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初见的那样。
谢韫抿唇不语,曲安溪看他看得太美好了。又怎知他内心所想不过是想借皇帝的手将傅山海转到自己这边来罢了。
作为太子太师,自然会知道一些事情,他需要的只是傅山海的死心塌地和毫无防备罢了。
眼下,傅山海的确对他惜才,但也只是欣赏,对他的人品也并不是完全的认可。
谢韫眼神晦暗不明,其实傅山海死不死对他来说无所谓,透露自己的想法给傅山海让他做出一个选择,若是能站在自己这里便好,如果还是出于那一丝同情,对他来说不需要优柔寡断之人。
谢修执亦是,他无意去争什么皇位,只希望那些人能相安无事。
安溪还需要多多看我,才好。谢韫淡淡道。
刚喝过大补的汤药,谢韫的脸色潮红的确是像生了病。
曲安溪提议道:趁着生病,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安祁县究竟是什么样的?
谢韫手心出了汗。
就连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
曲安溪瞧着谢韫这越来越不对劲的情况,心里寻思着,早上也没加多少的料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韫你还好吗?
谢韫感受到自己小腹好像有一股燥热感,抬眸对上那边曲安溪的眼神,深呼吸了一下,也许好,也许不好。
曲安溪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你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谢韫淡笑:要不安溪帮帮我?
曲安溪:???
她看着谢韫,少年人的风骨依旧在,换做现代的年岁,谢韫这个年纪已经属于快要上大学的年纪。
大可不必。我去给你找些湿毛巾来。曲安溪果断拒绝。
她只加了一点点的活络的东西,居然都能引起来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真的是谢韫以前童子鸡当久了所以一旦有点什么就开始憋不住了?
曲安溪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心里寻思着以后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为了能让效果好一点,曲安溪特地找了后院里的井水,触感冰凉的那种打湿了毛巾。
端到屋子里来。
此时谢韫已经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格外的痛苦。
曲安溪看着他这模样,心里多了一份自责,谢韫身子虚弱应当是要被好好珍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