我还得是个花心大萝卜,要把人家夫夫俩一起收入囊中。

我忍无可忍,这样的傅匀实在很像那群霸道无脑的Alpha,于是在一个机会下,我舍身嘴对嘴又给他喂了一次药,直接放倒了他。

也不是我狠心,我问过何榆了,多吃点也没多大关系,就是睡得久一点。

正当我以为这次也会一样,都在思考傅匀这次说混账话时我该用什么法子哄他安静,才能好好把这顿饭做完。却不想身后那人刻意与我保持了距离。

傅匀将刀往里推了推,面上表情不多,虽然睡了很久但疲惫感依旧很浓。

我愣了片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这几天已经让我养成了很不好的习惯。我已经接受了傅匀的亲近。

“乔浅,”傅匀叫了我一声,说,“这几天麻烦了。”

傅匀的易感期,跟来时一样,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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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客厅坐了大半个小时,几乎是正襟危坐,动都没动一下,头不时会往浴室看两眼。

傅匀在里面收拾自己。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我们说的话没有超过五句。

我突然有点不习惯这样子的沉默了。

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助理买的菜还完完整整地待在厨房,而我心里有种隐约的担心——逼我承认,知道了那件事,以及说喜欢我的那个人,都是易感期内的傅匀。

我不知道Alpha脱离易感期后对于这部分记忆会进行怎样的加工修饰,但我曾经看的书里说他们可能会记忆模糊,会性情大变。

我担忧一会儿傅匀出来会当做一切无事发生,我们的相处方式还会和之前一样,没什么改变。

这可能是比较矛盾的一种想法,我一边想我们之间能保持相对良好的关系,一边又在渴望更多。

之前的每一段感情,我好像都身处其中,又游离在外。黎小梨总结说我丝毫没有参与感。

我跟他说不要试图揣测我对omega们的感情。

黎小梨白了我一眼,瘫在沙发上挥舞着手说我那不是爱情,顶多算友情,我又是个极会控制自己的。

我没有跟他继续辩驳,在语言和梗人这方面我向来不及黎小梨。

但总之,至少是现在,我不希望一切无事发生。

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我会抓狂的。

看似想了很多,实则时间也仅仅只过去了一分钟。我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客厅我早已在傅匀沉睡时收拾的一尘不染,这会儿畅通无阻,自然也看不见散落一地的a4纸和我那个破破烂烂的箱子。

回到厨房,我清了清思绪拿着刀继续和土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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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匀再一次夺走了我手里的刀并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泡沫纸包上,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后,他拽着手心里还握着土豆的一脸懵的我,又回到了客厅。

傅匀身上还余留着水蒸气混合沐浴露的味道,头发还在滴水,身上随便套了一件灰色卫衣,脸色依旧不太好,不戴眼镜,还不说话。

我心里没底,看了一眼手里的土豆后抬起头皱眉问他,“我得做饭,你怎么又把我拉出来了?”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很平静。

实则心脏快跳出来了。

傅匀将手放到我的肩上再一次将我摁到沙发上坐着,似乎是看准了以我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抗拒,他非常强硬地拿走了我手里几乎快氧化的残缺不全的土豆,精准地扔进了客厅的垃圾桶。

我控诉他浪费粮食,这样做很不道德。我只是脱口而出。

傅匀继续沉默,片刻后,他弯腰将那块土豆从幸好是干净的垃圾桶里捡出来放到桌边,继续俯身看我。

“十几分钟前,你还好好坐在客厅。”他说,可能是之前睡得有些久,嗓音还未完全恢复,带着些微嘶哑。

我抿了抿唇,眼神从那个土豆上移开,“我现在也好好地坐在客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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