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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发情期的omega是什么样,反正发情期的beta就这样,他就是想要欢爱,想要安抚,时时刻刻,不能停息,他为什么要老实?他老实不起来。
不出意外地,谢棂又心软妥协了,对着他缴械投降,一次次地顺着他的心意来。
闻稚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这么服侍过,他甚至也不觉得谢棂是在宠他,他也没有在任性,他只是遵循着发情期的本能,做想做的事,拒绝不喜欢的事,他都这么难受了,不能在身体上再委屈自己,既然有人愿意将就他,他就理所当然地受着。
可他没想到,不管他怎么胡闹,谢棂总是顺着他来,其实不用管他,他忍忍就能过了,可是谢棂就是事无巨细地,把他照顾得很妥当,这种千依百顺的感觉让闻稚很陌生,却又奇怪的心安。
整个发情期里,他的身上就没挂上过一块完整的布料。他侧卧在床上,一半身体埋在被窝里,一半晾在外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凹陷的腰身。
这个动作让谢棂想起曾经看过的gv,他忽然想着如果他们的床事也当成一部gv的话,那闻稚一定是所有演员里面最漂亮的那一个。
谢棂俯下身,躺在他的身后,从背后环着他的小腹,抬起他裸露在外的那条腿,将自己再次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身体熟悉地反应,抬着屁股向后迎合了上去,柔软的穴口含着粗壮的肉茎,念念不舍地吞吐着,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嫩红的媚肉,坚硬的肉茎又被炙热的甬道热情地缴回深处。
谢棂小幅抽动着,他就舒服地吐出一连串的哼吟,他回过头,谢棂就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掌着他的腰,耳鬓厮磨,肆意快活。
和裴澈不同,谢棂会主动吻他,也不会介意戴不戴套。
*
发情期整整持续了七天才结束。
第八天清晨,闻稚的身体恢复了常态。
他猛然清醒过来后,嗖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身侧熟睡的谢棂,和衣不蔽体的自己,心中一阵慌乱,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房间,好像每一个角落都被他和谢棂刻上了荒唐的印记,躲都躲不掉,目光触及之地全是这几日里的回忆。
闻稚脸红到要滴出血来。
发情期是他不能控制的,但是现在他正常了,他还是会羞耻,也还是会怵谢棂,不然他看着那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没敢把人叫醒。
盯了半天,闻稚还是摸进了浴室先把自己清洗干净。
穿好衣服出来后,谢棂居然还在睡,他来回踱步了许久,还是不敢叫醒谢棂,只得坐在一旁等着谢棂自然醒来。
他还准备了很多台词,来解决他和谢棂眼下这个问题,可当谢棂真的醒过来时,他又怂得说不出口了。
他坐在床尾的长凳上,低垂着眼,连看都不敢看谢棂,心虚得很,“那个……我已经好了……你可以走了……”
谢棂还没太清醒,掀着眼皮盯着他,“嗯?”
闻稚又低着头飞快地用简洁的语言重述了一遍,“我好了,你走吧。”
谢棂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他,“发情期结束了?”
闻稚低垂着头点了点。
“身体正常了?”
闻稚又点了点。
“把我用完了,就要赶我走了?”
“……”闻稚咽了咽口水,本来他还觉得有一丁点愧疚,可一想到整件事的来源就是因为谢棂,他帮他度过发情期,顶多算是扯平了,再加上谢棂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闻稚站起身,打开门,俨然一副送客的模样,可他还是不敢看谢棂,心里虚得很,“你走吧。”
谢棂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凑到他面前,“你可真是个小白眼狼呀?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用完就把我踹了,”修长的手指戳上闻稚的锁骨,“闻稚,你可真是一个渣男。”
闻稚被他压迫得节节退让,退到了墙根处,奶凶着反驳道,“反正你也没有吃亏!”
谢棂憋了很久才忍住没笑,他挑着眉,“哦?我怎么没有吃亏了?我被你整整玩弄了七天,你倒是舒服了,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他们两个到底谁玩弄谁啊?这个人强词夺理,说得他好像真的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可他嘴笨,心里着急嘴巴却反驳不出话来。
“要不让大伙评评理,我们两个上床,到底是谁亏了谁?”
“……”闻稚更加词穷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拿出去说呢?再说不管哪个大伙,那些人都只会帮着有权有势的大少爷而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