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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闻稚变了脸色,好像正在服侍他攀上高潮的技师突然罢工不干了,炽热的甬道里空虚无比。
他连形象也顾不了了,退着屁股要去找回原有的肉棒,重新填满他那截小小的空洞。
可是谢棂就跟他对着干似的,又往后退一点,不给他含满。
他又羞又急,细声细气道,“要,我要,进来嘛!”
谢棂揉捏着他的小腹,笑道,“还要干你老公吗?”
又想用这招逼他就范,他不乐意。
他用还没完全沉溺欲海的那点理智倔强回应道,“要,骗子!”
他听见谢棂在他耳侧低沉的轻笑。
下一刻,只插入了一半的肉棒无情撤离,剩了个龟头抵在他的穴口。
全新诠释了什么叫拔吊无情。
他转头气道,“谢棂!”
可回应他的,是前端更激烈的夹吸,如暴风雨一般紧锣密鼓,快感如脉冲一样一波一波地漫过脊髓,冲上他的大脑。
细白的手指难耐地抓着绢帘,舞姬的纱衣凌乱地垮下肩头,单薄的肩胛骨瑟瑟抖动,灵魂好像脱离了肉体冲出了头顶,却急切地想要更大的冲击,让它漂浮在空中。
后穴的空乏让他寂寞难耐。
他这样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容纳别人,后面比前面更加敏感,得不到满足就是一种折磨,像缺氧之人永远都吸不满的那一口气。
谢棂作恶地调整着太空杯的角度,他就被刺激得吐出一连串的啼哭,连窗框也要扶不住。
“老公……老公进来嘛,想要……”
见谢棂不为所动,他又胡言乱语地说起骚话来,“求你了好哥哥……给我吧……快给我……”
这回谢棂有反应了,抓着他胸脯那点肉,把他扯得生疼,然后抵在他的耳边问他,“好哥哥都叫过谁呢?嗯?闻稚?”
熟练到一气呵成,一看就是惯犯。
他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只叫过老公。”
“真的?”
“真的真的!”
这小骗子在床上可信度为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下床就翻脸,谢棂才不会信。
“以后只能叫你老公哥哥,听见没?”
他立刻点头,“哥哥,哥哥,谢棂哥哥。”
谢棂被他逗得发笑,握着他的腰,把肉刃重新插了回去。
“呃……”久违的空虚得到满足,像犯瘾的人终于得到解药,他叹息出了声,臀股迎了上去,带着腰链律动起来,每一下撞击腰线都凹成诱人的弧度,带着全身的饰品叮叮哐哐。
惹人犯罪。
一侧纱裙被谢棂撩到了腿根,跟浮光溢彩的腰链堆叠在了一起,大腿的触感很好,滑滑嫩嫩的,臀部刚好饱满到契合谢棂手掌的弧度,很想一插到底,把他一口吃抹得干净。
谢棂没忍住,一个冲刺顶到了深处。
“啊——”这可把他养得娇里娇气的老婆弄得难受了,前方立刻不满地抱怨道,“太深了太深了……出去……出去一点!”
要放以前,这哪有闻稚挑的份,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被谢棂娇纵惯了,是一点苦都吃不了。
谢棂知道哪个深度他最舒服,又立刻退了出来,小幅地来回抽插,抓着他的手细细亲吻,链戒的流苏覆在嫩白的手背上,在谢棂唇上留下冰冷的触感。
谢棂用舌尖挑过,柔软的舌苔舔舐在他的指缝之间,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
“啊……啊……”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踮起的脚趾也发了颤,他往后靠去,瘫软在谢棂怀里。
前后的夹击令闻稚快感加倍,连声音也带着哭腔,身体酥软到头皮发麻,下腹好像怎么迎合也兼顾不了前后两边的律动,谢棂要是能和太空杯的频率互补就好了。
谢棂揽着他,手掌伸进纱衣中,拇指打着圈揉弄着胸前细小的蓓蕾,又和食指一起捻搓,揪扯,弄得那小尖尖赫然挺立。
闻稚下腹缩紧,又带出一连串哭音,“呜呜……呜……”
挺着背把胸献出去,撅着屁股求操。
“还要干你老公吗?”
闻稚拼命摇着头,“不干了不干了,老公干我……呜呜……老公干得我好舒服……”
窗外雷雨轰轰,窗内水乳交融。
谢棂俯在他耳边道,“也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怎么样,这个雨声能遮住你的叫声吗?”
这话不假,连谢棂自己也在拼命抑制情动的信息素,防止他们逃逸到房间外。
闻稚一个激灵,立刻缩小了声音,可是身下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压抑得难受,被操弄得想放声哭喊。
谢棂顺势递上了“解决办法”,“宝贝不想叫出声,就只能和老公接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