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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挣扎起来,然后后腰就被拍了拍,琉祈月单手轻轻松松压住小弟子,“别乱动。”
桑殊被这一下给拍得腰软了,像块烙饼一样无力耷下。
琉祈月找了间有床的房间,结果被里面大红的装饰给惊了一下。
这房间已经被布置成婚房了,床上都挂着水红色的纱幔,贴着“囍”字。
将小弟子放到床上坐好,琉祈月伸手要去把那个红盖头掀开,然而手在中途顿住。
他面色微红,转而解开了捆着桑殊手腕的绸缎,“清醒一下。”
桑殊把那块原本应该盖在他美人师尊头上的红盖头扯了下来,抬头看向师尊,每一个小表情跟小动作都写着不开心。
吉时都过了。
琉祈月也不说话了,在床边坐下,等着自己的小弟子清醒过来。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桑殊抱着自己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一下一下摸着,还躲开了师尊试图摸他尾巴的手。
一根都不给坏师尊摸。
琉祈月又朝那对毛绒绒的狐狸耳朵伸手,可是那耳朵就像是能看到一样,左躲右闪,吧嗒吧嗒拍打,一根绒毛都不让他碰,明显是在闹别扭。
弄得某位师尊失笑。
屋外的唢呐声似乎越来越响了,太阳雨也越下越大,气氛无比的热闹,还有许多狐狸嘤嘤的叫声。
桑殊垂着眸,竖瞳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没有丝毫要清醒的意思。
眼眸深处映出猩红的光芒,等到琉祈月发现水红色的雾气越来越浓郁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被桑殊扑倒在床上,八条狐狸尾巴紧紧纠缠着他的四肢。
“尾巴呢?”桑殊的大尾巴在琉祈月身上不住寻找,想要交/尾,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师尊身上的尾巴。
琉祈月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小家伙这是已经不清醒到把他都当成狐狸了。
“小殊,师尊没有尾巴。”
“不信,你肯定是把尾巴藏起来了不想跟我交/尾。”
眼见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贴贴的尾巴,桑殊又转移了目标,突然低头咬上了琉祈月的颈侧,想要吸□□气。
“小殊!”
琉祈月神情微僵,立刻抵开桑殊,手掐了一把后腰,桑殊身子一软趴在了琉祈月的胸膛上。
琉祈月的颈侧已经多了一圈牙印,上面还被舔得湿漉漉的,氤氲开一片红痕。
桑殊伸出的半截舌头上面是软软的倒刺。
感觉到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收紧了一瞬,下一秒桑殊被整个掀开,仰倒在床上。
师尊垂眸看着他,笑容也没有了,是难得的严肃样子。
一时间,当弟子的本能似乎压过了九尾狐的本能,桑殊下意识抱紧自己的大尾巴,耳朵示弱一般向后伸平。
“听话,别再胡闹了。”
琉祈月叹了一声,摸摸那对颤巍巍的狐狸耳朵,他像是想要强调些什么,又缓缓道了一句:“我是你师尊。”
桑殊瘪着嘴,捂住自己的肚子。想说自己饿了,可是看师尊的样子肯定是不肯喂他了。
“那我找别人。”桑殊委屈巴巴嘀咕,使唤着屋外的狐狸们去找个人来。
狐狸们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敲响了房门。
琉祈月不明所以打开门,看到两个眉眼清俊的青年红着脸站在门外,不由一怔。
而两名青年透过琉祈月看到了床上的桑殊,一时间脸更红了。
狐狸变成的人果然好好看啊。
“过来。”桑殊勾勾手指,身后的尾巴轻轻晃动。
与琉祈月不同,两人立刻就乖乖走到了床边,满是拘束与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只有目光始终都落在桑殊的身上,舍不得移开片刻,被迷得神魂颠倒。
“小殊?”琉祈月蹙眉。
桑殊充耳不闻,支着身朝两名青年靠近,纤细的腰肢在空中晃出一道柔软的弧度,殷红的唇瓣勾起,眼尾那一抹殊色勾魂,舔了舔唇,开口便是命令,“我饿了,喂饱我。”
正如话本中写得一般,人类抵挡不住狐狸的容颜与魅惑,两名青年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桑殊,想要欢好,想要得到眼前的人,想要把一切都献给桑殊。
可是还不等任何一人碰到桑殊,灵力出现在空中,将两人震飞。
“砰!”房门被砸上,术法封锁。
桑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扣着手腕抵在了床梁上,后背硌着雕刻的花纹,有些疼。
抬眸,对上一双盛满了寒意的金眸。
不复温柔。
“师唔——”
两颊被捏住,桑殊说不出话来,眨着一双水红色眼眸望着琉祈月。
鞋子早在之前扑到师尊身上的时候就蹬掉了,桑殊缩了缩腿,脚踝上的铃铛便不住作响。
不盈一握的踝骨被一条金色的软链圈住,仿佛是被打上了什么占有的标记,不容他人染指。
捏在面颊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桑殊眼尾弥漫开红晕,腰软得坐都坐不住,无力地倚靠着床梁。
许久,琉祈月才缓缓开了口,纤长的睫羽投落细碎的阴影。
“小殊,你不乖。”
桑殊一颤。
唇瓣贴上一截手腕,桑殊下意识想要推拒,可是手腕还被牢牢压着,最后被迫咬了上去。
也不知道吸食了多久的精气,桑殊实在是吃不下了,明明是无形的精气,却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唔唔……”说不出话来,从喉间溢出几声,想要师尊把手腕移开。
可以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意思的师尊如今依旧神情淡淡,金眸看着他。
“不是叫了两个人来吗,小殊一定饿坏了吧。”
手腕往前紧紧贴住柔软的唇瓣,抵上两颗尖尖的狐狸牙,琉祈月扣着桑殊的手腕,朝前倾身。
发丝从肩侧滑落,拂过清雅矜贵的面容。
尖牙嵌入皮肉,沁出鲜红的血珠。
他看着身下开始连尾巴都开始瑟缩的弟子,更加用力了一些,嗓音温柔却容不得半点忤逆。
“张嘴,多吃点,为师今天一定喂饱你。”
第二十一章
桑殊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师尊强行投喂了多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撑死了”,眼眶都被撑得泛红。
唇瓣贴在师尊的手腕上,口脂糊得乱七八糟一片狼狈,就连面颊都被蹭上了些许,弄出斑驳的红痕。
他以前居然还担心会把师尊吸干,以后还是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撑死吧。
琉祈月垂眸,他的手臂上东倒西歪缠了三条尾巴,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像是在可怜巴巴地哀求他饶过这一次。
其余的尾巴则是凌乱落在床褥上,时不时颤一颤,尾巴尖上水红色的绒毛都没有力气画圈圈了。
琉祈月细数,一、二、三……尾巴变成九条了。
随着九条尾巴尽数长出,屋内水红色的雾气也开始变得浓郁,丝丝缕缕渗入琉祈月的体内。
桑殊喉间溢出呜咽,舌头去推拒那紧紧贴在唇上的手腕。
被喂了这么多精气,他的脑子也总算是清醒了一些,被撑清醒的。
干出的大逆不道的事情一件件在脑中回放,桑殊眼前发黑,想着要不干脆这么活活撑死得了。
但本能还是让他朝师尊求饶,生气了的师尊真的好吓人。
手腕被带着明显讨好意味地舔了舔,琉祈月能感受到那软软倒刺划过皮肤,没有多少疼痛,更多是痒意。
半晌,他终于缓缓开口,“清醒了?”
桑殊连连点头,泛红的眼睛眨巴眨巴,写满了乖巧跟可怜。
“还饿吗,还要找别人吗?”
桑殊后背一凉,嘴巴依旧被手腕堵着,只能狠狠摇头来表达自己知错了。
别说饿了,他感觉自己三天都不会想吃东西了。
垂下的耳朵被轻轻摸上,桑殊立刻用耳朵内侧细腻的绒毛去蹭师尊的手指,尾巴也小心翼翼贴上师尊,整个一副讨主人欢心的小宠物模样。
获得自由的双手也丝毫不敢乱动,而是抱住一条尾巴轻轻揪弄。 ', ' ')