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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稚也不恼，认真地盯着他，“那如果，有下次的话，你愿意，买我吗？长期的那种……”
谢棂憋了好久才忍住嘴角没有上扬，他故作冷峻地打量着小beta，“什么意思？想我包养你？”
闻稚又低下头，“……不是包养，我们按次数算。”
“？”
“如果我陪你睡的话，你愿意帮我的忙吗？”
谢棂虚着眼睛，“睡一次，帮一次？”
闻稚点点头。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忙。”
“如果是很大的忙，那可以……多睡几次……”
谢棂已经快要憋出内伤了，蠢beta自告奋勇地找金主推销着自己，还正儿八经地跟他商量着要论“次”来卖。
问他怎么才算一次的时候，他又说不上来了。谢棂引导着问，“射出来算一次吗？”
闻稚抬着眼，楞楞地道，“你射还是我射？”
真是蠢哭了，“你觉得呢？”
当然是金主射。
小beta这回变机灵了一点，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参照cana的标准，按时间来比较好，虽然他也说不上哪里好，但他深信cana定的规矩总不会吃亏的。
谢棂遗憾地叹息，蠢beta没中招，要是按射的次数，他能一次把他做到下不了床。
进程比想象中的顺利，闻稚还挺满意的。
自以为聪明的小beta又把自己卖出去了，还以为得了便宜，他不知道的是，他要是再大胆一点，他会发现自己在谢棂这里，空手套白狼也不是不行。
可他还是本本分分地遵守着交易规则，有价有偿地跟金主打着商量。
既然金主已经答应了长期“雇佣”他，那他就可以说出自己第一个要求了。
他有些胆怯地盯着谢棂，“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第一桩交易了？”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九月份，你在Aries杂志上的资源……”
“？”
第88章 讨价还价
【小？尾？巴？】
看见谢棂这个反应，闻稚就知道自己踩雷了，他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想要抢你的资源，就是……如果你有八页版面，能不能……分我两页……？”
谢棂挑着眉，“你知道我要去aries？”
“不小心在隋心姐那里看到了……”
隋心这个女人怎么搞的，竟然泄露私人行程，不过考虑到知情的是自己老婆，谢棂也就不计较了。
可这小beta口气不小，一来就狮子大开口，要不是面对的是谢棂，那就是痴心妄想，登月碰瓷了属于是。
金九的杂志，他提前多久打通了人脉，做足了准备，才定了下来，真以为他的资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么，蠢beta动动嘴皮子就想分一杯羹，也太自不量力了。
闻稚又道，“你不是为新专辑造势么？我也是你新专辑的一部分嘛……我可以帮你一起宣传……”说完他又用那双无辜的小鹿眼可怜巴巴地看了谢棂一眼。
他宣传个什么劲儿？他属于是吸血，那叫负宣传。
“你不是一部分，你只是个添头。”
“好吧，添头。”闻稚撇撇嘴，“添头也可以跟你一起宣传嘛，我也没想跟你抢，合照也行。”
“……”
“一个晚上，可以吗？”
谢棂瞥了他一眼，“免谈。”
闻稚吞了吞口水，作出让步，“那，一页也行……”
谢棂觉得他真是过于好笑了，“闻稚，你知道我为这个花了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还不起。”
的确是还不起，谢棂觉得，闻稚要是直接要他还容易接受一点，居然自告奋勇地把自己明码标价拿出来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以为自己屁股是镶钻的么？
可是谢大少不自知，或许自己骨子里就是喜欢做亏本的生意呢？
闻稚颤巍巍地竖起两根指头，“那……两个晚上？”
他秉着菜市场里讨价还价的原则，从最低的还起，不能加多了，可他心里还是有个底线的，大不了一个月嘛，这中间不是还有很大的还价空间么？再多他就不干了，虽然他的身价不高，可这是个体力活，谁赚的不是辛苦钱，依着谢棂那个持久度，他觉得一个月他还有点亏。
谢棂一阵沉默。
正当闻稚以为希望渺茫，但仍坚持不屈不挠地再往上加价的时候，谢大少爷突然开口了。
“再加两个白天。”
“嗯？”
谢棂扫了一眼桌上的奶茶，又盯着他，“要叫主人，还要穿成兔女郎。”
“哈？”形势太斗转急下，闻稚一时反应不过来，谢大少爷刚才不是才批评了兔女郎的play无聊又庸俗么？
“不愿意就算了。”也就他谢棂鬼迷了心窍，甘愿做冤大头，喜欢在这蠢beta身上砸沉没成本，闻稚要是走出这个门，可就找不到第二家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