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栓子不动声色地给江河换来了兑了蜂蜜的低度酒。
当然了,张景克的酒也没有一下子换成高度的酒,毕竟,事情都要循序渐进的,不能一下就换上高度的酒,那样子会露馅的。
江河不停地与张景克推杯换盏,没一会,张景克便已两眼通红,浑身冒汗。
这酒,自然是好酒,他的府上当然也少不了这等美酒。
可他在府上是小杯慢酌,哪像在江府这般牛饮。
再看看江河,同样是面红耳赤,仿佛下一碗就能把他放倒。
不服输的心理在张景克的内心开始腾腾的燃烧。
做人没你贱就算了,喝酒我还能输给你了?
于是,对于江河的敬酒,他是来者不拒,通通一口气干掉。
“好酒量,愚弟......佩服。”江河大着舌头说道。
可桌上还有几个明眼人啊,一眼便能看出江河的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要喝醉的迹象。
张景之面露不忍之色,劝解道:“三弟,少喝一些吧。”
张景克却是置若罔闻,一口气喝掉碗里的酒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满......满......满上。”
丁栓子很有眼力见的酒水满上。
江河心中窃喜,喝吧,使劲地喝,喝醉了把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当着陛下的面全部说出来。
“来来来,表哥,愚弟再敬你。”
却听张景克‘砰’地一拍桌子:“来!你我兄弟二人连干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