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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裴澈认为把他操开了,才按着他的腰窝把肉刃调整到了生殖腔的方向,今天整整一晚,他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配合着裴澈,他的膝盖和手臂早就酸软了。
裴澈找了很久,才顶到那生殖腔的入口,他死死地环扣着闻稚瘦弱的身躯,硬到发烫的肉刃发了狠似的疯狂往里面顶。
闻稚忍不住叫出了声,连手带脚地爬向前,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地要逃,可是没爬出两步,就被裴澈拦腰拖了回来,摁在身下,更加用力地冲撞那禁闭的入口。
“呜……”闻稚痛得冷汗淋漓,拼了命的想躲,可他和裴澈的体型差,轻而易举就被困在了裴澈怀里不得动弹,即使挣扎也像蚍蜉撼树,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忍不住地呜咽,汗水和泪水融在一起,弄花了惨白的脸,顺着下颚滴落,流淌至汗湿光亮的锁骨,又欲拒还迎地没入打着领结的白色制服中。
淫靡又色情。
裴澈心中又是激荡又是心疼,拢了拢他汗湿的鬓发,别在小巧的耳后,在他耳边低声说,“忍一忍,乖,进很快就好了。”
闻稚抓紧了床单,整个人都痛得快要抽搐。
裴澈来回撞击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感觉只差一点点,可每一次都被挡在那幽密的入口之外。
闻稚低低抽泣着,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躲,裴澈就要生气了。
他回过头,可怜巴巴地祈求着道,“裴澈,不做了好不好?我好疼。”
可是回应他的,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撞得他意识涣散,再也忍受不住地喊出声,涎液不自控地和眼泪融在一起,满脸湿淋淋,他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可那个禁闭的幽口却怎么强制也打不开。
他胡言乱语地求饶,抖着肩,眼泪汪汪地回望着裴澈,“老公……老公饶了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只要肯低头认错,对方总会可怜可怜他,他不断地说着好话讨好裴澈,“我再也不会了,老公,以后我都只跟你做,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他看见裴澈阴沉的眼神有了一丝松动,又大着胆子向后去拉裴澈的手,声音软得黏人,“老公……”
果然,撒娇求饶最实用,裴澈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听着耳边飘荡的娇声软语,还有那一身被自己折腾出来的狼狈,没来由地一阵心软,竟也放缓了下身的速度和力道。
闻稚见状,立刻顺势接上,“求你了……老公……放过我吧……我以后会听话的……”
裴澈紧抿着唇,眉头拧成一团,双手环上他的腰腹,把他圈在怀里,下颚抵在他的肩窝,冷声道,“跟你从前那些野男人断干净,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过去的事。”
闻稚知道这个话说出口,裴澈就是要放过他了,头点得像车载摆件一样。
裴澈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重新进入了肠道,回归到普通的一场性事,虽然他受了伤的下体做起来并不愉悦,可这比起生殖腔口被撕裂的痛好多了。
*
裴澈坐在床上,电视的光影投洒在他的脸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凌虐”后的狼藉。
闻稚侧卧在乱糟糟的被单上,早已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细长的手指拽着被套,睡梦中似乎也不安稳,两只眼睛红红的,分外惹人怜惜,白皙的大腿根部都是他掐出来的指印。
裴澈忽然觉得,这样细皮嫩肉的身体,好像天生就适合做男人床上的玩物,如果他保护不了自己,就总会被别人“弄脏”的。
他的确很合他的胃口,从他看见他的第一眼起,这个小beta就像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出来的。
他是真的很喜欢他,但也就仅仅是喜欢了。
电视机里反复播放着一段广告,是裴澈收藏了很多年的,他对女装的性癖也是从这个时候起的。
是一则纯牛奶的广告,大约是六七年前的画质了,主人公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穿着学生制服在碧绿的草地上轻快地跑着,白色的衬衫和格纹的百褶裙随风飞扬,温和的阳光镀得草地发亮,女孩像是草地里雀跃的精灵,镜头跟随着她的背影,亚麻色的长发在空中飘扬,随后她回过身,拿开了手中吮吸着的牛奶瓶,对着镜头甜甜一笑,露出两颗调皮的虎牙。
干净纯澈极了。
少年的裴澈第一次看到这个广告时,就被广告中的女孩深深吸引,天真烂漫又纯净,仿佛他也能呼吸到那清幽的草地香,就像每个情窦初开的男生对初恋最美好的幻想。
可是小女孩并没有就此进入娱乐圈,只是太过短暂地昙花一现,拍过一支广告和一次杂志之后,便销声匿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