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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棂笑着抚上他的面颊,“继续。”
他低着头,自暴自弃地道,:“要老公的肉棒,把我塞满,操死我,干坏我,射在我的最里面……”
他明明说着淫荡又下流的骚话,却像个守着贞洁的小媳妇,被无耻之徒强迫着破了奉守的戒律。
晶莹细碎的水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一眨眼,又被重新排列组合,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的动人。
他都要哭成一个泪人了,谢棂却觉得他的omega分外可爱。
放轻了身下的力道,尽量插到身下人觉得舒服的深度,这是他第一次享用这具身体,总要轻轻试探慢慢摸索。
“谁是你老公?”
闻稚撇着嘴,不愿意开口。
“嗯?”
下身的动作立刻表达了提问者的催促和不满。
闻稚耷拉着眼皮,颤颤巍巍道,“谢棂……”
“说完整。”
“……谢棂是我老公……”
谢棂嘴角上浮得厉害,“裴澈呢?”
闻稚愣愣地,顿了半天,言不由衷道,“只有谢棂……只有谢棂是我老公……”
这个回答谢棂相当满意,他一手抱着闻稚的腰,一手托起他的后背,极尽技巧地在他体内涌动,“乖宝贝,老公会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舒服的。”
作者有话说:
裴澈:你是真的狗,连称呼都要抢
谢棂:那当然,谁是老公谁就是正宫
第47章 事后
谢棂并没有在情事上刻意折腾他,相反还有些温柔,耐心地探寻着他的敏感点,酥软了他的身体,很快他便沉溺于情欲之中。
下身继续着规律的交合,每一下都磨得刚好舒爽,却又意犹未尽地贪恋更多。
反复的抽动,让他呼吸越来越炙热,每一次的深入都刺激得肩胛骨打颤,然后整个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手指紧紧抓着谢棂的衣服,口中胡言乱语道,“老公,要去了要去了……啊……”
一道白光掠过,浓稠的液体射在了谢棂的衬衫上。
他神色迷离,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谢棂俯下身轻轻地碰触着他的唇,他便顺势环上了谢棂的脖颈,仰着下颚回应起这个吻。
这是身体的本能,高潮后的脆弱急需恋人的爱抚,也是裴澈很少给予的主动和缱绻。
片刻之后,意识回笼,眼波逐渐变得清晰,率先嫌弃对方的,也是闻稚,他惊慌失措地推开了谢棂。
谢棂掐着他的腰,“小白眼狼,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
“转过去,趴好。”
闻稚楞楞地看着他,“做什么?”他理所当然地以为,高潮完一次,就该结束了,全然忘了谢棂还没有释放,毕竟在裴澈那里,他从来都不会得到被优先服侍的待遇。
谢棂把他转过身,为他找了个软垫隔在膝盖下面,松了松衬衫领口,在他屁股上轻轻拍打了一下,警告这具不安分的身体。
“你接客的时候都这么不敬业么?你老公还硬得很。”
闻稚跪趴在窗台上,透过斑斓的彩色玻璃刚好看到楼下的裴澈,他满脸通红,背德感翻涌至四肢百骸,还没来得及抗议换姿势,谢棂已经按着他的腰重新插了进去。
“啊……”明明是抗拒,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却娇媚得要死。
“宝贝叫得真好听。”谢棂拍打着他的屁股,揉捏着两片白嫩的臀瓣,“放松点。”
身后被谢棂抽插着,身体摇摇晃晃,闻稚却不敢把手抵在玻璃上,他怕从外面会看到玻璃上的影子。
他一手掌在窗台侧面的墙壁上,一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好像面对着裴澈,些微的动静在他的感官中都会被生生放大好几倍。
而楼下的裴澈像是受到感应一般,目光往他这个方向扫了过来。
闻稚全身一滞,仿佛僵硬,紧张到后穴不自觉地缩紧。
谢棂被他夹得发笑,“裴澈盯着你会让你更兴奋吗?”
身下的人佝偻到了窗台板上,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谢棂透过左上角敞开的窗户看向裴澈,四目相对间,他扯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对裴澈抛下一个wink,得逞于身下正操干着对方的“恋人”。
裴澈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收回了目光,他不知道刚才还在那里默默注视着他的闻稚怎么突然变成了讨厌鬼谢棂,更不知道刚才谢棂那恶作剧的wink是对他得意洋洋的挑衅。
*
闻稚的手掌和双膝都支撑在窗台的软垫上,脚踝朝着两侧的方向大开着,直到稠浊的液体从粉白的穴口中再也包裹不住地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滴落到了地面上,这场性事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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